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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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豪華的家。餐桌上的紅燭搖曳閃爍,四隻高腳酒杯裡殘留的葡萄酒透著優雅的紅光,十分鐘前的漫氣息還在餐廳的空中瀰漫。

而客廳裡,沙發上,卻是另一番景象…靜,並靡著,兩個美麗的‮婦少‬,幾乎可以用絕來形容。一個身材高挑,紫的吊帶式晚禮服緊緊裹著細,更顯曲線優美。

一個小巧玲瓏,一襲白婚紗更襯托出她的清純秀麗。兩個還算帥氣的男人,眼神裡出的卻是緊張、和下

這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和表弟阿健。這邊沙發,我腿上躺著的高挑‮婦少‬,叫林影,是個舞蹈老師。

那邊沙發,被阿健摟在懷裡的玲瓏‮婦少‬,叫溫小柔,是個銀行白領。林影長得有點像韓國的金喜善,優雅大方,嫵媚人。

小柔生得酷似香港的朱茵,碧玉清純,玲瓏可人。我不大會形容女人的美貌,只會說,她們兩個即使不施粉黛,也絕不遜於金喜善和朱茵。

此刻,林影的左邊吊帶已經被我拉下,鬆鬆地掛在如藕的手臂上,本就低設計的晚禮服前襟更顯寬鬆下垂,那半杯的罩絲毫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託得白更加呼之出。

而阿健懷裡的小柔,本身無肩帶的婚禮服,襟正被眼睛燃著慾火的阿健一點一點地扯開,沒穿罩的玉被前襟箍得更顯飽滿鼓脹,粉紅的暈已在‮絲蕾‬花邊裡隱約可見,靡的景象和白頭紗下清純的秀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林影那雙比金喜善還嫵媚的大眼睛依然緊閉著,小柔也在睡夢中帶著甜甜的笑意。兩個美人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身處的危險境地,當然不會察覺,因為我和阿健為這次行動策劃了足足一個月時間。

慶祝小宴,豐盛的西餐,波爾多紅葡萄酒,適量的安眠藥…明天她們醒來後,也只會以為自己飲酒過度“沉醉不知歸路”又豈知我們這兩個“正人君子”會“誤入藕花深處”?

不過,我們兩個雖然又又賤,但勉強還算得上半個正人君子,所以我們在行動前訂了個“君子協議”:一、只摸不幹。二、只摸上,不摸下。

三、只摸一個小時。四、如有下次行動,還要聯手,不得單幹,此時,距離剛才共同喊“開始”已經過去十幾分鍾了,不能再猶豫了,雖然不是“宵一刻”但這偷摸美人的刺覺起碼也值八百金吧?

不再猶豫,我撫摸美人香肩的手慢慢伸向了那深深的溝,滑膩如凝脂的觸令我心跳加速,手也越發顫抖起來,罩正中以後,我慢慢把手往一側滑動,半杯的罩真好,絲毫不會阻礙我的探索,一分、一寸…

終於,我的手輕輕握住了這隻思夜想的人了!飽滿、柔、光滑,我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手心覺到立著…睡夢中也會有反應?真是個的尤物!

另一隻手本來在享受‮婦少‬柔細的肢,這時也被這邊的引,急地往罩裡一探,握住了另一隻美人…忽然想起韋小寶的“抓龍爪手”心裡嘿嘿一陣笑。緊張地抬頭看看那邊。

只見阿健正使勁把頭埋進小柔的前,婚紗的花邊和小柔已出大半的一隻玉擋住了他的臉。

但可以想象,那肯定是一張著口水的、貪婪猥褻的、急醜陋的臉!我心裡忽而一陣酸楚,忽而一陣嫉妒,隨即在一陣憤怒之下,帶些魯地一把扯下林影的肩帶和罩。

剎那間,一對飽滿圓滾、白白的美人玉彈了出來,在我眼前跳了幾下,我的心也緊跟它們的節奏跳躍著,又心虛地抬頭一看,只見阿健正用噴火的眼睛盯著這邊。

接著也示威般地雙手往小柔的婚紗上沿一抓,故意緩慢地往下拉扯婚紗前襟,一對比林影更加豐滿誘人的玉從緊緊的婚紗裡慢慢擠了出來,最後一彈,終於完全擺脫束縛,在空氣中歡快地跳躍起來,看著阿健噴火的眼睛,我想象得出自己的眼睛肯定也是血紅血紅的,忽然,我心裡有一個強烈的受:如果世上真有鬼或魔的話,那他們此刻肯定是上了我們的身,或正噬著我們的心靈。

怎麼會有這種受?細心的讀者肯定看出來了,沒錯,你猜得對。林影是阿健的老婆!而小柔,是我老婆!***有人說,這不是換嗎?不,以我們現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而言,還遠遠達不到換的“思想境界”到目前為止,頂多就是設計暴一下嬌,過過眼癮而已。連這次的“換摸”行動,也是猶猶豫豫了好些子。

最後實在受不了誘惑,才下定決心、孤注一擲,準備“過把癮就死”即便如此,你們也已經看到、並在後面的敘述裡會繼續看到,在“換摸”的過程中,我們也是充滿了醋意、妒火和懊悔的。

那麼,我們究竟是怎麼逐漸產生、並上這種遊戲的呢?故事的發生,有其必然,也有其偶然。其必然,就是生活太過富足、太過悠閒了,所謂“飽暖思慾”啊!我比表弟阿健大兩歲,從小打鬧玩樂在一起,情好過親兄弟。大學畢業後哥倆就一起創業打拼,摸爬滾打、起起伏伏十幾年,總算有了今天的成就,雖然排不上什麼富豪榜。

但我們的資產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分貸款沒有,都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現在麼,兩人資產加起來應該上億了吧。

某一天,阿健突然跟我說做生意太累了,想過一下無業遊民的生活。於是,哥倆一拍即合,短短几個月時間內就把手頭的一家工廠、一個外貿公司和所有的股票全脫手了,換成的現金五五分成。

然後我們各自把錢的三分之一存銀行,三分之一買黃金,再去了趟上海浦東,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全買了房產。

順帶說一下,在處理完這些事情時,已是08年3月份,幾個月後,美國的金融危機像瘟疫一樣席捲全球,中國的股票一落千丈,外貿企業一蹶不振…

偷懶,有時候還真他媽價值千金!到此時,我們哥倆手上的“實業”僅剩一家經營了多年的西餐廳和一個剛剛開業的小超市。

西餐廳的漂亮領班阿雯比我還能幹,閒得我只能整天躲在經理室裡上上網、下下棋、練練書法。超市本來歸阿健管,他更絕,乾脆請了他的堂伯來當經理,自己整天在外遊蕩。

你說,這麼富裕的生活,這麼悠閒的子,能不思慾?不過,像咱這種有點錢、又有點文化的人,思起慾來,還真麻煩。招?太髒。一夜情?還是怕髒。網戀?怕被騙。養情人?別開玩笑了,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啊。

別看我老婆平時溫柔體貼,這方面管得可嚴了!再說咱好歹也算個正人君子,做這種事情對不起良心啊。於是,從結婚到去年的五年時間裡,我一直把這種慾封存著,慾封條的鬆動,是從三年前開始的。

三年前,阿健以“好兄弟還是住一起熱鬧”為由,把自己包括結婚新房在內的所有房產都租了出去。

然後以我酒醉後的應承為據,捲鋪蓋、攜新,住進了我家,雖然我家是這個高尚社區裡號稱“豪宅”的頂樓帶花園複式房,足有三百多平米。

但低頭不見抬頭見,一個結婚不到一年、漂亮的人整天在你面前晃悠,就算唐僧,也會起歪唸啊!而我老婆的容貌身姿也決不遜,阿健的賊眼從早到晚都跟著,好幾次見他轉身偷偷口水。

長此以往,可怎麼得了?畢竟是兄弟,去年某,經過一番稍稍的試探,一番深入的,哥倆又一拍即合了,於是,我久封的慾,終於在五年之後有了思處。要說偶然,那就得怪因特網了。

很早以前,我們哥倆在創業打拼之餘,就喜歡上網下a片、看文,臭味極其相投。在一些偶然的機會里,我們接觸了巨豆(那時元元好像已經關站了)、亞情、海岸線、風月、羔羊這些萬惡的站,又在一些偶然的機會里,認識了胡作非、最長笨象、了了了等變態作者,又偶然讀了他們極其變態的作品。

為什麼說變態?以暴子為榮,以設計自己的嬌被他人姦為樂,還以躲在旁邊偷窺為刺享受,這還不變態!

不過非常不幸的是,我們哥倆竟愛不釋手。從此,a片不下了,其他文如武俠啦、科幻啦、凌啦,統統地不看,專門追著這類美其名曰“”的文章看。

萬惡呀!變態呀!這些站和作家,真是害人匪淺!幸虧現在這些站大多都關掉了(聽說最近那個羔羊又復活了,真是賊心不死),幸虧這些作家現在很少寫文了(聽說那個了了了還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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