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鯰魚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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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中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麼匆匆而過。第二天，莫水仍然在課餘時間對系統進行最後的測試，以便儘量能夠把系統設計的完美。昨天晚上，已經發現了數個對話內容銜接不上的問題，莫水總是努力把一些關鍵的問題進行多次的對比，以期能夠盡善盡美，而在這個過程中，莫水對於智能程序的本問題也愈發地瞭解。

“莫水，聽方院長說你晚上也要加班？”晚飯時。在餐桌上，楊育林故作不知地向莫水問道。

“是啊，爸，難道你也加班？！”莫水忍著笑意，故意驚訝地反問道。

“恩，說是什麼跨學科專業聯合實驗。要我在軟件方面進行配合協助。”楊育林有板有眼地回答道。

“我只聽方院長說要加班搞實驗，具體項目他可沒告訴我。”莫水望向一臉疑惑地楊冰冰說道。

“哦！”楊冰冰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附和著。

“你們別折騰得太晚了，要不要給你們準備點夜宵，這方院長也真是的，白天時間那麼多，怎麼不進行呢？！非要選擇在晚上啊，這要不要讓人休息啊。”於素華不滿地嘀咕埋怨著。

“呵呵，白天大家不是都有課要上麼。現在只有晚上有時間了。反正這樣的聯合實驗也不是特別多，沒什麼啦。對了，小莫，晚上要不要來點夜宵呢？！”楊育林聽到自己老伴在埋怨著，於是耐心地解析了一番，順便把話題引開，問起了莫水。

“我看就必要了，又要讓老媽累著了，我估計時間也不會太長，不要麻煩老媽了。”莫水會意自己老丈人的話意，也跟著說道。

“好了，我吃完了，冰冰，我先回去換一下衣服，等下過來和老爸一起走。”莫水快速地吃完後，朝著一旁不語的楊冰冰說道，說完便獨自先回去換衣服了。其實，說是換衣服，其實莫水是想回去把那個虛擬程序給注入國安網控中心的系統裡面去，這時候把系統注入進去，正是時候，免得太早了怕被對方地追蹤程序所發現，現在也不知道網控中心的追蹤程序的能達到了什麼程度，但是無論如何能夠避免就儘量避免，畢竟現在搞軟件的高手，特別是國家隱藏的高手多如牛。雖然自己對“入侵因子”程序有著絕對的信心，但是能夠保持低調，那是最省心不過的。

莫水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後，立即拿出筆記本電腦，運行“入侵因子”程序，把虛擬對話系統注入進國安網控的系統。經過數分鐘的靜默觀察後，對方反入侵反追蹤系統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警報，於是放下了心的莫水，關了電腦，開始更換起衣服來。本來今天中午自己還想先對虛擬程序進行入侵試驗，但是被一個系統的細節問題給羈絆了，不出時間進行先期測試，只好等到晚上的時候進行測試。雖然對這套系統的隱秘莫水是有著極大的信心，不過，任何的大意都是要不得的。

“小莫，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就是那個提供防火牆，又提供超級電腦核心片以及核心作系統的黑客！”在與莫水並肩行走在去學院教研樓的路上，楊育林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怎麼可能呢！沒錯，當初是我提供防火牆，後來又搞出遊戲核心控制軟件，之後突然腦門開竅地搞出了虛擬控制頭盔。但是，那些畢竟都是屬於軟件工程方面的。至於虛擬控制頭盔，也是從遊戲智能控制程序聯想出來的，這些都是屬於比較低端地研究，哪裡能夠與超級電腦的核心片那個複雜的系統相提並論呢。還沒聽說過。有哪個人能夠獨立開發出電腦核心片地，當然除了那個黑客外。”莫水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並沒有權限知道關於那個核心片以及核心作系統的來源問題。畢竟自己老丈人的專項是入侵，而不是系統開發。那些核心地東西，早被軍方所掌控了。

“我還是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但軟件工程方面是個天才，在硬件方面也絕對不會輸於那個黑客。能夠開發出虛擬控制頭盔，單單這點，就能夠讓我堅信自己的觀點。而且，聽冰冰說過，你當初在上海地阿貝爾實驗室作研究的時候，能夠讓他們花那麼大的價錢，絕對是有什麼關鍵的核心東西被你研究出來，否則就憑美國人的明，絕對不會那麼大方的。”楊育林仍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立場。從側面進行驗證。

“其實那沒什麼，只不過解決了北橋片與南橋片的問題，以及解決了系統主頻制約問題。不過，那也是我跟一個從我們國家一個重點物理實驗室出來的同事一起解決地。我的那個同事才是那方面的專家，我很多東西都是從他那學來的。現在估計那個同事回家陪老婆逍遙著呢。”莫水覺得自己在這方面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現在傳統的計算機系統已經是作為一個古董。一個歷史了。

“你還說你在硬件方面不行，那個問題當初可是困擾了業界多少年地老大難的硬骨頭啊。被你這麼輕描淡寫的一笑而過，你可知道會有多少專家們跌破眼鏡呢！”楊育林不滿意莫水如此回答，於是繼續邊走邊責叱著。

“好了，現在也不說什麼了，你給我個確切的答案，那個黑客是不是就是你。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女婿的。這不但關係你的前程問題，更是關係著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問題。”楊育林停住了腳步，雙眼盯向莫水，語氣鄭重地再次問道。

“不是！”莫水很乾脆地給他個答案。

“恩，那就好，否則你今天晚上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楊育林狠狠地舒了口氣說道，說完後抬起了頭，遠望著遠方冉冉升起地一輪明月，又悠悠地說道“其實等下我就能夠得出答案，如果你是那個黑客的話，那麼你本無法在方院長他們幾個人的眼皮下能夠與那個黑客進行對話，能夠解釋的了的。”

“爸，你說那個黑客晚上能夠準時出現麼？”莫水此時也抬起頭來，默默地向自己的老丈人說聲對不起，不是自己不告訴他，而是這個問題絕對是自己的秘密，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洩哪怕是一點點。還好的是自己老丈人並不是軍方的核心研究成員，權限不足，否則的話，恐怕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又一個更“黑”的身份了。

“應該會出現，網控中心他們的人說那個黑客承諾的事情還從來沒失約過。當然，具體會不會那就不是我能夠猜測的出來的。”楊育林低下抬著的頭，盯著莫水說道。

“那就好，免得費時間虛跑一場。”莫水給楊育林回覆一個清澈的眼神後，點了點頭道。…晚上8點55分，莫水此時已經端坐在教研室裡面的一臺超級電腦的終端前，在他身後站立著方院長、楊育林，以及另外兩個他所不認識的，卻一眼就能夠看出是軍人出身的男子。

現場的氣氛安靜的有點壓抑，莫水對著這樣的情景也只有默默地注視著屏幕，靜靜地在心裡面進行著倒計時。

“他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從莫水身後發出的呼喝聲，打斷了已經開始開起了小差的莫水。

張開低垂的眼簾，莫水的雙眼開始聚焦在屏幕上，此時屏幕上彈出了一個對話框，不多時，一行文字出現在對話框裡。

“哈，我又來了。不知道我要找的人今天有沒有來呢？哦。已經看到了，恩，是河南省溫縣周易研究院的ip地址。”虛擬程序終於在整9點自動觸發了啟動程序。

“你好，我就是莫水。請問你是誰？！”莫水在對話框裡輸入了虛擬程序核心對話庫地發指令。

“你好，莫水先生。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鯰魚’。”莫水問:“哦？為什麼會自稱為‘鯰魚’呢？”虛擬程序:“呵呵，因為我就象是一條鯰魚。隱藏在網絡中，窺視著整個it科技產業的發展。同時也在發著那些從事相關技術研究的科學家們能夠努力開發出更多的新技術來。”莫水問:“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呢？！”虛擬程序:“就憑我向你們提供了超級電腦地核心片設計圖。以及核心作程序。難道這些還不夠麼？！”莫水:“有圖紙，有程序，那怎麼夠呢？！沒有實現產業的支撐，如何能夠發展的起來呢？！”虛擬程序:“是啊，所以我就把那些東西都送給國家了。”莫水:“你今天特意找我有什麼事情麼？！”虛擬程序:“大哥，你現在是我的偶像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上了《平行世界》，而你又開發出了那個虛擬控制地頭盔，那可是所有玩這款遊戲玩家的天大地好消息啊。所以。我今天要代表所有的玩家謝你的卓越貢獻。”莫水:“我的這個成就哪裡能與你的成就相比呢！”虛擬程序:“呵呵，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謝你。”虛擬程序完全按照著莫水所設定的對話庫進行著平滑地對話，這讓莫水一顆暗暗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為什麼不明著為國家服務呢？！你所作的那些事情，完全可以讓國家給你特別的待遇，難道那些你還不滿足麼？！”莫水繼續問道。

“不。不，不，你不知道，作為一個黑客，網絡世界無所不能地黑客，唯一的追求就是自由！自由？！知道我對自由的定義麼？！那就是絕對的人身與思想的自由，你看看我，現在可以完全放開地玩遊戲。可以完全放心地進行全世界地旅遊。可以…”虛擬程序洋洋灑灑地羅嗦了一大通，而這些無非就是莫水所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