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海狼行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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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林徐律的傳說,在海軍陸戰隊第四團早已傳聞開來,甚至在整個第七艦隊都有所耳聞。在某種程度上,有關林徐律的傳說,要比第七艦隊司令官特蘭克斯的個人事蹟更加要引人,尤其是那些有志於參加特種部隊地士兵,簡直將林徐律當成了偶像,夢想著自己也有一天能夠成為林徐律的部下。
林徐律是絕對的老兵,從藍羽軍建立開始地第一天就穿上了藍羽軍的軍裝,此後一路征戰,從美尼斯地區。再到格萊美,到塔林,到米亞雷,幾乎每一個藍羽軍的戰場都留下了他的身影。然而,他又是最低調的老兵,為了作戰的需要,他經常需要進入敵後,默默地執行著不為人知的任務,即使到現在,有許多他參與的戰役,有關他的部分,都已經在戰報上刪除,不會留下絲毫地痕跡。
他現在所率領的,乃是一支實際上存在,但是卻從來不會出現在藍羽軍的戰鬥序列編制表上的部隊,他們的經費,也是以特別費的名義從第七艦隊直接開支的。儘管這筆費用非常大,而且去向特別,但是楊夙楓不過問,特蘭克斯不過問,財政和預算委員會的主任裁冰綃也不過問,偶爾有人提出這個問題,也很快被上級領導暗示不可以追查。
但是有關林徐律的最引人的傳說,不是他所率領的部隊的神秘,也不是暴熊隊員們的兇殘,而是他從來不留活口的處事手法。他所率領的部隊,南征北戰,戰果累累,但是從來沒有俘虜,他們每年打死的敵人都有成百上千,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活口。有人說,林徐律最討厭看到沒有骨頭的人,所以對待俘虜一律鄙夷的下令
殺,也有人說,林徐律有天生的
待傾向,喜歡
待自己,也喜歡
待別人,不過更加喜歡的還是
待俘虜,他會活活的將每一個俘虜用不同的手法
待致死。
有人還煞有介事的說,之所以藍羽軍高層也掩蓋林徐律的戰鬥功績,就是因為林徐律待俘虜的行為實在不能見光,一旦這些事情暴
出來,將會引起美尼斯地區民眾的極大的嘔吐
,因為他所
待的,已經不僅僅是敵人,而是整個人類。
林徐律當然也知道了這些謠言傳說的存在,但是他一笑置之。事實上,這並不是傳說,也不是謠言。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這一切的源,不是林徐律的冷酷無情,也不是他喜歡殺人如麻,而是作戰的需要。他之前所指揮的部隊,基本都是所在部隊的尖刀,總是率先出擊,多數的時候執行的都是迂迴包抄的任務。在迂迴包抄的過程中,他當然不可能攜帶俘虜,所以必須毫不留情的殺掉。
到後來,暴熊突擊隊執行的任務更加的神秘,也更加的不能採取正常的手段,為了套取俘虜的口供,他們必須使用殘酷的辦法,甚至將俘虜活活的待致死,這是經常有的事情,然而,這一切,都是戰爭的需要,也是楊夙楓默許的。楊夙楓甚至
據現代醫學地某些認識。指出了審訊俘虜時可以利用的人類幾個弱點,令暴熊
待俘虜的水平更上一層樓。
久而久之,這種作戰的需要,反而成為了林徐律的個人行為,也使得有關他的傳說多了幾分神秘和敬畏。而他所率領地暴熊突擊隊,在海軍陸戰隊第四團中也是非常神秘的。除了第七艦隊的司令官特蘭克斯和海軍陸戰隊第四團的團長完顏飛鷹之外,再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詳細情況。
傾盆大雨落在兩名暴熊突擊隊的指揮官身上,但是兩人都沒有什麼樣的覺,他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大雨天氣了。在米亞雷王國的叢林裡進行殘酷的訓練地時候,他們經受了足足三個月的狂風暴雨的洗禮,當從那片叢林裡走出來的時候,每個隊員的皮膚都是慘白慘白地,那都是被雨水過渡浸泡的痕跡。
大雨漸漸的平息了一些,甲板上的雨水也越來越少,似乎受到了大雨的停止。海
也逐漸地平息下來,龍牙戰艦前進的時候不再那麼顛簸,顯得比剛才平穩多了。
帆手適時地將船帆展開,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靳財從駕駛室走了出來,在甲板上了
眼睛。適應了黑暗地變化,才看到桅杆下站著的兩個海軍陸戰隊軍官,於是抬腿走了過去。大雨過後的甲板非常的溼滑,但是靳財健步如飛,很快到了兩個軍官的面前。
林徐律也不回頭。專心的舉著自己的望遠鏡,懶洋洋的說道:“情況有沒有什麼變化?”靳財捏了捏有點發疼的手指,用力地抖了抖。平淡的說道:“沒有。”他的手指因為長期在加勒濱海的惡劣氣候中經受風霜雨雪的洗禮,有一部分的痛覺神經已經失去了功能,有時候即使狠狠地敲在欄杆上,也不會覺得疼痛。他的膝蓋也在劇烈的作痛,因為長期生活在海洋之上,尤其是溼寒冷的加勒濱海,原來的唐川帝國北海艦隊的官兵,幾乎每個人都會患上風溼關節炎,靳財也不例外。他的風溼關節炎折磨他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了。
不動聲的忍受著膝蓋上傳來的陣陣鑽心的疼痛,靳財看了看身邊的冷漠的上尉軍官,關切的說道:“怎麼樣?你的兄弟們還能夠睡得著嗎?造船廠的那些王八蛋們只在乎速度,
本不在乎質量,每艘戰艦的甲板都是這樣漏水的…”冷漠的上尉軍官冷哼著說道:“我們就是躺在尖刀上都能夠睡著。”靳財偷偷的縮了縮舌頭,不再說話。
都說暴熊突擊隊的隊員不好相與,看起來的確是真的。傳說這些海軍陸戰隊最霸道的傢伙,不但對待敵人兇殘,對待自己人也相當的兇殘,除了他們自己內部的人,沒有人會被他們放在眼裡,用狂妄自大、目空一切來形容這些傢伙的確不過分。
從米倫港出發以來,暴熊突擊隊的隊員一直都在戰艦上處於非常獨立的位置,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獨立的空間,靳財和屬下的水手們都不敢太過於接近他們,也不願意抬接近他們。這固然是由於命令和保密的需要,但是,最主要的還是暴熊們表現出來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那種態度。偶爾間,遇到一兩個暴熊突擊隊的隊員,看到他們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是會讓人情不自的不寒而慄。
說起來,靳財也還真的有點不服氣,他屬下的水手們也都是驍悍的人物,有膽量在加勒濱海和哥歐海盜拼命的,都不是平凡的人物,即使你親手剁掉他們的腦袋,他們也不皺一下眉頭。可是不知道怎麼的,遇到暴熊突擊隊隊員的時候,還是會被對方凌厲的殺氣和強大的霸氣所震懾。或許,這就是有沒有親手殺過人的區別。
靳財的手下,就算再兇悍,那也只是遠距離的殺傷過敵人,還沒有和敵人面對面地搏殺過,但是暴熊的兄弟們就不同了,據說個個都是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傢伙,殺人不眨眼的。在傳說裡,他們最喜歡做的事情,不是乾脆利索的將敵人殺死,而是活生生的將敵人撕成兩半,誰如果能夠讓敵人死地最殘酷的話。那麼這個人在別人心目中的分量顯然會加重很多。
林徐律揮揮手,讓那個冷漠的不友善的上尉軍官離開,對著靳財勉強的擠出了一點笑容,拍了拍靳財地肩膀,誠懇地說道:“我的兄弟們都是這樣,不瞭解他們的人。都覺得他們脾氣古怪,他們就是這樣,只相信自己內部的人,除了自己人,其他的都是敵人,你不要放在心上。一路上辛苦你們了,你們的航海技術的確高超,我很少看到有你這麼優秀的艦長,真的。”靳財掰開他的手,慢地說道:“這些話還是回去再說吧。最好在司令官面前說,在這裡說有個
用,還不如白紙黑字的給我寫封表揚信。你欠我二十個金幣還沒付賬呢,我總不能讓你這麼掉入大海里,要不然。我還怎麼追你的賭債啊?你說是吧?”林徐律哈哈的笑起來,伸手想要再次拍拍靳財的肩頭,但是手停留在半空,沒有拍下來,笑著說道:“媽地。我十分懷疑你是不是作弊,怎麼可能連續的贏我六把,你船上的撲克牌肯定做過手腳…”靳財頓時睜大了眼睛。厲聲說道:“我
你啊!後來那兩把不是你自己帶的撲克牌嗎?你要耍賴啊!”林徐律不得不揮揮手,示意他不要大聲嚷嚷的,伸手指橫在在自己地嘴邊,噓了一聲,低聲的叫道:“靠!我什麼時候耍賴過了?我是那樣的人嗎?媽地,不就是二十枚金幣嗎?值得那麼大驚小怪嗎?咱們司令官欠了別人幾千金幣,追債的人都堵在辦公室門口不肯走了,他還不是照樣辦公,
大的事情都沒有。我這麼點錢又算得了什麼…”靳財臉
猙獰,惡狠狠的揮舞著拳頭,就要給他一拳頭,但是最後想了想,還是縮了回來。這一拳頭打出去,就算直接打在對方的臉上,恐怕也是自己吃虧,林徐律的臉上到處都是傷疤,早就看不出原來的臉
了,但是一定要會比石頭還要堅硬,那倒是確鑿無疑的。搞不好,一拳頭下去,
個骨折就慘了。
林徐律目不轉睛的看著靳財地拳頭,手背在後面,直了
膛,哈哈笑道:“來,一拳頭一個金幣,你砸我二十一拳頭好了,不論打哪裡都行,打臉,揣褲襠,隨便你招呼,要是我皺一下眉頭,我加倍還給你…”靳財惡狠狠的瞪著他,最終只好無奈的罵道:“滾!再不還錢,小心我扔你進大海餵魚…”正在說話間,暴熊突擊隊的那個冷漠的不友善的上尉軍官又回來了。
林徐律回瞪了靳財一眼,才轉頭朝那個冷漠的上尉軍官說道:“什麼事?”上尉軍官斜眼看了看靳財,顯然覺得他應該離開了。
靳財當即告辭。
林徐律擺擺手,漫不經意的說道:“沒事,說吧,他現在可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我們來回都得他接送。”上尉軍官沉聲說道:“司令官來電,說是從情報部門得知,最近幾天有哥歐海盜的重要人物到沉香城和白令會面,司令官要我們見機行事,最好將哥歐海盜的這個重要人物也幹掉。”林徐律點點頭,淡淡的說道:“不需要多廢什麼功夫,楓領不是說了嗎,死人越多越好…石,有聯繫上嗎?我怕這小子搶功,提早動手,他已經忍耐很久了,別被他搞砸了咱們的全盤計劃。”上尉軍官搖搖頭說道:“沒有,一直沒有聯繫上。”靳財有點擔心的說道:“他獨自一個人行動,會不會出問題?”林徐律和上尉軍官的眼光都有點鄙視的看著靳財。
靳財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果然,林徐律輕輕的拍了拍靳財的肩頭,微微了一口氣,慢慢的淡淡的說道:“在海洋上,我不敢說什麼,你們海軍才是老大,但是要在陸地上,我們海軍陸戰隊是老大。想要對付
石那混蛋,還真的花費點心思,搞不好,連小命都搭上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就是我們暴熊,如果直接面對他的時候,我也不敢預測後果會怎麼樣。多辦是兩敗俱傷地場面。”靳財半信半疑的說道:“是嗎?這麼厲害?他不就是一個人嗎?”那個上尉軍官冷冷的說道:“不是厲害,是變態!他
本就不是正常人!”靳財伸了伸舌頭。
能令暴熊的這些傢伙們都不得不佩服的人,那到底有多麼的厲害?
林徐律舉起望遠鏡,看著遠方,但是遠方也還是茫茫無際地海洋,黑漆漆的一片。
靳財說道:“還有兩個小時的海程。我們就要靠岸了。”林徐律點點頭。
靳財想了想,又說道:“我們會準點到達沉香城的港口,希望你們也準點到達那裡。我需要再次重複強調一下,那就是攜帶的人員不能超過二十名,否則我們的回程就有問題。”林徐律點點頭。
上尉軍官皺皺眉頭,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沒有說。
緩緩停息了的傾盆大雨又慢慢的淅淅瀝瀝的下起來,雨勢似乎也來越大了。
雨點灑在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冰冷地覺,但是卻無法熄滅眾人心頭開始逐漸燃燒的烈火。
他們都受到發自內心的
動和莊嚴。
他們現在正在執行的任務。是前所未有的,是開天闢地地壯舉。
他們,將用自己的努力和智慧,開創一個新的戰爭年代,開創一種新的戰法。
在第七艦隊表面的平靜下面。在第七艦隊賭風盛行地掩蓋下,在第七艦隊懶洋洋的在伶仃洋巡邏的表象下,藍羽軍第七艦隊地司令官,特蘭克斯,正在心的編織著一個驚人的計劃。這個計劃得到了楊夙楓的批准。並且楊夙楓也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對這次行動予以具體的指導,最終使得在特蘭克斯自己看來也有點瘋狂的行動得以最後實施。
這次行動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藍羽軍派遣一直強大的部隊秘密地潛入伊麗納王國的首都沉香城。尋找機會殺死伊麗納的軍事獨裁者白令將軍和他的心腹,同時解救受困的伊麗納皇后鳳嵐舞,解決以後藍羽軍海軍大舉進入加勒濱海的後顧之憂。
這項空前的任務,將由藍羽軍北海艦隊最優秀最富有冒險神的艦長,714號龍牙戰艦的艦長靳財,還有暴熊突擊隊的隊長林徐律,共同配合執行。這次的代號,就叫做“海狼”他們將越過一千多海里的波濤洶湧的大海,然後在鳳家人的接應下。悄悄地潛入伊麗納王國的首都沉香城,引發藍羽軍在依蘭大陸的第一戰。
為了執行海狼任務,他們已經在海上漂泊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天元1729年10月2晚上十一點二十分,特別行動小組到達指定的地點。
714號龍牙戰艦靜悄悄的在海岸靠岸,這裡是一片荒涼的海岸,海岸邊上到處都是被海水沖刷得非常尖銳的岩石,在黑暗中看來,就如同是一座座的怪獸,張牙舞爪的看著每一個準備下船的藍羽軍暴熊突擊隊的隊員。
暴熊突擊隊的戰士們陸陸續續的下船,他們都揹負著沉重的揹包,全副武裝的在亂石中飛快的前進,每個人都沉默寡言,只有軍靴落地的聲音。這是石頭對於普通人來說,乃是不可逾越的障礙,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卻如同閒庭信步一般。
暴熊突擊隊中的每一個成員,都是心的挑選出來的,不但身體強壯,體力和耐力都很好,反應速度快,機智果斷,而且作戰技術過硬。本來海軍陸戰隊的戰士們就是從陸軍中
挑細選出來的,個個都有不錯的本領,而暴熊突擊隊,則是從海軍陸戰隊中再次挑選出來的,代表了海軍陸戰隊最高的作戰水平。
靳財伏著身子在甲板上,靜靜的打量著這些勇士中的勇士,心裡下不由自主地發出嘆地聲音,他看到他們揹負著沉重的裝備,在尖銳鋒利的岩石上靈活的騰挪跳躍,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原野,他們所要前進的方向,處於敵人的重重疊疊的防守之中,但是他們卻好像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就如同回家一樣的輕鬆。
“起航,向沉香城出發。”靳財目睹最後一個暴熊突擊隊隊員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低沉的下達了命令。他看了看夜光錶,現在是子夜的十一點四十分,他將在明天早上的七點二十分準時到達沉香城的港口,接這些暴熊們的歸航。
暴熊突擊隊很快翻越了海岸,進入了內陸。海岸邊上乃是一片野生野長的紅樹林,有的地區顯得非常地茂密,但是有的地區又顯得非常地稀疏,錯落不平,高低起伏,周圍都看不到人煙,也看不到耕地的痕跡,顯得非常的荒涼。
林徐律看了看手錶,這裡距離沉香城還有四十里的距離,而且都是蜿蜒曲折的山路,他們必須在凌晨三點之前靜悄悄的到達沉香城的外面潛伏地點,等待鳳家人的接應。
那個冷漠的上尉軍官揮揮手,隊員們一次彎迅速前進。
林徐律邊走邊低聲地問道:“聯繫上石了嗎?”通訊軍官遺憾的回答:“還是沒有。他的個人便攜電臺始終沒有開機,可能是被他藏到了某個地方了。”冷漠的上尉軍官冷冷的說道:“我看他多半是扔掉了。”林徐律抿了抿自己的嘴
,覺得有點乾澀。
楊夙楓特別喜歡發展特種作戰部隊,的確充分的發揮了藍羽軍裝備的威力,也給了敵人想象不到的打擊,但是也給了某些人過度的發揚英雄主義的機會。
石就是典型的例子。
這個海軍陸戰隊第四團最出的戰士,在特蘭克斯和完顏飛鷹的放縱下,總是喜歡獨來獨往,目無旁人,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見首不見尾。
當然,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次特蘭克斯讓他率領只有四十八人的暴熊突擊隊進入伊麗納,也是一次充分展現個人英雄主義的行動。除了特蘭克斯和楊夙楓,沒有人會做出這麼瘋狂的決定,即使是非常關切自己的家人的鳳採依和鳳霏霏姐妹也都不是很看好這次行動,覺得太過冒險,兩人都暗中的捏了一把汗。
伊麗納有多少軍隊,他們是深切的知道的,雖然沒有十萬,但是五六萬具備戰鬥力的部隊還是有的。這些年來,白令和哥歐海盜緊密勾結,狼狽為,在哥歐海盜的支持下,他在伊麗納實行軍事獨裁和白
恐怖統治,窮兵黷武,不斷的擴編軍隊,大有一統伊雷納和伊萊納的跡象。
而藍羽軍的暴熊突擊隊,包括隊長林徐律在內,也只有四十八人。
但是,楊夙楓和特蘭克斯都堅決主張進行這次行動,儘管兩人的出發點有所不同,但是目的卻是一樣的,那就是要搞掉白令將軍和他的心腹,破壞伊麗納和哥歐海盜的聯盟,為藍羽軍北海艦隊進入加勒濱海減少壓力。
“幹!”楊夙楓斬釘截鐵的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