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汩汩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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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陰涼地兒吃飯，妹妹看著我，吃完飯妹妹收拾碗筷，她窈窕的身形讓我心動，我去抱她，妹妹沒有躲閃，我想把手往她懷裡伸，妹妹就打我的手，我央求她:好鳳兒，哥明天就走了。

最後讓哥摸摸，哥到城裡也老想著你。妹妹心軟了，讓我把手捂在她圓潤堅的房上摸，我握著妹妹的手，想讓她摸我的雞巴，妹妹輕輕的打我，不肯握住我那東西，她在衣服外邊按住我的手:不要臉的壞哥哥，等你進了城，會不會這樣去摸別人，不想我了。

我摟緊她說:哥怎麼會不想老妹呢，等你中學一畢業我就求爹媽讓你也進城唸書，我們天天在一起，我一定考上大學，畢業掙多多的錢給咱爸媽和你花不完。

妹妹緊緊依偎著我，由著我摸她的房，又伸手到她的襠下摸她的小，妹妹的已經溼潤了。

我的雞巴不安的在妹妹的身上挨蹭，妹妹掙脫我，跳開兩步，我愣愣的看她，她扭頭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向我招手:來呀，哥。我不明所以的跟在她身後，夕陽斜斜的照在小鳳的身上，田埂凹凸，妹妹卻走得輕盈。

那一邊是我爸爸在耕作的地塊，遠遠的我能看見父親在田裡的身影，我正心裡惴惴的，小妹就低聲在前面喊了聲:哥。

然後鑽進了身邊茂密的苞米地，我急忙跟在後面，苞米地密不透風，葉子刷拉拉的響，我低著頭往前闖，卻發現小妹站在了一塊空地上。

原來這裡有七八株苞米倒伏著，形成了一小塊空地，我顧不得多想，竄上前去把妹妹摟在懷裡忘情的親她摸她，鳳兒也動情的回應我，她揚著臉兒和我親嘴，這使她的身子軟軟的。

當我們一起委倒在地下時，我發現雜亂的苞米葉間鋪著一件藍的舊布衫，妹妹就著那布衫上解開了褲帶，我攬著妹妹的，她的兩條光腿直直的伸著。

頭無力的倚著我的膛，呢喃的低語如同夏蚊蟲的鳴叫細不可聞:哥，哥啊，想妹妹嗎？我手忙腳亂的蹬脫下褲子，嘴裡回應著:想，想死我了，小鳳就把身子躺倒:來吧，龍龍親哥，妹妹給你，妹妹的讓你。

我和媽媽租住的小屋裡沒有空調，只有一架電風扇嗡嗡作響著，來回擺著頭吹逐著悶熱，而記憶就如同這風扇吹起的風，刷刷的掃過媽媽和我赤著的身體，又刷刷的掃向別處。

媽媽輕聲問我:好兒子，累了嗎？我枕在媽媽胳膊上的頭輕輕搖了搖:不累。很窄，我和媽媽緊擁著，媽媽豐腴的體使我有一種又回到了母體裡的覺，剛才一番劇烈的媾汗溼了我和媽媽的身體。

此刻我和媽媽的大腿疊著，我的雞巴仍然緊密的在媽媽的裡。見我有一陣子沒動靜，媽媽就低著頭來親我，她伸出了舌頭我的臉頰，我的耳廓。

但是沒有像燕燕阿姨那樣往我耳朵眼兒裡鑽，而是在我耳邊輕輕哦的呻。我的頭埋在媽媽的間，說話的聲音悶悶的:媽媽，我想起了家裡，不知道爸爸和妹妹在幹什麼…

他們一定想不到我和你會這個樣子…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想從媽媽那裡尋求安:他們要是知道我和你這樣，會不會很生氣？

媽媽用力摟緊我，我們的身體更緊密的合在一起，她喃喃的說:乖龍龍，我的憨兒啊，沒人會怪你呀！

停了一下，媽媽繼續在我耳邊說道:龍龍，你不知道，媽媽的每天差不多都得讓不認識的男人，媽媽讓他們我都是為了給龍龍掙錢，你才是媽媽最親的人，媽媽能讓他們，要是我的親兒也想我，媽媽怎麼能不讓呢？

媽媽的絮語讓我思翻滾，我似乎又置身在那片密不透風的苞米地間，我多麼不捨得離開妹妹的體，我第一次嚐到歡愉的滋味，可明天我就要遠離。我想把這種記憶印在腦海的深處，我甚至想過些天再走。

妹妹安靜的穿回她的褲子，她顯出了經過洗禮的成，一種與她的年紀不相稱的寧靜:哥哥，你的前途在遠處，別老惦著家裡，到了城裡，還會有漂亮的城裡姑娘喜歡你。我無力的笑了，頭已經低垂了。

苞谷地裡顯得黑沉沉的，我和妹妹往出走，我在妹妹身後，我怨艾的說:城裡的姑娘才不會喜歡我這個鄉下出去的小子呢。

從苞米地裡鑽出來才能看見紅紅的落垂在地平線上，妹妹站直身子，我又想摟抱她，妹妹推開我:別讓人看見。她張望著，我想起了父親在附近，但看過去卻已經沒有他的身影。

妹妹也扭回頭來定定的瞅著我:哥哥，一定會有別的女人陪著你的。她又顯出那種穿透我記憶的成:至少，有咱媽。

我一顫，從小鳳的語氣裡我能聽明白妹妹說的是什麼意思，我知道那個新年的冬夜裡，父母的動靜在我和妹妹的心裡留下同樣深刻的印象。

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的是，我聽來是母親的動靜，而女孩子聽來的是父親重的息。我不敢相信妹妹話裡的含義，我解嘲似得說:媽媽怎麼能和別的女人一樣呢。

妹妹就用一蔥樣的手指點在我的口，說:你呀，什麼都不懂。回憶的歡愉和身體的覺在替刺著我，媽媽說過那些話以後，我依稀懂得了妹妹說的話，我對媽媽說:媽媽，鳳兒好像能猜到。

媽媽聽我提起妹妹，並沒有太奇怪，只是問道:能猜到什麼？我著媽媽的大，她的房很白但頭紫黑，立立著像嵌著一顆葡萄。

我說:她猜到我們會這樣。我邊說便把雞巴在媽媽的裡動起來，媽媽嗯的哼叫讓我似乎聽到那時候她和父親發出的聲音。她猜到我會和你。

媽媽的哼叫讓我亢奮，我得急促起來，以至於媽媽說話斷斷續續的:嗯…兒子…龍龍，你。你不懂，鳳兒和媽媽…和媽媽都願意…願意為你們做一切，為這個家做一切。

媽媽和小妹都這樣說，我的動作緩慢下來，媽媽的勁頭十足，她爬起身，劈著腿跨蹲在我身上，月光透過窗紗，照得媽媽的身子白晃晃的，腿間黑乎乎的一團。

當她坐下身的時候我能覺到那裡溼滑淋漓，媽媽唏噓著將我的雞巴齊坐進她的身體裡，她顛動著，扭擺著，我伸手去她的身上摸，她的房晃動的厲害，我甚至把捏不住。

媽媽俯下身來，我們臉貼著臉一起息，媽媽就說，說妹妹也會來城裡，也會讓我她的，媽媽趴在我的耳邊聲音顫顫的說著。

她的兩團軟緊貼在我的膛上被擠壓的扁了，但我仍能覺的到媽媽的頭硬硬的，她的心也劇烈的搏動著。

媽媽又說了好多，我才知道，父母已經打算過兩年就讓妹妹也來城裡打工賺錢，媽媽說:咱家裡只要把你供出來，有出息就夠了，小鳳趁著年輕出來，特別好掙錢。我沉默了，媽媽用手肘支撐身體，房垂著，她扭動著，房就在我的身上挨著，蹭著，覺新奇而刺。

媽媽說:等那時鳳兒也出落成大姑娘了，她呀，也能陪著你這樣玩兒。媽媽的聲音的讓我心跳:龍龍，寶貝兒，你就把媽媽和妹妹都給了呀。我摟住媽媽的，向上動著。

媽媽一邊嗯哼哼的呻，一邊問我:龍龍，剛才你不是還在想爸爸和妹妹在家裡幹什麼呢嗎？啊…啊？嗯…嗯。你爸爸準是把以後讓你妹妹也出來當‮子婊‬的事兒說了。

他們倆啊，哦…兒子呀…啊，他們倆也和咱…咱娘倆一樣，在一個炕上了，我的腦子裡電光火石又混亂如麻。媽媽的話強烈的刺著我。媽媽是‮子婊‬，媽媽是‮子婊‬。我想著。

我忍不住說出口來:媽媽是‮子婊‬啊，我在‮子婊‬，女。媽媽熱切的回應我:是，是，媽媽是‮子婊‬，媽媽是女。我叫到:立群。

媽媽馬上回應:立群是‮子婊‬，陳立群是臭‮子婊‬，爛‮子婊‬。我拼命地在媽媽身下把雞巴向上起，媽媽哼叫著，語著，媽媽的身體微一欠動，我都能到有汁出，媽媽扭轉了身子，把後背和肥衝著我。

我坐起身來，媽媽的身有微微的贅，我摟著她的時候能摸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把身子貼在媽媽背上，留在媽媽的裡的雞巴在一一的搏動，我她的房，媽媽扭回頭，笑著:哦，寶貝兒，好受嗎？

我親她的後頸:媽媽立群，‮子婊‬立群，我真想就這樣一直玩兒下去，天不要亮才好。媽媽輕輕笑著:只要我的兒子願意，‮子婊‬媽媽就一直讓你玩兒。她又俯下了身子，向著我的‮腿雙‬。

我覺到媽媽在撫摸我的‮腿雙‬，我覺的到她的房壓在我的腿上，然後我覺到媽媽溫熱的舌頭在噬我的腿我的腳踝我的腳掌，媽媽毫不猶豫，舌頭香軟而靈動，我的腳趾和趾縫。

我覺的到媽媽口的溼滑，舌的溫潤，媽媽張開嘴，含住我的腳趾，如同我含住她的頭那樣嘓，啜起來的時候，我用力摟緊她，深深入媽媽體內的雞巴再也抑制不住的爆發了，噴薄洶湧，汩汩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