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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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證實自己的紅疹已對女免疫,冠侯成了採花大盜,四處去拈花惹草。

“錦真,你的手借我摸一下。”錦真還納悶,冠候吃錯什麼藥了?膽敢對她請求借手摸一下?難不成他今天是吃了強力藥發騷中,或是了一大瓶免疫酵素,對女免疫啦?

以前,她或許會將他歸類於第三,但自從與他共事後,她終也明白冠侯可憐的遭遇,為了發揮同胞愛,她極力避免與他接觸。

但這一次情況似乎不同了,是冠侯親口要求,而她又是同事口中有求必應的萬應婆,要她忍著不幫似乎不仁道,也不符合自己的個

“你確定要摸?”好吧,反正求死的是他,又不是她他的。

“確定。”

“肯定要摸?”

“沒錯。

好吧,一切後果自行負責。

伸出白手臂,主動為他服務。沒半刻,只見——哇!媽呀,萬疹齊放,無一倖免!

冠侯也著實嚇得目瞪口呆!他的病仍帶著,未免疫呀,那怎麼獨獨對沈冬葦起不了作用?是她處在安全值之下,還是她本是個怪胎、奇葩?

錦真以充滿抱歉的語氣對他重申:“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和我無關。”

“我知道,我知道。喔,對了。麻煩你告訴局長,我掛急診去了!”

“知道了,快去吧。”他的言行還真是古怪,但錦真也由他挫敗的眼神中看出,他對這困擾的,卻又苦於無法可施。

只好依言先替他請假了。

***打過特效藥,略顯疲憊地返回警局。

甫踏進局內,冠侯也意外收到一項任務——睽別六年的舊情人呂偌宜之父呂炎璋委託警方保護其子安危。也就是說,他將進駐呂宅,並與尚未出閣的偌宜有朝夕相處的機會。

即使時間已抹去大半的傷,但結疤的傷口一經挑動,當年的痛楚亦是不留情地一湧而上。

星宇眼尖發現他身上的餘疹,關心問道:“你又被哪個女人給摸著了?剛才錦真替你請假,我還在想,你肯定又逢女災了,沒想到,你還真的是為此掛急診。”一抹苦笑帶過,心忖道,他怎好對上司說這一次是他自找的?

“放心啦,我還頂得過。對了,學長,我剛聽局裡人說,呂炎璋請求警方保護他,這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提,星宇險些忘了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他。上面有指,不,名單上也清楚註明,這事冠侯亦有份呢!

星宇大致簡單明瞭將所知消息告知冠侯,好讓他也有個底,就算接了手,也不致摸不著頭緒、拿不清方向。

聽完學長的陳述,冠侯非常堅定且絲毫不予考慮地回問:“學長,我可以拒絕嗎?”他不想在傷口上灑鹽巴,讓自己再疼上一次,因為那滋味實在不好受。

星宇非常明白他的想法,只是——“放眼看去,就你最適合。而且呂家人也指定要你。”他了解冠展的顧忌,但身任公職的人,是沒有權利拒絕任何階級公民的委託。

“你早忘了她了,不是?”他是盡力了,但效果不是很好。即使他將一切喜怒哀樂全寄情於工作上,但心靈深處總有歸於平靜的時刻,在休息的時候,那痛楚便會悄悄浮上心頭,惡狠狠地啃噬他的內心。

“相信我,我真的不適任。但,整件事的關鍵不在我對呂偌宜舊情未了,而是我自認我不適合這個任務。學長,您改派其他同事去吧。”斬釘截鐵的拒絕,即使是得罪了呂家人,他也不在乎。說真的,他一點也不在乎姓呂的看重他、抬舉他,而他也不打算賣呂炎璋的面子。

冠侯說得如此絕決,但星宇反倒不擔心冠侯會拒絕他似的,只是對冠侯說:“呂炎璋的一句話,關係我的未來。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希望能調回家鄉,我的希望能不能如願,就看你的決定了。”話完,拍拍冠侯的肩胛後,逕自離去,徒留冠侯在原地若有所思地苦惱著。他相信冠侯會好好想一想才是。

說真的,他確實有義務保護人民的安全,只是,他對誰都可以盡心盡力,獨獨對呂家人,他無法辦到。

但學長的提攜之情,是他終其一生也無法報答的恩惠。

他不能因個人的私情,而教學長多年的願望落空…

***午休時間前,他回覆了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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