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那佛母送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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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看起來面相憨厚踏實,他眼含淚光,道:“娘莫要擔心掛念,兒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另一個‮婦少‬,緊緊抓著丈夫的手,生怕一鬆手,就是永遠也不能握住了。

‮婦少‬泣著,斷斷續續地道:“牛哥,記得保重身體,家裡的麥子還等著你回來割,軍兒還等你教他功夫呢!你可一定要早點回來啊!”雖然知道自己的丈夫無法決定什麼時候回來。

但‮婦少‬只是一個勁地希望他真的如自己囑咐的一樣早回家團聚。丈夫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個莊稼漢子,雖然看起來獷,但眼裡卻著幾分柔情。他撫著子的肩膀安道:“英娘,我不在家裡的時候,你也不要太苦著自己,你看你瘦得我都心疼!

我石牛是什麼人,一定會平安回來,你就放心好了!”這些離別的場景在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時刻,不同的家庭中重現著,聞著落淚,聽著傷心。

待魏王代完畢,林擒站在高臺上,振臂一呼:“列隊,出征!”他縱身上了一匹黑馬,斛律山上了一匹白馬。

而斛律驕則上了一匹漂亮的胭脂馬。林擒居中,斛律父女在左右,後面跟著十幾名偏將。蒼涼豪邁的號角響起,方陣甲士也開始隨著變幻著陣型,列成兩隊,跟隨著將軍們浩浩蕩蕩地出發了,十五萬人實在是太多了,猶如一條望不見頭尾的長龍蜿蜒前行,蕩起滾滾煙塵,與風中的旗幟遮天蔽

東土大爭十二年夏,魏國大將軍林擒,車騎將軍斛律山,率領十五萬大軍前往河原關,朝廷特封驕將軍斛律驕也隨軍出征。安京,某處密室。李司徒,大司馬,驃騎將軍三人正面對面跽坐於席上。

狹窄的空間裡,只點著一盞煤油燈,顯得有些詭異。三人圍成一圈,坐席中間正平攤著昨天才下發的聖旨,這正是劉長接到的出征調令。大司馬道:“還是主公高明啊,現在河原一變,那四個老閹狗立馬就坐不住了。

竟然連派兩員親信大將出動,看來,這天真的是要變了!”李司徒悲憤地道:“這天早就該變了!這些個閹狗憑仗太后的寵信為禍天下十餘年,老子恨不能將他們斬盡殺絕!”

“是啊!10年了。我們這些卿士早已經受夠了這股惡氣!”劉長說著手掌狠狠拍在地上。大司馬有些慨地說:“唉!想當年先王何等雄風!我大魏號令天下,為之霸者,誰敢不從!區區十年光陰過去,趙國竟然稱帝不臣!屢次犯邊!”

“都是這幫閹狗!貪贓枉法,殘害忠良,玩大王於鼓掌之間,把魏國搞得烏煙瘴氣,雞犬不寧。幸有主公,有他在,魏國,就還有希望!”李司徒道。

他轉而又問向劉長“河原那邊準備好了?”

“嗯,只要林擒和斛律山到了那裡,我們的人就會伺機斬之,他們一死,就藉機控制那十五萬大軍,我將率領南地守軍,與之合圍京城,到時候,就算張進握有軍,也將難以抵擋!”

“這樣真的穩妥嗎?”大司馬眼裡有些擔憂。劉長道:“主公自然有其他的周密安排,二位在安京首先就要拉攏田相國,他在群臣百姓眼中威望甚高,到時候定可以一呼百應。

而他兒子是虎賁中郎將,統領著虎賁騎,只要他們放棄中立,投誠我們,就會給予張進等人背後重擊,到時候勝算就會更大!”李司徒愁眉苦臉地道:“只是這田相國一向不偏不倚,油滑無比,不好辦吶!”

“嗯!”其他二人也深有同。田扶任相國之位多年,處事謹慎,待人溫和,辦事從未有過閃失,這麼多年,群僚未曾發現其愛惡事物。就連四常侍之首的張進也對其誇讚有加。

“人都是有弱點的,據說他的寵妾姚姬被大將軍霸佔多年,還生了一個女兒兩個兒子。不知這事情是真是假?”

“這個我倒也聽說過,那個寵妾算的上是個傳奇,先前有過四任丈夫,生過三個兒子,四個丈夫皆被其剋死。

後來勾引相國,為相國生下一女,沒過多久,便被大將軍巧取豪奪娶了回家做正門夫人!又生了三個子女。股大,很能生兒子,倒是個做皇后的料!”驃騎將軍劉長說著咂咂嘴,目光還有些豔羨。

“哈哈哈,既然如此,這倒是個很好的切入點,對於男人來說,殺父之仇,奪之恨,莫不以為恥,相國縱然明哲保身。

但若有機會洗刷恥辱,我相信他是不會袖手旁觀的哈哈,找個時機,我們辦一辦!”大司馬又問:“四條閹狗那邊有什麼動靜?”

“據內線傳來的消息說,目前看起來如平常一般,不過尚書令好像惹惱了他,正在被猜疑呢!想那趙軍攻擊河原,無疑讓他們心神大亂,他們在河原修建的八大塢堡可是珍藏著無數奇珍錢糧啊!一旦被趙軍奪取,嘿嘿!”李司徒提到塢堡,兩隻鬍子差點冒煙。

“嗯,不過要囑咐內線,一定要小心行事,鷹揚衛可是陰險歹毒!網羅了江湖派一大批亡命徒,非尋常人可敵,我們現在是如履薄冰,稍有差錯,全家粉身碎骨!”大司馬提醒道。

“大司馬放心,我手下的兄弟個個修煉功法,修為高超,主公這次特意留下來,就是專門盯著那邊幫鷹犬!”驃騎將軍拍拍脯,自信無比。大司馬又道:“話雖然這麼說。

但那些閹狗老巨猾,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按照主公計劃,我們現在第一步已經完成,第二步的目標就是林擒之子林雲,斛律山之子斛律鷹等二人一切動態!

他二人皆出身羽林,與軍隊關係密切,素以威猛著稱,在軍中久立軍威,但此次並未隨軍出征,恐怕也是為防止京城有變!主公的意思是既不能先除,也不能留患。要密切關注,妥善脅制。”

“還有,張進的侄子張豹,宋恭的乾兒子宋平,此二人皆是軍統領之一,且張豹兼任安京內史,眼線眾多,行蹤一項詭秘難測,且與江湖勢力盤錯節,這四個人是張進的最得力爪牙,我們也要同時突破!”

“嗯。”***伏屍嶺,將軍廟地下。外面正是風雨瓢潑,電閃雷鳴,裡面燭火昏黃。

隨著寒風搖擺,映出幾人各自不同的表情。一把搖椅輕輕地搖晃著,九子魔姬依然戴著面具,翹著二郎腿慵懶地靠在上面,那套著黑皮手套的手正把玩著那細長的刀,她的身子晃動間,那粉紫輕紗掩蓋不住的那一對肥碩的雪甩出一陣陣白花。

而旁邊的案几上,正擺著幾顆血淋淋的頭,死不瞑目。她的面前,寐生正五體投地跪在地上,低著頭,將自己見到無頭將軍的情況說了一遍。他的身側,躺著一具裹著黑布的屍體,正是那具血屍!而沈媛則正站在他身後,神態有些焦急,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那這麼說來,這裡的無頭將軍的確就是當年的祖桓了”魔姬那特有的磁嗓音充滿著媚惑,眼中透著玩味。

看來,她得到的消息不錯,斛律山果然握有無頭將軍的秘密,而無頭將軍的不少秘密,和伏屍嶺有重大關係。現在接觸了無頭將軍,並且活了下來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矮小猥瑣的小男人。

她那手中長刀輕輕劃過寐生的臉頰,那鬢角一截髮絲便隨之掉落下來。

“那他可有給你什麼東西,或者說過什麼話?”

“他送了小人一顆陰珠!”寐生趕緊從懷裡掏出陰珠捧在手裡,恭恭敬敬地遞到魔姬的面前。

待魔姬接過後,他回答道:“他說了什麼藏寶圖,但他神志有些不清楚,具體什麼小人也不太瞭解,只是叫我去洛城找到一個叫顧塵的女人”

“噢…”魔姬陷入沉思,看來這傢伙所言不假,顧塵這個人她在斛律山的口中也聽到過,似乎和是祖桓的未婚。得來全不費工夫,全靠這小子的功勞!

“所言屬實?”陰珠通體猶如黑晶,看著樸素無華,卻隱隱蘊含著極強的陰力。魔姬左手握住它,受到陣陣涼意,暗道這陰珠果然名不虛傳,陰氣極深。

“回魔姬大人的話,小人不敢說假話。”

“哦?”魔姬緩緩站起身來,長刀揮舞,無聲無息間,寐生的全身衣服已經被割裂,出赤條條瘦弱身體。

“咚咚咚”與之同時掉下來的,是一個缽盂,一顆五彩珠,一枚同心結。一看見地上的五彩珠,魔姬便打趣著笑道:“喲!還有佛宗至寶,看樣子,你一個啟靈位的小傢伙,還真不簡單呀!”她話鋒一轉“啪!”刀面狠狠地拍在他的後背上,寐生只覺後背一麻,然後一陣劇痛傳來,頓時倒了下去,他渾身冒汗,心生恐懼,道:“小民愚陋,哪能瞞過魔姬大人法眼!”

“咯咯。”

“這紫金缽盂和五彩靈珠乃是佛母貼身至寶,怎會落你手?難道你這小男人還是那佛母的姘頭?哦,不對,佛宗魁首怎會看上你,莫非你是那蹄子的私生子?說說吧,你是何人呀?”魔姬有些疑惑,有些調笑著說。

糟了!碰上個識貨的人!寐生一時間想不出應對之策,只得如實將鐵境關的事情來個刪減版。他從這魔姬的格判斷,此女雖然心狠手辣,但也是道中人,對於他褻瀆神聖的佛母來說,很可能還能對上胃口,也許還有被網開一面的可能

“咯咯咯咯!”魔姬不大笑起來,那身上豐滿白膩體抖動起來,如花枝亂顫。她低頭俯視著寐生,道:“你這小男人,倒是有幾分本事和樂趣,不過那佛母送你這些,倒是個收買天下人心的好手段!不愧是個虛偽的騷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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