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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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區的小道上除了兩邊光禿禿的樹幹之外就只有我和王語嫣兩個人,一陣冷風突然吹來,讓人覺到一陣寒意。我見王語嫣打了一個冷戰。
“你穿的這麼少,一定是冷了吧,要不咱們還是回車上吧。”我關心地對王語嫣說著。
但是王語嫣卻搖頭不肯回去,說什麼都要再繼續走走。沒辦法,我就只好捨命陪君子,陪著王語嫣一起走在著了無人煙的郊區。
沒想到時間過得還真快,上一次來的時候,這裡還是綠的,現在卻只有光禿禿的樹幹沒有一點綠sè。
正陪著王語嫣四處走著,我接到了孫曉偉的電話。他的聲音很急切,讓我快點到他那裡去一趟,說是惹到麻煩了,讓我快點過去。
孫曉偉找我那肯定是有事,如果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孫曉偉是絕對有能力自己解決,現在他來找我不用想也能想到肯定是出大事了。
我連忙招呼王語嫣,拉著她往回走。我打電話的時候,王語嫣就站在我身邊,她也聽出來有事情了,二話不說跟著我一起往停車的地方跑去。
我低頭瞄了一眼王語嫣六寸多高的高跟鞋,也真難為她了,不僅要穿著這麼高的高跟鞋跑還要跟上我的步子。
王語嫣開著跑車,我給她指路。一路上王語嫣開車的速度都很快,不多時就到了孫曉偉的遊戲廳。
我打開車門往遊戲廳走,王語嫣也跟著一起下了車。我還沒走到遊戲廳門口,紅就看到我了,快速朝我跑了過來。
“小,發生什麼事情了?”紅
一邊拉著我往遊戲廳裡跑一邊和我解釋:“翔哥,中午的時候遊戲廳來了一些人個人,也不玩遊戲也不走,就一直在裡面霸佔著機器也不讓別人玩。偉哥都已經和他們說過好幾次了,但是他們就只不走,結果就一直僵到現在。現在遊戲廳裡被這些人霸佔著,
本就沒有辦法正常營業了。”這不是擺明了來鬧場子的,聽著小
的話我心裡大概就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我把兩個胳膊的衣服袖子往上一擼,站在遊戲廳門口厲聲一吼:“麻痺的,是誰敢來這裡鬧場子?”我的聲音很大很洪亮,足夠讓遊戲廳裡的每一個人都聽到。我的話音剛落,整個遊戲廳裡都靜悄悄的沒有人說話了。
此時遊戲廳裡的人不是很多,但怎麼也有三十多人。看著遊戲廳裡的人都齊刷刷地瞅著我,我突然覺有點不好意思,輕咳兩聲往遊戲廳裡走了兩步。心裡面暗暗嘀咕著,麻痺的看來出場太高調了也不行,猛地來這麼一下還真有點不適應。
孫曉偉看到我之後就衝我跑了過來:“翔哥,你終於來了。”我點頭“嗯”了一聲,眼睛在遊戲廳裡掃一圈:“孫曉偉,是誰敢來這裡鬧場子?”孫曉偉伸手一指不遠處的一個男生,說道:“翔哥,就是他。”我順著孫曉偉指的方向瞧了過去,我看到的第一眼覺眼
,又仔細看了兩眼,這才記起來我以前還的確是見過這個男生。
他正是過年那天為了兩捆白洋淀雙響和陸小千起衝突的人,那個戴著黑鑽耳釘的男生。沒想到在這裡又讓我遇到了他。
不知道是命中註定還是天意人,上次和他沒衝突起來,這次不僅又碰面了還依然是互相對立的一面。
想著,我笑了一下,朝著黑鑽耳釘的男生走了過去。我才往前沒走幾步,就看到他身邊的一個男生往前兩個大跨步,伸手攔著我不讓我往前走。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男生,他不僅個頭比我高就連塊頭也比我大。他往我面前一站,剛好完美的將我的身影全部罩住。
我眉頭皺了一下,剛想說話,這時黑鑽耳釘男開口說道:“阿哲,你回來。”這個叫做阿哲的壯男在聽到黑耳釘男的話之後,真就退了回去,但他的眼睛卻一直緊盯著我。
被他這麼盯著我覺怪怪的,難不成他喜歡上我了,對我一見鍾情?我強忍著嘴裡的唾沫沒有往下嚥。麻痺的,勞資只喜歡女人,對男人沒興趣。
我在距離黑鑽耳釘男一步遠的地方站住,笑著對他說道:“沒想到咱們兩個還真有緣,這麼快又見面了。”黑鑽耳釘男一邊的嘴角也揚了起來:“xw市本來也不大,要是真想碰上一個人,其實也不難。”孫曉偉一愣一愣地聽著我和黑鑽耳釘男說的話。不光是孫曉偉不解,連遊戲廳裡的很多人也都不明白了。
一直跟在我身後的孫曉偉碰了碰我,湊近我小聲問道:“翔哥,你們兩個認識?”我看了一眼身後的孫曉偉又瞅向黑鑽耳釘男,無奈地笑著說道:“算不上認識,但是我們有過一面之緣。”沒等孫曉偉再說話,我瞅著黑鑽耳釘男繼續說道:“上次的事情能和平解決,不知道這次能不能一樣和平解決。”
“當然能。”黑鑽耳釘男的嘴角揚得更高了。雖然他在笑,但是我卻覺事情也許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因為他的笑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
。
黑鑽耳釘男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我身上。他伸出左手打了一個響指,立馬就人在他後面走上前來,那人手上還拎著一個破碎的倒車鏡。
黑鑽耳釘男在那個小弟手上拎過倒車鏡,在我眼前晃了晃:“你還記不記得這個?”似乎看出我的茫,他繼續說道:“要是你現在還沒想起來的話,那我建議你想一下除夕夜那天晚上,你們一共三個人拿著那捆白洋淀雙響都幹了些什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當時應該是落荒而逃。”聽他這麼一提醒,我瞬間就記起來了。如果沒錯的話,這個破碎的倒車鏡就是當時李立炸碎的那個,而且我還記得那奔馳車的車窗玻璃也被炸裂了。
我一怔一怔地瞅著倒車鏡,沒想到這奔馳車的車主竟然就是這黑鑽耳釘男,現在這情況只能用四個字形容——冤家路窄。
“怎麼著,現在你想起來了吧。”黑耳釘男瞅著我,臉上盡是諷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