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姑姑玉體關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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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言談一會兒,終於是到了分別的時刻,打開院門之時,門外兩百名定州兵嚴陣以待,軒轅文按劍走上去,臨走之時,三人都跟了上來一直送到府門外,街上十分冷清,空無一人,軒轅文騎上馬,在馬上抱拳笑道:“所謂送人千里,終須一別,保重了。”說著揚鞭一揮,冷風凜冽之中,兩百多人一路而行,很快消失在長街,瑾月輕嘆一聲,轉過嬌軀慢慢往回走,周寧,南宮仙兒跟在身後,談起孫桂挽留話語時,瑾月搖頭道:“螻蟻尚且偷生,誰人不知生命可貴呢?”南宮仙兒在旁嫣然笑道:“仙兒獨自一人也過的久了,天涯也並沒有什麼值得牽掛的,能與諸君一道經歷快活人生,不旺世上一場了。”周寧拍手稱快,笑說道:“所以說啊,富貴在天,生死有命,想太多也沒用。”少了一個人後,畢竟有些熱鬧不起來。

三人聊著聊著回到住的小院,天也太冷,更不犯困,便搬來火盆,一邊取暖,一邊煮酒,閒坐著時候又聊起了十萬大山。

據有限的傳說來講,十萬大山是妖魔們的天堂,各種奇異妖族有八十一部,戰將二十四員,每員戰將力大無窮,皆是法力高深的妖怪,聽命於妖神,妖神是眾妖之首,常年住在傳說中的妖族聖地,萬魔城。

世人傳說雲霧繚繞之中,一座座連綿起伏的大山數之不盡,常年不散的雲霧飄來飄去,群山雲霧飄蕩不絕,萬魔之城便在層層雲霧深處,遠遠望去之時。

但見城牆之上,一面面妖旗隨風狂舞,十萬妖兵身披鐵甲忠誠無比的守護在城牆之上,奇峰怪石之間,無數蝠妖在雲霧裡展翅高飛,盤旋在城池之上。

城池既在群山之中,又是高聳巍峨,其城池險峻,便連飛鳥也實在難以飛躍過去,更別說萬魔城屹立在群山之巔,不知天地間過了多少歲月而不倒,況妖族在此長久歲月,苦心經營,此城之雄偉壯觀,號稱為天下之最,城池內一座座輝煌宮殿,連綿不絕,高聳在雲霧之中,千餘座登峰造極的宮殿,令人身如螻蟻,妖神所居的九重魔殿,便在最高峰上。

時至今,萬魔城至今已屹立了不知多少歲月,更是妖族不容褻瀆的聖地,世人更說,萬魔城中,群魔亂舞,那卻是一點也不假了。

提到萬魔城為天下之最時,令人不遙想,群山之中,那神秘如鬼魅般的妖族聖城,究竟是何等壯觀?以至於達到了天下之最,便連九重天也拼卻不過。

沒人知道這個答案,因為至今為止,這座城也只存在於甲州記載,口口相傳之中,九重天數百年來屢次派遣悍不畏死,武藝高強的甲州武士,毫不猶豫的投入到十萬大山中,卻沒想到這些徒手搏虎,下水擒龍的武士們,一到了十萬大山,便一去不回,如石沉大海。

九重天自然不甘心如此,便也處處蒐集妖族之秘,但所獲甚少,這無疑令人到很害怕,每每安寢之時,便遙想到那群山黑暗之處,時時刻刻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伺機反撲,九重天把此視之為眼中釘,中刺,數百年來都不得安息。

直到近些年,才終於得到了妖族將要再次征伐九重天的消息,消息一出,真如大難臨頭一般,從妖界各地調兵遣將,時刻準備應付妖族。一番話說完,酒也煮的更好了。

酒香飄在空氣裡,寒意凜冽,滿是素殺,南宮仙兒拿來杯子倒了三杯酒,三個人就捧著酒杯喝起酒來。

直到東方一道霞光隱隱刺破蒼穹,一輪火紅微一角,頭頂烏雲籠罩,霞光筆直照下來,猶如火紅玉柱一般,瑾月站起嬌軀,美目看著群山之巔道:“真是好景…”風聲呼嘯,天地間隱有奔雷之威,群山之頂,烏雲壓頂,那輪火紅處在烏雲之上,一道霞光照下來,群山之上被霞光一照,萬般雲霧繚繞,看去猶如仙境,一隻雄鷹展翅高飛,掠過霞光,天地中似自有聲音在輕輕梵唱著,歌聲蒼涼久遠,聽來令人回味無窮,幽幽世間,自有一股浩然之氣,凜然勁涼,雖世道荒涼。

但這天地正氣如此,普天之下誰能與之相比?三人皆為之起身,看著那烏雲壓頂中的一道霞光,霞光似掙扎,似猖狂,似不可一世,隱隱一聲狂風呼嘯,烏雲退避,一輪火紅太陽展現眼前,久違的陽光明媚照下來,天下大白!

群山籠罩在一片火紅霞光,雄鷹展翅高飛,天上烏雲被陽光一照,化作萬馬奔騰,風夾雜著天地之威,萬馬呼嘯著踐踏而過,撲向遠方,一陣陣狂聲馬嘶響在耳邊。

此時無聲勝有聲,金戈鐵馬之爭,寒氣之凜冽,一時歷歷在目,更在人心。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水下灘。水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卻是南宮仙兒瞧著這般壯麗景,一時嬌女亦為之盪,紅輕品一口酒香,著群山巍峨,霞光耀眼,忍不住便用了琵琶行最昂一段,為之誦了出來。

周寧把酒一飲而盡,笑說道:“倘若館主身在此處,眼見我們幾人如此這般,想必也是為之歡喜的!”南宮仙兒點頭笑道:“是呢,人都會成長的。”瑾月久久未語。

如此亂世,更能見人心,古道,勁涼…*…*…*…*…*…*雄關漫漫,一條大江奔騰著向遠方,江邊荒無人煙,江面上銀光亂灑,一顆一顆珍珠般的水花在江面上沉浮,一排大雁對對飛在江面,頭頂高山仰止!

這裡是定州最偏遠的所在,遠離大城繁華,江邊停靠著幾艘小船,船上空無一人,江岸邊上兩名老叟正在煮酒,酒香隨風一股股飄了過來,他騎在馬上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無數高山,陽光刺眼照在臉上,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一切不可留,亂我心者愁更愁,一路之上離定州越來越遠,他從馬背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步牽著馬來到江邊,兩名本不相識的老者。

此時此刻談笑風生,對著江水煮酒,一人是樵夫,一人是漁夫,彼此之間相見恨晚,笑坐著共同煮著濁酒。

這壺濁酒在火燒中翻騰沉浮,酒香濃郁拂在臉面,想趙雨身在定州城中什麼樣的美酒,瓊漿玉沒有喝過?

可是此時此刻看著兩名白髮蒼蒼的老者,為了一壺濁酒喜相逢的樣子,聞著那酒香,也生出想有喝上幾口的慾望。

兩名老者說說笑笑中,也注意到身後這年輕人,笑聲說道:“年輕人,也來喝上一杯怎麼樣?”趙雨朗一笑,點頭道:“好!”毫不猶豫的坐了起來。

甚至拿起木柴添入火中,目光瞧著銀光萬道的大江,一排排飛在群山之中的大雁,頗有慨的笑說道:“老人家住在這仙境,與世無爭,不知羨煞多少人了…”兩名老者聞言一笑道:“凡事新鮮之後,便覺得枯燥了。”趙雨也為之一笑,語氣苦澀道:“是啊。”老者笑道:“老漢這麼多年,住在這江邊,有時風和麗,有時風雪加,茫茫雪國,不見絲毫人煙,那都是習慣了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趙雨隨他目光看去,忍不住搖頭笑道:“此處茫茫雪國,天地一片素殺,這荒涼所在,白茫茫一片,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自是經歷風霜無數了。”談著話時,酒煮的好了。

三人對坐著各飲了幾口,趙雨滿是讚歎,目中含著笑容道:“真是平生難以喝到的好酒啊,人世沉浮,滄海桑田,萬年輪迴,看不破的終究是我自己啊…”三人喝酒之時,一名小孩兒蹦蹦跳跳拿著樹枝兒跑了過來,長得虎頭虎腦,一邊跑,一邊唱著,歌聲清脆好聽,趙雨拍手讚道:“真是好風光啊!”小孩兒蹦蹦跳跳的過來,趙雨摸摸他腦袋笑道:“說來我飲了老人家的酒,也沒什麼值得回報的,所幸身邊還有一塊兒玉佩,便贈與這孩子好了。”他說著從間取下一塊兒玉佩,笑著進小孩的懷裡,小孩得了玉佩,開心的不得了,老者急忙道:“這玉佩寶貴的很,老漢與孫兒窮苦人家,可配不上這麼好的玉,這可使不得!”趙雨搖頭笑道:“身外之物,我們又何必把它看的這麼重?”說著仰頭豪一笑,似笑盡中之氣,又飲了一杯,剛想要告辭之時,一名面蒙輕紗,穿一襲黃衣襦裙的絕美女,輕輕踏著鵝卵石步步走來,入目看去真是仙女一般。

她玉手中還牽著一個男孩兒,正是歐陽霓和冉兒。歐陽霓任由冉兒跟樵夫的孫兒在一邊堆石頭玩,她輕移嬌軀漫步走來,美女幽香隨風拂來,美的清麗脫俗,高貴無比。

趙雨一時神情複雜,落寞說道:“這裡風大,姑姑‮體玉‬關緊,怎麼竟來這裡?”她輕攏衣裙慢慢坐下來,美眸看著江邊景道:“有時候,人天涯未必就是一種苦,你在定州也未嘗幸福…”趙雨一怔,緩緩道:“聽說姑姑要還權給袁家?”歐陽霓道:“我確有這種想法。”趙雨皺了皺眉,隨她目光看去道:“只是袁小蝶卻不是可以託付的人了。”歐陽霓輕輕點點頭,沉默片刻道:“將來有什麼打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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