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美夢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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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低下頭輕輕去莫麗頰上的淚珠。他的慢慢往下移動，在她下一聲啜泣之前，很快地便覆住她的雙。他的吻逐漸加深、加劇，他是如此珍惜與難捨地著，彷若在久渴的荒漠中發現一口甘美的泉井…

她的心極不規則的跳動著，幾乎難以呼。她依偎在他前，雙臂緊扣住它的頸項，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融化在這突然爆發的情之中…曾經，只有在夢幻中才有這樣的擁抱、這樣的吻，然而這樣的擁抱和這樣的吻卻又遠遠超過夢和想像。因為她實實在在到靈與的融，以及在覺、觸覺和味覺上的探索與被探索。他們的渴望不犢旎斷地膨大、轉熾，直到兩人都被慾望的火焰深深震懾。

他仍將她擁在臂彎中，望進她惘的雙眼:“我一直渴望這一刻…”

“我也是。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有多麼多麼渴望…”她幽幽地說道。

“我對你早已不是少女時代的痴，隨著對你的瞭解和認知，我是真實而且深深的愛上你…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刻真的來臨了…”

“相信我，莫麗！我早就愛上你了…”接著他眨眨眼說:“至少覺上是這樣。”

“你原本想在安妮來的那天晚上告訴我的，就是這句話嗎？”

“嗯！”他點點頭。

“而且想問問你是不是也有可能愛我。”他頑皮地笑了起來。

“那晚我提早離開大衛家，不只因為我怕你累了，也因為我想告訴你我心裡的覺，也想知道你的覺。我想告訴你，你是我生活的重心，是我存在的理由。我想讓你知道，我喜歡回到有你的家中；喜歡你給我溫暖的那種覺；喜歡需要和被需要…”他的額頭輕輕抵著她“在我漂泊無定的人生中你是唯一不變的定數…我永遠的莫麗、子、和朋友。當我夜裡回到家，知道你還醒著在等我…我沒有辦法告訴你那是一種多好的覺。”

“你怎麼知道我醒著沒睡？”她疑惑的低聲問。

他略略抬起頭，對她微微一笑。

“我總是很安靜的關上大門，很安靜的上樓。然後我會等著、聽著，總會聽到你嘆息和翻身的聲音。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我想大概是我吵醒了你，所以以後我就格外的小心儘量不出聲，但是我仍然會聽見你輕嘆和翻身的聲音。我常常想像你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帶著微笑安心入睡…很一廂情願的想法不是嗎？”

“當然不是…”她稍稍蹙眉。

“事實上就是這樣。”他給她一個含情脈脈的微笑“謝謝你。沒有你的家就不是家，只是一個空冷清的地方，這麼多年來我東飄西蕩，從來沒有真正在意過家，但是當我因為自己的愚蠢差一點點失去這個家的時候，我突然害怕起來！也才明白我有多需要你！”他再次將她緊緊擁在前，而她也第一次到心安理得地把積壓多年的愛完全投注在他的擁抱裡。然後他們搜尋彼此的，發彼此的需求，直到愛與完全融…這時一陣持續的敲門聲驚動了他們！暫時打斷了情，他們面面相窺，一時之間到有些錯愕。敲門聲又再響起，查理才不太情願的說:“進來！”

“晚安。”馬丁抱著孩子走進來，但聲音裡卻帶著少見的不悅。他看起來像是遇到了大麻煩似的。他逕自走向莫麗把孩子給她“她不停的哭，怎麼哄都不行，而且她也該換布了。”莫麗看著此刻已安靜下來的孩子，覺得有些疑惑，但仍向馬丁道歉並致謝，然後抱著孩子回育嬰室換片。她坐在搖椅上餵，回味著剛才的一切，一抹甜的微笑俏俏浮上角。蘿拉安睡之後，一股熱自她體內緩緩升起，使她心中充滿興奮的期待。他會做她一直期待他做的事嗎？現在她有勇氣觸摸他、愛他、以及告訴他，她一直想說的話嗎？她不微微顫抖，於是試著把注意力再轉回孩子身上。她撫著孩子益圓潤的手臂、絨般的細發，和柔軟的面頰，不由得想起他所說的有關他成長過程中的辛酸。她決心要好好地彌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