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分封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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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直,依你來看,現在的局勢如何?”美美與眾女溫馨一夜,直到上三竿,凌風才“早早的”起了,在院內打了趟拳,舞了一通戟,正好徐庶、楊彪連決來訪,將其二人讓至書房,三人一邊品著茶。一邊閒聊著。

“主公,依庶來看,現在天下的大勢對主公有利,正是主公崛起的良機!”聽凌風談及正事,徐庶輕輕的放下茶杯,微作思考,回道。

“元直此言何意?還請明說!”

“主公,現在天子被我們掌握在手中,可以說有諸多的便利,其一者,就是奉天子以令不臣…”

“別淨整虛的,此處也沒有外人,什麼奉天子奉天子的,就是挾天子!”凌風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徐庶的話,他本意本就沒有奉的意思,自然也最討厭這個字眼。再者,他要試試徐庶對他的態度,畢竟,徐庶是自己的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徐庶沒有一點被打斷話語的不快,反倒是對凌風心存銘。主公能對我徐庶如此說,說明了主公並沒有當自己是外人,乃親近之人啊!徐庶的看了眼凌風,接著說道:“是挾天子以令不臣。主公可以天子的名義,起草詔書,下令各諸侯。其北者,現有袁紹、劉虞、田楷戰於幷州,然劉虞乃一無能之人,其早晚被勝利的一方吃掉,自然不用去考慮,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剩餘的二人。主公可以天子的名義,封封袁紹為青州牧,封田楷為渤海太守,如此,北方無憂矣!”

“好!好計策!”楊彪拍案而起,本來楊彪有點看不起徐庶這個人。畢竟沒有過多的往,以為其不過是一尋常的謀士而已,不過,聽到徐庶的這般話,楊彪不得不正視眼前的這位年輕人了。好一條毒計!

“袁紹現已經佔領了大半的幷州,青州刺史田楷亦是在幷州與袁紹打出了仇恨,斷不會將青州如此到袁紹的手中。而渤海乃是袁紹的本所在,自然也不會輕易的讓給田楷,如此一來,此二路雖得封賜,卻更添戰亂,此計,高也!”

“楊司馬謬讚了,此般計謀,怕是主公早以想出,庶只不過是班門斧罷了,不當一讚,不當一讚也!”楊彪聽徐庶所言,忙向凌風看去,見其老神在在的喝著茶,全然沒有自己的驚訝之情,最多的是嘴角勾勒著那一抹讚許的笑容。主公之謀…楊彪心中苦笑了一下,原來就自己不曾想到!

凌風想到了嗎?自然是想到了,不過,卻沒有徐庶的計謀之毒辣。古人之智,誠不可欺也!凌風心中暗暗嘆了一聲,表面上不動聲,哂笑道:“風也不過是剛剛想到,元直,請繼續說下去。”

“再者,據悉曹正與青州黃巾成膠著之態勢。然據庶觀之,青州黃巾雖然數目眾多,然多是烏合之眾,更兼糧草不備,曹孟德又是兵將廣,其等敗亡,亦是早晚之間而已。而曹孟德此人,素有韜略,更兼其手下文有荀彧叔侄、程昱等大賢。武有夏侯兄弟、許禇、曹氏兄弟、于等勇猛之士,若是其得到青州黃巾之降軍,早晚會成為主公大業上的一強勁對手,不如當早除之!主公一方面可差人封其為窕州牧,恩澤於他,另一方面,暗中使人尋其糧草之所在,焚之,失去糧草的支持,縱不能將其撫殺在搖籃之中,亦能令其與青州黃巾兩敗俱傷,如此,其不足為患也!”

“嘶…”書房內傳出兩聲倒冷氣的聲音。

徐庶都這般毒辣,那素有“毒士”之稱的賈詡又當會如何?。

“他一個曹真能翻起什麼大不成?”見徐庶說的如此慎重,楊彪有些不以為然的問道。

能翻什麼大?我的楊伯父呀,你又哪裡知道,若不是我凌風來了,這天下的二分之一都是曹的!若不是郭嘉死的太早,估計都沒有後期所謂的三國鼎立!說是三國鼎立,不過人家曹一家就佔了幾乎二分之一!誰讓諸葛亮出生的膩晚了點,不過郭嘉並沒有與諸葛亮對上陣,也不好說孰優孰劣,不過,人家曹的手下並不是只有郭嘉一人而已,荀彧、司馬懿,還有那最知道保護自己的“毒士”賈詡,若是全部加起來得以充分的利用,怕是三國早就一統了!武將更是雲集,哪象蜀漢、東吳一般,只靠幾員上將支撐局面,蜀漢更是悽慘,後期連拿的出手的大將都沒有,廖化類的角居然充當先鋒!

“楊司馬焉能不知曹孟德此人?此人既被許子將評說為“亂世雄”以許子將之名氣,能得此評說者,又告是易與之輩?其本身就是多智之人,又有數位大賢相佐,若不撫殺其於萌芽之中,其必然迅壯大,尤其是待其平定青州黃巾後,若能收為己用,其兵力,將不會下於三十萬之眾,而且,此還僅僅是兵之數,其勢力,只會比庶所估計者為大,斷無小之理!”徐庶篤定的說道。

歷史上曹還真就是滅了青州黃巾,得了三十萬青州銳!莫非這徐庶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凌風平靜的看著徐庶,心中卻是掀起了詣天大

“主公意下如何?”徐庶見凌風緘默不語,遂問道。

“計是好計,然元直話卻還不曾說完,必然有下文,還請元直繼續說下去。”凌風不置可否的一笑,輕聲道。

“喏!”徐庶見凌風一臉的平靜,也看不出深淺,當下也不再去猜想,接著說道:“益州劉焉,此人不過是朽中枯骨,此人子嗣俱是無能之輩,此皆不足以為懼也!而袁術在南陽、孫策居江東、劉表踞荊州距離我處甚遠。鞭長莫及,對我軍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只需許他們相應的官職即可安其心也。唯今所慮者,無礙乎冀州境內的黑山張燕一眾、涼州馬騰、韓遂等幾路兵馬而已。眼下當除者唯黑山張燕、涼州韓遂、馬騰四人而已!”

“元直所說甚是,卻不知可有計謀破此二人?”凌風點點頭,深徐庶所說在理。

“冀州黑山張燕處有關將軍、張將軍的虎威鎮守,更兼田元皓、沮公與俱是多智之士,料張燕也不敢造次。然其身為黃巾,其內多數者,不過是為生活所迫累,迫不得已才加入黃巾軍中,若是能以主公的名義對其部進行招安,即便不能成功,亦能使其將士離心也!”

“哦?為何要以我的名義對其招安,而不是朝廷?”凌風疑惑的問道。

徐庶微微一笑,喝了口茶水潤潤口,說道:“主公。黃巾者,多是憎恨朝廷之人,其內者,多以為朝廷無信。然主公就不同了,想主公素有仁慈之名,普天之下,大江南北,又有誰不知主公之名?若以主公之名對其進行招安,定會動其心也!”

“想不到我凌風的名頭還有這般作用,實在沒有想到!”凌風聽徐庶所說,不由一愕,隨即搖頭笑道。

“主公之名豈止於此!天下九州,有八州盡傳主公賢名,主公只是不自知罷了。”

“元直,這餘下的一州又是哪一州?”居然有一州不知我的名字,會是哪一州呢?

“涼州!”

“這卻是為何?涼州如此近不知我名,何以遠在州者卻知?”凌風甚是納悶,好象沒有這樣的邏輯吧!

“主公,你理解錯了,涼州非是不知主公賢名,不過,在涼州,眾諸侯大軍卻是更懼怕主公也,庶曾聽聞,主公之名在涼州,能止小兒夜啼!”徐庶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會如此這般?這到底是兇名,亦或是善名?”凌風哭笑不得的問道。止小兒夜啼的那應該是兇名吧?我凌風好象還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

“主公莫非忘記了敲詐董卓、火燒函谷、水淹徐榮之事乎?”

“自然不曾忘記,不過。卻和此有什麼關係?”怎麼好端端的提起這幾件事?

徐庶哂笑道:“自然是有關係,主公怕是不曾想到,這一火燒、一水淹早已嚇破了西涼軍的膽,若說西涼軍素以彪悍著稱,縱橫天下,天下見鮮少能有抵敵者,然其獨懼我幽州軍也!這也是洛陽大戰時李傕等大軍士氣低靡至斯的本原因所在。主公的名聲,就這般由西涼軍帶至涼州全境,是以,涼州人在知道主公善名的同時,又知曉主公的‘兇名’。”

“原來是這般,”凌風苦笑著搖搖頭,真沒想到啊,枉我自己還以為自己全是善名傳天下,徐庶不說,我要到何時才能知曉?有趣啊!向徐庶點點頭,說道:“此事不提,風先聽聽元直對涼州的策略。”

“主公,取涼州,必先取關中也!”徐庶言簡意賅,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取關中?”這關中都是啥地方啊,拜託,我是穿越來的。並不太懂古代地域的劃分!

“正是!”徐庶稍稍整理下思路,說道:“西進潼關、函谷關,東入散關,北下金鎖、蕭關,南上武關,有函谷關、隴蜀的沃野千里,南邊有巴蜀的富庶,北邊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並向東方牽制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運長安。當東方有變,就可以順而下。正所謂金城千里,天府之國也!”原來是長安周圍的地方,我還惦記著在張濟手中的那一半洛陽的財寶呢,即便你不說我也要取之!不取長安,咋打到涼州去?這年代也沒有空軍!

“元直此言甚是,風知那張濟新敗,此時乃是取關中之良機。不過,現在年關將至,將士們定然思念故土,卻是不宜出兵啊!再加上這幾年來連連征戰,將士們的心中早已乏累,這般時刻出兵,風也於心不忍啊!更兼小皇帝劉協與百官新來天都,乃是最容易發生變故的階段,有後顧之憂,我又如何能安心出兵?”

“主公所慮甚是,庶焉有不明之理?只是錯失良機矣!不過,諒張濟在長安短時間內也翻不起什麼花,待到暖之時,諸事安定,再是發兵也不為遲晚。”

“只好如此了!”凌風嘆了口氣,多好的良機啊,就這麼沒了,看來好事不會被一人佔盡啊!也罷了,讓張濟再幫我保管幾天財寶吧。

“再者,主公可以天子名義封馬騰為涼州牧,如此,可抑制韓遂的勢力,待到主公攻打其時,亦不會太難矣。”徐庶補充的說道。

“就依元直之意!”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豈稟陛下,本王有本要奏!”眾文武百官驚奇的看著坐在小皇帝劉協略下手的凌風(凌風為一字並肩王,小皇帝很懂事,給他在朝堂上設了一座位,特許他上殿不見君,下殿不辭君)。無不心中奇怪,天王好幾天都不曾上朝,怎麼今天一來就有本奏?情這是有事即來,無事見不到影啊!百官也不敢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豎著耳朵聽著。

“王兄所奏何事?朕不是已然說過了嗎,但凡王兄所奏,朕無有不準。”小皇帝疑惑的看著凌風,都給你特權了,還找我什麼麻煩!

“陛下,禮不可廢也!本王此此所奏之事,乃是為以下諸人請封,這些人等,俱是我大漢的股肱之臣,還請陛下恩准!”凌風股都不曾離開座位,只是略略的欠了欠身,口中稱道。

來了!百官心中跟明鏡似的,原以為凌風早早的會為其屬下請封,不想其居然拖到今,若不是黃逍說起,百官怕是都忘記了這碼事。

“不知王兄為何人請封?封為何職?”

“稟陛下,先前有董卓暴政,天下各路諸侯雲集洛陽,拳拳忠君之心,昭然若見,現本王懇請陛下,封袁紹為車騎將軍、領青州牧;曹孤軍救駕,雖不得成,然忠心可表,封其為後將軍、領袞州牧;封馬騰為右將軍、領涼州牧;封袁術為左將軍、領荊州牧,而前荊州牧劉表,貴為皇親,然國難之時置身於外,更為私心害死忠臣孫堅,實罪無可赦也,念其治理荊州有功,官降一級!(不好意思了,劉表,你跟袁術先去玩玩吧!);又有孫堅之子孫策,念其父之功勳,封其為破虜將軍、領揚州牧。此皆乃大漢之忠臣,有功於社稷,還請陛下恩准!”百官都愣了,滿以為凌風是為其屬下套要封賞,怎麼就會變成敕封起各路諸侯來了?

“王兄所言甚是,此等忠君愛國之士即便王兄不說,朕亦是當封賞之,如此,就依王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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