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碰到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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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說話,不然你的小命也就到頭了。”旁邊的人一臉關切的幫老頭捶了兩下腿,眼神那叫一個關心,充滿敬意,說的話卻是讓老頭寒到了骨子裡。
不住的點頭:“是是是。”
“別動。”男人低聲警告,怕被人發現不了他這慫樣是不是。
老頭腦袋一頓,不敢再動彈了,眼神直視前方,咳了兩聲,就自己進去了。
而另外兩人則是站在門口等著,眼神不經意的四處打探。房子一看就是臨時搭建的,木頭的,倒也結識,比村裡那些到處裂縫的土牆是強多了。
滿眼盡是大片美麗的花朵,莖直立,高60~150釐米,葉互生,莖下部的葉具短柄,上部葉無柄,花朵大而豔麗,葉子呈橢圓形。有的花朵已落,結球形蒴果實,果實不大,等所有花朵都落後,就都會結成一樣的果實,裡邊有細小的種子,白粉就是由這個製作而成的。如今看來,用不了一個月,所有的罌粟花都會結果了,到時候又將會有一大批的白粉入市面。這時候,頂多是挑選些成
的,產量還很小。
罌粟花本就美麗、尤其是這樣廣闊的一大片,充滿了誘惑,可是卻也內藏殺機,兩人驚訝的看著幾乎遍佈山野的罌粟花,這麼大片的罌粟,能做出多少白粉啊。如果他們晚發現一個月,白粉了出去,想想都覺得後怕。
“咔嚓”屋裡傳來杯子摔在地上的聲音,兩人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身體不著痕跡的向門口挪動。
“早就告訴過你們,現在正是要緊的時候,不要那麼多事,現在人被救走了,肯定是外面有人來了,如果被人知道了這裡,你幾條命都不夠賠的。”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了過來。
“先生息怒,息怒,那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就算被人知道救走了,也不會發現這裡的。她媽媽知道了你們的事,已經被你們的人解決了,不會有人知道的。”老頭得得索索的解釋著,看樣子是怕急了對面說話的人。
“哼,最好如此,如果出了事,你我都擔待不起,到時候別說你,你們幾個村子都別想有好子過了。”
“是是是”老頭連連應聲。
門口的兩人互相換了個眼神,這話裡透出來不少消息,雖然是零零碎碎的,但肯定有用。而且聽這意思,是有人知道了他們的事,被滅口了,女人的孩子卻被人救走了,他們是怕外面的人進村發現了他們的事。這個村長應該是做了什麼節外生枝的事,讓這人發怒了。而且,幫他們種植要素的貌似不止是一個村子,不然那男人不會說,你們幾個村子都別想有好
過。
村長從屋裡出來後,抬手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汗,看樣子是嚇的不輕。嗓音嘶啞道:“走吧,去看看村裡的人。”兩人跟著老頭來到房屋後面的罌粟地裡,不少村民都在在光膀子採摘果實。老頭上前對他們說了幾句辛苦了等問的話,最後說道,這個月每家一千塊錢已經發給他們家裡人了,讓他們好好幹,下個月東家說給漲。
兩男人聽的一愣,一千?這未免也太少了吧,在外面隨便乾點什麼活,也不至於這麼點錢啊。而且,白粉那可不是普通的值錢,簡直就是暴利。可是卻才給這些頂著太陽,滿身汗水勞作的人一千塊錢。哪知這些人聽到錢已經發給他們家人後,都歡呼的喊叫了起來,被曬的通紅的臉高興的很。
兩人看的有些不是滋味,一個月一千塊錢就能讓他們動成這樣。國家居然還有這樣落後貧窮的地方,可是國家每年不是都拿出一大筆的款項用來發展貧困山區建設嗎,衣物,錢都捐到哪裡去了啊,這裡的人怎麼好像還是吃不飽的樣子呢。
兩人往四周看了看,見那些在陰涼處納涼,看守模樣的人,見到他們這副滿足高興的樣子時,眼神充滿了不屑,嘴角微翹,好似在嘲笑這些痴傻一樣。
其中一人眼神突然一頓,頂了頂旁邊人的胳膊:“看那邊。”兩個外國人正走過來,步履整齊,每一步的間距幾乎都一樣,板
的直直的,眼神銳利而充滿寒氣。這種異常
悉的氣息讓兩人瞳孔一縮,心裡一驚,原來如此,難怪這裡看守的人跟之前他們搗毀的窩點的人水準差那麼多,原來是請的僱傭兵。
兩人低著頭一副膽小老實的樣子,安靜的站在那裡不敢東張西望,安心等自家村長回來。
可是,心裡卻沒那麼平靜了,看這兩個外國人對那些人說話的樣子,他們應該是這裡領頭的人。這兩人給了他們一種危險的覺,這是常年遊走在生死線上練就的一種可怕的
銳
覺,相當於女人的第六
。不知道這樣的人這裡還有多少,如果只是那些人不足為懼,可是這兩人卻不是好對付的。他們擔心的是,沿途趁那些人不備,裝的那些炸彈會不會被發現。
這幕後的老闆出手倒是大方,不愧是做白粉生意的,財大氣,一下子請了這麼多僱傭兵回來,雖然只是低水準的,但這麼多人,也是一筆不少的費用。尤其是這兩個坐鎮的外國男人,希望這樣的人只有他們兩個,不然會給他們的行動增加難度的,還得重新部署。
老頭一見到他們就想起自己中毒了的事,本來昂揚的演說還殘留著動,如今一下子就萎靡了。
兩人卻不管他是什麼覺,低聲問道:“這裡負責的人是誰,像那兩個外國人模樣的還有沒有了。”老頭想了想,目光怯怯的瞥了那兩人一眼;“這裡最大的老闆就是那兩個黃頭髮藍眼睛的妖怪了,老頭我都不敢看他們,我來了這麼多次,除了他們兩個,沒有見到別的妖怪了。”問話的人蹙眉:“之前跟你在房間裡說話的人是誰?他不是管事的?”提到這個,老頭可能是想到了那人對他的不客氣,從鼻孔裡哼了一下,一臉不忿:“那個也就是跟我老頭耀武揚威的,到那兩個妖怪面前,都恨不得去
人家鞋子裡。”兩人想到自己之前離屋子那麼近,裡邊的人都沒發現,倒是跟那些窩囊廢有的一拼,看來他們才是幕後老闆的人。對這些花大價錢僱來的人,自然是要客客氣氣的,僱傭兵可不是好脾氣的,惹急了,買家都能殺。背後的人看來對自己的手下也很是瞭解,離了僱傭兵,就憑他們那些廢物能做的了什麼事,所以才會吩咐手下人對他們客氣的吧。
既然只有兩個危險人物,兩人倒是放心了不少,雖然多了他們一樣能對付,但那就意味是一場硬仗,既然是硬仗,犧牲自然就多了。誰不希望大家一起來,一起走呢。
老頭見他們這麼快的就要走了,什麼也沒做,立刻著急了起來:“好漢,好漢,咱們就這麼走了?”
“不然還留下吃完飯在走?”兩人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卻故作不知,反問道。
老頭又擦了擦汗,這一天的汗都快趕上一年了啊:“那,那好漢們不攻過來嗎?我們不在這等著?先說好啊,這可是你們不攻的啊,不是我老頭的事,解藥還是得給我的。”老頭急忙表情立場,之前說好,他們勝了,自己才能有解藥,如今他們什麼都不做就這麼走了,這可得說清楚啊。
兩人嗤笑一聲:“走吧,回去就給你解藥。”老頭眼睛一亮:“哎,好好好,好漢果然跟我們貧民百姓是不一樣的,說話算話。”
“老頭你是唱戲的嗎?能不能好好說話。”老頭訕訕的笑了笑:“嘿嘿,我們這唯一的娛樂就是聽聽廣播,廣播只有一個頻,就是唱戲的,老頭我就好這口,所以,嘿嘿,習慣了。”兩人突然想到了他們之前聽到的話:“你們說的滅口,又被人救走是怎麼回事?”老頭一愣:“你們在門外偷聽?”兩人鄙視的掃了他一眼:“我們是來幹什麼的,難不成聽你唱戲的?”呃,老頭也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呲牙笑了笑:“就是村裡有個婆娘無意中看到來村裡找我,代我事情的那些人,那些人怕她聲張出去,所以就把她滅口了。村裡人只知道那些年輕力壯的被我安排出去幹活了,每個月又都能收著錢,所以沒人吭聲,但是具體幹什麼卻都不知道。”兩人看了眼他無所謂的樣子,不
對這個
明,怕死的老頭重新審視了,自己村裡朝夕相處的人被殺了,他居然能這麼若無其事的說起來,還笑嘻嘻的,這老頭也是個狠角
啊。
“逃走的孩子是怎麼回事?你們做了什麼事,讓那些人那麼生氣?”提到這個老頭就生氣,現在鄰村那老傢伙還生自己的氣呢,人是從他手裡跑的,害的他死兒子沒了媳婦,關他什麼事,居然跟他吹鬍子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