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嗯說是要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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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的聲音清楚的從門後傳了出來，我開了門，發現小小的房間裡面擠滿了東西，還有一股濃濃的煙味跟酒味，一個人影就坐在被公文櫃包圍住的小小辦公桌裡…我正想出聲，桌子後的人便抬起了頭，就這樣，我跟茉姐對望了一下子。

茉姐:“耶小涵啊，嗯…好幾個月不見了吧，部好像又長大了一點呢…現在的小孩發育的真好。”茉姐也是邊說邊上下的打量著我。涵:“嗯，你好，嗯…我早上有打過電話，就是…提到的…打工。”茉姐:“嗯？

…

喔打工…對對對。”茉姐看起有些恍神。茉姐:“這麼說來，的確是學生放暑假的時間了吧…啊，別站著，自己拉張椅子坐。”茉姐邊說邊為自己點了菸，點完後還示意問我要不要，我搖了搖頭。

然後在房間裡僅有的小沙發上坐了下來。茉姐:“嗯，小涵幾年次的？”茉姐在了幾口煙後，樣子似乎清醒了一點點，開始問我一些問題。涵:“嗯…十…十八歲。”我遲疑了一下，畢竟知道小弟在打工上因為年齡帶來的不便，反正我虛歲也18了，就這樣脫口說了出來，茉姐:“嗯…雖然你的身材看起來很豐滿…不過你還未成年吧，一臉稚氣，像個國中生一樣，”茉姐想了一下，像是看透了什麼似的說著。

我像是被拆穿謊言的小孩般慌慌張張的辯解著。涵:“我要升高二了，才不是國中生啦。”茉姐:“沒關係啦，有好有壞，問題多喜歡的人就多，呵呵，嗯…小涵啊，之前也說過了，我看你應該也不是什麼不經世事的小孩，應該跟男生睡過覺了吧。”我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一時沒反應過來，我要找的打工跟和男生睡過覺有什麼關係，我表現的就好像是我習以為常的事一樣，茉姐:“我就知道，看你一付輕鬆的表情，現在的小孩喔…”茉姐自顧自的說著，又在自己的杯子裡到了些酒。茉姐:“不過你也別想太多啦，這邊說的打工，倒也不是叫你們出去賣，純粹只是幫你們介紹一些朋友，一起出去玩而已。”茉姐邊說邊喝了好幾口酒。

涵:“…”其實這麼說，我還是對工作內容一無所知。茉姐:“我啊，以前是在酒店上班，我知道硬裝笑臉順著客人的予取予求，其實心裡一點都不好受的，所以強迫別人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很討厭。”涵:“那…工作又是…”茉姐:“喔，後來啊，我就離開啦，跟著在酒店認識的老公，就是…”涵:“耶？

…

”茉姐像是沒聽到我說話般，一直說著自己的往事，組頭什麼的，我只知道跟數字、運動甚至動物什麼的有關…

茉姐:“不過後來，來簽註的客人裡，也有之前我酒店裡的客，硬是要我提供。”額外的服務“我又不好得罪客人。

更何況他還表示錢不是問題，這種賤男人的錢不賺還真有些說不過去。只是老公不可能會答應，還好之前認識的一些妹妹，剛好有提到缺錢花，我就很順勢的把她們介紹給我的客人了，哈哈，我還趁機收了不少手續費。只是一次兩次後，不知道是不是以耳傳耳，要求的客人便多了起來。

就算之前介紹的妹妹是玩咖，也開始應付不來了，但是我本來就只是順勢推舟，一開始就表明了不介入，只是純粹幫客人介紹肯玩又敢玩的妹妹，真的找不到人，或是女生這邊不想，我也會跟對方說沒辦法。

我一直強調的是，只幫你約女孩子出來，其他的不管，當然妹妹們想要從他們身上多拿點錢，當然不管我的事，自己的零用錢自己賺啊，嗯…喔，這就是我跟你說，你想要零用錢可以來找我的…原因。”說到這，茉姐的杯子已經空了。

但我還是對打工的內容一知半解，但是茉姐只是自顧自的有開始說起往事，開始說她老公的不是等等，坐在那邊的我也只能偶而的答個腔，一付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樣。

過了十來分鐘，門外突然進來了一個女生，留著一頭染成棕的長髮，跟臉上淡淡的妝，可以看出有打扮過，只是身上倒是穿的很休閒。

“嗯…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來。”打工“的吧？”我點了點頭。小妍:“嗯我叫小妍，你是…”涵:“啊，你好我叫小涵。”小妍:“啊…啊，茉姐！大白天就在喝酒，把酒給我！”茉姐:“啊不要啦才喝一點點。”一陣打鬧後，小妍把茉姐的酒瓶放回架子上，走了過來。小妍:“真是的…對了，之前都沒看過你？新來的吧？”我點了點頭。

小妍:“看樣子，我相信你應該還是不清楚，打工是怎麼回事吧…”小妍回過頭去看了茉姐一眼，有些無力的說著。涵:“雖然大概知道一些，就是…什麼客人啊…一起出去…”小妍:“耶？

…

噗，哈哈，也對啦，看你一付清純的樣子，一時反應不過來。

不過到是越看越有蕩的味道，尤其掛著兩個大子的嬌身體，一定很多男人嘗過吧。”小妍邊笑邊說著。涵:“耶…我…”小妍:“開玩笑啦，不過既然大概知道是怎樣的工作，我就不拐彎抹角了，的確大部分的情形是出去陪客人玩，但就真的只是玩而已，可能覺像是湊熱鬧的朋友吧，有時候也是單純的可以，像有小開裝闊，硬是說認識一大堆正妹，就找我們去充場面，還有假扮別人女友的也是有，就跟著玩，跟著打鬧，其實蠻好玩的啦。”小妍:“當然像這種的就不會有什麼小費啦多的錢可以拿，真正在賺零用錢的，就真的要陪著玩一些尺度較大的遊戲，身體上的接觸當然也會跟著多了起來。

所以敢玩的女生，通常很容易就讓那些臭男人掏出大把大把的錢囉，至於過夜那些，也是看個人意願，自己決定的事，不會有人干涉。”涵:“是喔…是不是…跟什麼…傳播妹一樣？”小妍:“嗯，質好像差不多，但是卻不一樣，其實就是我們幾個認識的姐妹，找趴找唱歌，看你要不要去玩一樣，才不是打通電話就要你馬上到，像工作一樣的東西。”涵:“喔…”小妍:“沒關係啦用說的的確不是很好懂，實際去幾次就知道了吧，嗯，剛好晚上就有個趴在ktv，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啊。”涵:“嗯？晚上…嗯，好啊，那…我就穿這樣…就可以了嗎？”我邊說邊打量一下了自己穿著。黑白條紋的背心搭淺顯得有些寬鬆的連身裙，想想如果是正式的工作面試，還真得有些隨便。小妍:“這樣就可以了啦，反正你還不是遲早會被扒光。”涵:“耶？扒光？”小妍:“哈哈，開玩笑的啦，今天去的是慶生趴，主角有親友團在，我們有點像是去湊熱鬧撐場面的，不會有什麼。”重口味“的場面出現啦。”涵:“喔…喔。”小妍:“嗯，雖然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陣子，我看你還是先待在這吧，等等一起過去，陸續也還有人會過來，我們在附近找個地方坐下邊聊邊等吧。”涵:“嗯…好。”我跟小妍離開了工作室，在附近的街道旁飲料店坐了下來。我們聊了很多，除了打工的事之外還有關於自己的事。小妍手機不時的響起，過沒多久，不遠處有人對著小妍揮了揮手，是晚上會一起過去的兩個女生。

一個看起來年紀應該？跟我差不多，另一個則成一點，應該是二十出頭吧，但相同的是兩人都看得出來有打扮過，相較之下，穿得很隨便的我，都開始不好意思了。

他們到了後，小妍就打了電話叫計程車，我跟他們兩位並沒有聊很久，只知道一個叫小藍，是個大學生。

另一個年紀跟我相仿的叫布丁，高中休學，現在沒有工作。上了計程車，我們很快來到市區一家很大的連鎖ktv。小妍打了通電話，領著我們來到樓上的大包廂裡，裡面已經聚集了有十來個人。

小妍先拉著我們來到一個男生面前，幾句的生快樂，幾句的寒暄，那個男生就又忙著接待陸續進房的人。

我們幾個找了位置下來，就在我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時，一個大男生就靠了過來。

“妹妹叫什麼名字啊？是哪來的啊？個朋友吧。”我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小妍就靠了過來，加入話局，我則在一旁對著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回過頭去想找小藍跟布丁，但她們也已經跟不同的男生聊了起來，我只好一個人喝著桌上的飲料，哼著熒幕裡放的歌曲，後來也是有幾個男生陸續的來搭訕，慢慢融入的我，也總算開了點話匣子，閒話家常了一般。

但畢竟不認識的人太多，儘管主角一夥人鬧得很開，還是有不少人坐在一旁聊自己的。說是要跟著玩，我充其量也是跟著哼歌，雖然也幾次被拱出去玩小遊戲。

但顯的扭扭捏捏的我，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掃大家的興。小妍總是拍著我的背，說剛開始都這樣，以後習慣了。

就玩的開啦。過沒多久，布丁過來跟小妍打了聲招呼，便跟另一個男生一起離開了包廂。涵:“怎麼了嗎？布丁她？”小妍:“喔，嗯說是要先走，嗯我想應該是跟剛認識的男生去續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