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三十七章誰入誰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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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再次來到南光集團,依然面對李晟一個人。

這次他們的談判順利得多,之前沒有談及的斯特彤的價格也定價為一百五十美元一粒。同樣是一種富貴藥。

而弗洛葛素的價格正是以李晟提出來的三萬七萬五百美元一個療程的價格。

他們接下來主要談的就只剩下具體的合同條款了。

雙方都帶來了律師,然後對雙方有異議的條款進行推敲。

李晟對他們要求一個月內才支付一半的資金的期限這一條提出了異議,威爾斯解釋說:“李先生,你要求我們現金易,而且要首付一半以上合同金額才能發貨,而且發貨後一週之內需要將該部分貨物另外要一半的金額付清。這對於我們來說,基金壓力非常大。我們需要一定時間籌集資金。當然我們只是保守估計這個時間。這條款中,只是限制時間期限,而不是確定在一個月之後。實際我們在國內有數家銀行關係非常密切,籌集資金並不困難。而且也希望能儘早拿到貨物。”聽他那麼說,李晟算是勉為其難地同意了這一條,說:“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我們的產能有限。如果你們不能儘快確定,我們將難以應對兩週後的代理商。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先支付一部分的定金。至少要五億美元。”李晟對這一條非常堅持。威爾斯只能同意下來。

他們花了兩個多小時才將合同商定。然後李晟讓人馬上將合同打出來,在雙方的律師見證下籤下了自己的名字。李晟表現的急切,而也覺到對方的急切。他的急切是裝的,對方的急切恐怕是想讓他儘快簽下合同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李晟知道他們的計劃,只有簽訂了合同之後,他們才有資格拿捏他。他們是想要落實這個前提條件。

於是雙方僅僅用了兩天時間就簽訂了一份價值四百億美元的合同訂單。這份訂單的包括一百萬個療程的弗洛葛素和一千多萬粒壯陽藥。

在送走了威爾斯之後,南光集團很快就收到五億美元的定金。收到這筆定金後,雙方的合同正式確立。

南光集團需要在四個月之內付合同內規定的所有貨物。這份合同,李晟並不放心放在公司裡面。畢竟這裡面有一個陰謀,他不能不小心一些。他將合同用一個密封袋裝好,又放進了一個盒子裡,然後丟到了他儲存空間裡放著。

忙完這件事,他也終於可以安心準備緹婭的生和他們的訂婚紀念了。不過他還是叫來了張定邊:“最近,你讓人盯著歐陽,有什麼異動馬上告訴我。”張定邊有點詫異,他以為老闆是和歐陽是合作關係呢。現在看來並不僅僅是那樣。不過李晟既然沒有說明,他也沒有追問。他點頭說:“我這就去安排人。”李晟點點頭說:“等一下,明天晚上,是緹婭的生。你安排一下安保工作。到時候你不要忙活,帶上覃小冰一起來參加趴體。”

“那不合適吧!”緹婭是未來的老闆娘。在安全方面,他當然不敢掉以輕心。他雖然對李剛放心的。但不自己看著,總覺得無法安心。

李晟笑著說:“有什麼不合適的?緹婭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另外,李剛和楊也會一起去。你找個能管事的帶隊就行。其實在那樣的場合,安排安保,只是做個面子工程。”張定邊聽他這麼說,便點點頭說:“我明白了。到時我一定去。”緹婭的生酒會並沒有邀請太多的人,都是李晟和緹婭的朋友。李晟的朋友倒是不多,但是緹婭現在卻不少,加起來都有六七十人。他們雖有一個別墅,但依然沒辦法招待那麼多人,便正好去酒店租了一個小型的宴會廳。

宴會廳裝扮的相當的溫馨和甜,因為這不僅僅是緹婭的生,同時還是兩人的訂婚一週年紀念

李晟和緹婭在七點半就到了地方。到了八點,客人陸續到齊了。緹婭邀請的朋友不算多,李晟卻沒能認齊,這次也算是他完全進入緹婭的圈子的好機會。

不過其中也有不少是他認識的,比如之前教過緹婭的幾個家教老師來了三個,龐姐和她丈夫來了,任廷林和蘭曉月一起來了,緹婭在天晶的幾個教練也來了。另外緹婭在兩個基金會關係比較好的人也被邀請來。其他的都是緹婭在學校裡認識的朋友。

除此之外,都是兩人共同認識的人。李晟幾個在國內的莫家表親都來了,還有他們帶來的伴。何小天帶著子特地從南贛趕來了。陳博也特地從京城回來。羅崢當然也帶著柳若澄一起來了。阿里和費爾南多也特地趕了過來。

正當他們以為所有的客人到齊了,準備返回去開始酒會。作為主人,李晟怎麼也需要說上幾句謝的的話。他們才走到宴會廳中間,一個門口的安保隊員走了進來對李晟小聲說:“老闆。有一個自稱叫王牧的人來了,還帶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不過他沒有帶著請帖,我們的賓客名單中也沒有他的名字。”王牧這個名字,李晟恰好有點印象。因為對方能稱得上產業大王,這在國內也算是一號人物。更重要的是,他那個兒子差點撞到了他。

只是他來做什麼?還帶著一個年輕人,那應該是他的兒子王登。是來道歉?道歉不是應該找到他家去反而來了這裡。李晟轉念一想,就知道這也是一個老狐狸了。

今天的子只適合高高興興的。對方上門祝賀外加道歉,他怎麼也不會過於冷臉。像他這樣的身份,只要接受了他這份道歉,當然不會出爾反爾。

現在他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假裝不知道。不讓對方進來。第二個就是大大方方地接受對方的道歉。

第一個選擇顯得有些小氣。況且他並沒將那件事放在心上,如果不是今天對方上門他都已經忘了。所以他打算出門去將人接進來。

那王登雖然差點撞到他,但能將那樣的丟臉事說出去,找家人來道歉,還不算傻。這樣的人他可以見一見。看他們到底是誠心道歉,還是想將事情抹過去。如果是前者,他倒是和樂意接受。畢竟那證明對方還不是沒救的。如果是第二個,他倒是要好好會一下對方。看他到底憑什麼覺得能輕易將事情抹過去。

他笑著對緹婭笑聲說:“是上次在京城才加那個慶功會在酒店門口那個年輕人和他的父親。我們出去一下?”緹婭柔聲說:“華夏有句話,說上門是客。我們是主人,怎麼也不能將客人往外趕。”其實她是覺得,對方既然來了,他們也不能連見也不不見一面就將人趕走。她倒是無所謂,但那對李晟的名聲不好。

聽她這麼說,李晟便說:“那我們出去看他們是來做什麼的。”他們出了宴會廳,看到一個古銅皮膚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而他身後的白臉年輕人正是那天差點開車撞到李晟的王登。他看到自己父親走過去,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王牧哈哈笑著說:“李先生你好,吉洛洛小姐你好。祝你生快樂。這是我和犬子一點小小心意。”他說完,回頭對兒子低聲喝到:“臭小子還不過來?”王登低著頭走過來,說:“李先生,那天我太過魯莽了。請你原諒!”李晟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就聽王牧說:“那天這小子是代表我去參加慶功會的。本來是想讓他多見一下世面。沒想到這小子被我和他娘寵壞了,在家裡還有我和老婆看管一下,沒想出門在外就做事沒點分寸。那天他打電話來說差點撞到人了,我當天就到京城揍了他一頓。後來聽說是冒犯了李先生,一直沒找到機會上門道歉,聽說今天吉洛洛小姐牛一,便冒昧做一次不速之客。”李晟聽他說了那麼多,笑著伸出手和他握手說:“王先生言重了。其實年輕人輕狂一些,到也沒什麼。不是說過嗎,男人二十歲出頭不狂的沒出息。”王牧笑著說:“老實說,我就是覺得這句話有點道理,才沒有管好這小子。只是沒想到他一離開視線就狂的不知所謂了。”他回頭對兒子說:“今天李先生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你還年輕,輕狂一些可以,但別狂得認不清自己。”他的聲音並不嚴厲,相反有點語重心長:“李先生說的這句話還有下半句,你也給我聽好了:如果男人過了三十還狂,那也是沒有出息的。看你這半年在經常都幹了什麼?現在不收斂一些難道真的等害死了人才醒悟?”王登低著頭說:“爸,我知道錯了。”李晟看他王牧當著自己的臉教訓兒子,也知道只是要給自己一個態度。他笑著說:“王先生和王公子特地來為緹婭賀壽,快請進。”聽到這話,王牧總算是放下了心。李晟這人他已經研究了好幾天。覺得這個男人也不是心狹隘的男人,所以他才找了這麼個機會登門道歉。他被稱為華夏紅酒大王,但這個名頭虛得很。無論在哪方面都比不上被李晟三兩手搞定的宋家差。如果李晟因為這件事要整他們王家,他們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李晟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算是放下兒子那件事了。他對兒子說:“還不謝謝李先生不計較你年輕不懂事。”

“謝謝李先生。”李晟擺擺手說:“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事。”他看著已經抬起頭的王登。

“不過下次做事要多想想後果。那次如果是別人,未必有我那麼好運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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