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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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別忘記,你在那湖邊,世上只有高達知道!”羅開說了一句:“安歌人也知道!”水葒道:“她一直在你的身邊!”羅開道:“現代人要傳遞訊息,是不必面對面大叫的!”水葒撇了撇嘴:“你的意思是,你寧願相信高達,而懷疑和你共過患難,又有那麼親密關係的安歌人?”羅開緩緩地道:“我相信的是人不至於壞到這個程度!”水葒一昂頭:“我們是在討論實際問題,不是在空虛地討論人的善惡!”羅開笑了一下:“小水葒,你不覺得,許多實在的事,全是由人的善惡來決定的嗎?我可以不信任一切,但是高達對蜂后的愛是無可置疑的!”他自然而然叫了一下‘小水葒’,水葒聽了,先是十分高興地笑了一下,然後,神情嚴肅地聽下去。也十分自然地叫:“大鷹!或許他在易會的地位不移高,高層有了決定,他一定要執行!”羅開搖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告訴我,在安歌人走了之後,在那間小木屋中,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我們的談,不會有任何第三者知道。”水葒眨著眼:“那你如何解釋一切怪現象?”羅開緩緩搖搖頭:“我無法解釋,一定還有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是我們不知道的,等明白這個關鍵問題之後,自然一切疑問刃而解!”水葒沒有說什麼,可是它的神情卻明顯地表示不同意。羅開笑了一下:“聽我說,放棄跟蹤高達,這會費你不少時間的。”水葒的反應,十足是一個倔強不聽話的小妹妹:“我自己知道應該怎麼做!”24、高達出現巴黎羅開沒有再表示什麼意見,兩個人之間,維持了一個短暫時間的沉默,羅開才道:“蜂后和高達,約在巴黎相見,高達不知道是不是能及時趕到,我先去見她。”水葒現出十分調皮的神情來!

“聽說蜂后是一個極其出的美女,難怪你不顧前嫌,要去英雄救美了!”羅開笑責:“你胡說什麼!她和高達之間的戀情是真摯的,兩個都認為自己這一生再也不可能和異發生戀情的人,忽然找到了愛情,這種愛情的真摯程度,就不容任何懷疑!”羅開說得十分嚴肅,以致水葒吐了吐舌頭:“大鷹,你自己呢?”羅開黯然:“我曾經受過,可是她死了,她是為我而死的,將來會不會再愛,我現在還不知道!”

“水葒的神情忽然成起來:“要是我明知一個男人不愛我,我是絕不會和他在一起的!”羅開望向水葒,想說:你的身分,你的工作,能容許你有愛情嗎?

可是位覺得這句話說出來,未免太殘忍了一些,而且這時,水葒一副洋溢著對愛情的懂憬的神情,使他更不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只是輕嘆了一聲,然後,開始和巴黎機場聯絡,要求降落。

等到聯絡完畢之後,他才問:“你有急事到巴黎去?”水葒點頭:“是,在遇見你之前的半小時,我接到報告,需要我到巴黎去,所以找才到機場去的!”羅開投以詢問的眼,水葒眠著嘴笑:田說了你也許不會相信的!

“羅開揚起手來,做要打水葒之勢,水葒這才道:“我接到的報告,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我正在等”她才講到這裡,突然身子直了一下,在大衣袋中,又取出了那隻盒子來,打開,在螢光屏之上,有幾行密碼,在迅速閃動。

羅開也是破解各種密碼的專家,但是他自然無法在一瞥之間,看得懂那些密碼代表了什麼,他只是注意到水葒現出了一種十分頑皮得意的神態來,等到密碼隱沒之後,她抬起頭來:“子高達才在巴黎機場下機!他駕駛的一架小型噴機,屬於南美一個大工業集團所有,據知蜂后王國和這個工業集團的關係十分密切。”羅開緩緩著氣,沒說什麼。

水葒的嘴角向上翹:“或許,你們見了面之後。可以問問他何以突然失蹤的原因!”羅開喃喃地道:“我會,我自然會!”這時,他的心中,惑之極:高達‘失蹤’之後,他會花了不少時間在暴風雪中找他,那麼,高達自然有可能比他早到巴黎許久。可是位何以不告而別呢?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接到了和蜂后見面的訊息。

但那也是不可解釋的!他要離去,它的雪車為什麼會留在門口?在那麼惡劣的天氣環境之下,他用什麼通工具離開?

他並不懷疑水葒得到的情報,可是一切實在太不可解釋了。

在他思索時,水葒用信任的眼光望著他,羅開立時明白了她的心意:“我不會把你的跟蹤告訴他!”水葒笑了一下:“人與人之間還是有信任的,不過,小水葒和大鷹之問的信任,真是奇怪了一些,除了我們自己之外:不會有別人相信的!”25、在戀愛中的女人羅開呵呵笑了起來:“真是,這是最不可解釋的事坐穩一些,飛機降落了!”飛機降落在巴黎機場,他們都各有可以迅速過關的證件,在機場外,水紅又取出了那盒子來,十分訝異地道:“高達到了香榭麗舍大道的一家時裝店中:他幹什麼?還有閒倩買禮物送給蜂后?”當她這樣說的時候,羅開是背對著她的,等地說完,羅開轉回身來,它的樣貌,已在那一霎問,完全改變。水葒對於這種在幾秒鐘之內可以改變容貌的‘薄膜化裝術’自然不陌生,所以她一點也沒有大驚小怪,兩地心中,還十分高興,因為羅開並沒有向她隱瞞改裝了之後的面貌,這表示了他對它的信任。

羅開道:“好,我收回剛才的話,你去跟蹤高達,他不急於去見蜂后,是不可理解的,我先去見蜂后!”羅開招手叫來了出租車,上了車,和水葒揮著手,他們甚至沒有說再聯絡的方法,但是像水葒和羅開這樣的人,要聯絡對方,自然不是難事,又何必多說?

拉斐德酒店是嶄新的建,高達三十七層,羅開走進大堂,本沒有向聳立在大堂的著名的塑像‘勝利女神’的複製品多望一眼,軌搭電梯直上頂樓。

出了電梯,推開了和走廊相隔的玻璃門,轉進了另一條走廊,直到盡頭,在鑲有金光閃閃的‘皇后套房’這樣的門前站定,按了門鈴。

門幾乎是立即打開的,一開門,羅開本還末看清開門的是什麼人,便覺得一股熱力,撲面而來,把它的全身都緊緊裡住。

當然,羅開是立即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蜂后身上只坡著一層輕紗,在他剛一踏進來時,就以她灼熱的身體,緊緊擁著他羅開知道蜂后誤會了,以為它是子高達,這是十分令人尷尬的誤會,可是一時之問,他卻也不知道如何才好,蜂后一雙豐腺的玉臂,把他摟得如此之緊,整個身體都緊貼著它的,在半開半問的美目之中,眼波橫溢,充滿看烈火一般的情。

羅開想把她推開去,可是她的全身幾乎是赤的,竟不知道在何處著手才好!

然而,這種尷尬的時間極短,在不到一秒鐘之間,蜂后就條然後退,動作快得如同一頭獵豹一樣,一下子就返到了一張高背安樂椅的後面,同時,揚起手來,把手中一枚相當大的、鑲有耀眼的綠寶石的戒指,對準了羅開,用極震怒的聲音喝問:“一動也別動,你是什麼人?說!”羅開苦笑了一下:“我是鷹!”蜂后愣呆了一下,可是在她豔麗的臉龐上,仍然充滿了極度的警戒,它的處境極其惡劣,她自然要保持高度的警覺。

著氣:“鷹?你”羅開急急地說著:“於好象有了一點意外,我是在他的通訊儀中,得到他手下的報告,知道你在這裡的。你的事,我已全都知道了,子曾來要我和他站在一起,我已經答應了!”羅開那幾句話,說得再簡單明瞭也沒有,而且,極其有力,他表明了站在高達這一邊:自然對蜂后來說,是她極需要的助力,而絕非敵人口蜂后叮了一口氣,對準了羅問的手指,也垂了下來,神情也變得從容:“你至少該先讓我知道一下,我以為是子來了!”羅開攤了攤手-“我認為你的行蹤,愈少人知道愈好,對不起!”蜂后有點無奈地揮著手,當她揮手的時候,戒指上的綠寶石發出奪目的光芒,羅開自然知道,她那枚構造巧的戒指,可以在一秒鐘之內,連續出十枚毒刺,每一枚毒刺上的毒,足可以令一頭公牛,在三秒鐘之內就死亡:想起剛才的情景,若是她一後退就出毒刺,自己能不能逃得過去,還成問題!

蜂后一面揮手,一面道:“請等一等,我去換一件衣服。”26、試圖與高達聯絡她說著,旋轉著身於,同裡問走去,輕紗本遮不住它的身體,羅開明知不應該,可是還是忍不住了同它的背影看了一眼,心中暗忖:難怪子會對她那麼戀,同樣是。

高挑的身形,他想起了黛娜,黛娜又不是不美麗,可是單拿背影來比較,就不如蜂后那樣有教人心魄為之震湯的誘惑和魅力。

這種魅力,似乎不是出外型來決定,而是發自體內的那種韻味來決定的!

羅開一面想著,一滴已將視搬轉向窗外,巴黎的典型標誌,艾菲爾鐵塔的尖端在遠方,雄偉的凱旋門在近前,大道上車子動。

並沒有多久,蜂后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他也除下了薄膜化裝,回覆了本來面目。

蜂后換上了一套便裝,淺笑著:“子告訴過我,雖然他是子,可是有的時候,想法也十分古老,所以要我在他的朋友面前,像一個端莊賢淑的女人!”羅開並沒有表示什麼意見,蜂后又道:“剛才,如果我一發覺了你不是他,立刻向你發毒刺,你有幾分把握可以避得開?”羅開據實道:“如果你還環抱看我就出手,我一分機會也沒有!”蜂后揚了揚眉:“你太冒險了!”羅開不在乎她笑一下:“和‘非常物品易會’作對,冒的險更大!”蜂后動地垂下限撿:“謝謝你,鷹,子有一個仔朋友。”蜂后笑了起來,她笑得那麼動人,真像是花朵綻放一樣:“他在巴黎,一定會來看羅開苦笑了一下:“別說客套話了。子在巴黎,你知道不?”我,要是他在巴黎不來看我,那麼,他就不是子高達!

“當蜂后這樣說的時候,她的神態和語氣,充滿了極度的自信,羅開在聽了之後,心中陡地一動,-那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是又沒有具體的概念。他沉了一下:“或者他不知道你在這裡?”蜂后搖著頭:“我和他另外有通訊的方法,他一定會知道的。”羅開沉聲道:“好,那麼請立即聯絡他!”蜂后的臉上,在這時,也不意出上些恐懼的神來:“你剛才說他有了一點意外,可是你又說他在巴黎…究竟”羅開又禮貌地打斷了她的話頭:“立即和他聯絡!”蜂后深深地了一口氣,褪下了她腕上所戴的一隻相當大的鐲子,把鐲子打開,成為兩個半圓,羅開注意到鐵子的內層,有從一到零的數字。

他自然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具小型的無線電話。

小型無線電話,可以隨身攜帶的,早已不是幻想小說中專有的物品,而已經成了相當普遍的常用品,一具電話在手,不論身處何地,都可以隨時和世界各地聯絡。當然,超小型、小到如蜂后這時手中所持的,還是極其罕見的尖端科技產品。

蜂后既然有一具這樣的超小型無線電話,高達自然也應該有一具才是,羅開心中,不有點埋怨高達,因為高達未曾向他提起過身邊有這樣先進的通訊儀器在。

27、可怕的意念蜂后用她修得光潤的指甲,在那組號碼上,迅速地按動著,等到她停手之後,神情緊張地等著,等了一分鐘左右,再按動,然後又等著。

這時,她的臉,愈來愈白,嘴開始微顫,又過了一分鐘,她陡然失聲:“我無法和他聯絡!”羅開疾聲問:“你上一次和他聯絡,是什麼時候?”蜂后道:“一個星期之前,那時候,什麼都沒有發生。”羅開用力一揮手:“在事情發生了之後,你為什麼不用這個和他聯絡?”蜂后苦笑了一下:“這只不過是巧的玩具,它通訊的信號,通過一枚人造衛星傳遞,太容易破人把信號截獲,絕不安全。”羅開‘嗯’地一聲,他又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些什麼,可是一樣沒有具體的概念。蜂后已在追問:“你說他發生了意外。究竟是什麼意外,快告訴我!”羅開想了一想,才略去了水葒對高達跟蹤,懷疑高達是‘非常物品易會’中的人那一段,把經過說了一遍。蜂后用心聽著,不住著手,表現了她內心的焦急。

等到羅開講完,這個手段狠辣,憑她的美貌才智,一手建立了蜂后王國,會被喻為是地球上最危險的女人的蜂后,竟然現出了茫然失措的神情來,六神無主地問:“他怎麼了?他究竟遇到了什麼意外?”羅開心中暗歎了一聲,在這時,蜂后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在戀愛中的女人,她對情人安危的關切,和別的女人一模一樣。

羅開道:“本來我也十分擔心,可是最新的消息是,他在巴黎”羅開說到這裡,向窗外指了一指:“就在這條大道上的一家時裝店中!”蜂后陡地叫了起來:“不可能!那不是他,是他,一定會到我面前來!”羅開心想:這又是一個在戀愛中的女人的典型情緒,可是,突然之間他像是遭了電極一樣,整個人都震動了一下,霎時間,一個可怕之極的意念,襲上了它的心頭,令他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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