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八>葬禮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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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當然不可能有別人,在這裡敢這樣直接動手打芙蘭的,又能忍得下心的,除了我還會有誰?
“你打我?”芙蘭冷靜地也夠快,她捂著臉,不相信的說道。眼睛裡除了微微的憤怒就是心死到極點的冷酷。那來自心靈最深處的痛楚已經徹底刺了她,反而把瘋狂的情緒一掃而空。
“你醒醒好不好?”我也被芙蘭這種表情和眼神刺了一下,收回了左手,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辯解道。雖然是左手扇的,力量不大,但這一巴掌真的表示我們完了。
“醒,我在不久前已經醒了…我會一直清醒,很多事情我都很清醒…”芙蘭喃喃地說道,然後手往回一甩,指著朱子醒,對著我提高音量道“今天你是不是要殺他?”
“是的,他一定要死!”有些理由本不用說出口,無論什麼人搶了我貓王的女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悲慘。
“我知道,他在你心目中是必須死的,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但我也要告訴你的是,你要在何時何地殺他,我都不會管,但在這裡,我哪怕是犧牲整個大將軍的人也要護住他,也一定會為了他和…你破釜沉舟!”芙蘭堅決地說道,神情的嚴肅,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現在是不可動搖的。
我還來不及反思我為什麼會和芙蘭走到這一天,我現在只是好奇又好氣地問道:“為什麼?就是為了平時那所謂的規矩,但那不包括這種特殊情況。”
“這是什麼地方?現在我們在幹什麼?”芙蘭掃了眾人一眼,說道“這是蘇三開追悼會的地方,如果我們對蘇三還有一點點眷戀之情的話,他就不能死。不是為了所謂的規矩,而是因為前臺上蘇三、阿水、阿風的遺體都是子欣從北區帶回來的!”
“什麼?”不知情的我、馬天宇、餘濤、葉飛雲々芳華都同時驚呼出聲,而知情的芙蘭以及她的親衛都同時點了點頭。這個盤旋在我們心中一天的疑問終於被解答了,但怎麼也想不到,是勾引我女人的小白臉做到的。
“怎麼可能?他只是你們大將軍在南區的探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陸有鑫憑什麼賣他的帳?”我還牢記著凌晨姜帆對我撒的謊,當然會問出來。
“探子?”芙蘭眉頭一皺,啞然失笑“不知道就不要瞎死,他可是北區太子黨的二把手,而太子黨是我們大將軍的老盟友了。是他請動了太子黨以前的老大何叔,陸有鑫是看在老人家的面子才放的屍體。如果不是他,誰能請得了已經退出江湖許多年的何叔。我們現在又怎麼可能開著這個追悼會,讓蘇三他們可以入土為安。”我扭頭狠狠瞪了姜帆一眼,如果不是他為芙蘭著想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我凌晨就會注意到這個小白臉了,絕不會讓他在芙蘭暈倒後可以這麼輕易地再次接近芙蘭,就絕不會發生眾目睽睽之下的這一幕。畢竟不屬於芙蘭的組織,凌晨卻可以與芙蘭單獨呆在她的臥室裡,憑這一點就會引起我的疑心了。
姜帆聽到謊言被揭穿,我又很責怪地瞪了他一眼,這個殺人從不眨眼,也不怕自己生命看在眼裡的硬漢子竟羞愧地紅著臉低下了頭。
“我們大將軍裡沒有忘恩負義的人,所以除開蘇三的追悼會,你要在什麼地方殺他都行!”芙蘭總結。
是的,這個小白臉做的這件事功勞太大了,就象芙蘭說的,再怎麼樣我也能在這裡要了他的命。如果這樣做了,那這些子來我在道上形成的人格魅力、號召力,以及山貓
漸成
的霸氣,向心力就會蕩然無存。不會別的,就為了我在好兄弟的追悼會上殺了找回好兄弟的屍體恩人,哪怕我在今天受了再大的委屈。因為黑社會,就是提著腦袋在玩,但是死歸死,卻有一大怕點一小怕點,大怕就是死無全屍,小怕就是死不歸鄉。
“我今天不殺他,但過了今天…哼,別以為他在北區,我動不了他。請他以後走路要不背後長眼睛,要不多帶點保鏢。但是一、二十個可能也不會夠…”我把刀遞還給了馬天宇,說道。
“動手的將是我!”餘濤的也冷靜了下來,眼睛也恢復到了平常,知道在這裡不能殺這個給自己最敬佩人恥辱的小白臉。但是他絕對不會讓讓我難過的人好過,所以還沒等我說完,第一次不用我表什麼態,就把這件事攬下了。
馬天宇剛張開了嘴巴,就閉了嘴。這句話本來是他想說的,但因為他要下意識地思索怎麼說才酷,就被餘濤搶一步,但餘濤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便盡顯英雄本。馬天宇想了想,是覺得不服,又張嘴說道:“這傢伙是我的。”他知道餘濤最不喜歡爭辯,對兄弟更是大度到無可想象,不會去爭任何東西。
這一次餘濤只是望著望著他的馬天宇笑了笑,說道:“這是老大的事,我們每一個人都脫不了關係,但是,我真的很想親手對付這個人,我不會放棄,因為他是至今為止給老大最大恥辱的人…”這句話太不符合餘濤對兄弟的本了,所以心裡覺得不安,最後又加一句:“天宇,我們一起幹!我們把他活捉到東區,帶到老大面前!”馬天宇開始見餘濤第一次堅決,很是
動,因為這無疑表明了我在餘濤心裡是個怎麼樣的地位,他就想讓給餘濤,心情很是低落,可是聽了餘濤的最後一句話,
神一下來,笑呵呵地把刀
回原處,對著已經從牆角站起來的朱子欣說道:“那我們都要拜託他在我們沒找上他之前,不要死於非命了!”以大家的觀點看來,今天這件事就暫時了了,所以朱子欣心情十分愉快,可是當他剛一起來,就聽見餘濤和馬天宇把他當成甕中的小鱉一樣對待著,心頓時就涼了,剛有笑容的臉一下就苦了下來。以一個二
組織幹部的實力,被兩個現在聲名赤赫赫、如
中天的殺手同時下了追殺令,會是怎麼樣一種
覺?恐怕就象小冰塊放在烈陽下的那種味道吧,窮途末路。
“前方是絕路,希望在轉角。現在唯一的出路便是死跟凱旋、山劍,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倒山貓,全殲山貓,那以後才是安心
子可過!”大家都是講狠過
子的人,再怕,朱子欣也要殺出血路,現在他的腦中馬上就開始盤算著怎麼加快芙蘭與我的絕裂了,然後利用芙蘭布了局,給我致命一擊。
可是今天真的就這樣完了嗎?
他們是這樣以為的,我不是。我看著朱子欣,突然說道:“喂,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做?”不是我沒有禮貌,而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太子黨?這種沒有任何危險的二組織我從來沒放在視線範圍之內過。
這也算是現在的我幼稚的一面吧。很多年後,當山貓還是那麼高高在上時,我都還在不厭其煩地教著手下:實力≠危險。也就是說,實力這個詞在黑社會是多方面的,不要單純地把它認為是一個社團有多少人,有多少地盤,有多少錢,而是應該認為,有手段就是有實力。
朱子欣就是因為有個“泡妞”的手段,差點讓剛剛成形為霸主樣勢的山貓胎死腹中,讓大會戰以另一種結果出現。如果不是我有運氣,如果不是芙蘭最後關頭的醒悟,如果不是…陸有鑫的話。
我的這句話讓大家放鬆的心情又掉了起來。朱子欣更是哆嗦著說道:“什麼…什麼事?”
“你忘了給蘇三上香了。”我笑道。
聽到我這麼說,朱子欣緊繃的心情立刻又鬆了,連忙道:“我馬上去,馬上去。”朱子欣邊說邊往門走去。在剛經過我的身前,我便閃電般抄起馬天宇剛才很看得起的那張鐵皮椅子,敲在了他的背上,他痛叫一聲,撲倒在地。本來是倒向馬天宇懷中的,可馬天宇怎麼知道我的意思,趕忙閃開,來個袖手旁觀。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只是要敲倒他而已,不然全身力氣用上,起碼能敲斷朱子欣幾骨頭。
“你幹什麼!”現在換芙蘭對我這樣叫了,她大驚失地從剛坐下的
上彈了起來,向我這裡衝了過來。可惜還沒到我面前,就撞在了牆上。這是一堵隨時保護我的**牆,她是芙蘭,不然絕對會被牆的反震力傷害。當然是餘濤,他這一站,把芙蘭的路便堵了。
“貓王…”葉飛雲疑惑地看著我,扶著憤怒的芙蘭,言又止。
我向不解我行為的眾人擺擺手,蹲在呻著的朱子欣面前,對他又是對大家說道:“今天,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侮辱我,我今天忍了,可是你還侮辱了蘇三,就想這麼堂堂正正上臺祭拜,你說,可能嗎?”我一說,大家就明白了,我動手的理由就是朱子欣剛才和芙蘭在休息裡親熱。包括芙蘭,都無話可說,這對蘇三確實是大大的不敬。想到這一點,芙蘭一下把臉掩住,低聲哭了起來。
“天宇…”我站了起來。
“老大,我在!”雖然今天不能活剮了這個小白臉,但既然可以在我授意下折磨這個人,馬天宇簡直興奮到極點,差點跳了起來。恐怕這聲“老大”是再誠心不過的稱呼了。
“拉住他的頭髮,把他拖在前臺去。人家三鞠躬,他要九磕頭。少一個你就少一天不準參加行動。”我吩咐道“,什麼頭式…”我用腳撥了撥朱子欣的頭髮。開玩笑,現在的我是誰?我怎麼可能容忍與我沒有關係的人傷害我後還可以不受到懲罰,一天也不行,一刻也不行,因為人就在我面前。
“老大,讓他磕十八個好不好?”馬天宇反而不滿足。
“話多,去!”我不方便面,只有叫馬天宇代勞“但是這樣做有點說不過去,要給大家一個
待,這傢伙為什麼會被強迫的這麼隆重…這樣好了,就說他在後臺撒
,對死者不敬,被你逮到了。反正這種小角
,認識的人又不多,就算認識的,又敢說什麼,因為這小子就不敢說什麼。”
“撒?”馬天宇笑出聲來。
“去去去…”我本不知道馬天宇因為我隨便的一個理由想到了什麼,催促他道。所有人都沒想到,要是知道了,還不笑趴下,而芙蘭則將更加羞愧。
因為馬天宇想的是:後臺撒?是**吧!
ps:今天自己生,祝自己比平時要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