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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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裡坎坷不安，生怕媽媽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後一個終於到我了。

我長出了口氣，被鹿千幻牽著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這頭鹿的手掌心倒很溫熱，我的手掌心早已經都是汗水了。

“開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撐著，好讓我的眼睛可以從矇眼布的一絲細縫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們的足。

每一個女人面前鹿千幻都會停一下，凡是裹腳的我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因為我媽媽是天足。

我認得我媽媽的腳拇趾，媽媽的拇趾甲白裡透紅，彎得象一輪新月。

走過了第一排，沒有看到媽媽的腳。

第二排又過了好幾個，還是沒有。我都要哭出來了，莫非媽媽真的被別人挑走了。

“最後三個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動著，突然間，媽媽那悉的、秀美的足躍入我的眼簾，媽媽的大拇趾微微內彎著，秀美的拇趾甲溫順地呆在那兒。她們似乎覺察到我狂喜的注視，向後羞縮著，但我不會放過她們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媽媽系在間的紅綢帶子。

我拉了一下帶子，確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實的。我聽到媽媽輕輕地“嗯”了一聲，不知道她此刻是什麼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邊傳來鹿千幻壓低的聲音。

我的心中充滿了狂喜，鹿千幻的誇獎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更讓我飄飄然起來。

“好，選禮完畢！成人禮開始！”鹿千幻高聲叫道。

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平裡朝思暮想的媽媽現在就全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去採摘。

耳邊傳來女子們的驚呼和小孩們的叫嚷聲，我一咬牙，撲上去抱住媽媽的髖部，媽媽被我抱著，踉踉蹌蹌地向後退著，但終於被到了牆上，我扶著她的身體，讓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鋪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矇眼布，所以不能飽覽媽媽的體，只能從那條縫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的是媽媽的足，可能媽媽還不知道是她的足出賣了她，否則她可能就不會被我挑上，而幸運地躲過這一劫了。

我磨娑著媽媽崩直的腳背，媽媽的腳趾頭緊簇在一起，象幾個相擁的、驚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細細地著媽媽細長的腳趾，媽媽的腳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動著，我的舌頭一會兒象供奉女皇似的捧著媽媽的腳拇趾，一會兒又將它按在底下，恣意著上面光滑的趾甲蓋兒。

媽媽腳趾飽受我的羞辱，趾甲蓋上沾滿了我的唾，亮晶晶的。我將她們一乾淨後，就無情地捨棄了她們，朝媽媽的下體摸去，繼續我上次未完成的窺探媽媽私處的大業。

這回沒有狗在一旁，媽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心裡十分得意。

媽媽豐厚的大陰再一次被我扒開了，出裡面的秘處，小陰粉粉的，好可愛，我又是一陣亂，媽媽忍不住發出“嗯嗯”的聲音，她扭動著下體，但卻不敢過度掙扎。

媽媽這次比上回可老實多了，我差點笑出聲來，真多虧了這什麼狗的“成人禮”儀式，才讓媽媽這麼順從地讓我為所為。

我盡情地呼著媽媽的私處發出的淡淡的騷味，用舌頭由下往上遍媽媽的陰門。我靈的舌尖可以覺得到媽媽的顫動，了十幾下之後，我發覺每次當我經過媽媽的小往上時，媽媽都會輕顫一下。

我停下來仔細觀察，發現媽媽的桃源上方有一個小豆豆，正從一片皮的覆蓋中探出頭來，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輕觸媽媽的小芽，媽媽的小芽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烈地顫動著，媽媽“哎”地輕呼了一聲，挪動著身軀，不願意被下的小男孩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

我怎能放過這個機會？我按住媽媽的髖部，不讓她逃避。靈巧的舌尖對媽媽的小豆豆緊追不捨，媽媽扭著股，躲避著，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獲時，媽媽都會驚慌地發出“啊”的一聲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