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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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鞭兒也不急，出了他間的長鞭“啪”的一聲脆響，我們冷不住一靈，只見鞭子落在阿肩上，掉了一大塊衣服。

耳邊傳來阿通徹心肺的一聲尖叫。

驢鞭兒道:“我知道這小賤婦平裡狗仗人勢，常對你使壞，我就替你多打她幾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身上，阿渾身搐著，尖叫聲轉為悲啼聲。

“算了，快停手。”媽媽忍不住出言阻止。

驢鞭兒停下手來，瞅著媽媽。

媽媽含淚點了點頭。

我幾乎昏了過去，天啊，媽媽怎麼這麼傻？為了一個平裡欺負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驢鞭兒睡覺？

驢鞭兒丟了鞭子，嘿嘿地笑著，著手。

媽媽掉頭往屋裡走去，驢鞭兒趕緊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狗扶著心力瘁的玉娘進了另一間房間。

阿仍然跪在地上泣著。

我心煩意亂，只想快點將阿趕進房間，我好去偷看到底驢鞭兒對媽媽在做什麼。

我走到阿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襤褸，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動著。

我不對她起了一絲憐憫。這阿頗有幾分姿，要不然也不會被豹頭第二個挑中了。

我攙扶著她往屋子裡走去，她渾身無力，癱軟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將阿進了房間，讓她躺在上繼續哭。

關了門，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的房間外，從窗口的小往裡面望去。

昏暗的燭光下，媽媽在沿正襟危坐，驢鞭兒跪在媽媽的腳前，象雞啄米似的不停地親吻著媽媽的足。

媽的，這傢伙倒是我的同好！

“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驢鞭兒道。

媽媽雙頰微紅，沒有做聲。

“從那天晚上見到你，你端莊的模樣，仙女般的美貌，就讓我魂不守舍。”驢鞭兒親了媽媽的腳背一下，繼續他的愛情宣言“後來豹頭讓你穿開襠褲，我心疼得要命。”講到這，驢鞭兒和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都落在媽媽下的開襠褲上。

媽媽滿臉通紅，緊緊夾著‮腿雙‬。

驢鞭兒盯著媽媽下出的一抹黑，嚥了口唾沫，道:“媽的，那豹頭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幹那事。要是換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驢鞭兒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雙手在媽媽腿上亂摸。

“那兩個小子整天護著你，不讓別人偷看你的光股腚，嘿嘿，就憑他們？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邊偷看你的光股，一邊摸自己的老二？”驢鞭兒伸出舌頭，了自己的嘴“牛眼、獐目等他們自不必說了，連那個一本正經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著你的股發楞！”媽媽輕輕“啊”了一聲，顯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陣懊惱，我和狗的一番努力，看來是白費了。

“嘿嘿，還有那個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後，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股上啦。你們在山上打野雞的時候，哎喲那個絕啊，那個小虎子蹲在你的旁邊，偷看你暴出來的大股你都不知道，你還一心只顧看狗打野雞，真是笑死我了。”屋裡屋外媽媽和我都面紅耳赤。我渾身如針刺，心想媽媽今後肯定不讓我接近了，一時恨不得進去將驢鞭兒殺了。

驢鞭兒說得起，手腳地要看媽媽的大股。

媽媽知道今晚無法倖免，便順從地讓驢鞭兒解脫了褲子。

媽媽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驢鞭兒看得口水都淌了出來。他讓媽媽趴在上，撅著股。

驢鞭兒伸出長長的舌頭噁心地上下著媽媽的股，連媽媽的溝內也不放過。他扒開媽媽的股，將舌尖伸到媽媽股中間亂著。

媽媽受不了他的動作，低聲道:“別那兒，髒啊。”這無疑是對牛彈琴，驢鞭兒哪聽得進這些？他將媽媽推倒在上，解開媽媽上衣，媽媽脯上的兩堆白雪慵懶地出來，兩顆大大的頭矗立在雪峰之上，象兩朵飽綻的紅雪蓮。

驢鞭兒呼急促，他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下那驢樣的行貨血紅著昂著頭，瞪著一隻驢眼，怒視著上‮體玉‬橫呈的媽媽。

我這才知道他為什麼外號叫驢鞭兒，別看他人長得瘦幹似的，下這陽具倒真如驢鞭兒一般碩大！

媽媽嚇得閉上了眼睛。驢鞭兒一陣得意的笑，道:“美人兒，沒見過這般大的行貨吧？呆會包你樂得仙死！呵呵。”驢鞭兒瘦黑的身子往媽媽身上一撲，媽媽吃痛“嗯”了一聲，嘴便被驢鞭兒堵住了。

兩人在上糾纏著，燭光將他們底影子放大了映在牆上，我的腦海似乎也瞬間充滿了陰影。

媽媽如同一條潔白的母蛇，在驢鞭兒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轉扭曲著。而驢鞭兒騎坐於那條扭曲的“白蛇”上，兩隻狗爪使勁地捏著“白蛇”前的房，那赤的背影便如同騎在奔騰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顛動，但又發出滿足而快的“哦、哦”之聲。

最後，媽媽無力掙扎，終於臣服在驢鞭兒下。驢鞭兒得意地騎著下這匹馴服的母馬，兩人器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就好象驢鞭兒鞭策策馬匹的聲音。

驢鞭兒嘴裡發出陣陣快意的呼喊。媽媽披散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龐，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