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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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殘月垂於天邊,天有些要亮的意思。阿騰將最後一點菸蒂熄滅在菸灰缸裡,伸了伸懶。順手牽起身邊的鏈子,就職於國企的他,平時工作量不大,三班倒,他每次都申請別人不願乾的夜班,這讓同班組的同事對他很有好

夜,對阿騰來說再悉不過。阿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夜晚,只不過當四周靜謐下來的時候,自己的思維卻很活躍,他順帶做了份兼職,在一家公司兼職寫欄目,時間自由,也可以將自己喜歡的東西寫寫換一些零花。

值班室公寓的燈沒有開,只讓一些月漏了進來,斜斜的印在阿騰身上,黑白分明,這讓他顯得有些滑稽,只可惜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凝聚,這個時候不會有什麼人來,當然更不會有人笑他。

或者就他來看,這屋子裡面能稱的上人的也就他一個。經歷過那些歲月,阿騰早已有了那一份從容和淡定。

他將兩鏈子分開,扯過一條拉向左邊,左腳伸出,鏈子那頭的東西彷彿早已習慣這一動作,像是得了指令,伸出一雙玉手輕輕捧起阿騰那雙在地板革上走來走去的腳,毫無芥蒂的伸出自己粉的舌頭,細心的舐著,像是柔滑的絲綢,擦拭著珍貴的藏品,不忍落下任何一個角落。

語言在此刻都是多餘的,阿騰百無聊賴的拿起手邊那個老舊的ipod,播放著裡面的曲目。

看著那小小屏幕裡面閃爍的“曲目1、曲目2、曲目3”盡然沒有具體名字,一如樹的年輪,深刻的記錄下當時的事情,阿騰聽著裡面的東西,彷彿就能回憶起曾經那些在身邊存在過的人和物。

他目光盯在自己已經有些溼潤的腳趾上,怔怔有些出神。像是如同以前一樣小沫的朱剛從上面略過,那緊縮的眉頭,那羞澀的面龐,那滑的舌尖。

那時的阿騰還在上大學,青的衝勁和年少的無知讓他和小沫做出了很多瘋狂的事情。學校的各個角落留下他們愛的痕跡。宿舍中,學校後院的草坡上,放學後的過道,男女廁所,甚至是學生會的正在放音的廣播室裡,可謂是跡累累。

更是在阿騰自以為知道小沫的特殊嗜好後,變本加厲起來,小沫第一次為他腳時那份不甘和休還的扭捏姿態,彷彿刻刀般深深的雕琢在阿騰腦海裡,雖然之後的時

他們做過更多過分刺的事情,但是都不及這一份最初的羞辱來的清晰明亮,一如黑夜中那一輪皎潔的月。

阿騰的雞巴在黑暗中歪到了一邊,作休養生息狀。剛才出的那些粘白的棄物,卻如仙瓊漿一般保存在別人的嘴巴里,再看看自己的腳指頭,被的都有些發白了。

他將腳往後了一下,將多餘的口水在那東西的臉上蹭了蹭乾淨,淡淡的道一了聲:“狗。”左手邊的鏈子有了一些異動。

那東西由跪下的姿勢變成了蹲姿。雙手將自己的陰戶拉到最大,那兩片粉的蚌此時完全扭曲的形狀。上面的褶皺在外力的作用下看上去甚至有些平滑。阿騰將腳拇指在那裡比劃了兩下,又在陰戶上摩挲了幾下。

像是腳髒了在蹭地上的門墊一般,突然毫無預兆的入了進去,那東西雖早有預備,但是突如其來的侵入還是讓它叮嚀了一聲,覺不夠潤滑…阿騰不由的莫名火大。

“廢物!”抬腿一腳將左邊那物踹倒。

“騷怎麼這麼幹?沒有用的東西,等回家好好收拾你!”摔倒的體緩慢爬起,剛好印照在窗口投進的月光中。

那是一張清純的面龐,標準瓜子臉,十八九歲的樣子,皮膚白皙,月光照在她清澈的眼睛裡,宛如明星,眼中略有委屈的淚痕,頗有幾分帶雨梨花的味道,若不是。

那深陷皮膚的麻繩,不大卻立雙峰上的鈴鐺夾子,甚至在頭上穿刺的細小針尖。誰又能曉得這樣一個可人現在是這般光景?阿騰隨手從包裡掏出一個宛如小臂細的電動“拿去出水,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往腳底一扔,然後站起身,右手牽起另一條鏈子,頭也不回的向衛生間去了,一時間,空蕩的公寓響起嗡嗡電器的聲音,隱約還傳來隱忍的息聲。

衛生間燈光被打開的一瞬間,阿騰眯著眼睛適應了一會,然後走到馬桶旁邊,站立不動。鏈子那頭同樣是一個赤身體的女人,成的身前掛著一對豪。與之前那少女不同的是,身上並沒有任何多餘之物,只是臉上被面具所遮蔽。

那女人快速的移動了幾步,跪立在阿騰身旁,雙手將那還是懶洋洋的雞巴放在嘴邊,伸出舌頭仔細的將馬眼乾淨,然後後退兩步,正對那眼孔的下方,張大嘴。

阿騰醞釀了一下,一道金劃出一道弧線,準確的落在那張嘴裡,將嘴中那些已經有些稀薄的透明體混合。

下去,”阿騰命令道,然後一段一段將的撒到那種嘴裡,可以看出已經習以為常。節奏掌握的很好,將那張嘴填滿,等嚥結束了,又繼續。

好似一臺高級的程序化坐便器。阿騰抖了抖雞巴,看著自己最後一點消失在嗓子的盡頭,隨手抓起旁邊那女人的頭髮,往自己龜頭上擦了擦,又覺得不是很乾淨。

“滾去把髒嘴處理乾淨!”晶姐,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方式,雖然工作的需要讓她看起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但是她深深的明白自己骨子裡面只是下賤的便器,而主人現在甚至很少“賞賜”她了。

但是她仍然沒辦法脫離,曾經也嘗試過,只不過由此產生的反作用更強大,只會讓她更加下賤,到現在在阿騰面前毫無尊嚴可言。晨的騷腥,充斥著她整個口腔。

她甚至覺得鼻子呼出的都是主人的味,這樣她覺異樣的酥麻“我還是很好用的。髒我,髒我吧。”每每想到這裡,加上自己裡那顆不曾停止的跳蛋,便又是一片泥濘,可是她沒有時間想得太多。

或者說沒有時間思考,只有執行命令。膝蓋雖然帶著護膝,但仍然痠痛不已,她用嘴慢慢打開龍頭,仔仔細細將口腔沖洗乾淨。

又將主人的牙膏牙刷準備好,這些都是程。客廳的阿騰將自己雞巴在程婷嘴裡清理乾淨,又用腳趾頭在這個小女孩那早已溼透的小裡挑動了兩下。

“嗯以後就是保持這個狀態,不然要你這乾澀的東西有什麼用?”此時天已經有些微亮了,意味著阿騰快下班了,在值班公寓簡單的洗漱完畢後,阿騰讓兩條‮狗母‬先行離開。今天是週六。

他今天準備好好休息休息,週有一個重要的活動要參加。阿騰悠閒的坐在辦公室旁邊,早晨第一縷陽光灑在他的桌面上,散發出淡淡柔和的光。很像好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光景。

他還是那個懵懂的少年,雖然一腦子的念,卻拼命的偽裝,而她就靜靜的坐在圖書館的角落,好似天使一般,散發著淡雅的光芒,不發一言的看著那本4級英語複習書,阿騰突然才發現,原來這些場景早已刻在腦海。

那麼清晰,甚至勝過第一次將那對可愛的房用力的,第一次入時小沫疼痛的驚呼,第一次高高舉起散鞭,落下時所印落下的痕跡,第一次緊縛時深陷陰的繩股…第一次,原以為那些本該深刻的記憶,卻變得模模糊糊,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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