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編練新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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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張全讓全師官兵進行隊列訓練,半個月之後依然是全師的隊列比試,以提高全師官兵的紀律和凝聚力。這些訓練對於原來神箭營的官兵來說已是小菜一碟,有他們做樣子,原來長水營的官兵進步也很快。

這天,張全突然宣佈全師官兵集合,很快,所有官兵都來到了校場上,等大家都到齊了,張全才從大帳內出來,登上高臺,張全一出現,全場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吃驚地盯著張全,看著他身上奇怪的衣服!

張全穿的這套衣服是特意讓李仲元做的訓練服,他本來想做套彩服,可惜李仲元現在還做不來,最後只好用米黃為主調,這也與漢軍普通軍服的顏相接近。立翻領、對襟、衣長至的短上衣,還有西褲、綁腳、武裝帶和作訓帽,讓張全找回了過去從軍時的覺,只是戰靴不太合適,看樣子還需要進一步改進。

張全在全場的注目之下緩緩地登上了高臺,接著,他又慢慢地拿下自己的帽子,全場所有的官兵差點沒把眼珠子掉出來,因為他們看到自己新任的師長不僅穿了這身奇怪的衣服,還把頭髮也剪短了!

張全在高臺之上足足站了有一柱香的時間,等臺下的眾人都緩過勁來了,才說道:“諸位是不是覺得我這身衣服很奇怪啊?其實也沒什麼,這是我讓李仲元李大人特意為我們新軍設計的訓練服,它的好處是什麼?我不多說,以後你們會慢慢體會出來的。可能有人更在乎我這頭髮,其實這也沒什麼,我們是軍人,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樣子,我們如果上了戰場,哪還有時間去管頭髮?頭髮長了就是個累贅。”張全掃視了一下全場:“今我把頭髮剪了,就是要給大家做個表率,現在我不強求,你們可以剪,也可以把頭髮紮起來,但有一樣,訓練時要把這帽子戴上。”說著,張全又拿起了帽子,端端正正地帶在了頭上,然後宣佈:“好了,現在各團營回到自己的駐地,各營營長安排人手去領作訓服。”張全說完了,可大家還在驚訝之中,沒人有反應,張全也不多話,徑直回到自己的大帳內,等他回去了,大家才陸續反應過來,各營主官才將自己的士兵帶了回來。

高臺之下,幾個旅長和團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張全今天是怎麼了,過了半天李鋒才把飛鷹叫過來:“你說!你是怎麼保護大人的?大人怎麼變瘋了?”

“我…我不知道。”郝平山也把頭湊過來,罵道:“你怎麼會不知道?昨天師長還好好的,和我們有說有笑的,今天這是怎麼了?連頭髮都剪了。”飛鷹一臉無辜,分辯道:“我真的不知道,昨天大人回到大帳就沒出來,他看了李大人送來的衣服很高興,然後就把我趕出大帳了,然後就沒人再進去過。”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李大人?不會是李大人要害我們師長吧?”李鋒他們狠狠地瞪了說這話的人一眼,罵道:“閉上你的臭嘴,再胡說八道我把你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見大家都是這種表情,說這話的人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最後還是魏成明建議大家:“都別瞎猜了,我看剛才師長說的話不象是瘋了,可能他有自己的想法,不如我們幾個一起找他問個明白。”大家都同意,於是十幾號人都擁進了張全的大帳。

張全正在吃早飯,他剛讓人送來幾個饅頭和稀飯,還沒吃,就見一夥人進了自己的大帳,張全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就問為首的李鋒:“你們這是怎麼了?有事?”李鋒沒有回答,而是反過來問張全:“師長,你沒事吧?”

“什麼事?”

“就是…就是你有…有沒有瘋。”

“放!你瘋了我還沒瘋!”張全真想揍他一頓。

李鋒嚇得躲到後面去了,郝平山又接著問:“那師長你今天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張全還是不明白。

“我們是說你這頭、頭髮。”張全不以為然:“頭髮怎麼了?不好嗎?”

“好是好,可再好也不能剪頭髮啊?”張全明白了,他沒想到剪個頭髮會被人當成瘋子看,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半天才說道:“我們是新軍,如果我們不能強過其他的漢軍,那還要我們新軍幹什麼?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提高戰鬥力,怎樣能提高戰鬥力我就怎樣做。你們要是有誰不願和我一起的,可以申請調離,我會安排你們的。”

“可剪頭髮和提高戰鬥力沒有什麼關係啊?”

“誰說沒有關係?頭髮一長就會礙事,我看你們幾個才是真正的頭髮長、見識短。”李鋒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頭髮與見識有什麼關係,張全不管那些,直接命令到:“我不管別的,你們幾個十之內必須把頭髮剪短,不然的話就給我走人。”

“啊!

”帳內傳來一陣慘叫聲,可張全不管這些,直接把他們轟了出去:“沒事都回去,別在這兒吵我吃早飯,我還餓著呢。”張全用命令把手下壓了下去,可朝中大臣卻不是他所能彈壓的。張全剪髮一事很快傳遍了整個長安城,除了趙安嵇、伊即軒等胡人將領之外,也只有劉據和李仲元支持他的決定。在兩後的朝會上,已經有人站出來對張全進行了批判。

當張全上朝時,就有人對他的短髮指指點點,更有甚者,還有人在他背後頓足錘,好象張全剪的是他們的頭髮一樣。朝會一開始,就有御史暴勝之上奏章,說張全剪短頭髮,有傷風化。雖然大家都知道張全是劉據的近臣,可還是有很多文官附議,要求劉據治張全的罪。相比之下,武將的態度明顯要好得多,至少他們在軍中沒少和胡人接觸,知道胡人也有剃頭之事,只是覺得張全把頭髮剪得太短了,簡直比胡人還胡人,就像一個糊塗人。

劉據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他是對張全說過,讓他有什麼事自己看著辦,可沒想到他一上來就剪了自己的頭髮。雖然現在儒學還沒有達到壟斷的地位,可朝中文武許多人都是儒學的倡導者。劉據無奈,只得假裝生氣地問張全:“張全!你為什麼要把頭髮剪掉?”張全假裝糊塗,反問道:“陛下,為什麼不能剪掉頭髮?”他這一問,殿內的群臣又議論開了,劉據還沒回答,暴勝之就站出來說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至始也。你私自剪髮就是不孝!”張全眨了眨眼,問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話是誰說的?”

“孔子!”

“不認識。我剪自己的頭髮管他事麼?他管我剪頭髮幹什麼?”張全一句話氣得暴勝之臉都青了,指著張全“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張全不給他機會,接著說道:“我剪自己的頭髮管你事麼?你為什麼要讓皇上治我的罪?”旁邊的中大夫上官桀見暴勝之語話道:“你的頭髮是你父母給你,你應該好好地珍惜它,你現在隨便剪掉就是對你父母不孝。象你這樣的人連最起碼的孝道都不守,怎麼可能忠於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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