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攝像頭有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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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去恐嚇他的。”我想過偷偷地溜回房間算了,不過最終還是向米小妮坦白了我的行為。我沒想到那傢伙居然會無賴到這種程度,我算是給米小妮添大麻煩了:“不過我們只是假扮你們幾個女孩兒的男朋友和他聊了幾句,沒有任何威脅和恐嚇的話。”不過這麼多人圍著一個人,就算說話很和氣,也有足夠的威脅力量了吧!何況我的本意就是去恐嚇那小子。

我以為米小妮一定會向我生氣,責怪我多管閒事,沒想到米小妮居然只問了我一句:“那你是不是假扮我的男朋友?”

“…”我還是再暈倒一次好了!

2今天是米小妮的生,誰都可以忘記她的生,但我不行,因為我看著她出生,第一個摸過她的頭(這個第一應該指的是在親人當中)。現在這丫頭額頭髮處有個小小的凹坑,非要說是我當時摸她的頭太用力造成的。我知道嬰兒剛出生的時候,頭骨還很軟,不能隨便碰,但是當時我不知道,而且我只是剛剛觸碰到她的時候就被及時制止了。可是誰叫我碰過呢,這筆賬只能算在我的頭上,所以每當米小妮的生時,就是她母親的“受難”以及我的“贖罪”沒見面的那幾年因為分隔兩地沒有直接為她慶祝生,但是禮物還是準時寄到她家的,只是不知道她收沒收到。

我訂好了蛋糕,買了禮物,冒著被記早退的危險提前下班回家準備,進行贖罪任務。我知道也許今天很多人會為米小妮慶祝生,但是無論多少人為她慶祝,她一定會在12點之前回來讓我再給她慶祝一次,我不知道哪來的這種自信,因為我自信得都沒有去考慮過理由。

一切準備妥當,燈光、音樂、裝飾、食物、蛋糕、禮物…這算是我最用心的一次為別人慶祝生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用心,因為我用心得本沒有去考慮過理由。

我去米小妮家門上貼了一張紙條,紙條上畫著一個巨大的嘆號。以我和米小妮之間的默契,她看見了一定會來敲我家的門。我坐在家裡開始漫長的等待,因為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

這時手機響起,是米小妮來電。

“今天晚上我有事,晚點回來,你自己吃飯吧。”米小妮一定是約了朋友慶祝生,意料中的結果。

回答一句知道了,掛斷電話。

兩秒鐘後電話再次響起,這丫頭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情忘記代了。

“又幹嗎?”

“啊?什麼幹嗎?”我聽出電話那頭不是米小妮而是路涵的聲音。

“沒事,我以為是米恩打來的。”

“哦,那你現在有空嗎?”

“有什麼事嗎?”

“我們家熱水器壞了,你能幫我看看嗎?”現代社會的男女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其中女孩不再需要會洗衣做飯,而男人不再需要會修理家電。可是我例外,也許是因為我老爸對這一切非常通的緣故,我或多或少地耳濡目染了一些。

我在趕往路涵家的路上計算了一下,米小妮和朋友有約,怎麼也要兩三個小時,我來回路程加修理的時間應該可以來得及。

第一次進入路涵的家,和我想象的一樣,整潔、清新。完全不同於米小妮的“凌亂美”(這個詞是米小妮自己定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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