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這和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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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娟這會兒該警覺的，要他住手，讓他清醒，可她反而攀住他。

馮鼎言暗喜，全身上下每個孔都甦醒了似的，爭相恐後覺這份歡愉，以及歡愉之外那難以辨識、無以名之的東西。他抱起羅娟轉身將她放置在涼亭的欄杆扶手上，推高羅娟的裙襬和襯裙。

絲質長襪在他的掌心下撓癢，直至指尖碰觸摸到丁字內褲。馮鼎言小心將內褲撥到一邊，溫熱的掌心按住。羅娟尖銳地倒口氣，卻沒有退卻。他又朝前探了探，改用掌施壓，輕柔，哄誘、挑逗，直到覺她抵向他的手扭動，索求更多。

“馮鼎言，”羅娟扯開吻，息呻，腦袋埋進他的頸窩，片刻後察覺到馮鼎言在解開褲襠。即使有衣服遮掩，她仍隱約看到他握著起套上保險套。

“說啊，你要我你，”馮鼎言的血就像順風而起的森林大火，他嘶啞低語:“就像我想你一樣。”羅娟的脈搏亂跳，神完全集中在兩人之間的親密接觸。她抓緊他的頭髮“對，沒錯。”馮鼎言貼著羅娟的肌膚，呼濃重而火熱，而且有些頭暈，不過心裡還是很得意。他一向能起女人的熱情，然後再一口噬。他要給羅娟終身難忘的一刻！

馮鼎言抬高她的腿，羅娟順勢勾住他的部，緊抓他的肩頭。他愛撫著分開她，接著握住自己找到入口，緩慢推進。

緊張地壓迫傳遍全身，羅娟息著不敢動彈，只是身體不由自主更加僵硬，扣在馮鼎言肩頭的手指也開始發青。

就在這時，他忽然靜止。

“！”馮鼎言咬牙切齒說道:“你他媽是個處兒啊！”羅娟用半個腦子嘶嘶回應:“嗯？怎麼了？有什麼關係？”

“呢，你為什麼不先告訴我？”羅娟總算回過神，他什麼態度？

“這和你無關！”

“你怎麼能這麼說，什麼叫與我無關？”一下子被馮鼎言分心，下身的疼痛好像也減輕些。羅娟抬高音調，說道:“得了吧，你又和我不，我怎麼可能跟你談論我的隱私？”馮鼎言低頭看她，表情很奇怪“需要我提醒你現在的情形麼？這位不的男人正和你做愛呢！”羅娟生硬地說:“我們才不是在做愛，我們只是…只是…”她腦袋裡使勁兒想著合適用詞，『只是』半天后，終於蹦出句:“今只醉，無問西東。”

“哇，原來是這樣啊，我可是遇到位專家了。”羅娟好像覺得自己真需要向馮鼎言解釋似的，繼續說道:“男女朋友、夫之間才用『做愛』這個詞兒，我們麼，只用一點兒情衝昏頭腦就可以，所以用不著向對方坦承隱私。”

“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在聽你給我講課。”見鬼，先是讓便宜哥哥教他如何追求女人已經夠荒唐，沒想到轉個身，一個處兒竟然開始教他打炮是什麼。

剛才兩人之間那點兒情已經揮散無蹤，羅娟縮了一下，清清嗓子道:“唉，我想你還是…哦，還是退出去吧，我們好像配合不起來。”

“你怎麼知道？”馮鼎言動都不動，毫無退出的意思。

“應該很明顯吧，我們倆都沒經歷，這不找罪受麼。”

“我倒覺得我們配合得很完美。”說著，馮鼎言抓住她的部，稍稍後退停留片刻，接著又開始緩緩穩定地往內推進。

羅娟屏住呼，緊張說道:“你確定還要繼續？我真的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羅娟小姐，請容我說一句，無論你調門再高、知識再淵博，事實上，你和專家的水平邊兒都不沾。”馮鼎言勾住她的脖子深深吻住她，希望這樣能堵住她的嘴，阻止她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高談闊論。

馮鼎言重複著一點點退出一點點進入的動作，終於完全入鞘。羅娟被撐得渾身緊繃，喉嚨像是被無形的繩子卡住似的，氣都不過來，和享受相差太遠。

也許疼痛漸漸消失，但實在談不上愉快。這就是大名鼎鼎的『破處』麼？書上吹得好像一場儀式，盛大莊嚴而意義非凡，可她覺得不過如此。

“嗯？完了麼？”羅娟閉著眼睛，艱難地問道，雖然內心知道她應該不再是處兒了。

馮鼎言再次僵住，埋在她體內靜止下來。羅娟立刻意識到她說錯話，睜開眼睛捧住他的臉龐，懊惱地說:“嗯，我的意思是，我這邊…嗯，處兒的茬兒…跟書上寫的不太一樣…”看到馮鼎言的神情越發難以捉摸，她尷尬地動了動，希望自己能舒服些“算了，你繼續，我閉嘴。”

“你的小嘴兒真會說甜言語，寶貝兒，我快動死了。”羅娟知道她表現得差極了，馮鼎言的譏諷讓她更覺丟臉無比。惱羞成怒中，她使勁兒拉住馮鼎言的肩膀，儘量壓低聲音喊道:“你討厭，快點幹活了！”

“幹活？”馮鼎言咬牙說:“可惡，你保證過不說話。”馮鼎言又低聲說了什麼，她聽不清楚，但他終於開始再次動作。她的身體似乎漸漸適應，雖然沒嚐到仙死什麼的，但整體來說還不算太差。羅娟集中力受著兩人合之處的摩擦，手也不自覺從襯衫領口滑到他的後背。

馮鼎言貼著她的嘴，免得因為她的碰觸而咆哮出聲。他的心跳和隨之應和，越來越猛、越來越快。馮鼎言擁緊她一同移動，悸動的歡愉沖刷而過，直到她貼在他的身上開始痙攣，這才越過最後一道猛烈的巨，攀上頂峰再沉回地面。

“！”馮鼎言呼重。

“！”他又說了一次，這次非常輕柔。

“我有些著急，痛你了。”羅娟搖搖偎在他肩上的頭“沒有。”馮鼎言不確定是否應該相信她，只是抱著癱軟在懷中的身體，支撐她的重量，直到她恢復正常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