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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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箋鴻帶著一絲悶睡醒過來，口的一對房已經飽脹的又大了兩分，頭漲的不豎了起來，趕快起來，箋鴻心裡想著，趕快抓起睡覺前就放在上的袍子匆匆披在身上，一邊繫著帶一邊走出去。

這裡是吳家燒烤店的後場，養著二十個畜十個畜。箋鴻就是孃中的一個。從十八歲起她做這一行已經有五年了。

“早啊。”一個身材消瘦的女孩跟她打個招呼，顯得有些無打采。最近燒烤店的生意不錯，黑心的老闆往往等不到畜們身子完全恢復就要把她們再次宰殺。

有一兩個女孩想提議緩一緩，結果老闆娘把眼睛一瞪:“不想幹啦！外面想幹的人排著隊！”現在經濟危機，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像她們這樣還能有一身可以賣，已經是不錯了。

箋鴻賣的是水，聽上去似乎要比做畜輕鬆一些，可是入了行才知道做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早啊，琦琦。”箋鴻說話細聲細氣的，她是個文靜的姑娘，也是怕說話聲音大了，會讓水滴出來。

“今天又輪到我了。”琦琦摸摸自己身上的:“都還沒有長出來呢。”

“老闆算好的了。”箋鴻對她道:“有的店的老闆在動手之前，還要給畜灌水。”

“你也還好啊，老闆娘沒給你們打素。”琦琦總算是笑了一下:“我看到那些打了素的畜，房都大的嚇人，估計是嫁不出去了。”是啊，箋鴻正在談朋友呢，要是把身材搞壞了，一對房大的像布口袋一樣，肯定沒有帥哥要的。

“還在羅嗦什麼！還不去幹活！”老闆娘不知道從哪兒橫地裡殺過來，嘴裡還叼著一隻香菸。

眼睛只一瞪，就把兩個姑娘嚇得趕緊就跑進了後堂，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各自去各自的崗位了。

箋鴻的房經過了一晚上的積蓄，早就已經飽脹脹的蓄滿了水。刺著她趕快坐進自己的小隔間，拿起桌上的塑膠嘴套在自己那兩顆漲大的到了快要裂開了一樣的蓓蕾上。

然後用手輕輕地撥開真空泵的開關，一陣微微的馬達聲傳來，只到兩邊的頭同時一緊，那原本就正好卡在嘴與軟管之間的頭一下子就被了進去，在那狹小的空間裡被拉成長長的一截。

箋鴻順著往前推著房，白的汁在真空的力下從孔中飆出來，將透明的軟管打成了一片暈白。

“嗯…”箋鴻一面擠壓著房，一面用手指壓著頭，好讓那些汁出來的更暢些。只有這樣，她前的悶悶的覺才會輕鬆些。

其實，箋鴻並不是個非常完美的畜，因為她的房從外觀上看並不是十分的豐滿拔，只能說勉強擠一擠，還能看見溝。

雖然說產量和房的大小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聯，可是在一般人的印象中，她這樣的小女生似乎做一隻畜不夠格。

還好，這家店的老闆是他們家的老鄰居，也算是走後門，在箋鴻拿到了畜合格證之後就讓她上崗了，白的水越越多，箋鴻心口的沉重也越來越輕，漸漸的，兩隻100ml的瓶都灌滿了。

她的雙也再不出來什麼了，箋鴻便關掉真空泵，重新披上衣服，把那還熱氣騰騰的瓶打好封口拿到外面給老闆娘。

“就這麼點啊。”老闆娘不滿意的道“去吃飯吧，吃完飯回來再擠一次。”老闆娘算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同情心的人了，不把這些丫頭們的血汗和汁榨乾淨是不會鬆口的。

箋鴻不敢和她爭辯，默默的到大師傅那兒去排隊領飯，由於今天早上多睡了十分鐘，出門就沒有好好的穿衣服，裡面連件圍都沒有，不用太好的視力就都能看得見她那頭還硬硬的在衣服上。

“嘿嘿…”裡面幫工的夥計發出一聲褻的笑聲，卻馬上就招來老闆娘的痛罵:“作死啊！沒看過你媽的子啊！不想幹回家看你妹去！”大師傅波瀾不驚，面無表情的給她打了一份飯讓她帶回去吃。

箋鴻小心翼翼的捧著早飯低著頭從老闆娘身邊走過，她連道謝的勇氣也沒有。這就是她一天的工作，也是生活的開端。永遠伴隨著的都是那些不懷好意的男工的眼神和老闆娘的斥責。

這樣的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其實和琦琦比起來，這又算得了什麼呢。琦琦比她大兩歲，也是家裡最大的孩子，下面還有五個弟弟妹妹要養活。

她爸爸媽媽都是普通人，掙來的工資還不夠維持生計的，要不然也捨不得女兒來做這血割的生計。燒烤店的生意要到晚上才來，不過畜卻是都要在早上就完成屠宰。

琦琦把衣服脫掉爬到水槽裡面去，自己拿下來一個蓮蓬頭往身上噴著水，周圍的幫廚走來走去，她絲毫不忌諱把自己的隱秘部位暴在這些男人面前，反而大大的岔開‮腿雙‬，認真的沖洗著自己身體裡的每一個邊角…

畢竟要是老闆娘接到投訴說不乾淨，她是會被扣工資的。

“快點脫衣服！”一個胖乎乎的幫廚拉著一個小姑娘的手大吼大叫道，琦琦好奇的看過去，只見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正如花骨朵一樣的年紀，穿著紅衣配著白的襯衣，下圍著一條黑的短裙，纖細的小腿被黑的打底褲包裹的緊緊的。

琦琦看見那個小姑娘都快要哭出來了，可是手還是緊緊的護在前。那個胖幫廚叫王紇，是個手腳不怎麼幹淨的人，有時候會趁著老闆娘不在偷偷的把美打包拿回家去。

而且對她們這些畜也經常動手動腳的，只是畜們看他多半是有賊心沒賊膽才沒有向老闆娘告發而已。

“怎麼回事，怎麼吵？”一個懶洋洋的，帶著點無賴的聲音從後門穿了過來，琦琦知道是誰來了。

在老闆娘不在的時候，就算他最大了，燒烤店的少東家，二少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打著哈欠走了過來。他看了看那些還在水槽裡帶著的畜們，又看看那個可憐兮兮的女孩子，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王紇身上。

“少爺。”王紇趕緊鬆開他的肥手:“這個新來的丫頭不聽話，不肯脫衣服。”

“不肯脫你就好好說嘛，非要人家告你強姦啊。”二少拖長了的少爺腔軟綿綿的。

但是卻讓那五大三的王紇不寒而慄。二少走到那姑娘面前，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好一張標緻的瓜子臉，”他一邊讚歎著，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姑娘的身形:“少了點，不過沒關係，本少爺喜歡最要緊。”說著。

他不滿的瞥了一眼還待著一邊幹立著的王紇:“待著幹什麼！等著扣工資啊！都回去幹活！”雖然他是對王紇一個人說的。

但是這話彷彿具有面殺傷的威力，大家都不約而同的低頭忙碌了起來，生怕被少爺抓住樹立一個“吃多幹少，白養米蟲”的典型。

王紇左右看看，正巧就一眼看見了琦琦，一個箭步衝上來就站在她面前…生怕是別人把她給搶走了一樣，不由分說的就將她的頭按下，一手用力的分開她的，出裡面那個香的‮花菊‬。

然後琦琦就只到那兒一陣劇烈的疼痛，這個蠻牛樣的傢伙，絲毫不顧及身下畜的受就把一個通用浣腸管子了進去。強勁的水衝擊著她的腸道，她覺好像快要有水要從嗓子眼裡面給冒出來了一樣。

王紇這才把管子頭拔出來，拍打著她那圓滾滾的小腹:“快點，快點，拉出來，”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是那個紅衣女孩在場的緣故，琦琦忽然覺得自己赤身體的樣子很羞恥，可是王紇卻不管她到底是什麼想法，只是不斷的按著她的肚子，將她的屎全都得出來。

轉瞬之間又被水衝的乾乾淨淨，然後又是重複上一步的作，他再次將那管子入到她的腸道里，灌水，然後再拔出來，拍打擠著她的肚子，讓她當著二少和那個女孩的面失。

忽然，她覺得眼角有些熱熱的，是淚水嗎？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知道。股後面火辣辣的疼，似乎還血了，這沒什麼關係，在生物片的作用下，這隻會讓她到幸福。

但是她卻第一次發現，少爺沒有在看她，而是在看那個蜷縮在她懷裡的女孩。過去不是這樣的，從少爺代替他老爹接手廚房以來，幾乎每一次琦琦接受屠宰和解剖，他都會在她身邊，用溫柔而充滿關懷的目光看著她。她知道的，他喜歡她！去年他的生的時候，他就用她做了一頓全烤來招待他的朋友們。

可是，為什麼…她來不及多想，王紇就把她一把抱起，夾在肋下來到一排鐵鉤子前。這裡是屠宰區。大約是因為被少爺看著的緣故，他想表現得積極一些。

而在他的字典裡，積極等於暴。他的力氣很大，單臂夾著才一百斤剛出頭的琦琦顯得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