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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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客人的話，我肯定就選非常差咯，反正對客人也沒什麼約束。”我聽了小艾說的不平等條約到憂心忡忡。

“理論上是這樣的，對於客人的約束只有一條，如果是客人選擇了“非常滿意”支付了一倍以上的錢，那麼他將得到1oo%的對你的預約權利，他什麼時候想玩你了，就可以提前預約，公司保證準時把你送上。如果是“滿意”的話，客人相較其他客人有優先選擇你的權利。如果是“還可以”的話那再見到你就要隨緣了，估計大概率是見不到你了。如果是“不滿意”的話那肯定這輩子都不會讓你為他服務了。如果評價是“非常差”那就要視情形而定了，如果情況屬實你會受到懲罰，之後也不會叫你為他服務，如果是客人的問題，那他以後連進這個會所的權利都沒有了。所以你儘量討客人歡心，實習期間每1ooo元積一分，你只要得到18分就過關，27分以上為優秀，以後的基礎價就會繼續上調的。所以收入的分你1成，以後隨著級別的提升會提成比例會相應增大的。”我聽著小艾的描述，掰著自己的手指頭算起來“口一次我差不多就能賺1oo元1o次就是1ooo元，一個月下來就能賺3oooo哪！頂我媽媽一整年的工資，那我一年下來就能給媽媽買個大房子了。”想到這裡馬上眼睛裡閃出光來。

小艾很顯然被我的表情搞得莫名其妙“小丫頭，你在想什麼哪，我講講規矩而已怎麼把你講高興了啊，你不是神上有問題吧？”我緩過神來，扭捏的拉了拉小艾的手。

“這個房間裡全程都有攝像的，這個客人可不知道，你表現的自然一點不要讓客人發現了。好了現在差5分鐘7點，去門口跪著去，7點整開始接待你第一個客人。”我被小艾拉著走到門口，這時才注意到門口放著直徑4米左右的一款白長毯子，手超好，摸起來好像我家養的小貓一樣柔軟絲滑，跪上去膝蓋也一點都不疼。

小艾幫我把衣服整理好，然後打開旁邊的一個開關，一束昏黃的燈光照在我身上，讓我覺自己像一個待售的藝術品一樣。

小艾看了我一眼，好像不太滿意，又動手調整我的跪姿，讓我把腿並緊，然後股坐到我的腳上，同時上身坐直身子，把豐滿的部了起來，雙手疊在一起放著大腿上，眼神想自己膝蓋頭看去。

看樣子這樣的姿勢小艾終於決定滿意，隨後就走出了房間。

等待總是讓人覺漫長，我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敢動，漸漸的小腿變得痠麻起來。終於，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出現在門口，我的心臟又不爭氣的亂跳起來。

覺到門的方向一道光閃過，然後傳來“哐”的一聲關門聲，之後便悄無聲息了。我知道，我這輩子第一個客人就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而我的身體即將不在是我自己的而是可以價量的商品。

我眼光一直不敢抬起來，還在最後掙扎著逃避著自己的命運。而客人也一直沒動靜，但我能覺到他目光的壓力，在我的全身巡視著。

面前傳來的呼聲越來越沉重和急促，終於沉重的腳步聲開始想我身邊移動開了，該來的還是來了。

突然到面前一黑，在我面前矗立著一個龐然大物，一直肥碩的大手抵住了我的下巴頦，把我的臉向上抬起來。

我終於看到了我第一個客人的摸樣，一個大腹便便的黑臉老頭，要說在路上碰到這樣長相的人可能也會多看幾眼。

他的體型正好想那個笑話形容的圍八尺身高也八尺，整個就是一個人形大球一樣，偏偏還穿的西服革履，更顯得不倫不類。

他的臉倒是跟他體型很配，也是圓圓的，臉上的把眼睛都擠壓的小小的，襯托之下，他的嘴巴就顯的太大了，估計有我的三個大，嘴也厚厚的好想兩香腸。

現在的他滿頭大汗猶如水洗，好似跑步過來的一樣，汗珠還不時的從他只存在在邊沿的一圈頭髮上滴答下來。

客人了口氣拿出一個手絹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後繼續向我這邊走來。客人的身子像一面黑牆一樣壓了過來，我再也不能乖乖的保持我的跪姿，情不自的癱軟在毯子上。

而他人未到味兒先到，一股難以言表的味道撲面而來，好像是濃重的汗味兒夾著更為濃重的香水味兒，而這個香水味我沒有聞錯的話竟然是女人經常用的“香奈兒”怎麼形容這個味道呢…沒詞了…好糾結…“大牆”停靠在我身邊，慢慢蹲下身來，伸出一雙蒲扇大的大手輕輕把我扶正跪好，又緩緩挑起我的下巴頦，仔細端詳起我來。

“閨女，你真俊！咋幹這個了呢？是不是欠人錢了？欠多少我給你還了，你跟我走唄！”被這個“大牆”一言不發的足足盯了一分鐘，心裡直發，以為他在怪罪我之前的失態，可沒想到他一張口便說出了這些話。

雖然著濃重的北方口音，但還是觸動了我脆弱的心絃，雖然我的經歷並不是他說的那樣卻相去不遠，我的眼淚不住奪眶而出。

“別哭！別哭嘛！有什麼事是錢解決不了的嘛，大叔有的是錢！”說著“大牆”開始手忙腳亂的擦拭著我的眼淚。

其實我臉上的妝面是特殊的，眼淚在上邊就會變成珍珠一樣的水球滑落而去，可是“大牆”的動作仍讓我很是動，之前他醜陋的印象在心中美化不少，甚至還產生了一點點依賴的覺。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救我出火海，但是在訓練營的這些子所受的非人的折磨又好久不能向別人人傾述，憋在心裡像堵著一塊大石一樣難受。

現在“大牆”叔叔就好像是我找到的一個宣洩口，這些天憋屈的話就要衝口而出。

就在這時，我突然覺到“大牆”身後一些幽紅的光點忽明忽暗的，這個場景我很悉，分明就是用來監視我們用的攝像頭。

像涼水潑頭一般，我清醒了過來，雖然我不是很清楚訓練我的公司是什麼實力，但一定不是有錢那麼簡單，我破壞了規則告訴面前這個人我的遭遇，一定是害人害己的結果，我的境遇會更加悲慘，而這個人也有可能被牽連…

又或許這個人和公司是一起的也說不定，想到這裡我渾身忽的冒出了一身冷汗。

“大牆”疑惑的看著我表情的忽明忽暗不得要領，而我下定決心似的把他的手從我臉上拉開慢慢地放在我豐滿的脯上，輕柔的對他說:“請——”

“大牆”剛才還面臉困惑的樣子，而當手掌握住我的房的時候，表情就像水倒進滾燙的油裡一樣發生了烈的變化。

只見他本來就很大的鼻孔真是跟隨著呼的頻率又大了兩圈並且收放的頻率有著變快的趨勢。同時本來很小的眼睛也奇蹟般的突出變大開來，佈滿著血絲。

“啊！啊…嗯…”

“大牆”的大手分別捉住我的一對房死命的捏起來，絲毫不理睬我表情越來越痛苦。

隔著衣服，我的雙在他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我又不能反抗他的侵犯，只能雙手支撐著隨著他對我房的揪拽不斷搖晃的身子。這個情景好像是我把自己珍貴柔軟的房祭獻出去給野獸享用一般無奈而悽慘。

經過“大牆”厚實的大手的蹂躪，雖然沒有一點享受的覺我的頭還是如期硬了起來，在他大手不斷運動的時候不時的觸碰到他的掌心。

很顯然他很快發現了一個現象，很興奮的隔著衣服用手指夾住我的頭，然後上下左右的拉拽，這個房的形狀都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變化，而我也繼續用慘哼聲配合著他的遊戲，眼角淚水不住了下來。

“閨女！把衣服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子！”

“大牆”終於鬆開了他作惡的手，然後命令道。我踉蹌了一下才站起來，把衣服的下沿慢慢向上起來，慢慢出我飽受摧殘的部。

“大牆”直愣愣的望著我的部，然後憨憨的撓撓頭說道:“閨女，我疼你了吧？”我應聲低頭看了看我的部，原先雪白可愛的兩隻小白兔現在已經滿是青一塊紅一塊的手指印，而水水靈靈的小頭其中一個也被捏扁了，一滴淚水滴落在上邊，惹得一陣刺的痛癢。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多給你錢，給你嘬一嘬吧，會好些的。”

“大牆”一把把我抱在懷裡，然後低頭把我變形較重的那顆頭含在了嘴裡，用力允起來，頓時一種麻癢的覺從那裡傳遍了全身，我不把他抱緊了些並把大腿環在他的上。

聽得“大牆”的息聲又原來越了，知道他又在發狂邊沿了，可惜我無能為力聽天由命。

果然，他突然抱著我向的方向跑去，猛的把我扔在了上，然後暴的拉扯我的裙帶“撕拉”一下，我的裙子整片被他撕離了我的身體，我被他發狂的樣子嚇得閉上了眼睛。

好安靜，突然地安靜嚇了我一跳。我剛心裡做好準備接“大牆”盾一樣的身體對我的撲壓卻等來了突然地安靜。

我悄悄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眼前的景象差一點讓我笑了出來。只見“大牆”現在還保持著剛才發狂的樣子，長大嘴巴、留著哈喇子、張牙舞爪，可好似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他定格在了此處。

而他的眼睛似乎更大了，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的下身。

“你…你下邊的不能用啊！”半晌“大牆”終於吐出一句話來。原來他看到我的貞帶了，估計高漲的慾望突然到不能發洩心碎了的覺。

我小心地從上坐起來，然後指指自己的嘴巴，然後把嘴巴輕輕撅起張開，然後用兩隻手虛握好像抓住什麼東西一樣向嘴的方向一晃一晃的比劃著，小舌頭也配合的一一的。

“哦！你是用嘴來代替的啊！進來的時候外面的漢子跟我說過我還不相信，我養的那些娘們兒都嫌我髒不給我，我以為這裡也一樣呢！但管什麼用啊，不如乾的！”我儘量擺出微笑，把“大牆”拉著坐到沿上，然後跪下身溫柔的為他脫起衣服來。

“大牆”也安靜下來，像個乖寶寶一樣，看著我為他寬衣。

經過剛才的折騰，他的衣服都溼透了，濃重的汗味便隨著奇怪的香味更是撲面而來，如果換在一起，我保準現在就能吐出來，而現在的我似乎嘔吐這個神經已經遲鈍退化了。

很顯然他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似乎頗為不好意思，而看到我沒有表現出一點反，仍然面帶微笑的為他服務的時候，似乎動的用手輕撫我的頭髮。

終於把“大牆”脫了個光，然後把脫下來的衣服整整齊齊疊好放在旁邊，累的我也微微出汗了。回頭看了看上端坐的他，很是好笑。如果形容他的身材很簡單，只要驚呼“好大一團啊！”就行了！

從哪裡開始服務呢？看著“大牆”傻呆呆的坐在上茫然的看著我就知道他從來沒有享受過純粹口的服務，估計找女人就是把他那玩意兒往女人下身一吭哧哧完事的主兒。

如果客人沒有要求口服務的程是…我狠狠下了下決心就往“大牆”的懷裡鑽去，然後把自己的小嘴按向他的大嘴，然後用小牙齒輕咬他的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