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張氏門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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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四女齊齊向黃羽翔喝斥起來,四張美麗的俏臉湊到一起,倒真是相映成趣。

“心兒,你的師兄弟來了!”黃羽翔笑笑地轉移了話題。

四女糾纏了半天,終於還是各自分開了。想到剛才眾人擠在一起的樣子,都是各自暗笑不止,看向對方的眼神都有些異樣。黃羽翔大喜,這四女雖然表面上非常和睦,但仍是頗有些吃醋的味道,此際一番親接觸,終是將彼此的距離拉進了不少。

“看來以後要讓她們睡在一張上,免得她們說我厚此薄彼的!”黃羽翔暗暗道,拉過張夢心的纖手,道:“瑩兒,你除了秦師兄和溫師兄之外,還有別的師兄弟嗎?”他已然以張家的女婿自居,自是不能再稱呼秦連為前輩了。不然的話,這輩份可真要亂套了!

張夢心俏臉紅紅的,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意亂情的樣子有沒有被駱三元看到,低著頭道:“當然有了!爹爹共有五個徒弟,除了溫師兄和秦師兄、小師妹之外,尚有劉師兄和李師弟。劉師兄喚作劉恆,外號‘青衫公子’;李師弟才十七歲,叫做李梓新,還沒有闖蕩過江湖!”見張夢心兀自有些糊,黃羽翔道:“心兒,我是說你的師兄弟都已經到了!”張夢心猛然“呀”地一聲,道:“他們這麼快就到了!”掐指算算子,其實時間已經過得差不多了,她聳聳肩道“都是大哥不好,把人家害成這副樣子,你讓心兒如何去見各位師兄弟啊!”她此時雙頰陀紅,星眸濛,實是誘人心神至極,確實不適合見外人。

黃羽翔輕輕一笑,道:“心兒,你的師兄弟都那麼疼你,若是你能幸福的話,他們都會為你高興的,哪會笑話你呢!你說,你現在幸福開心嗎?”張夢心抬起頭來,溫柔地看著黃羽翔道:“心兒很開心!”眼神中除了脈脈的柔情之外,還有幾絲黃羽翔極為悉的神

司徒真真從背後將張夢心抱住,道:“呀,我們的玉女姐姐動情了!夫君,你今晚可要好好地疼張姐姐啊!”

“小妮子討打!”張夢心嬌嗔地說道,對黃羽翔久抑的愛意,再加上“抱朴長生功”的刺,她早已情懷大開,意盎然!

“真真最是沒有主見,是個大叛徒!”單鈺瑩將張夢心從司徒真真的懷裡奪了過來,道“小賊,你對真真灌了什麼魂湯?”在男女之事上,司徒真真最是放得開,嫵媚的俏臉滿是笑意,道:“單姐姐,其實你是最幸福的!即使夫君不說,我們也都知道,他最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被她這句馬一拍,單鈺瑩雖然頗有些不好意思,但臉上的神情便是瞎子也能看出實是愉悅之極,道:“這個死小賊是見一個愛一個,當著你的面說只愛你一個人,一旦背轉身,不知道又會勾搭上多少個美貌女子!”

“格格格”南宮楚楚將纖手搭在單鈺瑩的香肩上,道“大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今晚也要寵幸一下單姐姐,免得惹怒了母馬虎,叫你吃不了兜著走!”難得遇到南宮楚楚開玩笑,黃羽翔將張夢心奪了回來,再將司徒真真到單鈺瑩的懷裡,道:“你們三個先在這裡待著,我和心兒去見一下她的師兄弟!”眼光一掃四女,頗為曖昧地道“你們四個都是我的小嬌,今天晚上誰都逃不了!”三女齊齊向他啐了一口,黃羽翔哈哈大笑,抱著張夢心已是行到了門外。

“心兒,今晚我到你房裡去好嗎?”既然張華庭已然答應了這樁婚事,黃羽翔可不是個守禮之人,非要等到房花燭才行周公之禮。誠然,他是愛著張夢心的,但畢竟此人是個“子”豈能指望他守禮如謙謙君子。

若是換作單鈺瑩,縱使千肯萬肯,被他當面一說的話,估計會將他一掌劈到太湖裡去。但張夢心卻是在邊勾起了一抹微笑,低聲道:“大哥,心兒也總是想著你,想要大哥抱著心兒,想念大哥親吻心兒的覺!你說,這是不是說心兒不是個端莊的女人?”

“怎麼會呢,那只是你太喜歡我了!”黃羽翔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道“況且心兒你越是婬蕩,我越是喜歡,只要你不對別的男人也這樣就行了!”張夢心俏臉一正,道:“大哥,心兒生是你黃家人,死是你黃家鬼!雖然心兒只是婦道人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三從四德還是知道的,今生今世,只會喜歡大哥一個人!”

“我知道,心兒,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表現給我看看!”鬆開了抱著張夢心的雙手,改為用右手牽著她的纖手,免得她見到了幾位師兄弟的時候,還是一副意盎然的樣子。

張夢心對他飛過一個白眼,道:“大哥,你難道不能想些正經的事?”

“對我來說,與我的寶貝心兒共赴巫山才是最最正經的事!”黃羽翔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隨即哈哈一陣大笑,拉著她進到了大堂之內。

大堂中原有四人,見兩人進來,除了坐在最下首的黑衣少年外,餘下三個都是向兩人看來。其中兩個都是黃羽翔認識的,正是溫漠然與秦連。

“張師妹!”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的主人是個二十一二的俊朗青年,一派斯文的樣子,身材頗為修長“小兄已經有半年未見師妹了,聽說師妹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莫非這位就是黃兄嗎?”閃電般凌厲的眼神掃到了黃羽翔的身上,讓他泛起了彷彿要被對方看穿的覺。這種覺極為悉,正是當對陣張華庭時才有的刺痛。看來,張氏五個門徒中,真正繼承他道統的,不是排行第一的溫漠然,而是這位!

磅礴的真氣輕發即收,只是抵禦住對方的進一步侵襲。黃羽翔知道他正在審視自己有沒有資格成為張夢心的如意郎君,淡淡一笑,道:“小弟正是黃羽翔,不知道這位師兄可是劉恆劉師兄?”沒有見過面的只有劉恆和李梓新,看他的年紀,應該是劉恆了。

“不敢,在下正是劉恆!”劉恆顯然對黃羽翔不卑不亢的反應頗為滿意,也知道黃羽翔確有保護張夢心的實力。

“劉師兄,你的‘真陽訣’好像又有進步了吧?”張夢心已然恢復了平靜的表情,但眼角眉楣,仍是帶著淡淡的羞意。

“不敢辜負師尊的期望,愚兄已將‘真陽訣’推進到了‘紫氣東來’!不過小師妹卻是後發先至,聽秦師兄說,小師妹早已達此境界了!”說到這個小妮子,文雅的臉上現出一絲苦惱之

趙海若離開聽風閣,留守的幾個師兄弟都是喜出望外,都快要大放鞭炮慶賀一下。只是這次卻要自己趕到這個瘟神的旁邊,當真是自找罪受。歸究底,當是楚中鄭家惹得禍!遷怒之下,自是將鄭家恨得牙癢癢的。

“溫師兄、秦師兄,你們一路辛苦了!”張夢心向最後那個黑衣青年看去“李師弟,你又怎麼了?”雖然眾人已是一陣寒喧,但此人卻是一直低著個頭,一句話也不說。

那人仍是一聲不坑,黃羽翔正好奇間,卻見那人身形一歪,已是從椅上摔倒下來。

“嘿,”他猛地輕叱一聲,人已在半空之中翻個跟斗,重新坐在椅上。原來他竟是睡著了!

不過此人長得倒真是英俊,雖然還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但俊雅之氣卻是座中諸人之冠,若不是身形偏矮,肯定是場中最是奪目之人。只是他的一張俊臉也太冷酷了些,一點表情也沒有,好像天下人都欠著他的錢似的。

張夢心“噗哧”一笑,道:“李師弟,你還是一點兒也沒有變!”李梓新向張夢心望去,一張冰冷的臉上仍是沒有表情,淡淡地道:“師姐好!”一句話說話,又將雙眼閉上,竟是再無後文。

黃羽翔看得佩服無比,只要是男人,見到張夢心之後,無有不震驚萬分的。也唯有李梓新,對著這麼一個大美人,竟然連多看一眼也是不願!

“黃兄,近來可好?聽秦師兄說,師父已經把張師妹託給你了,現在我們可真成了一家人了!”溫漠然拉過兩張椅子,道“都坐下吧,張師妹,你且說說我們到鄭家去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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