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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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確定是五十六歲的早田秀一,女子為五十一歲的御影理子。兩人為兄妹關係…”在簡報室裡頭應容以電腦連線方式聽取爆炸案罹難者的身份。

知道女死者不是御影舞,可應容的眉宇卻鎖得更緊了。

“以上是此次爆炸案的簡報。長官,你還有什麼問題?”

“知道這件爆炸事件的原由了嗎?”

“經由線民的說法是,早田秀一和其手下因前討論綁架御影家孫女御影舞的財物分配不均而惹出的殺機。據說御影家此時仍不斷的接到勒索電話,至於…御影舞目前身在何處仍是個謎。”

“嗯…”好一會他又問:“爆炸現場是否有再發現其他罹難者,或者受傷的人?”

“目前還沒有。”沉了一下對方說:“不過,在距離爆炸現場約莫一百公尺左右的斷崖有人看到一些近似被磨破的碎布塊和血漬,目前那些東西已被取回化驗,大概下午就會有結果。”

“有結果立即向我報告…”結束了對話後,應容累極地以手撐額,他的心不曾如此慌亂過,可是現在彷彿任何一些風吹草動他都會沉不住氣。

他何時變成這樣?一向不把兒女私情放在心上的他,竟會為舞陷得如此深。

上蒼!這是你對以往把情字視為玩物的我的懲罰嗎?

舞!你現在在哪裡?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心慌意亂嗎?

舞…

正陷人痛苦的思緒中,一陣門鈴聲擾亂了他。

一開門,門口站了御影敬之和御影美子。前者沉肅著一張臉,後者則是淚水盈眶的委屈模樣。

將他們請入裡頭坐定之後,應容沉默地等著他們說明來意,畢竟這兩個人同時出現在櫻館真的有那麼一些奇怪。

御影敬之嚴肅地看了御影美子一眼“你和你母親到底做了什麼事,你自己說吧!”他深了口氣,壓抑住怒氣“真是家門不幸!”他將臉別開,彷彿多看她一眼就更加炙他的怒火。

在恐懼和御影敬之的威儀下,御影美子噎噎地把早田秀一如何向其母索錢,及其母又是如何向早田秀一獻計綁架御影舞的計謀一併說了…

“你母親既然獻計綁架了舞,她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早田的車上?她不怕有目擊者看到她和早田在一塊,繼而被連累嗎?”聰的御影理子不該有這樣的敗筆的,除非她另有目的。

“我…”御影美子支支吾吾的,好一會兒她才說:“媽媽她…是在途中才上了舅舅的車子,因為她擔心舅舅不會照約定讓御影舞消失在她面前,所以…所以她才想自己動手。”一聽到這樣的話御影敬之和應容的臉都十分不好看。

“那你母親打算如何讓舞消失在她面前呢?”御影敬之幾乎是咬著牙問話。

“御影舞在上了車不久,就因為喝了舅舅下了葯的果汁睡著了。媽媽的計劃是打算在車子高速行駛時將她推下人煙稀少的斷崖…”她見大家的臉都不對,於是怯怯地說:“這件事與我無關,我…”

“好個最毒婦人心!”御影敬之一向知道御影理子十分不喜歡御影舞,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恨她恨到索她的命。

相對於御影敬之的恨極,應容只在心中幽幽一嘆。

御影美子看了看御影敬之,少一條筋地說:“媽媽把御影舞推下車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否則她會和舅舅他們一樣的下場,好歹御影舞並沒有死嘛!那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應容一雙原本已襲上愁雲慘霧的星眸重新燃起生氣,他看著御影敬之“怎麼回事?”他方才好像聽到御影美子肯定地說舞沒死,那御影家找到她了嗎?

“舞找到了,可是她的頭部受到強力撞擊,現在連我都不認識了。”早些時候御影敬之接到通知到醫院去,原本想通知應容一塊去的,可是又怕認錯人令他們空歡快一場,因此才自己前去。

躺在醫院的那個手腳滿是擦傷又喪失記憶的年輕女子的確是御影舞。

要不是那個醫生曾在他七十大壽的壽宴上見過御影舞,他也不會通知御影家的人前去指認。

“她…喪失記憶?”應容訝然,喃喃自語地說:“怎麼會?”

“除了喪失記憶之外,她的一切狀況都尚稱穩定。”他拍了下應容的肩“醫生說她是可以恢復記憶的,我們要對她有信心。”

“她現在在哪裡?我想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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