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蕭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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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龍驤立即一笑說:“你放心,她不會進來,坐!”蕭寡婦雖然聽說陶萄鳳不會進來,但她心中仍極不安,是以,神情忐忑的坐在馬龍驤的對面。
馬龍驤不問她趁機逃走的事,故意技巧的問:“蕭二嫂,你還回不回去?”蕭寡婦似是沒想到馬龍驤會這麼問,頓時不知如何答對。
馬龍驤趁機繼續說:“你是知道的,天王莊是少不了你的!”蕭寡婦一聽,只得擔心的說:“我回去他們會饒我嗎?”馬龍驤佯裝一楞,不解的問:“為什麼?”蕭寡婦見問,也不有些為難的說:“因為甘八脅迫我為他所作的事呀!”馬龍驤淡然一笑說:“到時候你只說是受甘八的脅迫,勢不得已,再加上我乾孃王夫人幫著你講話…”蕭寡婦聽得
神一振,不由關切的問:“少爺,您看王夫人會幫我講話嗎?”馬龍驤得意的說:“她老人家已被我說動了,她還同意我收你呢!”蕭寡婦聽得十分高興,因為馬龍驤並沒有騙她,那天她前去麗閣,是她親耳聽到王夫人答應馬龍驤收她作偏房的話。
是以,心中一喜,興奮的說:“可是,陶家小姐會答應嗎?”馬龍驤自然的一笑說:“她不答應,她會讓我來找你嗎?”蕭寡婦一聽,自然信以為真,因為馬龍驤要殺她,只是舉手投足的事,而且,殺了她還沒有人知曉。
現在,馬龍驤的前來,顯然是來看她,是以,有些擔心的說:“我這麼些天沒有回去,莊上的人恐怕都以為我…”馬龍驤趕緊說:“噢,這一點你不必擔心,全莊上的人都以為你跟在我身邊去追甘八和刁賬房去了,沒有人知道你離開了我。”蕭寡婦卻關切的問:“甘總管和刁賬房怎樣了?”馬龍驤淡淡一笑說:“前天傍晚才在三清觀後面處置了他兩人。”蕭寡婦一聽,面再度一變,知道甘八和刁賬房業已死在馬龍驤的手下,是以,惶聲問:“少爺,我今後該怎麼辦?”馬龍驤略微沉
,不答反問:“你在此地能住多久?”蕭寡婦毫不遲疑的說:“蕭壇主是先夫的堂弟,我住多久都沒關係!”馬龍驤立即頷首說:“那很好,因為我現在還不能轉回莊去,所以不能帶你一同回去,待我辦妥了事情,我再來接你!”說罷起身,繼續說:“你安歇吧,我該走了。”蕭寡婦見馬龍驤要走了,突然向前拉住他,狐媚風情的說:“何必這麼急就走嘛!”馬龍驤心中雖然不悅,但表面卻正
說:“鳳妹妹還等在外面,如果她找來了,事情就不好辦了!”蕭寡婦一聽,滿腔的
情俱都嚇跑了,趕緊鬆開雙手,急聲問:“你什麼時候來接我?”馬龍驤想了想說:“多則半年,少則三月。”說話之間,已將前窗拉開,同時繼續說:“再見,我走了!”了字出口,飛身而出,身影一閃,頓時不見。
蕭寡婦隨著馬龍驤的身影探首向外一看,哪裡還有馬龍驤的蹤影,她不暗贊“少爺”的武功真是進步驚人。
她現在,才真正的放棄恐懼和憂心,她不但保住了命,而且,還達到了她最高的願望“天王莊”的二房少夫人。
現在,她對馬龍驤的說法,不但極為相信,而且,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為馬龍驤該殺她而沒有殺她,並且為她按排了轉回天王莊的藉口,同時,收她為偏房的事,也是她親耳聽到的事實。
蕭寡婦內心的高興,是無法形容的,但是,馬龍驤的內心,也是同樣的高興異常,暗自歡喜。因為,他沒想到事情進展的竟是這麼順利,當然,他也知道蕭寡婦狡黠多智,他必須還要想法防止她再行離去。
是以,他飛身離開蕭寡婦的小樓後,迅即馳出白駒壇,直向正東的玉虎壇馳去。
玉虎壇的東門警衛森嚴,燈火燭天,但是,西寨門上,卻紗燈數盞,警衛二三,兩相比較,有如天壤之別。
馬龍驤來至大寨牆外,一長身形,騰空而起,飄然飛上牆頭,遊目一看,僅大寨門樓下,有幾個人影站在那裡。
舉目一看寨內,只見正北松林間,有幾處宅院的燈光亮著。於是,再不遲疑,縱下寨牆,直向松林前馳去。
前進間,發現幾座宅院中,以最後的一座較為富麗廣大,因而斷定,那座宅第必是玉虎壇壇主祝仁全的無疑。
到達廣大宅院前,僅懸有四盞紗燈的門樓下,有兩名佩刀的壯漢站在那裡,其他地方及宅院門樓上,似乎沒有設置暗椿。
馬龍驤雖然急切想見到玉虎壇的祝壇主,但他卻不願別人知道他前來,是以,仍由暗處縱上房面。
遊目一看,只見後宅的長閣上,街有人影活動。
馬龍驤沿著屋脊和樹影,極快的到達了長閣的對面。
舉目一看,只見祝仁全正和一箇中年婦人相對品茗,兩個小婢分立在左右,看來,中年婦人可能是祝仁全的夫人。
馬龍驤有心等中年婦人離去,又怕時間等得大久,陶萄鳳在外等得心急,於是心中一動,立即在房面上撿起一顆米大礫砂。緊接著,暗凝神功,力透五指,以“柔”勁揚腕彈出。
只見那粒礫砂,看似慢,實則疾,並且毫無聲息的直向祝仁全前
去礫砂不偏不斜的
中了祝仁全的前
,但是,由於馬龍驤的用勁恰到好處,若非祝仁全功力不俗,還真不易察覺。
只見祝仁全神一驚,面
立變,急忙低頭一看,立即在亮緞錦袍的下襬上,找到了那顆礫砂。
祝仁全一見礫砂,虎目冷電一閃,一個箭步縱出閣外,只見他,目光炯炯,抱拳當,低沉的問:“何方朋友,夜蒞本壇,務請出來一見!”說話之間,長閣內的中年婦人和小婢,早已機警的躲進內室去。
馬龍驤含笑由陰影內站出來,拱揖笑著說:“在下馬龍驤,夤夜造訪,幸勿見怪!”祝仁全見是馬龍驤,先是一楞,接著謙和的笑著說:“原來是馬少莊主,快請閣內待茶!”馬龍驤再度拱手笑著說:“閣內恐擾尊夫人吧?”祝仁全久歷江湖,世故極深,自然明白馬龍驤的意思,是以笑著說:“賤內小婢,俱是心腹,並無不便之處!”馬龍驤立即贊同的說:“如此在下打擾了!”了字出口,衫袖微拂,身形宛如“天馬行空”直飛長閣雕欄內。
祝仁全看得心中一驚,急忙肅手說“請”馬龍驤也不謙遜,頷首為禮,逕自走了進去。
祝仁全閱歷淵博,見馬龍驤深夜返回,必有重大事體,是以,也下命小婢奉茶,立即關切的問:“少莊主有何教言?”馬龍膿立即謙和的說:“有件關於敞莊的私事,必須稟告玉面師伯…”話未說完,祝仁全已直覺的說:“少莊主可是要老朽夤夜引見?”馬龍驤急忙搖手說:“不必了,謹請祝壇主賜素箋一紙就可了。”祝仁全一聽,立即肅手一指左側一間室門,說:“少莊主請隨老朽來!”於是,兩人進入左側內室,竟是一間書房,桌上臺燈明亮,文房四寶俱全,祝仁全肅手一指書桌,說:“少莊主請,老朽去取個封套來。”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當然,馬龍驤知道祝仁全有意退出去,以示不窺內容之意,因而也不謙遜,就在椅上坐了下來,取筆飽墨,在一張素箋上,將蕭寡婦的行蹤以及希望玉面婆婆給以職務,以控制其行動的意思寫出來。
剛剛寫好,祝仁全也拿著一個封套走了進來。
馬龍驤含笑接過封套,立即揮筆寫上呈送字樣。並將素箋疊好,放入封套內。
於是,含笑給祝仁全,並謙和的說:“煩請祝壇主,明
面呈貴教聖母。”祝仁全雙手接過,同時鄭重的說:“少莊主放心,明天絕早,老朽一定面呈我家聖母。”說罷,順手在一個白磁瓶內,取出一些火漆,當著馬龍驤的面塗在封套兩端的封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