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見到人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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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丈夫由於自責、輿論壓力之下,從5樓跳了下來。在一切已成定局的時候小男孩唯一能做的就是為自己的哥哥討回公道。”聽完小杰的話我震驚不已,一時說不出話。
“現在小男孩已經盡力了,但如果我死了,就沒人能保護大嫂了,鋒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小杰哽咽著說著這話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你說,我一定答應你。”我堅定地說。
“當你回到臺灣的時候,請你幫我照顧好我大嫂。”
“你大嫂是楊潔。”
“沒錯,她現在一定很苦。”
“你放心,我一定會的,你也回會回去的,你先休息一下什麼都先別說。”
“這電腦裡面有我這些子以來收集的世觀娛樂的種種醜聞,還有這u盤裡面一定是他們的犯罪證據,你…你把他帶到香港找…找我的朋友張從,他…他一定能破解到。”
“好,我們一起去,你堅持住。”我聽到小杰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急切地說。
“你…你拿著我的手機就能找到他…他們。”說完小杰的頭慢慢低了下去。
“小杰…小杰…”我連忙把車停下,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拍打著他的臉,他還有一點點呼,但由於失血過多,臉和嘴
已經發白。
“鋒哥,我…我快不行了,你…你…以後別…別這麼輕易相信陌…陌生…”在“人”字還沒說完的時候,孫杰已經停止了呼。
經歷了這麼多,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枉送了命,而且這還是個20幾歲的花樣年華的年輕生命,我悲痛和憤怒
加,淚水缺堤一樣
了下來,拳頭捏得“嗝嗝”的響,有氣無路發憋得心裡好像刀割一樣痛。
一切在冥冥之中好像總有安排,當我從悲痛中緩過來的時候抬頭看去發現身處的地方我並不陌生,原來不經不覺之間我們已經來到了上次私家偵探普拉其約我見面的的小寺廟。
***“清邁幫和警察都在找你,外面廣佈線眼,你躲不了多久,得儘快離開這裡,越遠越好。”普拉其焦慮地說。
我著悶煙沒有說話,聽到他的話我並不覺得意外,現在什麼事情對於我來說都不再
到意外了,因為他們的勢力早已經讓我震驚不已了。
“早就提醒過你別招惹他們,他們就是魔鬼。”
“你有辦法幫我離開這裡嗎?”普拉其一陣嘆息,陷入了沉思。
“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不是錢的問題,現在黑白兩道都在找你。我儘量吧。鑾達(泰國對高僧的尊稱)正在為你的朋友誦經,完了就火化,你過去看最後一眼吧。”
…
在普拉其的幫助下我帶著小杰的骨灰和遺物登上了一艘前往新加坡的貨輪。
直到離開前我才知道原來普拉其以前是一名警察,由於一直看不慣警隊裡面的歪風橫行,想獨善其身,最後差點送了命,最後遺憾地離開了警隊。躲在貨輪的底艙裡過了5天到達了新加坡港。
然後在船長的安排下轉乘另一首貨輪在海上度過了半個月才到達了香港。香港我已經來過幾次所以相對比較悉,很快我就安頓了下來。一晚未眠,第二天一早我就拿起孫杰的手機撥打張從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我還沒說話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對方的喊話:“你這小子,這麼久聯繫不上你,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嚇死我了,沒事吧。”
“你是張從嗎?”我警惕的問,自從經過孫杰死前的話,還有最後他勸誡我別太容易相信陌生人,這些話最近一直在我腦海裡時刻警醒著我,所以在還沒確定對方是否可靠前我還是小心行事。
“你是誰?你怎麼有孫杰的電話?”對方明顯焦躁不安。
“我是孫杰朋友。”我不慌不忙地說,儘量讓對方猜不透自己。
“孫杰現在在哪裡,你叫他來聽。”
“我是他的朋友,今天中午12點,我在尖沙嘴鐘樓下等你,出來再談。”對方猶豫了一下。
但最後還是答應了我的見面要求。約在一個人多的地方見面對於大家來說都有保障,我瞭解了四周的路線提前到達,東方之珠果然名不虛傳,雖然臨近中午。
但遊客還是絡繹不絕,我站在鐘樓附近觀察著周圍的人,沒多久我見到一個身材不高,戴著近視眼鏡的男生同樣警惕地留意著過往的行人。
我知道他應該就是張從,於是我再次用孫杰的手機撥通他的電話,在確認了真是他後我們碰面了“你是什麼人?”一來到我身邊他就緊張地問。
“我沒有惡意,為了安全起見才冒昧約你出來,對不起。”我誠懇地說。
“到底孫杰現在怎麼樣了?”我把孫杰的死訊告訴了他,他頓時覺得悲痛和震驚,一時接受不到這個事實,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我早就叫他別在查這件事,他就是不聽,就是不聽。”他傷心地說著,摘下了眼鏡用手背拭了一下眼睛。
對於孫杰的死我難辭其咎,一直心裡都有悔疚,面對張從的悲痛我不知道說什麼安的話,只能靜靜地等他心情平復。
經過1個多小時的後我知道原來孫杰和張從是大學的同學和舍友,兩人一直
情很好,在從小就缺乏愛的孫杰看來,張從可能就是除了他哥哥以外
情最深的朋友了。
畢業後孫杰到了臺灣的香橙時報,而張從來到香港在一家小報社工作,但最讓我震驚的是原來孫杰早就因為堅持追查這新聞而被報社開除了。
他在泰國的所有行動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堅持著,目的一方面出於身為一名記著的執著為了報道真相,但最大的原因是他要給自己的哥哥報仇,他要讓毀了他那得來不易的“家”的人得到報應。
我骨子裡本來就是個的人,只是這段時間被所發生的一切改變了我,但是聽完他的話和看到這小夥子面對孫杰的死訊後那悲痛的態度我還是選擇了信任他。我接著把孫杰臨終前讓我來找他幫忙解密班猜的u盤事告訴了他,他馬上答應了幫忙。
為了安全起見,我並沒有把u盤帶在身上,雖然我選擇了信任他,但防人之心還是要有,我們相約第二天在這裡再見面。
第二天一早我們再次在鐘樓下碰面後一起找了一家相對比較清靜的餐廳坐了下來,張從大學時期副修的是計算機專業,加上原本的天分和鑽研,在電腦方面非常了得。
原來他在香港一直做著孫杰的技術顧問,包括我們監視會所的那遙控針孔攝像機也是他提供過去的。一坐下來還沒點餐張從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打開了他的電腦,我經過慎重的考慮後還是把班猜的u盤遞了過去,在一陣飛速的敲打鍵盤後。
看著張從的表情從平靜到緊張很快又轉到眉頭緊鎖的苦思狀…接著又是飛速地鍵入…看著他的神情起伏我也緊張起來,一上午我們都沒說幾句話,終於在我喝完不知道第幾杯咖啡後,他眼睛一亮打了一下響指興奮地說:“搞定了。”聽到那期待已久的話,一種不敢相信的興奮之情湧起,我深呼了一下,握起的拳頭有點顫抖。張從馬上把電腦的屏幕轉向我,屏幕上正顯示的是一份報表,我認真地看著,確定這是李承宗和清邁幫所有不法勾當的賬本。
從賬本的內容基本可以瞭解他們的犯罪手段,李承宗利用自己的旅行團做掩護偷運毒品和不明來歷的現金入境,再通過世觀娛樂把不明來歷的錢通過投資電影,開辦演唱會等方式來漂白。
這個賬本給我的震撼真是一波接著一波,只要我公開這個賬本,李承宗就算死十次都不夠,但是我現在還不能貿然就公開這些,不然可能馬上招來殺身之禍,還有就是我還得顧及到曉築,曉楓,甚至是小弟的安全,並且要是馬上公開肯定牽連甚廣,到時候可能還會波及到曉築他們,現階段威力真是無法估計。
我把這些顧慮全數告訴張從,他也表示認同我的說法。為免隔牆有耳我們回到了張從的住所,經過一天的商議我們決定先從世觀娛樂入手,只要先擊垮世觀娛樂就等同於斷了李承宗一條臂膀。
要擊垮一家娛樂公司醜聞就是最大的武器,在孫杰的電腦上大半年收集的證據足以,加上我的彩描述,世觀娛樂想不倒都難了,而對於張從來說有這麼個爆炸
的新聞足夠讓他們的小報社風生水起了。
經過兩天的奮戰,張從的報社披了相信是近代臺灣最大的娛樂圈醜聞。接連幾天在兩岸三地甚至是東亞各國牽起了軒然大波,不斷有報紙揭
很多女星的隱私,推測事件的主角,一時間世觀娛樂處在了風口
尖,高層頻頻出來澄清。
但這些事只會越描越黑,很快娛樂新聞就演變成時事新聞,世觀娛樂大批高層被警方傳召問話,事件一發不可以收拾。接連一個星期我天天就躺在酒店看著新聞報道,不知道李承宗現在是怎麼一副嘴臉。
想到他此時可能寢食難安,我心裡有一種勝利的喜悅,我在心裡暗暗發誓:“這只是我反擊的開始,李承宗,離你的末不遠了。”就在我憧憬著李承宗的末
的時候門口傳來急速的敲門聲,我一骨碌站了起來警惕的貼近門。
“鋒哥,開門,快點。”伴隨著一陣敲門聲後聽到張從的聲音。我連忙把門打開,張從迅速走了進來,只見他臉有瘀傷,嘴還腫了一塊“發生什麼事了?”我連忙問。
“報社剛才被一群人上來搗亂,見到人就打,見到東西就砸。”張從可能趕過來比較匆忙,上氣不接下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