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在這要命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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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們都說賊無惡不作,姦擄掠殺人不眨眼,可是上次你就沒有傷害我們兄弟,剛才我發現你藏在柴堆,你不但沒有動手殺我,還給錢來收買我。

我想你不會是太壞的人,至少不會壞到連小孩都殺。”

“你這小鬼看來也很有趣!事先聲明,我是不會收你作徒弟的,我也沒有哪個空閒時間教你功夫,不過如果你肯幫我忙的話,我也可以捉一個真正的,活生生的女人來任你處置。

怎樣?對你這好小鬼來說很有引力吧!”

“你剛才便答應過收我做徒弟的,怎能這麼沒有口恥的?你好不要臉!”

“說謊騙你這小鬼算什麼一回事,我一年不知欺騙多少美女,把她們賣了進青樓,她們還在替我數錢呢!你要不要答應?你不答應的話我就走了。”

“我答應!有一個女人也好過沒有,真的可以任我處置嗎?脫光衣服看也可以?摸一下她的身體可不可以?”曹俊紅著臉道,也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害羞。

“全部都可以,那你要不要多幹一點,順便強姦對方?”

“要!”馬蘇聽了曹俊的回答後為之一呆。

然後曹俊說道:“不過!可不可以先教我什麼是強姦?要怎麼做的?”***李昌旗是這一次發起圍捕賊馬蘇的主要召集人。

原因除了馬蘇強姦了其中一名八卦幫眾的女兒之外,就是利用這個機會,和其他的幫派聯絡結,建立自己的威望和地位。

在這個小村的附近,發現了一些不屬於村民的生火和宿營的痕跡。得到幾名自願協助的村民作嚮導,他們開始了分成幾隊人馬去搜索和追蹤。

在這些自願者之中,就包括了曹家兄弟。每個隊伍由一名好手帶領,加上幾個武功低微一點的弟子。

焦嶽是其中一支隊伍的領隊,他是俠的一員,俠其實不能算是幫派,只能算是一些單獨行俠仗義的人的互助組織。

參加這樣的組織可以起到加大聲勢和互為倚靠的作用。在武林之中,一個無門無派的獨行俠,要生存可不容易。

“焦大哥!你不是反對那兩個小兄弟加入的嗎?怎麼反而要把其中一個編在我們的隊伍裡。”一個叫王偉業的八卦幫眾問道。

“就因為是小孩,所以才要留在身邊加以照顧。”

“你還真好心,外表看不出來哩!”剷除那些姦婦女的賊,當然是一件好事,可是做這種事的人,可不一定就是好人。焦嶽很清楚這一點!

王偉業和李昌旗都是八卦幫的人,所以焦嶽才沒有當面質疑他的堂主李昌旗為何准許小孩加入,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是危險的嗎?

焦嶽的膚黑如古銅,身體壯碩。五官與英俊兩個字距離遙遠得很,倒是稜角分明叫人印象深刻。

而且因為出身貧寒,並沒有什麼風俠士的模樣。單看外表他也自知自己像一個打手,多過像一個大俠。他們一行六、七人,正在林間小路前進。

突然之間,事先全無聲息地,一株高三丈以上的參天古樹向著他們轟然倒下。

“危險!快放響箭報訊,小心馬蘇來襲。”焦嶽第一時間抱起曹傑,然後往旁邊跳開,並且取出背上仗以成名的兵器,長八尺的鋼。某種意義上,賊可以說是武林公敵,所以幹賊的人,大多數多是偷雞摸狗背地裡幹姦之事。

這種賊大多武功平庸,要打敗他們不難,困難主要在於如何把他們找出來,但凡敢像馬蘇這樣,明目張膽地打出旗號,以真面目示人的,其武功絕非平庸之輩。

隨著大樹倒下,落葉紛飛掩蓋視線,在這當中有幾道銀光閃現,刀光過處一片血紅。

“曹傑不要走開,留在原處躲好。”焦嶽強行闖入這片綠的風暴中,把雙耳的聽力發揮到極限,以彌補視線不清的影響。從聲音的來源,他估計馬蘇正把他的同伴逐一擊殺,而且出手狠辣,一刀斃命不留活口,讓死者連喊叫的時間都沒有。

“喝!”焦嶽一強行刺出,帶著風雷之聲的鋼刺向馬蘇可能的所在之處,身帶出的勁風形成一道累旋勁氣,把飛舞在空中的綠葉捲走。馬蘇旋即倒退開去,然後揮刀回身反擊。在漫天綠葉之中,兩人刀鋒了十多次。

焦嶽暗叫不妙,這是他首次和馬蘇正面鋒,從刀上傳來的勁氣去推斷,馬蘇的內功肯定在己之上。

“譁啊!”

“師弟…”

“嘔…”就算武功低微,武林中人也不會被大樹壓死那麼沒有出息的,可是從一開始馬蘇就志不在此,他是利用大樹來將焦嶽的隊伍分散,好逐一擊破。

剛才他一口氣就連斃三人,其他三個生還者有因為同門師弟被殺而哀痛絕的,有因為屍體的死狀慘不忍睹而嘔吐的,有呆若木雞的,就是沒有一個想起要去拾起死者的響箭發

武術的一切,都可說是以內功為本,然後決定勝負的就是招式、兵器、體型和環境。戰術和急智的影響力則是最輕微的,但當雙方在各方面都大致相同水平的話,戰術和急智卻又往往成為制勝的關鍵。

“現在不是哭爹喊孃的時候,拿出你們男兒漢本,一個去把響箭出去,另外兩個助我應敵,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先守穩自己的門戶。”

“六個人中竟沒有一個是女的,我今天還真倒黴呢!”馬蘇握著他的長柄大刀。這把刀的特徵是柄長二尺,通常要用雙手使用。

馬蘇手起刀落,掌中刀化成一團銀芒,把倒在地上的大樹像斬瓜切菜一般斬除其枝幹,然後雙腳用勁連環踢出。

以他的內勁之強,這每一截的木頭,都有若數百公斤的沉重大錘,打中地上入地三分,打中人非死即傷。

焦嶽衝前突出,以鋼左挑右撥,不正面硬碰其鋒,輕巧的將這些木頭掃得轉向橫飛而去,守護著他旁邊的兩個弱小的同伴。

“嘩啦!”想去發響箭的人,卻因距離太遠無法受到保護,連續被打中數次後重傷倒在地上。他雖然身受重傷,卻把響箭壓了在身下,免於被馬蘇破壞掉。

“我負責纏著他,你們兩個去把響箭出。”焦嶽不得不主動出擊,手中鋼連環刺出,看在曹傑的眼中,簡直是由一枝變成了七枝。

殘存下來的兩個人,一個去拾起響箭向天發,另一個卻拋下了同伴獨自逃走。曹傑真是無法想像,竟有這麼卑鄙的人,他不是俠義之士嗎?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馬蘇全力出手,手中刀網頭罩向焦嶽,採取了儘量劈中身的刀法,消耗焦嶽的體力,盪開他的鋼,想要搶進近身之處攻擊。焦嶽則以攻為首,以虛代實。

儘量發揮自己兵器的優勢,遠距離朝馬蘇的空隙處進擊,一旦對方用刀身硬擋硬斬,就變招再攻絕不硬接。身體保持和馬蘇的一段距離,避免身體進入他的刀勢之內。

曹傑這眼凡胎的眼中,只能看見刀與的殘留映像,說焦嶽一變成了七,那馬蘇的刀可就是一柄變成了二、三十柄。由此可見雙方的速度有著很大的落差。

不過這也是因為較短的長柄大刀有著變招較快這好處的緣故。至於最後殘存的一個人,看到這種級數的手,自己本無從入手干預,只能守在曹傑的旁邊。

焦嶽在戰中發聲喊話道:“馬蘇你這個賊還不束手就擒,我的同伴不只正全速趕來,另外一半人更是針對此地先行展開分頭包圍,正佈下天羅地網讓你難以逃脫。”馬蘇則得意的道:“你的言外之意就是你快要支持不住了!叫我放過你迅速逃走。也好…”接著他放棄了本來的攻勢,向著曹傑和最後一個殘存的王偉業殺來。焦嶽一看就知情況不妙了。

現在唯有放棄遊鬥之術,和馬蘇正面決戰,可是他並不急於立即救援。他決定反過來利用王偉業和曹傑,在馬蘇向他們的攻勢發動到一半時,再從後出手,把希望都賭在和王偉業的聯手夾攻之上。

王偉業傾盡全力,立馬橫刀一劈而出,這一刀並不怎樣厲害,可是馬蘇如果不將這一刀盪開,那就無法傷得了他。以這一刀的時間之差,就足以讓焦嶽從後攻上。

馬蘇不閃不避,正正就一刀劈坐王偉業的刀身之上。焦嶽在內心中產生了一瞬間的錯愕,不明白馬蘇何以如此,照道理他這樣做背上就會捱上自己一的。

在這決定生死成敗的瞬間,馬蘇用巧勁借力的方式,利用王偉業的一刀向上跳起,凌空翻到了他的背後,並且轉身再一刀。銀光一閃就斬下了王偉業的人頭。

這時候,王偉業剛才的刀勢才正好停頓下來,焦嶽的則到了馬蘇剛才所處的位置,設若他原地不動,現在勢必會被穿而過的。

王偉業的人頭掉落,鮮血仰天噴出。馬蘇則毫不留情的再次出手,這一刀則是斬向王偉業背後的曹傑頸上。

焦嶽則是加強勢,以剛猛的勁勢強行貫穿王偉業的屍身,化不可能為可能的透屍而出,擋下了馬蘇的這致命一刀。

馬蘇展了燦爛的笑容,焦嶽的內心則滿是苦澀。刀發出了烈的震盪,焦嶽手上已是一麻。馬蘇則毫不留情的追殺過來,刀勢有如奔雷閃電般斬至。

焦嶽的身尚未及拔出,還在王偉業的屍身上,要揮右擋又因屍重而來不及,在這要命的瞬間,他唯有犧牲左手開接下馬蘇這一刀,趁機拔出鋼

焦嶽的左手就這樣被劈了下來,鮮血由傷口泉湧而出,而在這同一時間王偉業的人頭和鮮血則灑向了曹傑的身上,他發出了恐怖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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