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所思未必所想所見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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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幫我把試管遞過來。”

“小白，把這個碾的再碎一些。”

“小白，記住這個溶絕對不能跟那個溶摻和到一塊“小白，你加熱多長時間了。。”老楊做夢的時候都會覺得有人叫自己小白，老楊覺著自己快成了他媽的科學家了，那幫子人簡直就是科學狂人，工作起來沒黑沒白，覺上不是在造假，而是在真的搞科研，還別說，這種神是讓老楊佩服的。

接觸了快一個月了，可以說老楊是大開眼界，什麼這個跟那個配比，那個跟這個配比，經過幾道程序就勾兌出了工業化學鈷料，出來的成品髮怎麼說呢，實話講老楊至少也需要看三眼，想一眼給否了，老楊都不敢。

而且老楊發現那個伍凡組長是他媽的個科學瘋子，老楊聽別人說這個伍組長是個正正經經的化學專業博士，是伍家培養出的英。老楊想，是夠孃的英的，做事太瘋狂了，從他這兒出去的配料那是差一點都不行。老楊親見他為了配比出成化回青料髮效果，一窯少了100多個罐子阿，不滿意，挨個的親手砸了，之後二話不說扭頭鑽屋裡繼續研究。

100多個罐子是啥概念阿，每個都是按照高仿做的，以前老楊不知道成本要多少，現在可是知道哦，這麼一個罐子做出來成本都不下1000塊一個。全砸了阿，廠長連都沒放一個，還誇呢“嗯，砸的好，做東西就要益求。”小屋子裡面是狂人的世界，老楊也在發狂，發狂的記他所看到的一切。聽所聽到的一切，雖然他不懂，但他能看能聽，有空的時候他就記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寫的化學藥品名稱是不是他寫地那幾個字，只要音對就行。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老楊記了厚厚的一本兒。老楊到沒到身體上有什麼累的，可腦力勞動是大大的消耗，老楊瘦了，老楊自嘲這是減肥的好方法。

“小白，把…。哦。算了吧，你又不知道在哪兒。”正在忙著做試驗的伍凡喊了一嗓子，不過突然想起什麼又停住了。

老楊愣了一下，看到伍凡走到一扇門跟前，掏出兩把鑰匙。同時轉動打開大門。這道門對於老楊來說還是塊地，老楊不知道這門後面是什麼，在這兒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過實驗室裡任何人進去過。

“又來了，又來了，小白你小子等著開眼吧。哈哈。”其他人對老楊說。

開眼？難道有大動作？老楊心想。

不一會兒，伍凡出來了，手上捧著個小木盒兒，很是恭敬地把它安穩的放到試驗檯上。老楊掃了一樣，那個木盒是紫檀的上刻暗八仙（暗八仙是相對明八仙來講，也就是不是刻的八仙本尊。而是他們的法器），功法老道自然，顯然是個老物件。

伍凡慢慢地打開盒蓋，用雙手從裡面捧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藍黑塊狀物。燈光下，它顯得黝黑髮亮。有種似透非透的覺。

“凡哥，又有來訂貨的了？”旁邊一個人問。

伍凡點點頭沒說話。把小黑塊放好以後，扭頭看看老楊。

“小白，知道這是什麼嘛？”伍凡問。

其實剛才老楊就在想，這他孃的是個啥呢，伍凡這麼慎重肯定是個重要玩意，總不能是塊兒煤吧，不過老楊確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所以只好搖搖頭。

“呵呵，這可是件寶，在我們伍家傳了幾輩兒了，以前這麼大，現在就這麼小了。”伍凡一邊用手比劃了一個臉盆大小地尺寸一邊說。

“知道，最牛的青花鈷料是什麼嘛？”伍凡繼續問。

老楊心在狂跳，自己都能聽到聲音，難道是？老楊不敢想真的不敢想。老楊搖搖頭。

“這是真正地蘇麻離清老料。呵呵，僅此一塊兒嘍。”伍凡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老楊。果然，果然，老楊差點一跟頭摔那兒了，老楊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這個消息太過驚人了。蘇麻離清阿！從元朝開始，到明中早期，短短的一段時間，從輝煌到銷聲匿跡，那是多少人的夢想阿。在清代，康熙、雍正和乾隆甚至讓jdz的匠人儘量模仿蘇麻離清的表現形式，當初愁壞了多少人阿，沒想到，真沒想到，居然在伍家還存在著這麼一塊原料，太牛了。

老楊仔細的看著，恨不得能永久地記在心理、腦裡，老楊相信即使是自己的師傅和耿老也未必見過真正的蘇麻離清原料是個什麼樣。

“行了，開工了。”伍凡一聲令下。

老楊驚呆了，因為老楊看見伍凡在切割蘇麻離清，是的，切割，雖然切的很小，但他確實在這是什麼東西阿？這tmd比金子，不比鑽石貴地多的多地東西，因為金子和鑽石還有，蘇麻離清沒了阿，連產地都不知道在哪兒，只大概知道在中東。

“唉，又沒一小塊。”伍凡也有些嘆息，切好之後量了量，然後從紫檀盒子裡拿出一個表，填好在什麼時間，切了多少克的料，然後把剩餘的裝好，又把打開那道門，安全的送了回去。

“ok了，幹活兒吧。”於是緊張刺的工作開始了。老楊再次的大開眼界，接下來是一道一道的配比，那一小塊蘇麻離清，老楊估計也就不到1克，被細細的碾成了粉末，然後經過一系列的調試，形成了十幾桶試劑。老楊不太明白他們是怎麼搞的，但內心默默的記下了他們所說的一些化學藥品的名字，準備晚上回到宿舍記下來。

看來伍凡他們這樣幹不是一次兩次了，試劑很快調配完畢。

“小白阿，把這個送到彩繪室，給那的焦頭，讓他們開畫吧。這邊沒什麼事事兒了，你要有興趣在那邊學習學習吧。”伍凡說。

於是老楊找來了個推車，推著十幾桶試劑直奔彩繪室。

“小白來了阿，東西好了？好，大夥兒開工了。”焦頭一聲令下。

坯料已經準備好了，這回這批有大盤和梅瓶，畫工們已經準備就緒。一共有四個人，都是年齡較大的老畫工了，分配好試劑以後，幾個人就開始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