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朝廷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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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是什麼小丫頭!”憶柔對這個動作似乎非常抗拒,一下子打掉了紫藤的手“明明是哥哥你長高得比人家快嘛!真是…”說著踮起腳尖主動親了親哥哥,親暱的舉動引來一群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

憶柔開心地拉著哥哥的手將還在思考真相的圍觀群眾們甩在身後,靈侍女一聲不吭地跟著,微笑著用曖昧地眼光看著前面的這對“兄妹”那個姐姐叫羽月,是月神殿的見習祭祀,女王姐姐送給我的侍女。”憶柔向哥哥介紹著自己的同伴。

“嗯…”紫藤答道,同時回頭用自己所知的靈族禮節向她打了個招呼,對方卻出乎意料的似乎受寵若驚,連連恭謹地回禮,那態度讓紫藤很是疑惑。

“不過…”妹妹的問題立刻讓他的疑惑變成了尷尬“哥哥到底為什麼會在媽媽上呢?”

“呃…這個…其實…是有錯綜複雜的原因的…”紫藤只覺得已經百口莫辯了“算了,我餓了。所以先不討論這個…”憶柔的聲音讓紫藤只覺得如蒙大赦,可是她的下一句話卻又讓他汗浹背“我聽說九鳳樓的西凌全席是最好的了,所以哥哥會請客的吧?”

“九鳳樓?別開玩笑了!”紫藤心中說道,讓這小丫頭看見琴姐,還不得把我進醋罈子裡去淹死?

“其實不一定要去那裡,別的地方也很好的,真的,比如說…”慌亂中他口不擇言道。

“為什麼哥哥這麼怕去那裡呢?”憶柔好奇地問。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啦!”紫藤狡辯。

“好可疑啊…”憶柔不懷好意的眼睛在哥哥身上掃視著“肯定有事情隱瞞!拷問部隊出動!”

“啊?什麼?”紫藤一驚,卻已經被羽月從背後架住拉進了旁邊一個無人的小巷子深處,跟進來的憶柔笑著脫掉哥哥一隻腳上的鞋襪。

而後,不知從哪裡變出了一,下一刻,這條街所有的行人都聽見附近有一個男人似乎陷入了不可救藥的狂笑之中,他們覺得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的耐力和肺活量,因為他居然可以如此大笑這麼久。笑聲停止的時候,紫藤已經在“嚴刑拷問”之下招供了。

“嗚…哥哥居然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柔兒好傷心啊…”憶柔轉身背向紫藤做出一副哭泣的樣子“作為補償,就再加百果冰作點心吧!”說到這裡她又轉了回來,兩隻眼睛完全變成了星星的形狀,抬手伸出兩個指頭來“我要吃雙份!”

“好好好…”紫藤當然不敢有任何意見,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錢包,要知道,那種用百餘種水果心製作的冰品兩份就幾乎相當於小半桌西凌全席的價錢了“這死丫頭,也不怕吃了拉肚子…”他小聲嘀咕著。

走過幾條街道,一行三人進了九鳳樓,眼看著兩個女孩對著滿桌的美食大快朵頤的樣子,紫藤卻絲毫沒有胃口,他心裡暗暗祈禱神靈保佑琴姐千萬別過來。很可惜,偉大的神對此的啟示是:“你等死吧!”包廂的門打開了。

翩翩而來的那個韻味十足的美女不是夏侯琴還會有誰!

“小鬼,今天帶了妹妹一起來嗎?”她親暱的聲音和態度讓兄妹倆幾乎同時臉大變,卻都沒有想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知道自己兩人是兄妹。

“這位姐姐好漂亮哦!你認識我哥哥嗎?”憶柔故作好奇地問道,覺著她正在自己大腿上尋找著最好掐的位置的那隻小手。紫藤一臉尷尬的苦笑著看向夏侯琴,意思很明白:琴姐,您發發慈悲快走吧!

“這個嘛…”夏侯琴卻完全不理會紫藤的哀求,說出了純粹是要他命的回答:“其實我是他的‮婦情‬,所以特地來向他要撫養費和青補償金的。”

“!”憶柔皺了皺眉頭,小手在選定的目標上重重地掐了下去“哈哈…開玩笑地啦!”看看紫藤的一張苦瓜臉,夏侯琴嫵媚地笑了“好了,不打擾你們了。”說完退了出去。

“…別那個表情,哥哥,我真的…真的…沒生氣哦…”憶柔的怒氣卻似乎完全沒有因此而消退,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繼續加大手上的力度。

“你不是沒生氣嗎?”疼痛難忍的紫藤哭喪著臉問。

“是沒生氣啊,我只是在掐你而已。”繼續用力的憶柔如是說。門外的夏侯琴靜靜地聽著裡面的嬉鬧聲,臉上出了長輩特有的那種慈祥的笑容“真的是很般配了…”在斷斷續續的疼痛中吃完了有生以來最漫長的一餐,紫藤立刻又被妹妹拉到了江邊公園的草地上。羽月輕巧地坐在高高的樹枝上,繼續曖昧地微笑著看向並排躺在草地上的兄妹倆。

憶柔拉過哥哥的一條胳膊當作枕頭墊在頭下,微閉著眼睛享受著清涼的江風和芬芳的青草與泥土的氣息“好懷念呢…”憶柔開心地說道:“上一次這樣躺在這裡還是十年之前的事吧?”

“你這丫頭,怎麼說得好像十年前的事還能記得清清楚楚一樣,”紫藤滿不在乎地說。

“確實都記得很清楚,因為那一年的今天有一件永遠忘不了的大事。”

“什麼?”

“那一年的今天,我第一次知道了一個秘密,原來哥哥不是我的親哥哥。”憶柔睜開眼睛柔聲說道:“所以…”

“所以?”紫藤驚訝地發現妹妹已經起身趴到了自己的身上,發育良好、充滿活力的一對房摩擦著自己的口。

“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柔兒就決定了,將來要做哥哥的新娘!”憶柔堅定地說道,而後,堅定地吻上了哥哥的嘴…***自上次龍城之戰後北的形勢再次轉入相持,蒼天汗國左賢王亞哥米統帥的一支偏師在陰山隘口外紮營屯兵,雙方陷入了似乎無止盡的、試探的小規模戰中。

下午的烈下,亞哥米的營寨外突起滾滾煙塵,一小隊紅甲鐵騎奔馳而至,紅金龍戰旗赫然醒目。隊列當前,李星雨仗劍策馬“蒼天胡狗!可有膽量出來一戰?”呼喊間犀利的殺氣隨沙塵呼嘯而去。不多時,寨門大開,白甲黃袍的騎兵水般殺出,彷彿要將那渺小的紅陣列完全沒一般。

紅甲騎兵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直直地一頭撞進了大隊的胡人騎兵之中,轉瞬間數百匹戰馬的馬蹄揚起的滾滾塵暴遮蔽了戰場,兩軍便在這伸手不見五指之間馬搏殺,騎槍突刺,馬刀橫掠,金屬的撞擊聲一陣接一陣地傳來,其間混雜著戰馬的嘶鳴與死傷者的慘叫。

騎兵的對沖鋒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情,沒多久就見那隊紅甲鐵騎衝出圍堵揚長而去,風沙將他們傲然的吼聲留給了敵人。

“龍騎軍!天下無敵!”戰場上的沙塵隨著他們的離去也漸漸散去,一幕悽慘的景象顯出來,胡人騎兵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失去主人的戰馬孤零零地哀號著。

傷殘的士兵在死人堆裡嚎叫求救,更多的倖存下來的胡人騎兵則在馬上六神無主地相視而呆,似乎無法相信剛剛的一切。

站在轅門下的亞哥米狠狠捶打著柵欄上的橫木,臉上充滿了憤怒和無可奈何…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敵人只有不到百騎,自己派了三百騎兵前去圍攻,最後卻被對方一人未損地殺了個灰頭土臉。

自從李星雨受封為驃騎將軍和北前軍總都統之後,她一改北軍幾年來的守勢策略,直接將此前李敢一直備而不用的王牌銳…兩萬“龍騎軍”從白雲關的北軍大本營拉到了作為前線軍營的龍城。

自此,在雙方頻繁的小規模戰中亞哥米就完全處於下風了,他多次選拔麾下最出眾的勇士出戰企圖扭轉局面,卻都以失敗告終…

在小規模的戰中,裝備良、訓練有素、強悍異常的龍騎軍壓倒的戰鬥力展無遺,每次都將對手殺得雞飛狗跳、落荒而逃。更有甚者。

這一天李星雨竟親率小股騎一直殺到亞哥米的營寨門前。紅甲騎隊一路奔馳,不久已經可以遠遠地看見龍城城牆上高大的敵樓,突然幾騎輕裝哨騎面而來,領頭者勒住韁繩拱手報道:“小姐,皇上的欽差前來傳旨,已至龍城中帳。”

“走!”李星雨喝道,一揚馬鞭朝龍城飛奔而去。嶺南邊緣的一個林邊村莊,簡陋的木製房屋顯示出這裡才剛剛建立不久,森林邊的農田裡明顯有著燒荒開墾的痕跡,厚厚的黑土上綠油油的莊稼預示著今年的收成不錯。

一隊著嶺南王府旗號的馬車駛入村莊,押車的士兵和接的村民忙碌著從車上卸下糧食和用品,偶爾的談中明顯可以聽出村民與士兵口音上的區別。

這裡和附近許多村莊裡的村民都是逃難來嶺南的難民,中原地區嚴重的旱災和官府剝皮榨油一般的徵稅在那片本是帝國最繁華的土地上製造了無數的饑民、難民和反民。

其中的一部分輾轉亡到嶺南,在郡主司馬浮雲的主持下,嶺南王府將他們遷移到森林附近提供農具和耕牛讓他們燒荒開墾,一面又在糧食成之前接濟他們的口糧。故此,司馬浮雲的神女之名遠揚。

“最近過得還好嗎?”司馬浮雲帶著附近地區的主管官員隨車隊同至。

“託您的福,神女殿下,不但使我們能安身立命,還每次都帶來這樣的大禮,我們實在不敢當啊。”村長帶著村中的老者們趕來接,老人們虔誠地拜倒在她的腳下。

“不,那名號太盛了,不敢當的應該是我。”司馬浮雲忙上前扶起眾老者“當今天下,天時不利,國運不昌,朝廷無德,我輩無能,才致使百姓生離死別、背井離鄉,我也只能盡一點綿薄之力來清洗這個國家巨大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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