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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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二月，天氣乍暖還寒。在東北一個小城裡，夜晚的霓虹燈把城市裝扮得絢麗多姿，此刻，一個成的中年女人正站在窗前，欣賞城市的夜景。

她就是萬紅，一個普通的四十二歲女人，雖然眼角已經多了幾條魚尾紋，卻更加襯托出她成優雅的氣質，一雙美目閃動著幸福的光芒，一件紅的衣，一條黑長褲，把她優美的曲線愈加顯現出來；嘴角出淡淡的微笑，更加嫵媚多情。

孩子開學走了，老公也出差走了，難得的清靜，讓她懶散的伸了個懶，舒服的坐在沙發裡。喝乾杯中的紅酒，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思緒隨著記憶飄回過去，既模糊又清新。

那是一個秀麗的山村，人家不多，一個東北特有的籬笆院，兩間小平房，雖然簡陋，但被主人收拾得乾乾淨淨。院子裡，屋簷下，一個清秀的十三歲女孩坐在小板凳上，手託著下巴，明亮的眼睛注視著院子裡的幾隻雞，不知在想什麼。

這就是小時候的萬紅，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此刻正在回想昨天夜裡發生的一切。想到昨天夜裡的事，小臉不一紅，一股莫名的衝動讓她兩腿不覺用力夾了夾。

昨天爸爸出去喝酒了，回來時萬紅已經躺下，萬紅有點怕喝了酒的爸爸，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又忍不住微微眯起一條縫偷看爸爸。爸爸先喝了一大碗涼水，醉眼朦朧的看著炕上的子，在那個年代，沒有文也沒有吊帶，一件白的背心，一條自己做的花褲衩，穿在子身上，別有一番風情。

那是最原始的自然美，爸爸萬玉章臉上出奇怪的笑容，這和平時慈愛的笑怎麼不一樣啊？萬紅不覺有點緊張起來，更是一動也不敢動。爸爸居然站在地上就把襯衫脫掉，甩在炕裡，然後解開帶，彎連同褲衩一起脫下。

當爸爸站起來那一刻，萬紅幼小的心一陣狂跳“啊！”爸爸用手在握自己的雞雞，咋這麼大、這麼黑呀？像擀麵杖一樣硬硬的豎立在下，還有一片捲曲的，這怎麼和鄰居家二牛的雞雞不一樣，好醜好可怕。

媽媽抬起頭看見爸爸正握著醜雞雞對著自己，緊張的看了萬紅一眼說:“死鬼，又喝多了，也不怕紅紅看見。快上炕吧，一喝酒就這德行。”說完媽媽居然笑了。

爸爸鬆開握著雞雞的手，彎下親了媽媽一口，雙手順勢把媽媽的背心從頭上扒了下去:“紅紅睡著了。秀萍你真白，我忍不住了，今晚讓我好好幹你。”說完就爬上炕，‮腿雙‬騎在媽媽頭上，大雞雞對著媽媽的嘴，趴在媽媽身上，大手抓住媽媽的褲衩向下脫。

媽媽居然抬起股，讓爸爸順利地脫下花褲衩，只是小聲說了一句:“小點聲，別驚醒紅紅。死鬼，一喝了酒就讓人家吃騷雞巴。”然後把爸爸的雞雞一口進嘴裡“滋滋”的，像小孩吃一樣。

萬紅怎麼也想不到，那麼愛乾淨的媽媽居然吃爸爸的雞雞，那可是用來撒的呀，媽媽居然不噁心啊？用眼角瞄了爸爸一眼，爸爸“嗯嗯”的呻了幾聲，分開媽媽的‮腿雙‬，把臉埋在媽媽的兩腿間“吧嗒、吧嗒”的在。

萬紅驚呆了，爸媽這是怎麼了？媽媽在吃爸爸的雞雞，爸爸在媽媽的，他們要幹什麼呀？女孩本能地覺得不應該看下去，可強烈的好奇心使她忍不住又繼續偷看。

爸爸抬起頭呻了一聲:“哦…秀萍，你真會吃雞巴，我要你！啊…舒服…”媽媽輕拍了爸爸股一巴掌:“死鬼，越來越會了。快點我吧，好癢。”萬紅閉上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爸爸媽媽竟會說出這種話，這些都是小孩子打架罵人的話呀，可爸媽不像是打架呀？爸媽也從來沒打過架呀！耳邊傳來爸爸“呼哧、呼哧”的息聲，還有媽媽奇怪的“嗯嗯”聲，還有“咕嘰、咕嘰”和“啪啪”的聲音織在一起。

萬紅忍不住再一次偷偷把眼睛眯起來，驚奇地發現，爸媽他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頭對著炕裡了，媽媽的‮腿雙‬高高的曲起，膝蓋都快要碰到飽滿的房了，嘴裡咬著枕巾，發出剛剛聽到的“嗯嗯”聲。

爸爸雙手抓著媽媽的‮腿雙‬，股一聳一聳的撞擊著媽媽下，呼越來越急促。爸爸鬆開手，拄著炕俯下身體，萬紅看到了，清楚地看到爸爸的大雞雞正在媽媽的裡，兩個又黑又大的卵子不停地晃動“咕嘰”聲和“啪啪”聲就是從爸媽的結合部發出的。

那麼大的雞雞進媽媽的裡，媽媽不痛嗎？可為什麼媽媽的呻聲不但沒有痛苦，反倒像很舒服呢？

不需要人告訴，萬紅既模糊又清楚地知道，爸媽是在，對，是爸爸在媽媽。在那個年代，在東北的山村裡，做愛和的稱謂還沒有被普及，只有最原始的稱謂，把幹那事叫“”月光把屋裡映襯得如同白晝一樣，看著父母忘我地合，萬紅不覺間有種衝動，下體有種憋的覺，又不像真的有，好奇怪、好難受啊！小手不知不覺伸進內褲，緊緊按在下體，一種前所未有的說不清的快在小手的按壓下從下體傳遍全身，呼急速加快，那覺好美妙啊！

萬紅記不清爸媽換了幾種姿勢了，時而媽媽在上面，時而爸爸在上面，時而媽媽撅著股，讓爸爸從後面猛…萬紅閉上眼睛，受著小手帶給自己的快，糊糊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手還在腿間，想起夜裡的事，小臉不覺紅了。爸媽已經起來忙活了，爸爸在清掃院子，媽媽在做早飯。萬紅出手，呀！怎麼黏乎乎的，是炕了嗎？嚇得趕緊掀開被子，沒有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內褲也有一點溼溼的，害怕媽媽看到，趕緊起來穿好衣服。

萬紅一上午都在回想昨天夜裡爸媽的事，也回味摸自己下體的覺，一陣陣發呆。不覺間到下體溼溼的，好像有東西出來，難道又了？小臉一紅，低頭一看“媽呀！”怎麼是血？透過褲子，已經到小板凳上一點了，鮮紅鮮紅的，不嚇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正在屋裡洗衣服的秀萍聽到女兒的哭聲，趕緊站起來向外面跑，邊跑邊問:“咋了？紅紅，快告訴媽。”萬紅哭著跑進屋裡，撲進向外跑的媽媽懷裡驚恐的哭著說:“媽，我出血了，出血了…”秀萍摟著女兒，懸著的心放下了，蹲下溫柔的說:“別怕，紅紅，你是來例假了。別怕，女孩子都會有這一天的，我家紅紅長大了。快進屋裡，媽教你怎麼處理。好了，別怕。”進到屋裡，秀萍脫下女兒的褲子，從櫃裡拿出衛生紙，疊好墊在一條乾淨的內褲上，給女兒穿好後說:“紅紅，這是你長大的標誌，從現在起，你就是女人了。記住了，以後不許再和二牛他們胡鬧了，更不許隨便大小便了，不能讓別人看你的身體了，記住了嗎？”萬紅點頭答應，心裡還是很緊張。媽媽又告訴萬紅來例假的注意事項，這才又洗衣服去了。晚上媽媽特意給女兒做了碗雞蛋膏，爸爸想吃一口，都被媽媽阻止了:“紅紅今天來事了，你就別吃了。以後你給我注意點，聽見沒有？”說完嬌羞的瞪了丈夫一眼，只有他們自己明白說的是什麼。

在這幾天裡，萬紅哪兒也沒去，就呆在家裡，二牛幾次叫她玩，都被她拒絕了，惹得二牛老大不高興。就在這幾天裡，萬紅的心理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彷佛一夜間，從一個無知的小女孩，變成萌動的青少女了，有時會莫名的煩躁不安，有時會有種莫名的衝動，眼前的事物變得有些懵懂、有些奇怪。同時爸媽一起的情景更加清晰，每次想起，心跳就加快，就會有種憋的覺。

過了幾天，身上乾淨了，心情也好了許多。這天，二牛又來找她玩了，十三歲的孩子畢竟玩心很大，很快就把媽媽的話給忘了，跟著二牛一起歡快的跑去。

二牛家的後院子很大，院子後面就是村裡的後山，跳過籬笆牆，兩個孩子來到一條溝裡，四周長滿樹木和青草，外面本看不見裡面，那是萬紅、二牛、小梅和海山他們四個玩過家家的秘密據點。

剛走進去，小梅和海山在裡面就埋怨萬紅:“好幾天都不來和我們玩，你不來，我們都沒意思。”進來後看見旁邊石頭上放著他們從自家院子裡摘的黃瓜，居然還有一個大西瓜，萬紅驚喜的說:“哪來的西瓜呀？一定很甜。”不嚥了口口水。在那個時代，西瓜都是奢侈品了。

海山說:“我在老李歪脖子的瓜地偷的，差點沒被抓住。一會我們把西瓜吃了，可不許說出去，誰要是說出去爛眼。”小梅踢了海山一腳:“你才爛眼呢！別廢話，快把西瓜開，不然一會我就不和你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