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打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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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叫了聲好,讚道:“長空兄不愧是敢做敢當的男子漢!”長空無雲笑道:“讓楚兄和夫人見笑了!”月兒一直沒有說話。
但長空無雲卻始終沒落下她,表現出相當的尊重,讓人心生歡喜。咱們走入為七派之外參賽選手設置的涼棚,這裡已坐了十多人,均以謹慎防備的眼神打量咱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長空無雲的座位被安排的離咱們頗遠。月兒嘻嘻笑道:“爺,這長空無雲可真有意思…”我微笑點頭,金鈴大有深意地道:“月兒,他喜歡你!”月兒頓時有些手足無措,飛快地瞟了我一眼,臉紅道:“鈴姐…”金鈴淡淡一笑,我笑道:“相公是亂找飛醋吃的人嗎?你這麼人,若沒有人喜歡才是怪事!”月兒放下心來,笑靨如花,歡喜地瞟了我一眼。
別人比武是上臺後才開始,而她從登上封禪臺時就已經出招。這也是咱們定下的策略,月兒的天魔妙相不時有意無意的施展出來,令觀者驚豔絕倫,無形中留下極深的影象,等會再與人動手時必會取得奇效。
七大派讓派外的參賽人員坐進涼棚,卻讓自己的弟子席地而坐,封禪臺上江湖中人雖多,七派的弟子卻也佔了一小半,光是靠人數就已不可小窺。
七派的弟子坐在一起,和咱們隔著擂臺,遠遠的看不甚清楚。金鈴靠近我低聲道:“小破,你瞧這長空無雲是否別有用心?”我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她嘆道:“這人武功很好,希望是友非敵…”我調笑道:“堂堂聖教教主,怕過誰來?”金鈴沒好氣地瞪我一眼,擂臺上傳來“當”的一下響亮的鑼聲,臺前廣場上的人不約而同一齊注目,只見一人卓立臺上,朗聲道:“恭請掌門人入座!”鬧哄哄的廣場一下子靜了下來,六個人在眾人注目下緩緩走出,慢慢坐入擂臺正前方恭敬佈置的檀木大椅。這六人或僧或道,或尼或俗,有的寶象莊嚴,有的仙風道骨,有的灑脫,有的肅穆,個個卻都有一番不凡的造詣。
當先一名老僧想來就是少林派掌門人心湖,只見他白眉垂目,神態慈祥,讓人油然而生景仰之情。
走在第二的那位五十出頭,頭戴紫金冠,掛七星劍,身著淡青道袍,沖虛謙和,從容不迫,大有飄逸出塵的味道,看來是武當的掌教一弦道人。第三人本來生的就相當高大魁梧,此時更是昂首
,洋洋自得,似乎
本不把旁人放在眼裡。
一行最後三人卻是並排走在一起,其中一個文士打扮,白淨長方臉,面容清癯,神情自若,右臉上一道極淡的劍痕,正是華山派掌門蕭昭業。
只見他不時側頭與身旁道人微笑低語,那道人與武當一弦年紀相若,長相卻很是平凡,對蕭昭業也只是淡淡的應對著,他身旁的女尼卻不假顏,始終沉著臉,對蕭昭業不理不睬。***這女尼年紀不過三十出頭,相貌兒也相當俊俏,山風吹拂,隱約可見那苗條玲瓏的身段,若非與少林、武當的掌門人走在一起,實在難以相信她就是四川峨嵋派的掌門。
我正仔細打量白道這六名德高望重的人物,金鈴輕輕碰了我一下,對我向如雨那邊打了個眼。
如雨自從上了封禪臺後就未言一語,此時見到仇家,更是銀牙暗咬,玉手緊握玄珠劍柄,死死盯著蕭昭業。我拉住她的小手柔聲喚道:“雨兒…”如雨轉頭望向我,眼裡盡是讓人憐惜的委屈,眼圈兒也紅了起來,哽聲道:“相公…”我握緊她的小手,輕輕說道:“相公向你保證,蕭昭業一定難逃劫數,終有一你能得報大仇,但今
卻不成,咱們要以大局為重!”如雨垂頭道:“賤妾明白,妾身謝過相公!”我湊上去親密笑道:“你又在謝我了。
這回要相公怎麼罰你呢?”她的眼中閃過一陣嬌羞,連忙躲開我的視線,易容下的臉蛋兒想必已紅了起來,我又道:“若你不能做到心無旁騖,那呆會兒相公可不許你出手了!”如雨一驚,原來讓她參加比武大會時她尚且有些害怕,但後來顧忌漸消,雄心卻起,此時若不能出手,反而會令她失望至極,忙抬頭求道:“相公,妾身知道錯了。
賤妾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我望著她柔聲說道:“無論怎樣,相公也不會對你失望的!”如雨美麗的大眼睛裡閃起了幸福的淚光,小手緊緊反握著我。我回頭看了金鈴一眼,她嘴角含笑,想來定是認為我又在哄人,正要低聲調侃幾句,卻見到我眼中深情似海,微微一愣,不由得也臉紅垂下頭去。
月兒正拉著蘇小葉喁喁低語,見我望去,嬌媚而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忍不住哈哈一笑,內心充滿幸福的喜悅和滿足,三女均是如此的溫柔賢淑、聰明大度,得如此,夫復何求!
蘇小葉側頭望了我一眼,粉臉罩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很是嬌豔。我暗暗心驚,金鈴輕聲道:“你這人啊,收斂一些吧,剛才那長空無雲一直盯著咱們,小心被他識破了!”她和如雨的易容都下了很大功夫,光從外貌上的確很難看出破綻,不過男女舉手投足間大不一樣。
若非兩女模仿力極強,明眼人照樣一眼就能看出不同,象剛才兩人出女兒家的羞態,難免會引起有心人的懷疑。我暗歎一聲,知道她這話還含有在蘇小葉面前收斂一些的意思,連忙正襟危坐。
又是一下響亮的鑼聲,那司儀大聲宣佈七大派比武切磋大會正式開始,封禪臺上頓時熱鬧成一片,司儀稍等片刻,卻張嘴吐出一些歌功頌德的贊言,江湖中人無拘無束,隨意放任,最是討厭這般繁文縟節,立即噓聲大起。
那司儀也不見怪,神自若地把話說完,這才宣佈參賽名單。待他連珠炮似的把名單唸完,咱們依然一頭霧水。我見四下鬧哄哄的似乎都不大在意,茫然道:“不讓參賽的人亮個相嗎?”蘇小葉忍不住抿嘴微笑,如雨點頭道:“七派之外參賽的人都集中在這裡,他們自己的人就躲著不見人,這不公平!”月兒嬌笑道:“誰叫這是他們舉辦的比武大會呢?人家肯讓咱們也玩,已經很是寬容大度了!”金鈴白了她一眼罵道:“鬼丫頭,好的不學,只把他的玩世不恭學了個十足!”月兒銀鈴般地笑了起來。
頓時引來周圍一道道熱情的目光。她夷然不懼,笑靨如花,側頭向我望來。我上她的目光,頓時生出強烈的
應,內心泛起滔天愛戀,情不自
握住她的小手。月兒輕輕一顫,目泛異采,突然間彷彿燃燒了起來,天仙般的面容散發著耀眼奪目的光華,美豔絕倫!
我二人渾然忘我,只是心中充滿了甜的喜悅,一對手緊緊握在一起,只願能就這樣一直到天荒地老。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真氣衝擊得醒轉過來,只覺得強大的內勁在月兒和自己體內飛速地循環往復,丹田內一片浩瀚,竟好似無邊無盡,全身充滿了力,恨不得跳起來發洩一番。這淳厚的內息竟彷彿是憑空產生,一瞬間就讓我二人大有進益。
涼棚裡到處是壓抑的沉重呼聲,幸好咱們位置靠後,只是周圍幾個人受到蠱惑,否則不招來七大派元老懷疑責難才怪!我不及細想,握了握月兒的小手,她慢慢將心法收了起來。
金鈴的抵禦能力最強,吁了口氣嘆道:“難怪月兒能把天魔妙相練至這般境界!”我握住如雨的手輸入真氣,一面不解地望向她。
金鈴目中滿是讚賞和羨慕,緩緩說道:“修煉這種心法的人,輕易即可把人玩於股掌之間,往往就忽略一個‘真’字,註定終身難窺這般大成境界…”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月兒和我刻骨銘心的愛戀才是她成就這番修為的最終動力,所以剛才與我深情的目光相遇,立即好似失控一般發揮出難以抵擋的威力。
我心中一動,仔細打量金鈴的神,她明白我的心思,輕輕地道:“我不會嫉妒,我知道你始終都是一視同仁,是月兒更愛你一些…”我泛起相知的
,輕輕喚道:“鈴兒…”她看了我一眼,嬌羞的垂下頭去,用只有咱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賤妾今後會試著更…”我頓時大樂,湊上去道:“更怎樣?”金鈴羞得渾身火熱,卻仍蚊蚋般地說道:“更…愛相公…”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歡喜道:“好寶貝兒!”如雨在旁邊拉了我一下,略帶醋意的說道:“相公啊,你們兩個大男人這般親熱,別人要看不下去了!”我毫不在乎呵呵笑道:“來!讓咱們兩個大男人也親熱親熱!”如雨大羞,用力掐了我一下,說道:“相公啊,比武已經開始了!”我一愣,擂臺上果然傳來陣陣拳腳
擊聲,奇怪剛才竟然充耳未聞。
掉頭望去,見兩人拳來腳往,打的好不熱鬧,技藝卻很是尋常。看拳法似乎一人是武當門下,一人是崆峒弟子。寬大的擂臺四個角上不知什麼時候各坐了一人,每人身前一張小桌,放有紙筆和一面小鑼。
看來剛才咱們模糊的時辰還真不短,我皺眉道:“這四人什麼時候上去的?”眾女卻無人知曉,蘇小葉在月兒的幫助下也恢復了過來,涼棚中有的人神情惶惑,有的人卻仍戀地盯著月兒。我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剛好擂臺上那武當弟子一個“肘底錘”輕輕擊在那崆峒弟子
上,便低喝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