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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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人見他分神,兩邊都砍了過去,胡大袋手腳上雖有些功夫,可巷子裡卻施展不開,一時左支右拙。

我衝上去乒乒乓乓一陣亂打,六個氓連滾帶爬的跑掉。胡大袋喝的醉醺醺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波的吐了一口濃痰,罵道:“你的,龜兒子們敢算計你老子!”我給他拍去肩上的牆土,笑道:“怎麼喝高了還和人打架?”他怒道:“那龜兒子在酒樓扒我的錢袋,老子只踢他個跟斗。

後來居然敢在街上跟老子叫陣,我就追了過來!”我笑道:“你喝了多少?”他嘿嘿笑道:“也沒多少,走,咱們再喝過!你小子怎麼許久不來了?”我笑道:“喝個呀,只你一人來嗎?”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笑道:“你小子還是不乾脆,該來的人全來了,走,回去灌得你滿地亂爬!”我哈哈大笑,指著月兒和如雨道:“這是我兩個老婆!”胡大袋“啊”的大叫一聲,眼睛瞪的象銅鈴,嚷道:“你小子原來喜歡這道道?”我抬腿一腳踹在他股上,笑道:“快帶路,老子去見你們大爺!”胡大袋哈哈大笑,對月兒如雨拱手道:“胡德林人一個,兩位夫人莫怪!”又抓著我道:“昨晚大爺還說不知你又跑到哪裡去了,想不到就在洛陽,快走!”胡德林邁著大步,片刻就把咱們帶到城西關外異族聚集的地方,寬闊的空地上立起一個巨大而華麗的帳篷,兩女從未見過,都甚是驚奇,我笑道:“老克居然把家也搬來了!”胡德林哈哈笑道:“只有沒睡過帳篷的人,才會願意去住房子!”說著大步搶前,驚天動地的大喝道:“老皮、司馬,快看是誰來了!”月兒輕聲道:“相公,他為何叫胡大袋?”我笑道:“大袋大袋地喝燒刀子呀!”如雨咯咯笑道:“他路都走不穩了,剛才若不是你,只怕會被人捅好幾刀呢!”我笑道:“胡大袋酒量不弱,肯定是喝了一晚上才是這樣。”帳篷裡鑽出個腦袋,罵道:“胡大袋,你灌飽了窮叫什麼!”我慢慢走去,笑道:“老皮!”那人瞪大了眼,叫道:“楚大少!”又哈哈一笑,道:“原來是楚大少來了!”一面了上來。

如雨問道:“相公,咱們這是來見什麼人?”我微笑道:“是西域劍豪克倫爾格!”胡大袋是個鬚髮兼濃的壯年大漢,老皮則已屆花甲之年,他笑容滿面,招呼道:“大少,怎麼許久不到關外?”我笑道:“俗務纏身,反正給寬叔也是一樣…”胡大袋早鑽進帳篷,裡面立即就嚷開了,帳篷的大門被拉了開來,裡面響起琵琶胡琴銅鈴奏出的樂聲,一副接貴賓的模樣。

一名身穿寶藍胡服、懸一把狹窄而極長的佩劍,高鼻藍眼的高大中年人站在門前,微笑著張開雙臂,說道:“楚大少,歡之至!”我愉快的與他抱在一起,輕碰了兩下面頰,月兒和如雨沒見過這種碰面禮,很是驚訝,我笑道:“老克,怎麼到洛陽來了?”克倫爾格笑道:“哪裡有好處,我老克就到哪裡!”又對月兒和如雨張開懷抱,笑道:“歡,陌生人!”我笑道:“你妄想!”指著兩女道:“這是我子月華和如雨!”兩女取下面具,嬌聲道:“賤妾拜見劍豪!”克倫爾格哈哈大笑,撫躬身道:“老克歡兩位美麗的夫人!”咱們一起走進帳篷,樂聲更是響亮,兩排服侍的下人伏在地毯上接客人,中間通向主位。對面有個美麗成的異域女子盈盈而立,笑的道:“楚大少!”我快步上前,扶住她纖細的肢在左右臉蛋上各親了一下,笑道:“依維娜,你更漂亮了!”依維娜白了我一眼,格格嬌笑起來。

克倫爾格哈哈大笑,左右顧盼道:“他不許我親他的老婆,卻抱著我的老婆直親,天下哪有這個道理?”兩旁的人都笑了起來,我笑道:“等下次她們換回女裝你再親吧,保證穩賺不賠!”兩女雖有些羞澀。

但知道這些人都是我的好朋友,而且風氣開放,倒也落落大方。依維娜嬌笑道:“不如現在就換回來吧!”我笑道:“好啊,老克,你老婆可是什麼時候都不願讓你吃虧呀!”一面向月兒和如雨招手道:“來見過依維娜吧!”兩女見依維娜丰姿動人,尤其一雙翦水雙瞳,更好似藍寶石一般美麗,而長髮卻是閃亮的金黃,不由又是好奇,又是喜歡。

月兒終於如願以償見到了幽藍的眼睛,微笑福身道:“賤妾月華見過依維娜姐姐!”如雨也要行禮,依維娜已拉住兩女的手,笑道:“我不是中原人,你們的禮節我可不大懂,兩位妹子真漂亮!

這皮膚真光滑,摸起來好象玉一樣!”兩女見她當眾品鑑起自己的肌膚,不由都羞紅了臉。克倫爾格與我一起哈哈大笑,他說道:“依維娜,你可大大失禮了!”依維娜對我哼道:“你們中國人就是規矩多!”又拉著月兒和如雨笑道:“走,跟我去換上女裝!”兩女一起望向我,我笑道:“依維娜,你可別給她倆安息國的漂亮衣衫,不然她們決不會出來的!”依維娜嬌笑道:“知道,我也有漢人的服飾!”克倫爾格歡喜大喝道:“設宴,上酒!”克倫爾格與我分主客席地而坐,身前擺上木桌,他的三名得力手下老皮、司馬和胡大袋也坐了下來。

三人中司馬最是年輕,二十七、八,面白無鬚,五官端正。兩名少女在席前寬闊的空地上和著樂聲跳起了異國舞蹈,明媚的秋波不時拋送。

帳篷外架起大鍋又烤又煮,水果小吃先送了上來,克倫爾格舉杯笑道:“大少,祝你好事成雙、佳偶天成!”眾人一齊起鬨,我哈哈大笑,舉起大杯道:“請!”仰頭咕咕的喝了下去,擦嘴訝然道:“花雕酒?”眾人大笑,道:“正是四海居四十年陳的花雕,咱們到了洛陽,難道還喝關外的燒刀子、馬酒嗎?”我笑道:“難怪胡大袋醉得東倒西歪,你們可是喝了一晚?”胡大袋怪叫道:“非也!昨晚喝的是三十年的竹葉青,那玩意兒後勁可真大!”司馬哈哈笑道:“大袋喝慣了燒刀子,昨晚只當喝糖水,結果到半夜就倒下去了!”胡大袋叫道:“什麼倒下了?我只是休息一會!早上老子不是又出去喝了嗎?”眾人哈哈笑了起來,胡大袋嗜酒如命,又大杯大杯地勸飲。我和眾人喝了幾杯,笑道:“老克,這次怎麼破了規矩?”與克倫爾格做生意,向來要商家親自到關外,雖然麻煩一些,但他那裡貨源充足、來路正,價格合理,所以一直享譽關外。揚州回堂幾乎所有產於嘉峪關外和異域的藥材都是由他經手。

同時也包攬了他所需的內地藥材的供應。克倫爾格手下有數百人替他做事,除了經營藥材,還手珠寶、絲綢和牧場的生意,在關外勢力很大。他笑道:“若沒有天大的利潤,怎能讓我老克破例?

這次中原四大珠寶商聯手向我進貨,光定金就給了這個數…“他眯著雙眼,上身略微前俯,故作神秘地豎起四手指,我笑道:“四十萬?”他點了點頭,按行規定金通常要預付一成,那這筆生意的總額便不下於四百萬兩白銀,也難怪他會親自前來。

我舉杯笑道:“四百萬兩,果然算得天大的利潤了!”老克嘿嘿直笑,仰頭幹盡,司馬笑道:“況且咱們大爺入一次關,哪有不大做生意之理?一路所得,可遠遠不止這個數!”我笑道:“說起生意經,我拍一輩子馬股也追不上你們大爺!”克倫爾格雖然號稱“西域劍豪”可卻是西方安息國人而不是本地西域人,只是知道這事的人並不多。

本來中國的寶物首飾大多以玉器為主,而盛產於西域、天方和泰西的寶石,以及俄羅斯的鑽石,最先便是經由安息國商人的轉運,才源源不斷地入中土。老皮一向不大愛說話。

此刻問道:“大少,你的內傷可好了吧!”我笑道:“託您的福,已痊癒了!”胡大袋大笑道:“這小子一向循規蹈矩,一步也不肯走錯,上次老錢來說他娶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治好了內傷,不然可是提著腦袋玩啊!”第一次我和寬叔帶著兩名夥計到關外進購藥材,便是先與胡大袋搭上。

大夥兒脾氣相投,所以縱使一開始咱們的生意小,他們也鄭重其事,後來多見了幾次面,瞭解加深,更是情同莫逆,其間難免有尋歡作樂之時,那時我被鎖陽王藥力錮,只好說身負內傷,不能近女

司馬笑道:“寬叔可只說有一個,大少什麼時候又找了一個?”我微微一笑,輕輕的腳步聲響起,屏風後轉出三人。依維娜笑容滿面,一手摟著月兒,一手摟著如雨,笑道:“大少,我可嫉妒死了!”一群好男人轉頭望去。

頓時全都瞠目結舌,張大了嘴,口水都快了出來,月兒和如雨都換上了華麗的衣衫,雖然都是中土樣式,但卻經過依維娜的改裝,既大膽又漂亮,把曼妙玲瓏的人曲線展無遺。兩女略微垂著螓首,粉臉微紅,神態嬌羞,楚楚可憐,更惹得眾人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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