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聽靈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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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了他一眼,索然無趣地道:“貧道不願再談這人,對施主倒是有一言相告。”鍾無弦笑道:“願聞其詳!”他當然不會以為咱們是道家高人,一來看出月兒是女人所扮,似乎也沒有惡意,二來也知道咱們武功很好。

昨晚魏修年現形的事未必沒有蹊蹺之處,他見咱們的態度如此絕對,不由揣摩起咱們的用意。我笑道:“測字七言歌有云:方圓端正筆無塵,年少登科入翰林。只恐弱木逢金克,纏身疾病不可陰。

看老施主的字,想來年少時就已學富五車,但如今卻應在木弱和克金兩項上,肝木抑鬱,肺金受克,不治恐晚也!”鍾無弦這下更知咱們是有備而來,笑道:“好意心領,老朽早已病入膏肓,不敢勞煩閣下!”我微微一笑,道:“月兒,今兒就到這裡,咱們吃飯吧!”月兒應了一聲,招來小二哥,脆聲道:“先上半斤三十年陳竹葉青,來個香菇冬瓜蠱、珊瑚金鉤、翠珠魚花、汁火方、鴨舌羹…什麼?都沒有!你們是怎麼開酒樓的…”三人慢的吃過午飯,月兒要了間上房,我起身施施然向住宿的後院走去,月兒大剌剌地道:“我師傅要休息一會,半個時辰後想看病的可以進來,但今兒只限二十個…”人群中有人道:“道長的醫術是不是和測字本領一樣靈通?”眾人哈哈笑了起來,月兒淡淡地道:“測字靈不靈驗一時間或許不清楚,但看病的療效立杆見影,這還不知道嗎?蠢材!”說完一轉身溜了進來。

前面飯堂的武林中人肯定不會有誰會來試試我的醫術,不過咱們早有準備。沒多久聚賓樓就來了幾個本地老百姓,聲稱來找早上在東城行醫的道長治病。我展開渾身解數,針灸草藥、推拿按摩,逐一悉心治理,療效如神。雖明言分文不取,但纏綿久的病痛一時三刻便離身而去,患者欣喜莫名,紛紛慷慨解囊。

被治癒的人四處宣揚,來治病的越來越多,咱們直到晚飯時才不再應診,人數遠遠超出二十個。我也覺得很是疲憊,躺到月兒的懷裡補充著內力。我治癒了掌櫃心愛小妾的頭痛症,晚間他特地吩咐廚房做了一桌燕翅大席送到我房中。

吃過晚飯,廚房又送來熱水,小二哥熱情的不得了,因為他老母親的風溼宿疾經我的治療後大有起。輕輕的叩門聲響起,我讓如雨先把安神香點上,才示意月兒拉開房門。

鍾無弦的孫女鍾靈見開門的竟是個女人,訝然道:“你…”月兒的秀髮自由寫意地垂散在香肩上,道袍也敞開著,出了裡面的翠綠輕紗綢衫,眉目如畫,嬌豔明媚。

她笑意的道:“鍾姑娘請進!”鍾靈愣在門口,神驚疑不定,道:“你認識我?”又見如雨也是女扮男裝,同樣的貌美如花,眼睛裡不由出讚歎羨慕之情,一張小嘴再合不上來。這小姑娘武功是很不錯,只是太了些,我笑道:“她們倆是我的子,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所以扮成男兒,鍾姑娘請進!”鍾靈悄悄打量了一下,終還是走了進來,說道:“道長…”月兒關上了房門,我啞然失笑道:“我不是什麼道長,咱們夫婦三人仰慕令祖風範,聽說他身微恙,希望能略盡綿薄之力,冒犯之處,請姑娘海涵!”鍾靈福了一福道:“謝過公子和兩位夫人,小女子求見公子,正是想請公子為爺爺治病,還未請教公子和兩位夫人的尊姓大名…”我微笑道:“姑娘莫怪,若咱們願意道出來歷,大可直接拜見鍾老前輩,也不必裝神鬼了!”月兒嘻嘻笑了一下,鍾靈瞧了我一眼,俏臉微紅默然不語,顯然心存懷疑,只是不好意思說出。我笑道:“我們並無惡意,若姑娘不願幫咱們,那此事只好就此作罷…”鍾靈好奇地道:“公子有什麼事要小女子相助呢?”我微笑道:“若在下沒有猜錯的話,鍾老先生並不打算讓人替他治病,對嗎?”鍾靈默然,若是老先生願意讓人施治。

也不用她來求人了,我又道:“姑娘是老先生唯一的親人,如果姑娘不動之以情,鍾老必然會繼續沉淪下去,決不願讓在下試上一試的。他老人家雖說內功深厚,但年事已高,若不救治恐怕也不會長久…”鍾靈猶豫不決,我帶些神秘地笑道:“若要打動鍾老先生,可告訴他,本道長有法子讓他見到最想見的人…”鍾靈瞪大了眼睛,訝道:“你…你是指我?”我微微一笑不再言語,如雨誠懇地道:“我家相公確是沒有惡意,希望鍾姑娘回去勸說令祖,咱們另有急事,最多隻能等候一天,希望姑娘仔細考慮!”鍾靈去後,如雨嘆道:“但願她會去說服老先生!”月兒坐入我懷裡,微笑道:“咱們也只能做到這步了,若知道咱們的來歷,鍾老爺子是一定不會讓相公施治的,還是各安天命吧!”我撫摸著她初見隆起的小腹,嗅著黑密秀髮的幽香,笑道:“希望攝魂大法對鍾老有用,不然咱們一定會被四處追殺!”若是攝魂大法不能控制住鍾無弦,必然會讓他以為咱們圖謀不軌,在這正道中人四布的情況下,確是相當兇險。

不過咱們計劃周詳,只要能順利施展,還是很有把握。如雨脫鞋上,移到身後替我按摩肩背,柔道:“相公,今兒你也累了,早些歇息了吧!”我點了點頭,俯臥在上,哼道:“乖雨兒,好好給相公!”如雨分開腿跪在我後,輕輕拿捏著我背的肌。月兒除去外衫躺到一旁,細緻地為我按摩雙肩,我熏熏然如坐雲端,舒服得哼了出來。

兩女吃吃輕笑,又讓人心神盪漾。我的大手放上月兒的玉,輕輕撫摸捏,她湊上來呢聲道:“相公,今兒可不成,你應該好好休息一晚…”我把頭埋入她高聳的酥道:“不好,我要和你們練功!”月兒的身子頓時綿軟了起來,聲音也變得懶懶的,嗲聲道:“你就讓咱們休息一晚嘛,好不好嘛,相公?”我未置可否,只是壓了上去,側頭親吻溫香的粉頸。月兒滑的臉蛋染上嬌豔的紅霞,柔軟的身子也灼熱起來。

星眸半閉,酥輕輕地起伏。我的手從衣底鑽了進去,握住了一側柔軟滑膩的峰,一面用牙齒咬住衣襟拉了開去,輕笑道:“月兒,相公看看有沒有水!”月兒粉頰滾燙,嬌嗔不依,貝齒咬住下嗲聲“嗯”了一下。我張嘴含住腫脹的頭,一手在豐滿的捏擠壓,一面輕輕。月兒用力抱住我的頭,皺眉哼道:“好相公,你把人家的魂兒都走了!”豐滿堅峰頂著後背,如雨從身後輕輕抱著我,小手握住了。月兒的頭進一步腫大堅硬,我正閉目享受,屋外走廊卻有兩人往這邊走了過來。

我一愣吐出頭,本以為鍾氏祖孫最快也要明才來,不知是鍾靈口才好,還是鍾無弦迫不及待要清我那句話的意思。兩女也察覺到異常,三人手忙腳亂的整理衣衫,我大恨低聲罵道:“媽的!得老子象做賊一樣!”兩女吃吃低笑,好衣衫後又把頭髮束起。鍾無弦看似走的不徐不急,但步子卻邁的很大,我低聲道:“雨兒,把藥點上!”輕輕的叩門聲響起,我問道:“是誰?”鍾無弦蒼老的聲音響起道:“老夫鍾無弦,打擾了,不知老夫可否與道長一敘?”我笑道:“原來是鍾老先生,在下求之不得,月兒,看門!”月兒慢慢走去把門拉開,鍾無弦瞟了她一眼,微一拱手,低頭走了進來。

鍾靈跟在他身後,一進門就嗅到一股清淡幽雅的香氣,很是好聞。她先前來見咱們時也聞到過,以為是咱們的習慣,遂不以為意。月兒關上房門,走回我身旁。我站起抱拳躬身道:“在下夫婦拜見鍾老前輩!”鍾無弦輕輕咳嗽了兩聲,還禮道:“公子不用多禮,聽靈兒說,賢伉儷是專門替老朽治病而來,老夫何德何能,實在不敢當!”我微笑道:“在下夫婦對前輩仰慕的緊,可惜一直無緣識荊,這次晚輩們有機會能為您老效勞,實在榮幸之至!

只是晚輩們本是無名小卒,也不想讓人知道咱們的名字,所以藏頭縮尾、故玄虛,還請前輩不要責怪!”鍾無弦忍著喉中的癢意,微笑說道:“公子折殺老夫了!老夫跡江湖數十年,閱人千萬,賢伉儷實是其中者!”我微微一笑,道:“鍾老請坐,晚輩先替您把把脈!”鍾無弦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在客位坐了下來,斟酌了一下才說道:“公子和兩位夫人的好意老夫心領了,老朽略通歧黃,也知道自己病入膏肓、藥石無救,苟延殘只為這丫頭還未完全長大成人,況且老夫…”我截斷笑道:“鍾老此言差也!死無悲傷,生無遺憾,既然鍾老還未到解脫的那一,就該與鍾靈姑娘相依為命,若前輩頹廢不振,只有令鍾姑娘更傷心!”鍾靈垂下頭去,鍾無弦心情沉重的看了她一眼,嘆道:“公子如此坦率,老朽也不再拐彎抹角,聽靈兒說,公子有法子令老朽見到亡,不知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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