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傍不上的富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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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做錯了,就勇於承認,他要去見見花傾世,然後把那些人帶回來幫花傾世上位。

現任女皇肯定容不下他那些將領,只有花傾世可以全盤接收。

蘇清影這個人,也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更不是那種錯了不認的,他是個比較願意接受現實的人。

當然,他骨子裡偶爾會有些小頑固。因為人,總是會有執念。而他的執念便是不當女人,不被別人掌控命運。

愣怔了一會兒,蘇清影方才想起對面站著人,剛剛正與他說話,連忙拱手施禮道:”多謝官家相救!”官家,這是花國對有些地位男子的尊稱。現在這男子應該是救了他,所以他這樣稱呼。

男子微微欠身還禮,姿態非常妖嬈。蘇清影一看他的氣質就知道,這男子定是什麼大官富婆的小三一類的存在。因為達官貴人的正夫極少會如此裝扮,舉手投足間也不會如此。

達官貴人的正夫,都來自名門世家,幾乎不屑如此裝扮自己取悅女子,因為他們有更深層次的“魅力”只有男寵身份的人才會在意自己的面容和裝扮。

男子說道:“在下姓餘名萘,不知姑娘如何稱呼?”蘇清影剛想報上自己的名字,卻猛然想起自己在花國,本就是個通緝犯,於是不得已道:“區區不足掛齒!”不想編謊騙人,又不想說實話。

不過他也不會久留。

餘萘詫異地看著蘇清影,心想連姓名都不肯說,這是為何?

蘇清影忽略了餘萘的詫異,從儲物戒指中取了一盒珠寶遞給他道:”多謝官家照顧。區區薄禮還望不要嫌棄。”他將珠寶盒遞到餘萘手上後,點點頭,然後毫不停留地往院子穿行而過,走了。

珠寶是從月國蒐羅來的,月國別的不多,就是珠寶多,前世是珠寶銷售又有斂財習的蘇清影,自然起了收藏之心,一路上從豪強那裡收集了不少。這一盒珠寶不過是他眾多收藏的珠寶中的一點點而已。

餘萘待蘇清影走後,將盒子打開。卻有些目瞪口呆了。裡面有幾條水晶鏈子。和各寶石的戒指吊墜。零零總總,有十幾樣,這些東西的成都是上品,隨便一樣拿出去都能換個千把兩銀子。

這樣一盒的價值至少是上萬兩銀子。他損失了一些花草。卻得到如此財富。這些東西變成錢。也夠他花銷一輩子的了。

餘萘發現,自己是錯過了一個富婆。那女子輕易便給他如此多珍貴的珠寶,可想而知是多富有。

不過看那女子對他的態度。似乎並不喜他的姿。他的姿在男子中也算上等了,不過卻不入那女子的眼。

“真可惜啊!”餘萘喃喃自語。他現在跟的貴人,可沒這女子豪有錢啊!

像餘萘這樣的人,是靠傍著達官貴人而生存的。

所以像蘇清影這樣出手闊綽的富婆,他讓人照料了三天,卻沒有傍上,對他而言便是錯失良機,可惜得很。

蘇清影就這樣光著腳出了餘萘的宅院,走到了大街上。

左右看看,發現這裡似乎有些偏僻,竟無人過路,於是,從戒指中拿出一雙鞋穿在腳上。之前他沒注意腳上穿鞋的問題,是後來走出來,才發現腳下好硌,方才想起穿鞋的問題。踏了一雙繡花鞋,蘇清影便往一個方向走去。

反正不識路,就隨便挑一個方向走。

走了近一個時辰,便把這座城池大致轉了一遍,蘇清影發現這座城池不算大,酒樓一類的高消費場所本沒有,不過他恰好覺得肚子餓了,於是乾脆進了路邊一家看起來還算乾淨整潔的酒館,點了幾樣菜和一罈酒。

蘇清影閒來無事,邊吃菜邊喝酒,以他的修為,普通的酒水也不會讓他醉。

這裡是花國,女子進酒館吃酒本就不顯突兀,而且他習慣地坐在角落,看起來也不顯眼的樣子。

最近的事情很雜亂,搞得蘇清影的大腦都有些亂了。關於柳聞厚的窩囊想法,他一直都沒有看出來。

柳聞厚是他帶出來的,做事很踏實,人也算聰明,可惜啊,竟是故土難離,都已經在月國佔了大片的土地,卻還要回花國。

之前蘇清影沒想通,現在也算想通了。

柳聞厚果然是花國的土著,有些想法是與他截然不同的。

蘇清影不站在柳聞厚的角度,本不能理解柳聞厚的想法。現在站在花國男子的角度去看,就懂了。

那些人或許一開始頭腦一熱跟著他出去,可後來有錢有地,卻發現月國的環境各種不對。

其實不是環境不對,而是那些人的思想觀念各種不同造成的,所以越住越不舒心,想要回來了。

蘇清影想通了,可還是覺得心中不快,因此難免多喝了幾杯酒。正喝著,就有兩名男子走了進來。

花國的酒肆,只要有錢,男女都可以進,也不顯突兀。

兩名男子進來,同樣找了個不顯眼的角落坐著,然後叫了幾個菜和一罈酒,在旁邊的一個桌子吃開了。邊吃,兩人還邊低聲說著話。

只聽其中一人說道:”劉兄聽說了嗎?那燕平城守的男寵反了,煽動燕平城中無數男子一同將燕平城佔了呢!而那些女子都被驅趕出燕平城了。”那姓劉的道:”夏兄別說燕平,不是連那雲瓴城也是如此嗎?男子占城,驅趕女子。”姓夏的道:”雲瓴不是就離此地百里嗎?難道這裡遲早也…”姓劉的低聲道:”應該快了,聽聞他們是要先將花國南部諸城佔了,再向皇都宣戰的。”二人聲音極低,一般人聽不到,可蘇清影的神力非常好,因此每一句話落在耳中都清清楚楚的。

二人說的話,讓蘇清影聽出了一個信息,花國有人要帶著男人們造反了。若真是花傾世所為,那柳聞厚他們的確就有機會回來了。

柳聞厚一貫有耳目在花國皇都和各大城池,所以這樣大的事情他肯定會知道。

一念至此,猛然,蘇清影覺得自己傻叉,柳聞厚何止應該知道,搞不好這種事情他都有份參與。他柳聞厚想回花國,但又不肯放棄權力,定然不被女皇所容,唯一能做的便是奪取江山皇位,換個新主?

所以之前柳聞厚還“建議”他幫花傾世奪位。這“建議”也就是說給他聽的吧?恐怕柳聞厚背地裡早就與花傾世這邊勾搭上了。

花國各方勢力在蠢蠢動,要拱花傾世上位,這勢力中,柳聞厚這裡應該算其中之一吧。

蘇清影這個人平也不會多心,而且完全信任柳聞厚,可最近事情繁雜,局勢明顯在失控,所以他也不得不懷疑到柳聞厚身上。

當初柳聞厚在花國發展修道者,似乎就隱藏了一些後手。這個蘇清影隱約知道,柳聞厚在某些達官貴人身邊也開始放人了,當時蘇清影覺得柳聞厚這樣做,是為了將來那些士兵的前程考慮才這樣做,但現在想來,柳聞厚的目的就變得不單純了。

莫非是他蘇清影看錯了,柳聞厚這人不擅軍事謀略是真,但權謀恐怕還要高他一籌呢。

蘇清影猛然覺得自己被別人利用了一把,原本他只想為那些沒權力的男子爭取一種公平的生活,但現在看來,他所做的,竟然是在為別人積累爭奪權力的資本。

不過現在看來,整個花國的造反勢力的權力最終會集中到花傾世手上。

別人上位他肯定不會服,至於花傾世嘛…

好吧,花傾世上位也不錯,這也是他一開始所希望的。

放下銀錢,走出酒館,蘇清影在街道上漫無目的朝一個方向走,一路走,出了城門走到郊外,離城幾里的地方,竟見有一處道觀立於路邊。

這世界沒有寺廟,只有道觀。道觀中隱居的多是與世無爭的修道者。

蘇清影出於好奇,曾經去一些道觀看過,裡面供奉不是什麼泥塑木雕,而是一副九天仙山的畫。那裡意味著修道者的最高目的地——仙級!

蘇清影這個人對修煉沒太高的追求,不過倒是希望能達到人世最高的近神修為,這樣他就可以不被別人欺負,命運也能自己掌控。

走路的心情沒了,他便隨意坐在道觀旁一個歇腳的亭子中,沒事幹,便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罈子月國美酒來喝,喝了幾杯,一名男子悠然走近,笑道:“姑娘在此獨酌,豈不無趣得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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