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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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舊的回憶誰都想當一把手,趙興權當了這麼多年的書記,而且如今沒到退休的年齡,理應是最有希望當上的,而趙栓仗著自己底子比趙興權硬,氣焰自然囂張,也想嚐嚐這一把手的滋味,平裡吆五喝六慣了,可一把手在上面,趙栓也覺有點名不正言不順,要是自己坐上了書記的位子,到時候辦起事情來,自然是方便的多。

兩人各自卯足了勁走路子,不過趙興權走的是朝上的路子,趙栓走的是朝下的路子,這其中的效果自然是顯而易見的,待結果出來之後,趙興權自然是穩穩當當的一把手,而趙栓依舊是二把手,兩人位置一點沒變,鄉里給的說法是,趙興權做事穩健,為人沉穩。

當然這些都是門面上的話,最最關鍵的所在是趙栓的政治覺悟不夠,眼光不夠老辣,而且平時里老是一副天皇老子的做派,有時候鄉里派個專員來調查的時候,他還是一副牛氣哄哄的樣子,這幅做派,不僅村裡的人看不慣,上面自然也是看不慣的,所以結果如此,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如果趙栓忍了忍氣,認栽,那也就算了,自己還能穩穩當當的做第二把手,偏偏趙栓平裡囂張慣了,而且對於這次的選舉也是勢在必得,這結果,差點氣得趙栓七竅生煙,趙栓立馬拍著桌子不服氣。

虧也就虧在趙栓政治覺悟實在低下,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可他偏偏還打算扭轉乾坤,軟的不行,來硬的,仗著親侄子是鄰村的書記,他就在那邊求了一票人來,再加上自己家的幾個兒子,拿著便到村委會鬧騰,打算來個“兵變”乖乖的趙興權讓位。

結果趙興權一個電話,打在了鄉里,鄉里派出所接到命令,調派武警來到村上,以鎮壓暴亂的名義,把趙栓和他三個兒子都抓到了所裡,關了半個月的閉,趙栓的村長職務也順理成章的被拿掉,由副村長鬍保國擔任,而趙栓的親侄子也因為在中間幫了趙栓一道,被批了一個嚴重警告。

趙栓從派出所出來之後,整個人便像是霜打了茄子一般,徹底焉了,平時裡村裡人開玩笑說,村子裡還有兩隻老虎,不過一隻是拔了牙齒的老虎,只會吼叫,咬不到人。

在這次改選上,趙興權可謂是大獲全勝,有驚無險,經此一鬧,趙興權的聲望在村子裡也是如中天,而趙大寶仗著他爹的勢頭,的確可以橫著走。

可凡事都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說,趙栓一家雖然在改選這件事情上,吃了大虧,但時隔兩年,趙虎卻在娶媳婦這件事情上,狠狠的咬了趙大寶一口,而且這一口咬的還兇。

其實趙大寶當時瞅到新娘子的臉的時候,臉就白了,不過當時人多,趙大寶也不好表現出來,不過等到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他心裡便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了。

趙大寶心裡琢磨著趙虎是存心算計自己還是純粹是巧合,不過他覺得前者的可能比較大一點。

其實,趙虎的媳婦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到,不過趙大寶卻是很早就看到過了,更準確的說,是趙大寶還小的時候,歸結起來,大概就是初中那會。

趙虎的媳婦叫做李月萍,和趙大寶他娘李鳳水是一個村的,而且和李鳳水的孃家捱得近,就是隔壁,以前每年暑假,趙大寶就到外婆家玩,而李月萍自然也成了趙大寶最好的玩伴,那時候趙大寶鬼點子多,總能把李月萍逗笑,兩人那時候都是初中的年紀,正是青萌動的時候。

一來二去,兩人之間便多了一點朦朦朧朧的覺,不過兩人當時誰也沒有點破,依舊當沒事人一樣玩的開心,趙大寶那時候賊膽很大,不過這男女之間的情卻是拿捏不準,要真干將起來,趙大寶還有點害羞,不過趙大寶心裡朦朦朧朧有點數,所以沒事的時候隔三岔五的去外婆家玩,而李月萍也樂意和趙大寶玩,這種朦朦朧朧又單純美好的覺一直保持了三年,直到李月萍爸打算做生意去城裡的時候,這種覺才告一段落。

那段時間裡,趙大寶覺得自己乾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李月萍打算去城裡的前些子把她按在村後的草垛裡渾身上下摸了一遍,當時兩人都是氣吁吁的,不過終究沒有突破最後的底線。

第3章心裡很憋屈那次之後兩人之間的這種朦朦朧朧的覺也因為趙大寶的大膽行為而變的真實起來,不過沒過幾天,李月萍便和她爸去了城裡,這之後,便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趙大寶估摸著他和李月萍的那次算是自己讀書時期的初戀,雖然朦朧,但卻很美好,在李月萍走後的一段時間裡,趙大寶好幾次在夢裡遇到她,不過趙大寶一靠近,李月萍便在夢裡消失了。

趙大寶做夢也盼望著再見李月萍一次,再續前緣,可沒想到,當再一次見到的時候,是李月萍做新娘子嫁給趙虎的時候,那時候,新娘子出來的一瞬間,趙大寶還沒有認出來是李月萍,因為女大十八變,而且這麼多年沒見了,印象有點模糊,不過當趙大寶打聽到新娘子叫李月萍之後,便斷定這李月萍就是自己朝思夢想的李月萍,當時趙大寶就有種絕望的覺。

在趙大寶看來,這李月萍就該是自己的女人,就是該嫁給自己做媳婦的,可命運偏偏和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在久別重逢的時候,李月萍卻偏偏嫁給了自己的對頭趙虎做媳婦,趙大寶覺得自己就徹徹底底做了一回綠大烏龜。而且,這件事情還不能和人說,要是大夥明白了,這面子就沒地方擱了,趙大寶只得堵著氣,所有的憋屈只能往心底裡咽,直到和狗蛋說了一茬子話之後,趙大寶心裡才稍稍好了一點,狗蛋是他唯一可以吐心聲的人。

趙大寶忍著委屈,不過他覺得不甘心,他覺得有機會一定要向李月萍問清楚,幹啥嫁給趙虎,幹啥回了家也不來找他。

趙大寶原本是個想到什麼就打算幹什麼的主,不過在李月萍這件事情上,他卻不敢胡來,他怕吃虧,也怕不好收拾,畢竟人家實力擺在那裡,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誰家兄弟多誰家就佔便宜這是個不爭的事實,雖然如今是他爹趙興權掌著權,不過趙栓基還在,而且如今李月萍成了趙虎的媳婦是不爭的事實,要是自己公然幹起來,到時候,理不在自己這邊,有他爹趙興權撐也沒有用,恨就恨趙虎來了這釜底薪之計,讓趙大寶心裡怎麼想怎麼不舒服。

這些年來,趙大寶不是沒女人,村裡的大小媳婦也玩過不少,不過李月萍的突然出現,把他心底裡那段最純真美好的回憶都喚醒了,而且如今的李月萍早就脫了原本的青澀,打扮靚麗,小時候的美是純真的美,現在的美是透著女人味的美,趙大寶盤算著,什麼時候能和李月萍搭上話,雖然不能改變李月萍成為趙虎媳婦這個事實,但他要問一下其中的緣由,要是李月萍真的是被趙虎坑來的,他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把趙虎活剮了。

這天早上,趙大寶先來到了狗蛋所在的果棚裡,狗蛋剛牽著狗回來,把狗往樹樁上一栓,那狗也聽話,趴在地上吐著舌頭不喊也不叫,趙大寶手裡拿著從果棚裡摘來的新鮮桃子,在衣服上一擦,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狗蛋樂呵呵的看著趙大寶吃桃子的樣子,也不搭腔。

趙大寶吃完桃子,用衣角摸了摸嘴巴,笑著拍了拍狗蛋的肩膀說道:“狗蛋,你說你別的不會,種水果倒是一把好手,你這果園裡出來的水果,個個都是個大水多,我爹和我說,你是給咱們村子經濟創收作出大貢獻的人,要擱在市裡面,也能頂個農業局長噹噹!”狗蛋依舊不答腔,只是笑著看著趙大寶。

“我知道你也不懂這些,來,菸!”趙大寶隨即拿出一盒煙來,放到一邊的凳子上,了兩出來,和狗蛋一人一了起來。

趙大寶眯著眼睛,看著綠油油的果樹,隨即說道:“狗蛋,我把你當兄弟,我有個心事想和你說說,你看好不?”狗蛋笑著點了點頭,嘴裡已經含著煙,每次趙大寶給他菸,他都一直這樣含著,捨不得拿下來。

狗蛋是個實在人,對趙大寶也忠心耿耿,這點趙大寶心裡是很明白的。

“不要含著了,小心嗆著,這裡多的是,沒了自己拿就成了!”趙大寶看著狗蛋的這副傻樣說道。

趙大寶又深一口煙,然後才說道:“狗蛋,我也不和你繞彎子,趙虎如今的媳婦以前是我的人,我心裡憋得慌,打算整趙虎一道,你說好不好?”狗蛋點了點頭,不笑了,認真的聽起來。

“咱兄弟一場,我也不怕你笑話,我就這點出息,這幾天我心裡憋著難受,不過我怕趙虎那三兄弟,你知道不?”狗蛋點了點頭,栓在樹樁上的狗打了個哈欠,隨即又懶洋洋的趴那裡了。

“要是到時候我和趙虎他們打起來,你幫不幫我?”趙大寶捏了捏拳頭,說道。

狗蛋依舊點了點頭,趙大寶心中略微有些底了,他隨即拿起凳子上的煙,遞到狗蛋手裡,然後說道:“這煙都給你,省的你老是含著!”狗蛋從裡面拿出一,點上了,又把剩下的放在凳子上,依舊含著,生怕費一點似的,趙大寶知道,狗蛋就這脾氣,天生不是享福的命。

“狗蛋,你老實告訴我,你怕不怕趙虎他們?”狗蛋搖了搖頭,傻笑了一下。

趙大寶看了看狗蛋的身板,好像比趙虎還要結實一點,不過從小到大,狗蛋都是受欺負的命,從來沒打過人,也不知道現在會不會。

從狗蛋那裡回來,趙大寶心裡好受了不少,要是真和趙虎幹起來,至少自己還有一個狗蛋幫襯著,不會吃虧。

下午的時候,趙大寶去了村巷裡的一家理髮店,是村子裡的一箇中年婦女開的,趙大寶和那女人關係絡的緊,見面了都叫聲梅嬸,趙大寶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裡代的,梅嬸是個極有風韻的女人,雖然年紀比趙大寶大了不少,不過伺候人的功夫確實極其到位,趙大寶的第一次雖然時間短暫,但在那短暫的時間裡,趙大寶卻享受到了女人真正的味道,至今依舊意猶未盡。那梅嬸在村裡也算是八面玲瓏的女人了,對任何人都是笑嘻嘻的,自己不吃虧還能把人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梅嬸告訴趙大寶,她就喜歡自己,別人去她那裡,雖佔了便宜卻討不到好,只有趙大寶是例外。

趙大寶大大方方的進了店裡,這店開在一個小巷子裡,平時也少人來,趙大寶喚了一聲梅嬸之後,便大喇喇的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大寶,你可是好久沒來了!”梅嬸揚著她的丹鳳眼朝著趙大寶身上一陣打量,好似要在他身上榨下三兩油來一般。

趙大寶看了看梅嬸,隨即把目光停留在梅嬸高翹的部上,視線再也挪不開了。

“大寶,你這是往哪瞅呢?”梅嬸嗔怪地說道,言語之間卻帶著三分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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