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救救小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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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說不呢？”我無法相信胖子臉皮會這麼厚，竟然要我幫他搞定我媽媽和曉慧！同時心裡又有種隱隱地擔憂:“他該不會是想…”

“雨哥話不要說的這麼絕嘛！我們是好兄弟，你幫我我幫你都是應該的嘛！你和老金的事我不也幫忙了嘛！

雨哥你吃也得給兄弟留碗湯喝吧！不然，兄弟要是餓了說溜了嘴，怕就誤了雨哥的大事哦！”我絕望地閉上眼睛，胖子擊中了我的死！

“你威脅我！呵呵，大不了我和老金的事不做了！”明知道已無翻盤的可能，我還是做最後的掙扎。

“不做了？好像都點晚了吧！慕老師要是知道她兒子和人串通…唉喲，想想我都覺得害怕！”胖子輕飄飄地送來致命的一擊。手機無力地跌落在上，這一刻我才知道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我答應你。”我麻木地抓起手機。

聽到悉的高跟鞋腳步聲，我知道媽媽回來了，成敗就在此一搏！爬上椅子腳慢慢地邁向窗沿…“小雨！你幹嗎？！”媽媽驚恐的叫聲從背後傳來，我面無表情地回頭，又緩緩地轉回，另一隻腳緩緩抬起…兩隻手死死地抓著窗戶兩側的邊沿，汗水潺潺滴落，心裡暗暗祈禱:“快點！快點過來啊！我怕高啊！”媽媽發瘋似的奔來，死死地抱著我的身體。

“小雨，你要幹什麼？！不要嚇媽媽啊！”我雙眼無神盯著天空，傻傻地笑著:“跳下去！跳下去！”

“啊！”媽媽失控般的嚎啕大哭，哭聲裡充滿無助、悲哀、恐懼…我們緊緊相擁癱坐在地上，整個房間靜的出奇，唯只有媽媽杜鵑啼血般的痴痴地哀喃:“我答應…我答應…”＊＊＊放學回家快到門口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從大樓門廳出來！

“姜叔叔？！他來我家做什麼？”疑問剛起，姜叔叔已快步離開走遠了。

回到家媽媽正在廚房，我假裝隨意問了句:“媽，剛才姜叔叔是不是來我們家啦？”

“嗯，剛走。來看看你好點沒有。”媽媽的話讓我放下一大半的心，可總覺得心裡還有點隱隱不安，或許是第六吧！

“對啊！我怎麼把那個給忘了！”趕緊鑽進房間裡打開電腦裡的監視錄像。

針頭監控可以錄製八個小時，跳過無價值的部分，畫面裡家裡大門打開，媽媽和姜叔叔一起進來，姜叔叔手裡還提著一些禮物。

“姜老師快進來，不好意思我剛才去買菜了，你來看小雨，還讓你在家門口等，真不好意思啊！你看你還這麼客氣，還帶禮物來！”

“沒事，就是些水果之類的，給小雨嚐嚐。

聽薇薇講小雨最近老做噩夢，好點沒有？”

“嗯，好多了。”媽媽含糊地回答，顯然不願在這個問題上談太多。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姜叔叔說完這些，明顯沒有了其他話題，兩人就這麼幹坐著，氣氛有點尷尬。

“姜老師，在這吃了再回去吧。”媽媽是主人家，開口化解尷尬。

“不了。不了，我回家吃，薇薇做好了。”姜叔叔雙手直搖，掏出手絹猛擦腦門上的白汗。

“姜老師，你很熱嗎？”媽媽有些不解地望著姜叔叔奇怪的舉止。

“熱…不熱…不不，熱…”姜叔叔越說越慌。

“慕老師…我要去廁所…”話未說完就狼狽不已地跑進衛生間。

我趕忙調出衛生間裡的畫面，姜叔叔雙手握著在衛生間裡不停地來回走動，嘴裡不知道在唸叨著些什麼，好一會兒，才坐到馬桶蓋上，捂住臉上下猛著。

臉上黑框眼鏡隨著手部的動搖搖墜的模樣，我越看越奇怪，心想:“他幹嘛啊？再下去，眼鏡肯定會摔下去了！”果然，眼鏡啪的摔落在地板上。

姜叔叔是重度近視，眯著眼睛兩隻手在地上摸來摸去，我被他的滑稽模樣給逗的哈哈直樂，沒想到平時溫文儒雅的姜叔叔也有這麼丟人的一面，正當我樂不可支時，畫面裡姜叔叔的動作停下來了。

我一愣，心裡湧起強烈的不安，好像姜叔叔摸的那個位置是媽媽平時放置換下來內衣褲的衣服籃！姜叔叔也覺到手裡的異常，哆哆嗦嗦地戴上摸到的眼鏡。我整個心都沉下去。

他手裡拿著的一團白布料正是媽媽換下來的內褲！姜叔叔死死地盯著手上的白內褲，不自知地著乾涸皸裂的嘴，幾次鼻子顫抖著想貼近手裡的內褲，都停了下來，不安地看著衛生間的大門…

我已無法思考，整個腦子亂哄哄的，媽媽身上最神聖部位的貼身內褲即將被玷汙，一股無法言喻的變態快瀰漫全身。

同時，一股無法呼到極致痛湧向心頭，兩種截然相反的覺在體內縈繞，快要爆炸！終於，姜叔叔抵擋不住誘惑，鼻尖在媽媽內褲的襠部用力的嗅著，臉上出極度滿足的表情，然後伸出舌頭一遍遍上下來回孜孜不倦地，毎幾下。

就把內褲狂按到臉上猛，彷彿要把內褲上媽媽殘留的味道都到體內。猛地，姜叔叔站起來手忙腳亂的解著褲帶，嗖一聲連長褲帶內褲一起扯下來，一細細的長長的跟竹竿似的雞巴像彈簧一樣跳出來。

龜頭馬眼處滿黏，拿起早已半溼的內褲包住龜頭猛烈上下套動，嘴裡瘋狂地念著:“慕老師…我愛你…死你…死你…”

“姜老師…姜老師…”媽媽在衛生間外面輕輕地敲門。姜叔叔一震，神情緊張萬分盯著衛生間大門。

“姜老師你沒事吧？你進去很長時間了。”媽媽關心地問道。

“沒事…我沒…事。就…出來了…”媽媽悅耳動人的聲音更加刺姜叔叔，手上的動作更加瘋狂，嘴裡不時蹦出幾聲嗷嗷低吼聲…突然單薄清瘦的身體打擺子似的劇烈晃動幾下。

接著像爛泥似的癱倒在馬桶蓋上，大口大口的著氣…“姜老師你沒事吧，臉怎麼這麼差！”媽媽見姜叔叔從衛生間出來關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我…我走了…”姜叔叔不敢抬頭看媽媽，擺著手急匆匆地離開了“姜老師今天怎麼了，怪怪的？”媽媽不解地望著姜叔叔的匆忙的背影。我雙手撐著椅背無力地站起來。

默默地走到衛生間，衣服籃就在角落裡，一件一件拿出，白的內褲捏成一團靜靜地躺在最下面，慢慢地展開，襠中央一灘觸目驚心的！

“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媽媽怎麼還沒有什麼動靜？！”我幾次想給老金打個電話，到最後還是忍住了。

一整天在學校裡渾渾噩噩腦子裡亂哄哄的，好不容易捱到下課放學鈴聲，無打采的往家走，一開門，一陣飯香撲鼻而來，媽媽從廚房端著雞湯出來。

仔細一瞧，身上沒有換成睡衣，還穿著套裝，好像臉上還化了淡妝。心裡火燒似的，我小心翼翼試探問道:“媽，今天穿的這麼漂亮，有客人嗎？”媽媽滑如凝脂的美顏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哀傷，隨即擠出勉強的笑容。

“今天請救你的那位叔叔來吃飯，人家救了你，我們也要謝謝人家，等會叔叔按門鈴你去開，媽媽還有一個菜要燒。”望著媽媽緊緻合身的套裝下婀娜多姿的背影，圓潤滾翹的大股自然地隨風扭擺，我嘴角出一絲冷笑…“媽媽，媽媽，叔叔來了。”我衝著廚房喊道。媽媽急忙從廚房出來。

白皙秀麗的臉上帶著些許尷尬，兩隻修長的玉手不自知地捏在一起。

“您…您來了，快坐，馬上就可以吃飯了。”老金還是那副莫測高深的表情，淡淡地一點頭坐到沙發上，就再也不看媽媽一眼了，媽媽乾站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我心裡佩服死了老金，媽媽這輩子恐怕從來沒有像現在這回這麼尷尬，以媽媽美若天仙的外貌，優雅高貴的氣質，從容得體的舉止，幾乎所有的男人們都把她當作心目中的女神。

只見過他們在媽媽面前侷促不安，哪見過媽媽在男人面前失態的模樣！

“金師傅…您喝茶…菸…我還有一個菜…要燒…您坐…”媽媽說完，像只受驚的小鹿似的跑進廚房。

我暗暗發笑，衝著老金豎起大拇指，老金抬眼瞅了我一下，嘴角出自信的微笑。我知道他笑容裡的含義，以前打死我都不會相信，現在我徹徹底底信服了，明天媽媽就會自動敞開‮腿雙‬求老金她了！

飯桌上媽媽很客氣的不停給老金夾菜，老金也不推脫，默默地吃著，一句話也沒有。我也不開口只等著看好戲。吃完飯，老金筷子一擺，站起身來。

“慕女士，謝謝款待，道人告辭了。”

“等等！金師傅您先等等…我有話…要和你說…”媽媽俏臉憋的通紅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小雨你先回房間做作業，媽媽和叔叔有話要談。”

“哦。”我乖巧地應了聲。一回到房間，我迫不及待地打開監控攝像頭，畫面裡媽媽低著頭和老金進了臥室。

“慕女士，有何事請直說吧。”老金負著雙手背對著媽媽。

“金師傅…我求求你，救救小雨！”

“唉，慕女士那天情形你也看見，不是道人不願伸手搭救，確是你們有愧於裘員外，天註定，人力莫可為！”老金長嘆一聲，默然不語。

“就…就沒有…其他辦法…”媽媽美眸裡噙滿清淚。老金抬眼望天一言不發。媽媽柔苦哀慼的眼神漸漸轉為堅毅。

“金師傅，那請裘先生上你身和我…和我…做愛！”似乎是用盡全身氣力說出這兩個字，一滴清淚無聲墜落！

“什麼！萬萬不可！此事萬萬不可！”老金瞪大雙眼，口中直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