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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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晴朗的六月早晨,一臺高級的進口車正疾駛在高速公路上,車子的引擎平順的運行著,讓車上坐的人完全覺不到一絲絲不舒服的
受。
“真!我第一次坐cadillac這種車呢!”她像是自言自語般回頭用眼神瞥了一下坐在她身旁的那個一直枯燥無聊地看著窗外景
的男子說道。
“浩太郎!不要這樣!不要隨便用你的手碰我的身體!”被稱作是浩太郎的男子聽到身旁女子這樣子大叫出來時立時表情變得有些沮喪。
“啊…我不是故意的,若菜…抱歉…我不知道你會不高興…”被浩太郎喚作若菜的女孩,正用她的右手託著臉頰,生氣地完全不理旁邊的無聊男子,只是一味地看著窗外不斷飛逝而過的景。
而此時可以見到託著她臉頰的手指頭上頭有著一顆閃閃發著光芒的結婚鑽戒。沒有多久,就看到一個上面寫著“成田機場10km”的路牌,看來就快要到機場了。
他們倆是昨天才剛結婚準備今天要去渡月的新婚夫
,不過從剛才的雙方的相處的情況看來,好像有些不太樂觀的
覺。完全把雙方情形看在眼裡的開車的司機岬野,他的眼睛似乎隱隱地閃過了一絲光芒。
新郎浩太郎是一個長得很帥的年青人,而且氣質也不錯,再加上配上曬得有些黝黑的膚青
洋溢的身體,說真的算得上是完美老公型的人。
只不過,現在的他對於他老婆所表現出來的是態度卻是氣勢完全被她給壓了下去,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不斷有意無意地觀察著她老婆的一舉一動。
而說起新娘的菜的話,她就像模型做出來一樣的那種美女。165cm左右修長高挑的身材,而且
部的size也不小。長著一張看起來不像傳統
本女人風格的容貌。
她的頭髮有稍微地挑染過配合燙著大波的髮型沿著她小巧
緻的臉蛋披在肩上,她的眼晴看起來非常有神韻而且強勢。不過明顯地可以看出現在卻是充滿了怒氣的神情。
“那個…若菜…你還在為昨天的晚上所發生的事生氣嗎?”有些提心吊膽地浩太郎小心地問了她這句話。
“這是當然了!新婚夜可是一生中最值得紀念的一個夜晚,你竟然愛喝酒到這種地步,被別人送進房時早已不醒人事怎麼叫也叫不醒?這樣好好的一個夜晚就被你一個人破壞了。所以從現在起我要嚴你再碰任何一滴酒。”聽到充滿怒氣的若菜盯視安上浩太郎說出來的話,浩太郎顯得底氣不足,只是聽到有些極不清楚地嘟嚷的反駁的聲音在他的嘴邊說著。
“你在說什麼?”
“哦…沒…沒有…沒什麼…”浩太郎被反問後立時住嘴不說。
“哦!沒想到你還會頂嘴呢!”此時身為司機的岬野一語不發地駕駛著車,一邊仔細地觀察著這兩人的情況。
在承租結婚禮堂場地工作的他,常常像這樣會接送著剛剛才結完婚準備出發度月夫
去機場。他看過各式各樣的新婚夫
,是有極少數的夫
的確會像他們倆現在這樣才剛新婚還沒度
月就發生吵嘴或是不愉快的情形。
只不過的是這兩個人男的帥、女的美,這麼完美的組合卻是這麼強勢的子配上這麼弱勢的男主人的例子他是
本沒有遇過。
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發生,在可以預見的未來這個男人註定要被他的子壓迫一輩子而不得翻身。終於,他們到了成田機場。***岬野將cadillac停好後。很快速地下車來將後車廂他們倆人的行裡拿下車來。
“啊!終於到機場了!”浩太郎呼了口氣道。忽然間岬野像是對浩太郎使了個眼,浩太郎看後點了點頭。當浩太郎假裝檢查了隨身帶上機的行裡後,發出了一個驚疑的叫聲。
“怎麼會不見了?真的不見了!”聽到他這樣說的岬野地假意的再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像是專門要說給後面下車的若菜聽的一樣。若菜聽到後問:“到底是什麼不見了?”
“是護照不見了,會不會放在若菜你那裡呢?”浩太郎回頭反問若菜道。
“沒有啊!我沒有幫你拿你的護照啊!”
“那會不會是掉在車子裡了呢?”浩太郎問這話時故意沒有回頭看著若菜。
若菜聽到他這樣說,心中真的更加生氣了。不過因為她離車子比較近,所以雖然有些氣憤不情願,但她還是走進車子裡要準備要來找浩太郎所說的護照。
看到若菜進車後浩太郎又向岬野使了另一個眼。
“沒有掉在座位上啊!到底會掉在那裡呢?”若菜一邊尋找,一邊跟她丈夫浩太郎大聲說道。
“也有可能是掉在座位下啊!”聽到浩太郎這麼說的若菜只好低下頭去探查座位下比較隱密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忽然間,若菜覺到有人從後面將她的身體抱住並按在椅子上。而這人原來是浩太郎。
“怎麼回事?要幹什麼…?”在若菜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岬野將另一邊的車門打開他的手中拿著一塊用哥羅芳藥水浸過的手帕用手迅速地蓋在她的口鼻上。
一開始只見若菜還拼命地扭動身軀掙扎抵抗著,不過畢竟一個女生是沒法抗拒兩個大男人的力道,沒多久她掙扎的力道就愈來愈小,最後終於昏了過去。
“浩太郎,你幫我一下替我把若菜先綁好。”岬野說這話的同時拿出了堵嘴物以及皮手銬、眼罩丟給浩太郎。
雖然這個時候,在車子外是人來人往的,不過因為他們是在車內將若菜綑綁,所以並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的不法行為。因為浩太郎是第一次做出這樣的事,所以緊張得連呼都有些急促不順,並且非常不安地看著岬野。
“不要擔心,她只是暫時昏了過去罷了。我的原本的職業就是醫生,所以你儘可以信任我,倒是如果我們再不趕快將她綁好,而繼續待在這裡的話那就太引人注目同時也太危險了。”浩太郎用非常笨拙的手法,先將他老婆菜的身體豎起來,然後轉動其身體將她的雙手到
叉到後面,然後使用皮手銬將雙手綁好。
接著將堵嘴物小心地放入口中,再用眼罩捂住了她的雙眼。在全部的動作都做完後,就將車門關上,然後走到cadillac的車外邊。再將之前岬野好不容易拿下車的菜的行李再全部放回後車廂裡。
“那麼,從現在起您的夫人我會照我們之前的協定好好調教的!”
“真的…不要緊嗎?還是最好我也能在場呢?”看起來有些猶豫浩太郎小心的問道說著。
不過岬野卻是婉轉地拒絕了他的這個想法。
“我能明白你現在心裡的擔心,不過既然你已經決定委託給我來調教了,那就不要想太多。
更何況如果說有人發現你和你老婆並沒有真的出國去月旅行的話那你、我都會很麻煩的,所以無論如何浩太郎你也要出國去,這樣子至少可以製造一個假的不在現場證明。”
“這樣啊!我…我明白了。好!那就請你替我多多照顧若菜了。”在岬野用大道理說服了浩太郎後他好像也理解要這麼做的必要。只好低頭鞠躬跟跟岬野拜託的說道。
“等你假月回國後,我會跟你老婆兩個人到機場去接你的。那時候你就會發現你老婆會變得跟現在你所認識的若菜完全的不同,會變成一個對丈夫完全順從的女人。”岬野再次用充滿煽動
的話語來蠱惑因為過於放心不下而表情顯得有些僵硬的浩太郎。
“那…真的再次的拜託您幫我照顧若菜了。”說著這話的浩太郎再一次對岬野鞠躬著說道。***岬野開著車先將昏不醒的若菜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岬野是獨自一個人住在郊外的住宅區裡。之所以住在郊外那是因為他所做的事是需要高度的隱密
的,至少要減少別人目擊的可能
。
岬野將若菜扛在他的肩上,然後走進入他的屋子裡。如果此時有人看到他的話會發現他的那張臉上,浮現出一付極度瘋狂的笑容。說起岬野家族的歷史,其實真的代代都是做醫生的可說是標準的醫學世家。
而岬野自己則是一個神科的醫生。尤其是對於洗腦以及玩
女
的這方面研究,他可說是個專家,不但有著超出了一個作為醫者所不應具有的異常的慾望。
甚至是以前利用行醫的時候對他的病患從事他個人所想要進行的種種人體上的實驗,但是因為被別人發現了他這種非法的行徑,所以後來他的醫生執照也跟著被吊消了。
但是不能行醫這件事的打擊並沒能讓他痛定思痛,反而讓他從地上轉入了地下,甚至當起了接受一些人的委託辦一些更加不法的事。
這些基本上跟他身上著的變態控制慾的血
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進了屋後,他按下手中的搖控器,聽見“嘰”地一聲,然後就看見地板上有一個門緩緩地打了開,眼前所看到的地下室那裡就是平時岬野具體實現他變態慾望的地方。
岬野改造了這個房子的地下室當做成自己的真正的家,在這個家裡他盡情將自己以前所知、所學的心得用在對特定對象的調教和洗腦。
而放眼望去這個地下室裡幾乎隨處可見到一些形跡可疑的洗腦機臺以及各種關於心靈控制的藥品,真可說是應有盡有。
而最特殊明顯的機臺就是在這個房間中央,那張像是給電極處死的死刑犯專用的電椅了。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對於坐在椅子上的人雙手雙腳以及靠近部處都附有綁縛的皮帶。
而靠近頭部的地方則有一個像是箍環的裝置,而其上連了一條很長的電纜線,跟這個房間靠牆的大型機械裝置相連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