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情深緣淺心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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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情深緣淺心扉傷小二走後,唐煙一直若有所思。這細之說,恐怕沒那麼簡單吧。心裡一動,難道是司徒嫣,不可能的,司徒嫣再怎樣也不會不顧天朝的百姓,只為了置自己於死地吧。唐煙很快甩開心中的想法,但疑惑卻逐漸加深。
一夜無話,第二天快到午時時熾焰才一臉疲憊的回來。顧不上喝口水,直接敲響唐煙房間的門。
“熾焰,你是不是查探到了什麼消息?”熾焰點點頭,“少主,不知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蒼雪國現在到處在通緝細。據說,三皇子郝連君自天朝回來後,身體就不太好時好時壞正在廣招天下名醫。而且,據有人透漏,說是在天朝被人下了毒才這樣,所以現在支持三皇子的人都贊成攻打蒼雪國,為三皇子討回公道。”
“混賬。”唐煙氣得桌子猛地一拍桌子,拍完才驚覺自己似乎是太過分了點,略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郝連君目前如何?”
“屬下曾經夜探他的府邸,但並沒有見到他的人,想必是在皇宮裡面。現在蒼雪國的大權實際上已經掌握在郝連君的手裡,更有大臣上書要求冊立郝連君為太子。至於原太子郝連痕,更是被貶的一文不值,說他軟弱無能格溫順,整天就知道寄情山水間對於朝政不聞不問,實際上郝連痕現在已經被郝連君跟拘謹在太子府裡裡。”熾焰的消息無意讓唐煙的心沉入到了海底,起初她還想著該如何郝連痕,只要自己有辦法替他除去郝連君,就可以有籌碼與他談
易。如今,郝連痕已經被軟
,就算自己能說得動他也未必有必勝的把握可以對付郝連君。
起初她初見郝連君就知道此人不若外表那般溫和,事實也證明郝連君不僅是做好的表演者,更是懂得如何隱藏自己的野心,其心計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現在只剩下一個辦法,也是唯一的一個辦法,就要看郝連痕如何做了。
“如今,只能這麼做了。”
“少主,不可以,萬一——”熾焰想阻止,卻知道唐煙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她決定了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一不會改變的。
唐煙的目光微動,裡面閃爍著堅定而不容質疑的目光,成與敗只看這一招了。若是實在不行,兩國之間的百姓必須的離失所,若是阿離在身邊,他也一定會支持自己這麼做的吧。
阿離,冷兒,你們如今可好!你們在等我一陣子,很快,很快我就會去靈山找你們了。
蒼雪國內。
蒼雪國的皇宮,大大小小的宮殿錯落有致,金碧輝煌,形形的宮女、太監撐著宮燈來來回回的忙碌著。
“三皇子,陛下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微臣只怕——”郝連君高坐在大殿上,高傲的凝視著下面跪著的重臣,嘴角的笑容得意而無情。現在的郝連君才是他真實的表情吧,一個人要如何才能隱藏的那麼深,委屈求全只為了等待最後的一刻。
“嗯。”淡淡的語氣卻讓跪著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三皇子一改以前溫和的脾氣變得冷酷無情,行事陰狠而果斷。只是短短几的光景,朝中支持太子一方的大臣已經被他明裡暗裡換了大半。如今,太子不僅孤立無援,更是被囚
在太子府內。這蒼雪國的天下只怕很快就要變了,現在以前跟著太子郝連痕的人是個個心身危機,就怕下一個倒黴的是會是自己,每天提著腦袋站在朝堂上。
“三皇子的意思是…”郝連君冷眼一掃,一群愚蠢的傢伙,他的意思已經表現的那麼明顯了,竟然還看不出來,真是愚昧至極,真搞不懂以前父皇是怎麼和他們這群頑固談的。
“父皇讓太醫好生照顧便是,反正朝堂上有本皇子把持,還是你們覺得本皇子不配?”冷冷的斜睨眾人一眼,頓時嚇得底下的大臣大氣也不敢一下。
“微塵不敢。”
“臣等不敢。”聽到附和的聲音,郝連君冰冷的臉上才出絲絲笑意。
“那與天朝的戰事是不是還要繼續,還是——”
“莫說天朝,以後這天下都會是我的。”言外之意在明顯不過了,若是還有誰愚鈍的不知死活再胡亂問話,只怕那人離死也不遠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郝連君不耐的道,心口的疼痛越來越厲害了,他不能在這些愚昧的人面前表現出來,伸手輕輕按住口,以求疼痛可以減緩一點。
眾大臣也識趣,就算心底有話想說一見他這幅樣子,也沒有幾個人不怕死的敢說出來。
“是不是又疼了?”御書房內,郝連君捂著口半拍在文案上,細碎的汗珠不滿了額頭,嘴
因疼痛而變得逐漸轉輕。
一個紫衣女子端著燕窩走進來,快速的走至郝連君的身旁,心疼的把他抱在懷裡。
“疼,我好疼,口彷彿有數萬只螞蟻在啃咬一般。”郝連君緊咬著下
,牙齒都顯得有些顫抖的道。
聞言,紫衣女子一臉的心疼和緊張,卻又無能為力。這種疼痛從天朝回來後就一直有,起初是隱隱的疼,這幾疼痛越加的明顯了。一開始,還是時隔幾
才發作,後來是兩天一次,到現在已經是一天一次了。
“紫銀,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郝連君此刻的表情沒有陰狠,沒有溫和的笑意,有的只是如孩子般破碎的表情。像個被丟棄的孩子,祈求要丟棄他的人不要拋棄他。
“好,只要你好好的,我不走,再也不離開你了。”紫銀心疼的道。
這紫衣女子是蒼雪國現今皇帝,也就是郝連君的父皇最寵愛的紫妃娘娘。有誰能想到皇帝的寵妃不在病重的皇帝身邊,卻在這裡照顧皇帝的兒子,而切兩人還大膽的擁抱在一起。若是傳出去,丟臉的不止是郝連君本人,更是蒼雪國額一大丑聞吧。
過了大半個時辰,郝連君的臉有青轉白,再又白轉為紅潤。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緊緊的抱著的人是紫妃,臉上閃過一絲不知是懊惱還是失望的神
,淡淡的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看你很疼,所以我才…”紫銀喏喏的道。
“現在沒事了,你回去吧。”郝連君恢復冷漠,淡淡的道。
“君,你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初做的決定?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心甘情願的,這些年你也看得出來我的心裡自始至終只有你一人。你是不是已經不再愛我了,是不是已經愛上了天朝的瑞儀郡主?”紫銀不放棄的追問道。
“紫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還要我說多少次?”郝連君頗有剖有些無奈的道,當年溫柔可人,乖巧柔順的紫銀已經不再是眼前被虛榮心寵壞的女子了。他的紫銀只在他的心目中活著,再也回不到過去了,而他也不再是那個一心為了所愛的人可以拋棄一切的人了。
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他總算是明白了,只有權利才是一切。只有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才可以把憎惡的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才可以完好無缺的保護好自己所愛的人。才可以不受人的白眼和欺凌,母后更加不會死的不明不白。
郝連君沉痛的閉上眼睛,想起往事的一幕一幕,心裡微微的痛。再睜開眼睛時,已經恢復冷漠的表情。
“你怎麼還在?”稍有些不悅的蹙起眉頭,郝連君的語氣有些責備的道。
“我不想你總是一個人,以前我不能陪在你的身邊,如今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們在一起了。”紫銀堅定的道,臉上是一派的天真。
郝連君有些恍惚,這一刻這樣的笑容她曾經在另一個人身上見到過,只是那個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純淨和明媚,不帶絲毫的做作。而眼前,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子,雖然是一臉的純真但眼底的算計和嫵媚,卻讓自己再也沒有半點的興致。
“紫銀,你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你在這個時候不陪在父皇的身邊而與我一起,若是被有心的人說三道四我的大業怎麼能成功?”郝連君責備的道,紫銀委屈的神為何自己沒有半點心疼,有的只是不耐煩?
“那…好吧,我走了,記得向我哦!”紫衣身影翩然而去,離去前還不忘叮囑郝連君不可以不想念她。
紫銀走後,兩個身影急急的走進來,郝連君擺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回三皇子,並沒有查到她們的消息。”二人還是跪地稟告,以示尊重。
“怎麼回事?”郝連君不悅的道,帶著迫人的寒意和霸氣壓向兩人,使得他們不敢抬起頭來看。
“他們的卻從天朝的京城出發了,但離開京城後就失去了他們的蹤跡,我們再也查不到他們的去處。”
“再查。”郝連君壓制心底的火氣,吩咐道。
二人有滿心的疑問,也不敢問出口,領命而去。
“唐煙,煙兒。”郝連君低喃,你到底在哪裡?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引你前來而已,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殿內一夜白晝,郝連君也一夜無眠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