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牛刀小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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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有沒辦法的時候,就看被到什麼程度了。人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其實遇見大山了,不要急著找路,看能不能繞過去,爬山多累呀!——胡言亂語————首先我想到的是回家,可是一想肯定不行,倒不是怕丟臉,對於我來說,臉皮是最沒有用的東西。主要是老王,我要是真的這麼快回去了,老王一生氣,還不得把我皮扒了!這條路肯定是行不通的。

那還有什麼辦法,我又想象那個中年人在這擺個攤位,一想又不行,不說手續問題,本錢那裡有呀!我就蹲在那裡胡思亂想,甚至都想象剛才那傢伙那樣去搶劫了,可是一想還不行,怕進監獄。再說了我一個“武林人士”那能做這無恥的事情,況且就是想“打家劫舍”也得等我山窮水盡的時候再說,我兜裡還有一百元錢呢!

一想到那一百元錢我就生氣,就是為了它,我失去了全部的家當,媽的,為了表示我的憤怒,我決定消滅它!我先是很奢侈的買了一盒紅河煙,老闆很大方的搭了個火機。然後我走進車站旁邊的餐廳,不顧菜價的昂貴,點了好幾個菜,還叫了一瓶白酒,一個人美孜孜的喝了起來,一會兒的工夫,擔心、焦慮、懊惱就不知道跑那去了!

以前還真沒有發現,自己的酒量竟然出奇的好,一瓶白酒竟然沒有任何覺。既然已經如此了,破罐子破摔,愛咋咋的,發瘋擋不了死,我又叫了一瓶白酒。當我把這瓶喝完再管老闆要酒的時候,老闆說什麼也不賣給我了,他不是怕我不給錢,是怕我喝死到他店裡!

沒有辦法,我只好結帳,走出了餐廳,兜裡還剩三十三元。媽的,這地方真他媽的黑呀!一個青椒炒就黑了我十二元!初來咋到,我只能是忍著了,付錢的時候我的臉都有點變了,直想破口大罵那黑心的老闆,可是一想人家都是明碼標價的,誰讓自己裝b了。走出餐廳後,我對著他店門前的臺階吐了一口濃痰,以示我的憤怒!

前後這一折騰,也就快黑天,北方的初,天黑的還是很早!我得找個地方睡覺呀!總不能睡大馬路上吧!轉了一圈後我又回來了。住宿費太貴了,我就那三十三元了,要是住了,可能明天吃飯都成問題了。我決定,辛苦一下自己,住車站了!

可是又失算了,客運站不是火車站,晚上人家就下班了,大門一關,所有的人統統出去,我被趕到了大街上了。我忽然有了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覺!現在就是想回老家也沒有車了!

我只好在車站門前的大街上來回走動,考慮是不是拿最後的那點錢找個招待所住下,然後明天就返回老家,面就走來一夥人。

這夥人能有十來個人,看著是剛喝完酒,其中兩個離倒歪斜的。我不想惹事,連忙走向車站前那個小廣場,想躲開他們!

可是你不想惹事,並不等於事不找你,就聽背後有人喊:“咳!那小子,你過來!”我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見我不理他們,有人不高興了:“你媽的,叫你沒聽見咋的,找死是吧!”接著我就聽見有人跑過來的腳步聲。

我只好停下,轉過身來說:“大哥,您叫我,有什麼事嗎!”追過來的那人不是很高,身材卻很魁梧,短的。我一米八多的身高,他也不覺到害怕,仰著個脖子對我叫囂:“,你個小b崽子,老子叫你沒聽見那,還的勞我跑一趟!”我壓著火,低三下氣的說:“對不起,老大,我耳朵背,小時候被我老爹一耳光打聾了…”我話還沒有說完,遠處的人就喊他:“老三,回來,別他媽找事了!”估計這個叫老三的很怕說話的這個人,所以只好放過了我,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媽的,算你走運,要不輕饒不了你!”說完轉身就往回走,去追那夥人。

我以為一切都過去,沒想到,那個叫老三的還沒有追上他們,那夥人就氣勢洶洶的一起向我走了過來,還沒有搞懂怎麼回事,他們就到了我面前。一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我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就是白天搶範真真包的那傢伙,我知道,今天是想不動手都不行了!

那傢伙指著我對其中一個大哥模樣的人說:“老大,白天的時候就是他攪了我的局!”那夥人迅速的就把我圍在了中間,我掃視了一下,其中有兩三個已經步腳步都不穩了,不足為懼,剩下的還真有幾個膀大三的,尤其那個大哥,步伐沉穩,也是個練過的傢伙。我說的是練過散打的一類的,和我比,他可能差的太遠了!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就是跪下來叫他們爺爺,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既然註定要動手了,那我就先出手吧,也正好檢驗一下我苦練了多年的功夫如何!老王教我的功夫其實是正宗的八卦門功夫,講究的就是步伐變化,按八卦的方位行走。我從小就被他著圍著那大小不一的圈子跑來跑去,現在在動作當中自然就不錯方位了。

我身形一動起來,他們眼就花了,只見我象鬼影一樣竄來竄去,只是簡單的化掌為刀,在他們的肋部、部輕敲了幾下,他們就都倒在了地上,唯一有反應的就是他那個老大,不過不是向我進攻,而是想躲過我砍向他部的掌刀。可和我的速度比,他簡直就是慢動作,剛作出那麼一點反應,我的掌刀就到了他的,於是他也陪他的兄弟躺在了地上!

真的是輕輕的砍了幾下,因為我怕把他們殘廢了。練習的時候,我能很輕鬆的砍折一棵手臂細的小樹。而且那還是幾年前的記錄,現在估計碗口應該沒有問題,所以我只能剋制自己,控制力度。

看他們躺地上的情況,我就知道老王沒有和我太吹牛,他在教我功夫的時候就對我說:“楊羔子,你要是練好了這功夫,普通人,不管多少,都近不了你身,就算放眼天下,也不過區區幾人能與你抗衡!”當年我就認為他在吹牛b,因為他的表情分明說自己也是那區區之一!現在我也是這麼認為,不過這普通人近不了身,還是真的。我突然有點洋洋得意了,我蔑視著掃視地上躺著的那夥人,每個人都急急躲開了我的目光,沒有人和我對視,就連那個所謂的大哥也連忙低下了頭。看來主席他老人家說的對:槍桿子裡出政權,拳頭才是硬道理,不過後一句不是他老人家說的,是我加上去的!

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我有些於心不忍了,就搶上前去想扶起他們,可是我一靠近某人,手還沒有伸出來,他就面部表情痛苦的向後挪動,眼睛裡全是恐懼。靠,難道做好人還這麼難嗎!

那個老大還真是有點風度,很硬氣的說:“你想幹什麼,有什麼招對我來,不要碰我兄弟!”知道他們誤會我了,我苦笑的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扶你們起來。”看他們不相信的眼神,我強調“真的,我真別的意思,就是想扶你們起來,要不是你們圍攻我,我是不會出手的!”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不顧其中的一個人的躲閃,硬是把他扶了起來。這他們才相信我沒有繼續進攻他們的意圖了,可是他們也沒有自己站起來的能力了,我剛扶起那個人蹣跚著走到臺階那坐了下來,用手掩著肋部,表情很是痛苦!

我一個一個把他們扶了起來,嚴重一點的就直接把他們到臺階那坐下,我知道,他們需要緩一會才能過勁。雖然我下手很輕,不至於傷到骨頭,可是對於他們這些平常人來說,還是不能忍受的,這就是練過真功夫和不練功夫的區別!

我掏出那盒還剩一半的紅河敬了一圈,也沒有人要一支,只好也找了地方坐下,自己點上了,獨自在那噴雲吐舞。

那個老大是最先緩過來的,他傷的是部,那裡的厚,我又不想傷他的骨頭,所以他傷的很輕,最多也就是青腫幾天,不會影響行動。他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主動的向我要了一支菸。

我遞給了他,我知道,他不是沒有,而是在向我示好,表示不願意和我結樑子了。我主動的給他點上,他深了一口,把煙吐淨了,然後對我說:“兄弟,你身手太快了,我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我可是省城散打能進決賽的選手,可在你面前,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你用的是什麼功夫!”我看了看他,很為難的說:“我也不知道…”我見他不相信的眼神,連忙解釋說“我沒騙你,是我的一個叔叔從小教我的,他沒有告訴我,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個退役的軍人…真的,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沒有和你說謊話!”他還是不相信,可是見我如此說話,也不好追問了,就略帶埋怨的說:“你下手也太狠點了,我這,哎呦…”他忍不住摸了一下,立刻發出了一聲呻

我連忙表示歉意:“對不住了,我下次一定小心…”說完就覺得不對,連忙說“不對,沒有下次了,這樣,我給你看看吧!”我站起來走到他那一側,提掌運氣,然後對他的傷處進行按摩。這是老王經常給我乾的事情,我最初練掌的時候經常受傷,老王就用內力給我按摩,效果很是不錯。

果然,我按摩了一會兒,他就覺得舒服多了,就客氣的說:“沒事了,我好多了,你歇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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