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男人也能當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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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大帝》裡孝莊曾對康熙說:雄心的一半是耐心!任何事情結果是好是壞沒有關係,也都能承受,關鍵是在等待結果的過程中,是否有足夠的耐心堅持!——胡言亂語————範真真的母親進來就問:“老範,你們中午在哪吃的?”範真真的父親這才想起,他有點過意不去的回答:“你看我,我和小楊聊了一下午,就是沒想起吃飯的事情,老李,你趕緊做飯,我和小楊中午還沒吃呢!”範真真的母親埋怨道:“你呀!怎麼說你,要不就不說話,一說就什麼都忘記了,肯定又說你那破文學的事情了!”說完轉身就去廚房張羅晚飯去了。
我和範真真的父親繼續我們的話題,他現在的興致被我調動起來了,我想不和他聊都不行了。幸好的是,我對這方面也很興趣,倒不是什麼葉公好龍。
範真真五點多也回來了,見我正在書房和她父親聊的熱火朝天,很是驚訝。她不明白,她那古怪的父親怎麼就和我說到一起去了!於是她也進來聽我們說話。
我和他父親並沒有因為她進來而停止話題,依然繼續。現在我們已經由最初的說教,到討論階段了,有時候還要爭執那麼一兩句。但每次發生觀點不同,都是我先敗下陣來,苟同他的觀點。倒不是他說的都對,是我很講究藝術,適可而止!一味的奉,他會覺得我沒有水平,一味的針逢相對,他會覺得很沒面子。所以我掌握的火候,不停的給他“撓癢癢”你說他能不開心嗎!
範真真進來的時候看我的表情還很不屑,她可能認為我和她父親談文學,簡直就如同關公面前舞大刀。聽著聽著,她就收起了輕視之心,我又故意的賣了點,她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有了變化,甚至帶點讚許了。靠,小瞧我,給我超過一個小時的溝通時間,我可以征服任何人,我又開始抑制不住得意了!
直到她母親來叫我們吃晚飯,我們的談話才算結束。以後的幾天,她父親就和她母親搶開我了,不給我一點時間,拼命的找我談話。我更傾向於和她父親談話,因為我真的熱愛文學,也喜歡和人辯論。
我們之後的就由討論變成了辯論賽,有時候還爭的面紅耳赤,範真真的母親以為我們吵架了,就進來勸阻。她父親就會很不高興的批評她母親:“這是我們文人之間的事情,你少來攙和,你出去,把門帶上不就聽不見了嗎!”
的她母親只好無奈的搖頭。
我為什麼要和他爭執呢,因為我發現我越是和他針逢相對,他越喜歡我,我們爭執的原因多數是因為他不願意承認自己觀點的錯誤,其實他本來就錯了,只不過是放不下那張老臉罷了。有時候他甚至拂袖而去,我也不擔心,不用十分鐘他就會乖乖的進來,象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下一場爭論!
範真真的父母對我的態度,使她很是吃驚,尤其是她父親對我的喜愛程度,讓她都難以置信,用她的話說:“你可真行,我爸和我都從來沒有說過這麼多的話!”於是她也不怎麼出去應酬了,專心在家看我們倆辯論。範真真也是大學畢業,也有一些兒文學的底子,聽著聽著就忍不住發表幾句,我和他父親當然不會給她這二半槽子面子,於是就成了我們倆不停的給她上文學課,有時候把她都說急了!
晚上的時候,她父母會故意的留一段時間,讓我和範真真單獨相處,我是多麼希望沒有這段時間呀!因為這段時間我經常被範真真訓的跟孫子一樣,還要不停的陪著笑臉!
“啊,覺得自己看過幾本破書就了不起了,還訓起我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呀?我爸都不敢這麼說我,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你說話呀!”
“我錯了,我道歉,我懺悔…我求您了,您可千萬不要扣我的工資!”
“我說你這麼就不張記呢,昨天剛剛罵完你,你今天又讓我下不來臺,我說你不賣
是不是鬧心那!”
“我錯了,我道歉,我懺悔…”
“行了,行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你明天再這樣,立刻給我滾蛋,你給我記住!”我也奇怪了,她是不是有病呀!不懂還跟著攙和,而且還象有癮似的。她也不出去會同學了,就在那同我和他父親胡攪蠻纏,的我倆一點辦法都沒有,有時候能把她一臉嚴肅的父親氣的哈哈大笑,我不得不佩服範真真的功力,高,實在是高!
正月十五一過,我和範真真就要返回省城了,她的父母對我們是依依不捨。她母親是舍不的女兒,她父親絕對是捨不得我這個文友。我們走的時候,他父親還叮囑範真真:“真真那,要多回家,一定要多帶小楊回來呀!”回省城的路上,範真真就不停的觀察我,的渾身不舒服,只好問她:“怎麼了,我哪有問題嗎?”範真真似笑非笑的回答:“你問題大了,我就納悶了,你不就一農民嗎!咋就能和我父親這大學的中文老師整一起去了,怪物呀!你就是一個怪物!”我不敢苟同,農民我承認,可農民就不能有文化,真是婦人之見。看她的樣子,我也摸不透她在想什麼,就沒敢搭她的話,只是說:“我有點累了,我睡會兒!”回到了省城,我就開始打算自己的後路了,因為我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肯定會被範真真掃地出門的,看她後期在她們家對我的態度就知道,有時候恨不得一腳把我踹死!
奇怪的是,範真真回來後並沒有提解除和約的事情,也沒有兌現我的工資。但卻不要求我跟她去洗浴中心住了。我厚著臉皮又在她那住了兩天,就忍不住了。這不是個辦法,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靠個女人養呢,我雖然足夠無恥,但這種事情…她總要給我的痛快話嗎!要養我就直接告訴我,剩得我一天提心吊膽的!
第三天中午,我拿出全身的“廚藝”心的烹製了幾個拿手菜,然後叫範真真起
。她很不耐煩的起來了,看見滿桌子的菜眼睛就亮了,也沒有洗蔌,直接就撲到桌子那裡,不顧形象的狼
虎嚥起來。
趁著她高興,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真真同志,我們…我們的和約…你看…”我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其實我就是想問,我的工資你什麼時間開呀!
她抬起了頭,邊咀嚼邊說:“和約怎麼了,我不會少給你一分錢的,你大可把你的心放肚子裡,財同志!”
“我不是這麼個意思,我是問這兩天怎麼算!”我無恥的說。
範真真把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半天沒有反應。我一看,壞了,我要“失業”了,我沒事提它幹嗎呀!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我上那找這樣的美差去呀,我這個後悔呀!
範真真面無表情的問我:“你有什麼打算!”我還真不好回答,我能有什麼打算,來省城一年了,大部分時間在混黑社會,接著就給範真真當假男朋友,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那來的打算。
範真真見我不說話,就說:“是不是沒有想好呀?要不這樣,我繼續僱傭你,不過不是僱你當男朋友了,僱你當保姆吧!說實話,你做的飯菜不錯,我都吃習慣了。從今往後,你負責我的飲食起居,但工資要降下來,不能每天五十了,我只能給你一個月六百,我負責你的食宿。哪天呢,你找到了適合的工作呢,我也不留你,你看怎麼樣!”保姆,我一個大男人,給一個女人當保姆,這樣有創意的想法她都能想的到,我算服了她了!對一個男人來說,這不是侮辱是什麼?我這樣的條件,難道只能做保姆?
範真真見我還不說話,就有點不耐煩了:“怎麼,你不滿意,那好,一會兒,我就給你解工資,你下午就走吧!”我基本是撲到了範真真面前,哀求道:“別呀,別呀!這樣好條件的工作,我上那去找呀!我同意,我同意!”她立刻就出了得意的神
,顫抖著神經腿說:“那好吧,我吃飽了,你收拾桌子吧!我們一會兒出去逛街,我好久沒有買東西了!”我很想問她一句,之前的工資什麼時候給我開,可是我不想再節外生枝了,一旦惹她個不高興,她再不僱傭我了,豈不得不償失!就這樣,我又成了範真真的保姆,每天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生活。
最讓我覺難受的就是,除了內衣以外,我還要負責她個人所有的清潔工作。範真真很愛乾淨,穿過的外衣,一天就不穿了,直接就飛進了洗衣機。她喜歡穿白
的衣服,我不是保姆前她都是在乾洗店清洗,我成了保姆以後,這成了我主要的工作。因為白
衣物用洗衣機
本洗不乾淨,所以我只好用“八卦掌”來洗。老王要是知道我把他辛辛苦苦教我的功夫用在這裡,非一掌把我劈死不可!
咳,我的苦難子什麼時候是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