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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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猴”胡海人機靈,總會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我再把他的構思加以指導改良,就成了一個頗具新意的小發明,只可惜這兒沒有諾貝爾獎,不然我看他肯定能捧幾個獎盃回來。
“黑蛋”黃富人看著是有點木衲,但卻有一身好力氣,對各類兵器及武學招式頗有興趣,於是我就讓青青教他練武。起初,青青還老跑我跟前訴苦,說是不願再教那個“笨蛋”了,可沒過幾天,卻又看到她對“黑蛋”指導地異常用心,我不鬆了口氣,想必青青也是被他那堅持不懈的
神給
動了。
工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司馬帆年僅十七歲,卻生來就獨好飲酒,素有“千杯不醉”之稱,也因此,他爹總罵他不務正業,難成大器。可我卻不這麼認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既然他對酒這麼有興趣,不妨更深入地去了解各酒業的釀造方法和用途,酒並不是只會醉人誤事的,很多時候,只消在酒裡添上幾味藥材,就有滋補甚至是救人的功效,在我稍做指點下,他竟然是毫不猶豫地
戀上了對酒文化的研究。
還有城西劉家莊的三公子,城南“苗氏木材店”的八少爺,素有“天下第一歌舞坊”之稱的醉香樓的花大少這些個在在外人眼裡一無是處的公子哥兒們,竟然都對我口中說出的那些個他們聞所未聞卻又嚮往至極的想法佩服地五體投地。想必我的說法是比他們平時聽的溜鬚拍馬的話兒聽著受用多了。我想,以前大概也從來沒人告訴過他們像喝酒打架這些個長輩眼中惹是生非的事兒都能被我說成是他們的特長,也沒人告訴過他們,這些個特長只要用到正處,他們都必將成為國之棟樑。
於是,我的這一幫子學生裡除了八戒同志一開始強制帶來聽課的幾個外又添了不少自願前來的。
“什麼味道?好香啊”
“好像是酒,又好像不是”這天,我的課剛講到一半“課堂”上忽然騷動了起來,我豎起鼻子嗅了嗅,是很濃的酒香,可又不全是,淡淡的酒香中似乎還夾雜了些許花香,正思索間,司馬帆推門進來了,手裡拎著個罈子,他身後的侍從也隨之跟了進來,手裡還端著十幾個碗。八戒同志率先起身直奔了過去,邊上幾位自然也是坐不住了,也都紛紛圍了過去。
人家好端端地在上課,正講到興頭上呢,這司馬帆今天不僅遲到,而且還攜酒上課,真是太不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裡了!正待發怒,卻見司馬帆把酒奉至我跟前,笑道:“袁兄弟,上回你建議我對酒的妙用多做研究,我回去之後思慮再三,終於想到了這‘美容酒’的釀法,只是時間過於倉促,也不知這酒釀的好不好,還請先生和幾位代為品嚐,帆回去好再加以改良!”看他興致滿滿的樣子我還真不忍心拂了他的熱情,原來最近一段時間他總是遲到或乾脆不來聽課就是偷偷跑去研究這個“美容酒”去了啊,他上回偶然提到家母的壽辰將至,卻不知該送何禮物以表孝心。我就開玩笑說,既然你對酒那麼有研究,那不如給你娘瓶美容酒啊,女人不管到了什麼年齡不都是愛美的嗎?於是我提議他在酒里加幾樣具有美容功效的花果,沒想到他聽後佩服不已,直說自己那愛喝酒的
病本就是遺傳他老媽的,可是最近幾年他爹管他們管的緊,都不讓他們碰酒杯子了。如果司馬帆給他娘送瓶
溫符合女
服用且具有美容功效的酒,想是他爹也不會過多阻攔,也償了他娘飲酒的心願。
“恩,好喝!只可惜酒味好像太淡了點,倒有點像果子酒了。”
“太香了!司馬。真沒想到你小子竟還有這手藝啊!什麼時候學地啊?”八戒同志喝完還不忘拿舌頭。連嘴角剩地一滴都不放過。
司馬帆笑而不答。看我一直不接他遞過來地那碗酒。忙開口安道:“放心。這酒不烈地。我還加了幾種花瓣。使其更加甘香可口。最適合不擅飲酒之人了。喝點還能解乏。提
力。”
“咦。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覺得神一下子好起來了。也不困了!”八戒同志說完抖了抖肩。
“我好像也是哎”人群中頓時又是一片熙熙嚷嚷地附和聲。又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就算真有點什麼療效也不可能這麼快啊。不過是心理作用罷了。再說了。這麼說來不正是說我講地課太枯燥了。害地他們都昏昏睡了嗎?可是一抬頭卻碰上司馬帆那誠懇地目光。我又不好意思拒絕。畢竟這主意是我自己出地。可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都是出了名地“一杯倒”那可是有實戰經驗地。眼下要真是醉倒在這課堂上。我以後還有啥顏面見這一幫子人啊?
“師父。快嚐嚐看啊。很好喝地!”八戒同志催促道。眼睛還直盯著我手裡地酒碗。就差沒把口水給滴下來了。
端起酒碗,泯了一小口,入口甘香,沒有烈酒的嗆喉之,卻餘一股淡淡的幽香彌留於
齒之間。於是,我端起酒碗,一飲而盡,回味片刻後,我笑著說道:“說它是酒又不是,因為
本就不醉人,說它不是,卻又是,因為它有酒的清香。除了荷花外,你這酒裡還加了芝嵐、石秋果,我說的對嗎?”司馬帆聞言淡淡一笑,說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不過你恐怕不知道,石秋果和芝嵐放一塊兒容易使人上火,我建議你再往酒里加點烏梅。烏梅可降虛火,潤喉,還有止咳等功效。”
“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真是太謝謝你了,寧兄弟!”說完還不忘伸手往我肩上拍拍,我不動聲地挪開了。
“這酒入口香甜,飲後回味無窮,卻不醉人,倒像是給女兒家飲用的了。司馬,你小子什麼時候竟還學會這般手藝啊?不過,這酒要是拿我們醉香樓去,肯定特好賣!”說話的正是醉香樓的花大少。
“那何不讓司馬帆再多釀個幾罈子,先拿到醉香樓試賣,如果銷路好,我倒是建議你們可以長期合作。”我不失時機地說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哎,不過,什麼叫‘銷路’啊?”花大少說完便像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呃,就是說‘賣的好’的意思。”我胡亂解釋著。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以前那些個先生真是沒用,都從來沒教過我這個詞兒!”花大少說完還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心下早已是慚愧不已,這哪是他們的先生沒用啊,分明是我這個外來人帶來的新名詞嘛,你們當然沒聽說過了。
“這能行嗎?”司馬帆這時候倒是羞澀起來了,到底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試過怎麼知道不行?等你賺到了第一桶金,我看你爹還會不會說你不務正業!”
“什麼叫‘第一桶金’啊?”人群裡有人問道。
呃,這個看來以後說話還是要儘量注意下用詞,不然解釋起來還真是相當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