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最後篇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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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換言之,他們誰先下注誰就贏。

氣氛劍拔弩張,圍觀的群眾看得更是熱血沸騰,這個玩法夠刺夠新鮮,夠極端夠…不公平。

顯而易見,第三局依舊是謝恆贏。

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人的澤,那濃密的眉,高的鼻,絕美的形像是最完美的藝術品。謝恆舉起黑的手槍,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

他用餘光輕瞥著秋老虎的眼神,只見他一臉興奮盯著左側的石膏像,仔細看又能發現似乎停留在中間的那尊石膏像更久。

這次,他的心中少了份忐忑,‘砰’的一聲槍響,僅剩三個的石膏像又轟然倒地一個,變成碎片混雜著粘稠的鮮血。

——依舊是死刑犯。

秋老虎的臉有些不悅,挑著鋒利的眸子冷笑道,“不錯呀,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就是不知道接下來老天還會不會眷顧你。”冷傲的姿態是謝恆與生俱來的,他‮腿雙‬疊在一起,拔的身子筆直,冷聲回應,“你還是祈禱不要死的太難看才好。”右手邊旁觀的夏爾表情似乎愜意不少,就像是在欣賞一出好戲,無論勝負如何都不會影響最終的結局,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效果會差了一點。

第四局開場,秋老虎買大,以十六點的局勢贏得了這場賭局,謝恆神悠然,選擇了最右邊一尊石膏像。

此時此刻,整個賭場都瀰漫著的鐵腥味,混合著香菸名酒的味道,讓人作嘔的同時不得不說也更加讓人興奮。

僅剩最後一局,這尊無辜人的石膏像究竟會死在誰的手裡成了眾人最關心的問題。

這一局玩法稍微有些不同,兩人分別執骰子,誰的點數大誰就算贏。

謝恆緩緩站起,頎長的身軀拔高大,一身深灰西裝被他脫下隨手扔在一旁,他接過荷官遞過來的骰蠱把骰子扔進去,與此同時秋老虎也站起來,微胖的身體著將軍肚,脖頸上那條金黃的鏈子更顯刺眼。

嘩啦啦骰子聲作響,謝恆手腕靈活搖晃,一雙黑眸炯炯有神,銀髮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謝恆率先停下來,而後秋老虎才扣下骰蠱。

“用不用在多搖幾下了?”秋老虎臉頰堆笑,深深地溝壑像是能夠夾死一直蒼蠅。

見謝恆沒有理他,秋老虎自行打開。

只聽周圍一陣譁然,的骰子上分別是:六點,六點,六點,六點,六點,五點。

這麼大的點數,如果不出意外是贏定了。

“很不錯的點數,不過還是差了一點。”話罷,謝恆也打開骰蠱,所有人都驚呆了,六點,六點,六點,六點,六點,最後一個還是六點。

瞬間屏住呼的緊張氣氛歡呼聲爆棚,吹口哨的,鼓掌的,比比皆是。

秋老虎側坐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椅背嘴角勾笑,“恭喜你謝恆,我願賭服輸,你親手殺了這尊佛像後,我自然會把苗蕊還給你。”而後他又敲敲腦袋,“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一段會全球同步直播。”燈光照在他那張雕塑般的臉上,直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陰冷,謝恆就這樣手握黑手槍,雙手緊握微微有些顫抖不,良久他側眸問道,“只要我開槍,你就會放了她?”這次不等秋老虎說話,不遠處的夏爾搶先開口,“是的,只要你開槍讓全世界的人都目睹你殺人的過程,他就一定會遵守承諾。”

“對,夏爾說的,也是我想說的。”秋老虎連聲附和。

謝恆用極為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個字,“好。”謝恆舉著手槍,漆黑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瞳孔中不時散發著令人不可捉摸的黑影,神秘莫測。

驟然薄薄的嘴勾勒出冷酷的弧線,微微向上翹起的嘴角透出一絲冷笑,緊接著就是響亮槍聲在耳邊徘徊,震動著耳膜嗡嗡作響。

其餘人還沒反應過,謝恆就快速朝著石膏像跑了過去,只不過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拍,夏爾已經出槍指向了石膏像的方向。

“謝恆,你可以再往前一步試試。”步子僵在原地,謝恆緊握雙拳,他原地轉身,深邃的眸子異常冰冷,“邱段海,你不必在隱藏了。”此刻,夏爾的笑容崩裂,嘴角一斜,從脖頸處扯下他臉上的人皮面具,出一箇中年男人英朗的五官,“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

“秋老虎背後一直有人出謀劃策提供金錢支持,我一直都猜不出究竟還有誰這麼恨我,當你最開始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對於夏爾這個名字我更是聞所未聞,所以我與真的夏爾之間不可能存在私人恩怨,之後我故意對你說你很像我死去的一個仇人,當時你的表情太鎮定,就是因為這份鎮定才讓我更加確認你的身份,如此瞭解我和苗蕊的人,應該只有一直都沒有找到屍體的邱段海。”

“謝恆果然名不虛傳,倘若是你我聯手征服這個世界都不會沒可能的,可惜了,註定我們要是仇人。”所有人都驚恐萬分,夏爾怎麼會成了什麼邱段海,那真正的夏爾在哪,人群不在鎮定,以貴婦為首大聲說道,“夏爾究竟在什麼地方?”倏地,邱段海鋒利的眸子如刀刃般了過去,瞬間嚇得她後退一步不再說話。

“一,二,三。”他數了三個數後,所有人全部倒地昏

聒噪的聲音停止世界終於安靜了,邱段海目光輕瞥,看向已經被一槍爆頭死在椅子上的秋老虎漏出鄙夷之

“太愚蠢的人註定活不久。”當時謝恆手握黑槍,已經扣動扳機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他迅速將槍口對準秋老虎,沒有猶豫一槍斃命,估計秋老虎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死的。

“邱段海,用自己的親生女兒做賭注不顧死活,你就是這樣做父親的嗎?”冰冷的聲音偷著刺骨的寒意,似乎能瞬間冰凍三尺。

謝恆緊握拳頭,黑眸幽深卷席著狠厲之

“哦?你居然猜到這最後一個人是誰了?”邱段海十分好奇,究竟是哪裡有破綻讓他看出了端倪。

凜冽桀驁的眼神盯著邱段海,眉頭蹙的更深,“既然抓了她就不會簡簡單單是用來威脅我,秋老虎的手段多,他能變著花樣玩,對於他來說,讓我親手殺死最心愛的女人要比他親手殺了我更有意思,更何況,他的目光總會盯著中間那尊石膏像看,這一點就又出賣了他,而且,你居然也有興趣來觀看這場賭局,無一不證明你們有多想親眼看見自己設計出的完美成果。”

“謝恆,你還真是冷靜的可怕。”良久邱段海才說了這樣一樣話。

明知道這無座石膏像中一定有一個是苗蕊,居然能沉穩冷靜並且偽裝的沒有任何瑕疵,並且一局一局忍到了最後。

“邱段海,你要殺的人始終是我。”說著謝恆已經一步步走到了邱段海的面前,“放了她,我隨你處置。”黑的槍口抵住他的額頭,頎長的身材筆直沒有一絲恐懼之

邱段海笑了,英朗的臉頰都出現了裂痕,“還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沒想到我的女兒居然還有一點用處。”

“你不配做她的父親。”謝恆冷聲說道。

“配不配其實沒有太大意義,你也不必糾結這麼多。”褐的髮絲在燈光下泛著光亮,他又嘴角勾笑的說道,“臨死前我就做一回好人,讓她親眼看著你是怎麼死的。”邱段海用眸光示意對面的手下,只見兩個大男人用鐵錘把石膏像敲碎,一個漂亮的女人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只是臉頰過於蒼白,雙也乾癟蛻皮。

男人拿出一個小瓶,放在她鼻短嗅了嗅。幾秒後女人蹙眉,倏地睜開眸子,似乎水波盪漾中醞釀著焦慮,下意識她看向高高隆起的肚子。

還好,還好,終於有了一絲安,待思緒沉穩後她恍然間意識到周圍的一切,粘稠的血形成了小河,身旁是白石膏碎片和四個死相安逸的男人。

她驚恐的吃力站起,目視前方,驟然一個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簾。

四目相對,彷彿穿過了幾個世紀之久,她沙啞的喊出,“…謝恆…”淚如雨下,不是悲痛,是驚喜,即使是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

謝恆,我好想你,沒沒夜的想,想的心臟都要窒息。

一頭清水般柔美的烏亮長髮,如瀑布般傾瀉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她剛要上前就被身後的兩人控制住。

“乖女兒,爸爸讓你再見他最後一面,不用太我。”邱段海用槍指著謝恆的腦袋,一面又裝了慈父的模樣,噁心的令人髮指。

水眸驚恐,想要分離掙脫束縛,大聲咆哮,“邱段海,收起你的惺惺作態,今天你要是敢動他一毫,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親手殺了你。”

“哦?那你要看我給不給你這個機會。”邱段海魅一笑,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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