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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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黃的燈光照在金屬籠子上,彷彿籠子都鍍上了一層金光。
籠子擺放的位置很妙,離整個餐桌不近不遠,正巧能夠看得清裡面發生的一切。
骨瘦如柴的獅子一身棕的
髮凌亂的
在一起,鋒利的眼神死死盯著隔欄另一端的溫文。它張開血盆大口,嘴角的唾
一滴滴在籠子底部,形成一小片黏著的
體。
看樣子,應該是餓了好多天。奇怪的是它尤為的安靜,僅僅目不轉睛的盯著,卻沒有一點奮不顧身衝上去一口下的樣子。
只見眾人一陣唏噓,都知道秋老虎是個狠角,卻沒想過居然玩的這麼狠。
具體是表演生活人,還是人獸za砸jiao膠他們也不清楚。但無論是哪樣,都是讓人血
沸騰的表演。
“這是我從朋友那裡學來的,看著也夠刺,就想著和大家一起分享下。”僕人手中端著一杯杯紅酒,親自餵給身邊要服侍的男人。
只見他們長得都是極為漂亮,一股股媚氣中又透著淡淡的英氣,他們著上身,傲人的身姿盡情的展現在眾人之間,而下面的部位卻穿著緊身的
丁字褲,那個部位還尤為突出。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什麼。
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似乎玩女人已經提不起他們的興致,所以,他們才會尋找更為刺的東西。
眾人共飲幾杯後,場面也沒有初見時的拘謹,有人就開始問出了自己的好奇,“秋老,這就是你認得那乾兒子?”一口黃牙的男人嘴巴一撇,眼神也極為不屑,身姿有些歪靠在水晶椅子上。
秋老虎不動聲,只是一直保持著笑意。謝恆見狀回應道,“嗯,我就是義父新收的義子。”黝黑的眸子如黑曜石,不卑不亢的語氣又顯著少有的成
之相。
這時秋老虎才緩緩的說,“這就是我的義子,謝恆。別看這小子年輕,可一點都不比我們年輕的時候差呀,做事幹淨利索,有著那股子狠勁呢。”謝恆揣測不出他話裡的意思,也沒有搭腔,只是冷著眉頭,像個旁觀者一樣。
坐在秋老虎右邊的男人一直在打量謝恆,眼神中不只是讚賞還是另一層深意,他也挽起嘴角,“謝恆,我和秋老可是十年的好朋友,看的出來他是特別看重你,你可要好好爭氣,可別丟了你義父的臉面。”
“那是自然,謝謝黃總指點。”謝恆和黃文兩人單獨飲了一杯酒。
這是一個長相內斂的男人,年齡不是很大,三十多歲左右,但是整體的涵養和氣質明顯要比其他三人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黃文是蓉城達成集團的總裁,黑白兩道都有參與,主要從事生物科技的研製,而研製的產品幾乎分佈在蓉城各個領域,尤其是物藥,更是少不了。
這一桌子人中,謝恆對他的興趣也是最大的。
“黃總,晚輩以後倘若在貴領域發展,還望黃總看在義父的面子上給我一口飯吃。”謝恆嘴角掛著笑,直的坐在那裡,整個人與生俱來的氣勢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
“秋老,你看看你這個義子多謙虛。整個蓉城誰不知道他的能力,當初置身一人來這兒打拼,靠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你的認可,僅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就在蓉城這片土地生了。”黃文沒有正面回答謝恆的問題,反倒是拐歪把謝恆誇了一遍。
可真是一隻老狐狸。
其實事實上黃文說的也沒錯,當初謝恆找到了一點線索摸到了蓉城,機緣巧合就和福子兩人來到了秋老虎手底下工作。哪想有一天有人尋仇,謝恆替他擋了一刀,這一刀差點要了謝恆的命,好在他的心臟比正常人長得偏了一些,要不然也一命嗚呼了。
打那之後,秋老虎就認謝恆做了乾兒子,謝恆沒打算推脫,只是他當時有個請求,就是讓秋老虎借給他一百萬,保證一個月連本帶利的還給他。
秋老虎當時有些拉不下臉,畢竟想跟他攀上的關係人數都數不過來,第一次想認個乾兒子還被人講條件。於是他說,錢可以借,但如果一個月要是還不上就要把謝恆扔到江裡餵魚。
好在謝恆能力夠,腦瓜好使,運氣也不差,一個月的時間他就把一百萬翻了二十倍之多。結果當然是連本帶利的都還給了秋老虎,秋老虎也因此更看重他,覺得自己的眼光真是不差。
謝恆憑藉著自己的實力,還有秋老虎的人脈關係很快就在蓉城站穩了腳跟,開了帝都,成為蓉城最大的夜總會。
“秋老,能不能邊吃邊聊,我這昨天晚上體力透支的太多,需要好好進補一下,你們倒好,還聊起來沒完了。”一個妖孽男人有些不滿冷聲說,嫣紅的嘴甚至比滴血的玫瑰還要耀眼。
“譚馳,你他娘是不是被哪個男人cao了一夜呀。”一口黃牙的男人扯著大嘴諷刺,眼睛眯起一條縫,又說,“要不今晚陪你瘋爺我,讓我好好臨幸你一宿,哈哈哈。”
“瘋子,我ri你老孃,敢佔我便宜。”說著譚馳就站了起來,紅
的西裝穿在身上顯得媚氣十足,也不怪瘋子要這樣拿他打趣。
其他人都淡笑不語,直到瘋子被譚馳收拾的老實了,這下才真正安靜下來。
“這個死瘋子,真應該找幾個大漢好好伺候伺候他,看看他是不是還這麼浴yu求不滿。”黃牙瘋子已經被譚馳打暈扔在了椅子上,誰讓他惹誰不好,非要去惹小心眼的譚馳,而譚馳不但小心眼,原來還是部隊的特種兵。
只能說他活該。
謝恆的神幾乎就沒有太多變化,保持原來冷漠的姿態,時不時的搭腔。
“好了,讓廚房上菜吧。”秋老虎吩咐手邊的人妖去準本佈菜,又轉過來和幾人開始閒聊。
沒過多久,美到讓人目不暇接的餐食就被推了上來。
新鮮的刺身搭配著檸檬片,肥的海膽還有各類海鮮美味。所有的食物幾乎全部騰空,下面是冰涼冒著寒氣的潭水,而具體是怎麼做到的就無從知曉了。
“秋老就是有品位,以後我還要像秋老多學學。”黃文的目光沒有盯著桌上的特殊設計的食物,可他的話卻有吹捧之意,但明顯對這個不是太興趣。
秋老虎夾了一塊刺身放入嘴裡細細品嚼,直到嚥下去後才說,“黃老弟,這你可就謙虛了,圈子裡誰不知道你的手段。”他這是小巫見大巫,要說黃文清白,任誰也不會相信。
兩個人相識一笑,沒有再過分糾結於這件事情,因為大家都一樣,誰又能比誰乾淨多少。
“秋老,吃完飯能不能把這個僕人送給我。”譚馳的眼睛一直盯著送餐具的女人,那眼神寫滿了斥chiluo落落的銀yinyu裕。一晚上了,終於讓他看見個雌的。
他一邊說,一遍用手中的叉子扎住面前的食物,眼神的就一直都離開過她僕人。
“譚馳,你早晚死在女人身上。”黃文實在受不了譚馳這個情狂的樣子,瞪了他一眼說。
譚馳也不生氣,笑的更加魅,“死在溫柔鄉里,也算死得其所。”真是無語,這個
胚,真是想不明白他是怎麼混到今天這個地位的。
謝恆只是喝著酒,冷眸如千年寒冰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叉子在盤子裡動都沒有動過,他對這種獵奇一點都沒有興趣,甚至覺得噁心。
譚馳劃破了女人嬌的肌膚,滋滋血珠很快就順著
肢的弧度滑了下來,他掩不住的興奮。這猛的一抬頭,看見了謝恆的不自在,以及空空的餐盤。
他瞬間饒有興趣的笑的更加放肆,“謝恆,你不會是不喜歡女人吧?”譚馳這麼一說,所有人都跟著笑了起來。認識謝恆的人都知道,謝恆的身邊從來沒有女人,就算有一個素鳳,那也從來沒有近過謝恆的身。
“…我喜歡女人。”且只喜歡一個女人。
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從地獄裡發出來的一般,帶著一股股哀怨的倔強。整齊的短髮五黑的泛著光,黝黑的眸子透著某種堅定。
“呵呵呵,真有意思,你這話就像太監說自己有命子一樣。”譚馳的
格桀驁不馴,從來都不會遮掩,對謝恆當然更是不會有任何收斂。
謝恆長眉微蹙,不想在辯解。
之後的氣氛還算和諧,突然有僕人走到秋老虎的身邊,附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他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招牌笑容顯得略深,“那就帶進來,助助興也好。”僕人授意,立刻就轉身離開了餐廳。
謝恆不明所以,當然這樣的事情他也懶得問。黃文嘴角淺笑,譚馳倒是好奇心大起,一雙的眸子拉長微微眯起,到更顯妖孽。
僕人很快就回來了,只是這次他不是一個人。
他牽著一重的麻繩,而繩子的另一端明明捆著一個女人。僕人毫不憐惜,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膝彎,女人砰的一聲跪在了,瞬間疼得失去了血
。
謝恆也因為這“砰”的一聲轉過身,只是這一看,他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苗小蕊,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