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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誓言在不生不息中許下,只是是否實現,那就不得而知了。

溫如玉依言離開,夙柳柳又恢復瞭如初的模樣,愛依舊,恨依舊,但她卻不是一個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所以,她依舊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只是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等著那個人回來,叔叔也好,愛她的男人也罷,她等著他給她解釋的那一天。

將軍府門前,夙柳柳一襲白衣仰望著天空,叔叔或者說那個男人離開已經三了,她知道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她,亦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她的身子已經沒有任何異樣的覺,但是她依稀知道她的身子似乎不對勁,只是一時間卻查探不出原因,不過,無所謂了,那個男人沒有告訴她,想來也不會有事了。呵,她告訴自己要將叔叔依舊當叔叔,可是,卻在知道之後總是不自覺的將叔叔想成那個男人,她中那個男人的毒真的不淺啊。

自嘲的笑了笑,垂眸平視,抬腳向門前街道的左方走去,此刻,正是晌午時分,去蹭個飯應該是趕得上的。

將軍府門邊,一抹青的身影眸複雜的看著那遠去的白衣,他好想跟上去,可是小妹只從那醒來似乎有了些許的改變,雖然依舊像以前那般撒潑打滑,可卻總覺得有些不對,而爹說,他是她的哥哥,她有她自己的生活,他不可以一直干擾她,可是,他真的想寸步不離的跟著她怎麼辦。

夙駿馳那複雜的追隨目光,夙柳柳沒有半分知曉,此刻,她悠閒自若的在街上晃悠著,直到小半個時辰之後,她站到了一座看似素雅平凡卻又透著一股不俗之氣的府邸門前。

玥王府,三個燙金大字高高的懸掛在鐵門之上,而那鐵門的前赫然屹立著兩隻石獅子,只是看上去卻不似一般石獅子那般兇猛,倒顯得有些溫和,但在夙柳柳的眼裡,那兩隻獅子看似沉睡,卻是在蓄積力量,等待那兇猛一擊。

“去,去,去,哪家的小姐,這王府門前是你隨便待的地方嗎,哪來的哪去,莫要多做停留。”正在研究著兩座石獅子的夙柳柳聽聞耳邊有些聒噪的聲音,有些煩悶的皺了皺眉,為什麼每家看門的人都喜歡看不起人,難道看門的人都喜歡從門縫裡看人嗎?

抬眸,淺笑,低:“我找我家玥,可否請兩位小哥通傳一下。”抬眸的瞬間,兩個穿著灰家丁服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眼簾裡,然而,她看到的不是對方痴的眸光,而是很淡很淡的眸光,那腳步更是輕盈,完全不像是兩個平凡的看門人。

她的容貌很美,只要是沒有定力的男人都會被她惑,哪怕只是一瞬間,也一定會,這個自信她是有的,然而,那看著她的兩人卻未表現出絲毫,這不覺得有些不對勁麼?

呵,只能說著玥王府不得了,連一個看門的都不一般,是她眼明,還是別人太痴傻,怎麼的這玥王府就被扔在這旮旯裡沉寂了十幾年。

“大膽,哪家的小姑娘,竟敢直呼玥王的姓名,還不速速離去。”剛剛出聲的家丁又往前了一步,狀似恐嚇。

夙柳柳不退半分,依舊淺笑,卻是對著另一個至今未出聲的家丁,那個看上去很淡定且有些深沉的家丁開口道:“只說,夙家小姐來找即可。”夙柳柳話一出口,那剛剛叫囂的家丁突然住了口,本來沒有情緒的眸子突然出現了一絲憤恨與鄙視,且很明顯,明顯到夙柳柳想當做沒有看到都沒有。

這算是自己不受待見嗎?

“稍等。”淡定的那個家丁依舊沒有出絲毫異樣,反倒是對著夙柳柳稍稍彎了一下,隨即轉身向門內走去。

憤恨的那個則不再說話,重新倚到了大鐵門的另一邊閉目養神。

見此,夙柳柳眸中閃過一抹深思,隨即很是隨意的靠在了她一直觀賞的那隻獅子旁邊閉目養神。

耶律璟一定會出來見她,她有這個自信,她不信她的到來他不知,怕是她出現在這玥王府門前的那一刻,他就該知道了,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那麼他也不用爭什麼皇儲了,哪涼快哪待著去好了。

“咳···咳···柳兒···”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夙柳柳都要睡著的時候,耳邊響起了一聲聲咳嗽聲。

懶懶的睜開眸子,捂嘴打了一個哈氣,夙柳柳側眼看了一眼身旁,一張泛著懶意的臉龐瞬間染上了些許的嬌嗔之意,“玥玥,人家以為你不想見人家呢。”說著,靠著石獅的身子不自覺的向那離自己只有一米之遠的青藍身影靠去。

“不要調皮。”清冷的聲音卻透出了寵溺之意,順手攬住那纖細的肢,讓她可以穩穩的靠在自己的懷中,毫不意外的,在他摟住她肢的瞬間,他受到了她的僵硬,而他的眸子也在瞬間閃過一抹笑意,很淡很淡,淡到仿似沒有出現過一般。

“呵呵···我哪有調皮···”訕訕的笑了兩聲,在背光的地方,夙柳柳瞪了耶律玥一眼。

“小丫頭,真會挑時間,是不是算好來蹭飯的,我這剛要吃飯,就被你給攪和了。”攬著那纖細的肢,邊說,邊向門內走去。

“玥玥,你真是神機妙算,連這個都算到了啊。”

“能不能換個稱呼。”再一次聽到這個稱呼,耶律玥的嘴角忍不住,他是一個大男人好不好,不要叫得更個娘們似的。

“不要,我喜歡這樣叫,玥玥不同意麼?”糯糯的聲音帶上了些許的委屈。

“哪敢,你喜歡怎麼叫就叫吧。”看著懷中之人那看上去似委屈卻似威脅的眼眸,耶律玥無奈的妥協了。

“這才對嘛,這樣的玥才可愛。”很滿足的聲音,仿似得到自己歡喜的物件一般。

說話間,兩人已經一腳跨進了府門,向府內走去。

“你們兩人自己去領罰。”離去的青藍身影飄落了一句清冷的話,這句話讓看門的兩個人同時身子一顫,隨即齊聲應了一聲是,繼而向門內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而對於這句清冷的話,夙柳柳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邊走,邊秀著恩愛,看著玥王府的風景,嘴角掛著柔和的笑,只是那笑意卻始終不達眼底。

一對璧人,看上去是那般的般配,亦是那般的相愛,羨煞旁人。

蹭飯,夙柳柳是明目其實的來蹭飯,坐在客廳裡,她毫不猶豫的點了許多她喜歡吃的菜,然後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沒有絲毫的不自然,不自在。而耶律玥則是縱容著一切,雖然面上依舊是一片清冷沒有什麼微笑,但那舉止投足之間卻盡顯寵溺。一切是那麼的和諧自然,仿似做過千萬遍相同的動作一般。

飯後,兩人再一次秀著恩愛走進了寢室,絕對的明目張膽。

一入寢室,夙柳柳面上那嬌嗔的笑意立刻消失不見,人也毫不留戀的從耶律玥懷中退了出來,要不是她欠他人情,她實在是不想演這出|麻戲。

覺到懷中失去的溫度,那雙清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悵然若失,心中更覺似乎少了點什麼一般,但一切都只是轉瞬即逝。

彈了彈衣襬,耶律玥隨即的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渾身頓時散發出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的清冷氣息,就如那月兒一般,清冷高貴,可望卻不可觸。

夙柳柳斜視了耶律玥一眼,隨即徑自走到那屋內唯一的榻邊,怡然大方的坐了下來,身子斜側,擺出一副嫵媚勾魂的模樣,嬌笑道:“玥玥,你坐那裡做什麼,不是說要陪人家麼,怎麼不過來呢···”她可以吐麼,可以麼,唔,褻瀆啊,這是,她居然要調戲一個高貴如月的男子。

看著那明明和他一般清冷如月的人兒表現出一副嫵媚的模樣,他的嘴角不動聲搐了一下,但眸中卻閃過一絲驚豔與笑意。

起身,踱步向那榻邊走去,一步一步,每一步都仿似踩在對方的心間上一般,沉穩有力。

看著那一襲清冷而來的人,夙柳柳的心顫了顫,眸子也跟著垂下,唔,這人氣場還真大,她可以不看他嗎?

思緒有一瞬間的恍惚,再回神之時,眸中不知何時映入了一雙繡著金絲線的黑琉璃靴。

暗了暗,隨即伸手拉住身前那人的手臂,然後一個起身,一個旋轉,一個壓倒,剛剛那站著的清冷之人就被她呈壓倒姿態給按到了榻之上,兩雙眸瞳也在瞬間對上,兩人同時在彼此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是那般的清澈,那般的清明。

紅綃帳就此落下。

輕笑,“玥玥,你是自己脫還是要我幫你脫。”輕佻眉梢,“不如柳兒幫我脫,如何?”眉角輕彎,“好啊。”話語落下的瞬間,那雙素手毫不顧忌的襲上了那抹青藍的衣襟,然而,就在夙柳柳的雙手就要靠到那青藍衣襟的時候,突然頓住,身子更是一個旋轉滾到了榻的內側,隨即又是一個翻轉半靠著身後的牆壁坐了起來,一系列的動作看似慢卻只是發生在瞬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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