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母子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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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南站出站口，一個穿紅t恤、牛仔中褲的少年左手提著個帆布行李包，背上還有個雙肩包，邊走邊東張西望。

儘管帶著醬的鴨舌帽，腳穿運動鞋，一身運動裝扮，但還是掩蓋不住那一臉的文弱模樣。

跟在少年後面，一位穿白緊身t恤、同樣是牛仔中褲的婦人，一手叉，另一支生白的胳膊搖著手裡的一把紙扇。

潺潺人中，兩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兩人都帶著同樣的醬鴨舌帽，站在臺階那發呆。

身邊不時有舉著牌子的人詢問，去杭州吧？去寧波吧？去機場吧？兩人置若罔聞，矗立良久。少年終於發話了:“怎麼走？”

“我也不知道啊！”

“你以前不是在這上學嗎？”

“我在杭州，這裡是蕭山啊！”

“蕭山不是杭州嗎？”

“我二十年沒來過了！”婦人開始強詞奪理。

少年一聲長嘆，暗罵自己傻，向最沒有方向的動物問路。

“followme！跟丟了我就不要你了，反正錢都在我這！”

“兒子，don——tdothat！”婦人顛著碎步上前一把挽住少年右臂，點頭哈的給少年打著蒲扇。

在車站旁的公站，母子倆找到了一輛去杭州的公，公駛出站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我本想讓我的大學同學來接待下母子倆，但實在懶得麻煩別人。

我不在，母子倆在別人家裡也不會放肆，索讓他倆自己安排吧。

別看阿實在家裡悶悶的，但真正需要他的時候還是很靠得住的。母子倆坐了七小時的火車，又在公上經過一小時的顛簸，終於在延安路下了車。琴琴已經在阿實的肩膀上睡覺了，阿實提著包，拉著無打采的媽媽，隨著人下了車。

雖然西湖就在西邊一里處，但湖面飄過來的陣陣清風似乎只會讓琴琴愈加萎靡。

“琴琴，我們去開房吧！”老子不在方圓十米之內，阿實馬上跟他媽調皮起來。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琴琴會揪著兒子的耳朵，提著他走一段，直到聽到怪叫聲才肯罷手。典型的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小女人。

但這天晚上，琴琴只是“嗯”了一聲，從揹包裡掏出身份證給阿實，然後又挽著阿實手臂，由他帶著走了。

兩人在上城區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快捷酒店，開了個雙人間。阿實把兩個包往地上一扔，就撲在上了。琴琴反而沒有先前那麼疲倦。

“臭傢伙！快來洗澡，洗完我們下去吃點東西。”阿實倒下去三秒鐘，那一聲哼唧的尾音還在口中拖拉，媽媽的命令就下達下來。

“你倒好，在我肩上睡飽了，我可一直沒閤眼！”阿實閉著眼睛作囈語狀。

琴琴沒有繼續理他，知道一時半會叫不起來，在旁邊脫掉了t恤和短褲，穿著一套白的內衣，了肚子上的贅，走進了浴室。

在烈和高溫的烘烤下，本來就有點神恍惚，再加上老媽一路都靠在他身上，在倒在上的同時，疲倦就開始席滿全身。

濛濛朧朧中，浴室傳來的水聲彷彿來自與另外一個世界。從踏進酒店的走廊開始，一股曖昧的氣氛就陡然蔓延。

也許這些房門的背後，是兩具赤的身在那苟合吧。阿實莫名的緊張起來，不僅如此，阿實也覺到了身邊媽媽的異常。琴琴從走進酒店開始，就一本正經的，一絲不苟的，好像生怕母子倆被別人想歪。

想到大勇和他媽媽的關係，阿實到了不安。想法越強烈，越無法讓自己平靜下來，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不敢奢望跟媽媽發生什麼十分親密的瞬間，因為母子倆已經很親密了。

阿實雖然不敢，但更加不甘讓這一段時光隨意逝。阿實心跳加快，疲倦被強迫退散，睜開眼，目光開始搜尋，雖然不知道要找什麼。

阿實看到了琴琴脫在另一張上的衣服。阿實從上起身，趴在另一張邊上，拿著琴琴的t恤蒙在臉上深深的了一口，一個長長的息，彷彿一天的舟車勞頓一掃而光。

琴琴擦乾了身子，用那一大塊浴巾，把自己從部開始圍了起來。

琴琴看了看自己脫在洗臉檯上的罩和內褲，以及內褲上的那一道淺淺的黃漬，猶豫了一小會，決定還是把它留在這裡。琴琴把門一打開，就看到阿實脫得光溜溜的，穿著個白三角褲仍然躺在那。

“洗澡啦！”琴琴邊催促邊挽著頭髮。

“我沒力氣，你幫我洗——”

“好啊！”琴琴不動聲的過去兩手勾住了兒子三角褲的邊緣，作勢拉。

阿實兩手抱住股一個迅疾的翻身“非…啊！”

“禮”字還沒叫出來，腦袋就捱了一記暴慄。阿實剛準備捂著腦袋喊疼，腦門上“嘖”的一聲，琴琴冷不丁的嘬了兒子一口。

“洗澡去吧。”琴琴一改常態，變得溫柔起來。

“哦。”阿實摸著腦袋老老實實的去了衛生間。

琴琴翻開行李包又找了一套內衣和一件深的連衣裙換上，再穿上自己的涼鞋，形象立馬變得溫婉成起來。

再翻出一雙夾角脫鞋，這是跟阿實準備的，比穿運動鞋舒服多了。她又把自己和阿實換下來的衣服堆在一處，準備等阿實洗完澡再去洗。

不出十分鐘，阿實間圍了條浴巾溼答答的出來了。琴琴到納悶，在家的時候，如果浴室裡有自己留下來的內衣，阿實是不會這麼快出來的。琴琴拿著自己的那條浴巾給兒子擦起了背。

“每次洗澡都擦不乾淨，以後出去了怎辦？”琴琴嘟嚷。

“那我每次出去都帶上媽。”

“哈哈”我可不幹這種苦差，媽還是給你找個媳婦吧。

擦完背，琴琴把那堆衣服拿進浴室。洗臉檯上除了自己的內衣，還多了一條三角褲。自己內褲底部也是乾的。琴琴把衣服堆在了浴缸裡，轉身叫阿實穿好衣服，準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