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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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倆人進了房間，把房卡入卡槽，搭上鍊鎖，背對鋪，齊刷刷、直的倒了下去。阿實閉上眼睛，窗外的喧囂漸漸從腦中消失了，在視野裡閃爍的，只有朦朧的霓虹…

耳邊的嘈雜越來越遠，世界好像靜到了極致，靜到阿實聽到了衛生間裡水滴砸在地板上的沉悶，靜得聽到隔上那輕輕的吐的氣，攜眷著空氣中的塵埃。

阿實掙開了眼睛，屋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也許失明，便是如此吧。

阿實摸到頭，打開了頭燈。橘黃的燈光溫柔的灑在潔白的單和絨絨的地毯上，這暖調的燈光，總能讓人心情安定。

原來窗簾已經被拉上了，手機已經耗盡了電池，不知現在是幾時，外面安靜的有點詭異。

襲來一陣莫名的恐懼，阿實猛轉過頭，看著到那悉的身影正踏實的睡得酣甜，阿實便安了心。呵呵，原來自己還是小孩子，一個生怕媽媽離去的小孩子。

爸爸臨上車時悄悄的囑咐自己，自己是男人了，要記得保護、呵護身邊的女人了。

到底是誰保護誰啊？阿實自嘲道。

阿實衝了個澡，穿著三角褲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琴琴雙手攤開仰躺在上，兩腿膝蓋一下吊在沿。阿實嘆了口氣，這個女人，估計這會腳麻了吧。

阿實來到媽媽腳，半跪在其腿邊，輕輕的把媽媽的涼鞋解開，慢慢的脫了下來。兩隻白的腳丫子生得怪好看，腳指均勻整齊的舒展開，指甲沒上甲油，但十分健康透亮。

阿實輕輕捏了捏琴琴的腳掌，除了腳跟邊緣傳來的些許糙，腳背和腳掌光潔無瑕，又因為腳汗的浸滋，而覺得溫潤暖手。

阿實坐在腳的地板上，慢慢托起媽媽的‮腿雙‬，放在了自己屈起的膝蓋上。

阿實雙手合攏兩個腳掌，自己把臉貼了上去，受著那嚴絲合縫的齧合和罷不能的淡淡味道。良久，臉與腳掌分開，阿實又輕輕的把‮腿雙‬打開了些。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媽媽的陰在緊扎的熱褲中，隆成了一個小山包。

慢慢搬起媽媽的膝蓋，讓兩個腳掌踩在沿，兩腿m字打開。阿實跪在地上，盯著那塊神聖之地，彷彿只要穿那層層阻礙，就得到了真理。阿實按著媽媽的腳背，把頭湊到兩腿中央，用鼻子探索著那峽谷中的幽然氣息，似有似無。

阿實用舌頭在大腿和小腿的夾縫中游移，舌頭上的口水乾了，那充滿顆粒的細小味蕾在滑的肌膚上摩擦。在阿實不知道的峽谷的深處，那條地下河涌出了稠稠的細。

待琴琴的大腿小腿、膝蓋腳踝、腳指指縫，都留下了阿實的口水印記後，阿實才起身到桌上拿了瓶礦泉水，猛灌了一氣。

看看上的媽媽，雖然還閉著眼睛，但淺淺的笑容已經抑制不住了。

阿實一手摟起琴琴的脖頸，一手從後背穿過，暗憋一口氣把琴琴往頭提了過去，輕輕的把頭放在了枕頭上。

阿實在那汗涔涔的額頭吻了一口，抬起頭，看著媽媽那恬靜的樣子，又用鼻尖蹭了蹭媽媽的鼻子，然後兩相印，嘖嘖有聲。

早上已經領教過琴琴部的風景，這會便把那降為了次級戰略目標。

阿實打開媽媽熱褲的紐扣，拉下拉鍊嘎吱嘎吱的聲音與阿實那烈的鼓引起了共振，讓這個未經人事的高中生有些難以承受。長長吁出一口氣，阿實鎮定心神，穩穩的跨在媽媽兩邊，把熱褲緩緩的褪了下來。

淡黃的內褲在橘黃燈光的映襯下實有若無，阿實屏住一口氣，將媽媽的‮腿雙‬打開了些，給自己在腿間留出了一席之地。

重新俯下頭，湊近那神秘之地，腥臊之氣越來越芬芳濃郁，襠部中央裂痕明顯，裂痕中心已經被水浸溼。阿實用手扒著兩腿跟部，用拇指按著皮膚，向兩邊拉了拉。兩道黑的陰被拖出了內褲的邊襟。

陰上新長出了些髮樁子。媽媽竟然去了！看這樣子，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

阿實再也不想磨蹭，把鼻子貼了上去，正好抵在陰縫中央，一氣猛嗅，彷彿要把十六年的期盼一次給補回來。除了自己的呼，頭也傳來了濃重的息聲，阿實更加興奮，用手把內褲邊一拉，股便配合的了起來。

朝思暮想的桃花源終於向飢渴的少年敞開，髮被剃了個光，沒有一處隱蔽的犄角旮沓，一覽無餘。比漫畫書上生動多了，層次鮮明，唯一不同的是，不像書裡面寫的“從水裡面撈出來一般”溼淋淋的。

琴琴陰外翻，口已經半開，一道晶瑩的細末端連著一滴略微白濁的玉，在即將淌在單上的瞬間，被少年用嘴接住了。

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初聞喜歡，近聞讓人迅速膨脹，多聞卻讓人趣怏怏。

看來，再好的東西，都不能過量。阿實把陰搬開，看著裡面的層層褶皺嘆造物主的神奇，比男人那直的東西複雜多了！

頂端一顆半個黃豆大小的珠子出現端倪，用手把上面的皮膚一撥，整個了出來。像個沒有的小龜頭，阿實如是描述。

湊過去用舌頭一口，媽媽的身體有了輕微的反應。原來這就是點——阿實找到了至高點，開始發起了猛烈的攻勢。當阿實滿臉水漬的抬起頭來的時候，琴琴本來安詳的臉上已經紅雲滿布了。

媽媽並沒有像小說和漫畫裡描述的那樣要死要活，媽媽真害羞，阿實得出了這個結論。

阿實自己也受不了了，的裡出的體已經讓白的三角褲上現出了一小塊痕跡。

阿實脫了內褲，跪在媽媽兩腿之間，把自己的大腿墊在媽媽的腿跟下，龜頭抵在口，一咬牙，一用力，壯的陽沒入了一半，龜頭被緊緊的包圍著。阿實停下動作，深一口氣，靜靜的等待那股意慢慢褪去。他可不想還沒嚐到滋味就草草收場，這樣的第一次，未免太失敗了。

琴琴還是閉著眼睛，既沒有配合阿實的動作，也沒表現出反抗。但阿實現在沒心情疑惑了，小心翼翼的全進之後，阿實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握，比自己的手強太多了。

阿實慢慢的趴在媽媽身上，把頭埋在脖頸間，慢慢動起來。琴琴還沒洗澡，但身上那股淡淡的體味並不讓阿實討厭。

阿實抬起頭，琴琴依舊是淺淺的笑意，讓阿實有點坎坷不安。但箭在弦上，動作越來越大，阿實開始重的息起來。

阿實撐起上肢，部大力的聳動讓琴琴陣陣，這時媽媽掛在臉上的那淺淺微笑未免顯得詭異起來，阿實虛汗直落，媽媽怎麼了，是不是中暑了？不能啊，天氣還不是很熱啊！關將至，阿實收拾起疑惑的情緒，準備衝刺。

結實的部擊打在豐厚的上，啪啪之聲不絕，靡的聲音也刺著阿實的亢奮的神，讓他越衝越猛，也晃動起來。

一聲輕笑，阿實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琴琴睜開眼直盯盯的看著阿實，還是淺淺的笑意。

哐的一聲大響，阿實驚詫的轉過頭，爸爸拿著木眼神凜冽的站在門口…

“不要！”一聲驚叫從房間的窗戶竄出。

遠去的嘈雜聲又重新迴歸，街頭的霓虹也重新染亮夜空。

阿實掙開眼睛，橘黃的燈光撲打在眼瞼上，一點也不刺眼。

陣風掃過，窗簾扭捏了幾下便又重新歸於安靜。阿實把頭轉向旁邊的位，媽媽撐著腦袋，目光溫柔的凝視著自己，笑意愈見濃厚，而且帶著羞怯，但還是大膽的直視著自己。

阿實沒有從驚異中緩過神來，但下體傳來的陣陣快卻是真真切切的，遺憾的是，那種緊握在阿實叫出聲的瞬間，消失了。

阿實盯著自己高聳的帳篷，牛仔褲都被噴湧出的給浸透了。阿實瞬間從恍惚中回過神來，霎時就紅透了耳。

媽媽顯然早就醒了，而且自己在夢中的表現被一覽無餘。

當阿實再度囧迫的看像自己的時候，琴琴笑出了聲來。阿實紅著臉，也呵呵傻笑。

阿實從上蹦起來，脫了那牛仔中褲，一步一步的向媽媽，琴琴捂著臉，裝模作樣的怪叫起來…

＝＝＝＝＝＝＝＝＝＝＝＝＝＝＝＝＝＝＝＝＝＝＝＝＝＝＝＝＝＝＝＝＝五後，阿實拿著行李，跟在琴琴後面來到了酒店櫃檯。結賬的時候，琴琴叫阿實轉過身，從揹包裡掏出一個戶口本，扭捏的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