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突破之海上生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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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陽想不到，老僧竟然將心念全部投入了他的心海中，強勢霸道，自信滔天。

心神之中，兩片海洋，兩方天穹。

“你走錯了路！”楚陽心神投影，腳踏碧海，揹負青天，在他對面是老僧。

“你才走錯了路！”老僧盤坐半空，頭頂的青天，泛著血光芒，在他身下，卻是一片血海，煞氣滔天，冤魂哀嚎，宛若地獄。

“這一境界，為碧海化青天！”楚陽道“當為頭頂青天，腳踏碧海，成一方堂堂正正，萬不侵的世界，可觀你，充斥著無盡的煞氣！想來，是你噬了大量的生魂，煉化了血魄，收了煞氣，這才導致碧海成了血海！這些歧路，也是路！”

“不！”老僧搖頭“當初我也以為是碧海和青天，但後來凝聚一片光芒，收靈魂而迅速壯大，碧海也就成了血海，初始到惘，後來卻有了明悟！枯木心經，取枯木二字，一枯一榮，一盛一衰，一陰一陽，一正一，正契合佛魔本一家之真意！”

“佛魔本一家啊！”楚陽嘆息。

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佛魔一體，才是最完美的大道！”老僧高聲道“魔不侵，佛不渡，沒有任何弱點，這才是完美的力量！”

“可你還是你嗎？”楚陽反問。

“修煉枯木心經，就是追求本我之道，也讓我真正的明白，不是魔滅佛，也不是佛克魔，而是佛魔本一體，這是佛魔之道！”老僧說罷，他左手指天穹，右手指血海“青天為牙，血海為，上下一合，天地同朽！”他整個心海世界，變成了一張魅之極的大嘴，朝著楚陽咬了過來。

“佛魔之道？不過是魔外道罷了！”楚陽冷哼一聲“你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心海世界！”

“開天斧，出！”楚陽雙手一握，出現了一柄能夠破開鴻蒙，開闢混沌的神斧，他朝著前方轟擊過去。

卻被牙齒給擋住。

心靈之戰，念頭一動，便是種種奇思妙想。

兩人大戰，各展手段。

最後老僧化如來，度化世間。

楚陽轉盤古，開天闢地。

“不愧是曾經的老佛，吠陀寺的傳人，哪怕走錯了路，也非同小可！”楚陽震驚，他竟然隱隱有被壓制的趨勢。

“魔心佛體，光暗同源！”老僧發出一擊“萬世同滅！”霎時間，楚陽就覺心靈暗淡，有種凋零的覺。

“我心永恆，萬古不朽！”楚陽盤做不動，深化頑石，任時光沖刷，歲月變遷，不為所動。

心靈碰撞，神通隨手拈來。

又是同一境界，難以形成碾壓之局，只能強勢轟擊。

楚陽卻心中一動，喝道:“紅塵六慾，絕世妖嬈！”虛空演化，出現了沙灘，美女妖嬈，三點一式，扭捏著肢，舒展著紅，展現著舌。

“紅粉骷髏罷了！”老僧不屑一笑。

“是嗎？”楚陽詭異一笑，再次演化，出現了他的前世種種，高樓大廈，汽車飛機，霓虹美酒，僧人娶，尼姑醉酒。

沒有神通，只有俗事。

展現歷史，順序承接，沒有一點虛假。

“這、這、這怎麼回事？”老僧蒙了。

他念頭一轉，就發現一座座廟宇中，有著大道經文，佛理闡釋，詳盡萬分，歷史更迭，一脈相傳，卻沒有任何神通，而且也都棄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