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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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增的包,迅速地鼓了起來。但是,斧頭邦的“增幫主”在瓶頸上蹭來蹭去的癖好,始終未改。斧頭幫的會員們,三天一小慶,一週一大慶。
他們在向幫主進貢的同時,也得到了幫主的賞賜,那就是喝酒和玩女人。不久“幫主”35歲生的時候,幫會的一干人馬,為老增在“天樂園”張羅了一場豐盛的晚宴。
喝著高檔的印著某明星光頭的酒,吃著原先不曾見過的大補的菜,弟兄們就扯起淡來。在小糊塗和三膩味的唱議下,老增就給大家講了白白的棗花,又講了“蹭
”的十大好處。
這時,身穿粉t恤和超短牛仔裙的小姐,送來了一盤菜,並報菜名叫“萍水相逢”這菜名起得真好,盤子的中間,是幾片像小姐的胳膊一樣潔白的豆腐片,周圍是比豆腐片多兩倍的青菜葉子。
早已被酒和老增的“蹭
的十大好處”燒著了身子的小幫員們,便“霍”地站起來,不透風氣地圍住嫋娜多姿的服務小姐。小幫員們對獵物一陣
掐摸捏,被折騰得狼狽不堪的服務員,在保安的解救下,才心有餘悸地離去。第二天,老增打聽到這個服務小姐叫“小東西”他就想方沒法,用金錢包養了這個女人。其實,小東西並不小:高挑的個兒,雙眼皮、薄嘴
,比棗花還婀娜多姿。隔著薄薄的衣裙,老增就觸到了“小東西”玲瓏小巧的
頭。她的
頭就像棗花的鼻子一樣,小巧玲瓏,
拔俊美,老增便領悟了“小東西”的真正含義。為了預防
病,小東西每次與老增做愛時,就遞給他一個安全套。
望著這個薄薄的小東西,老增忍不住用嘴猛地一吹,安全套就像小東西的房一樣,迅速地鼓脹了起來。看著鼓脹的安全套,老增就又想起了酒瓶子。
他心裡暗罵:我,城市女人就是居心叵測,竟用這麼個玩意來取樂!小女人看到“增哥”不樂意使用安全套,就講起了安全套的來歷:“在17世紀時,英王查理二世的御醫突發奇想,用小羊的盲腸製成了安全套。
從此,這個薄薄的小東西,給女享受
趣和偷情提供了強有力的保障…私生子大規模減少,紅杏出牆掩蓋了人們的耳目。這項造福後代亞當和夏娃們的發明,不僅為大英帝國賺取了數目可觀外匯,而且御醫也獲得了夢寐以求的爵位。”老增不懂得安全套的發明,有什麼劃時代的偉大意義,他只是咧嘴一笑:“你說這人
蛋不?用羊腸子玩女人,這是人
羊?還是羊
人呢?”小東西伸出玉蘭指,一點老增的腦門說:“增哥,你試試,保準好用!”於是,老增就玩起了羊腸子。
小東西嘻嘻一陣笑,惹得老增就有了一種飄飄
仙的
覺。後來,老增真的從屠宰廠要來一截羊腸子,搗得小東西淚水橫
,直喊饒命。
家鄉的黑寡婦,也耐不住寂寞,打聽到了s市,並找到了老增。老增不僅款待了往情人,還從
鋪拎來了豬腸子。事後,黑寡婦直誇老增在城市長了見識,辦法獨特。
黑寡婦發自肺腑地說:“增兒,你不僅是有生活品位的男人,還成了‘’的男人。”黑寡婦回到家鄉,就給光
們講了老增的“生活品位”聽黑寡婦說老增在s市發了,二狗子和三胖子也趕到市場來湊熱鬧。
“增哥,你真的發達了?”二狗子抹著嘴角的啤酒沫,有點疑惑地問。老增左手摸一把“快樂開心啤酒”的瓶頸,眉飛舞起地說:“現在,老子不僅趁了錢,還有送上門來的女人。嘖嘖,那個小東西,太雞巴美麗了,太雞巴讓人興奮了…”
“城市好哇,等你有了空閒,也給我個妞?”二狗子說明了來歷。
“妞兒?手到擒來,小事一樁。現在,我才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瞧這城市四周,淨是些這補那補的廣告,男人們天天干事,沒力量了,就用什麼‘金槍’或‘xx寶’之類,還吃狗鞭、驢鞭、羊蛋什麼的,大補啊!”
“增哥,咱可不需要那個。憋了這麼多年,足著呢…開一宿‘火車’,也不累啊。”
“城市妞兒,靚麗啊,全身花紅柳綠,衣裙飛舞,還有低小衫、超短裙…嘖嘖,與咱那窮b村子相比,真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呀。”
“增哥,你手頭有玩膩了的嗎?讓給我?”
“瞧你小子,多沒出息,沒開苞的,就有的是。這裡附近有個桃花湖,一到黃昏,就男女同浴。嘖嘖,挑著揀著,也享用不完。
人家都是從別野(墅)裡,跑出來的,那別野好哇,花園式的、皇宮式的、總統套間的,女人往外邊跑,男人卻在裡面打電話,要自己需要的東西。”
“送…美妞嗎?”
“送。哪像我們村裡,乾點雞巴事,還得跺後房山,扯他媽玉米秸,或學狗叫!這地兒,才方便呀:發個短信,或在網上發個帖子,甚至打開窗戶拋個媚眼,就媽媽地搞定了。”
“嘖嘖,增哥,你這裡,真雞巴不錯呀!”
“這叫什麼,小東西說過的,‘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只為你如花,似水年。’”老增扯起破鑼嗓子,唱了兩句破臺詞。彩鈴驟然響起:“哥,接電話呀,增哥,接電話。”老增誇張地打開手機,果然是小東西打來的。
這一夜,老增租了小東西,二狗子租了“萬人。”但是,斧頭幫在s市服裝市場的迅猛發展,惹惱了當地的第一支武裝隊伍…“刀子隊”針尖兒,對上了麥芒!斧頭幫與刀子隊,終於展開了一場生死決鬥。
較量,是從老增頭頂上的兩頭髮,開始的。老增整天為本幫的大小事務“
勞”
生活又不加節制,神經未梢便提出了抗議,頭髮過早地凋謝了。你看,老增明光鋥亮的頭頂上,只留下兩
直立的毫
。
可是,它們不是同病相憐,而是像水火不容的兩個幫派。那黃
的頭髮,倒向後邊。那個花
的頭髮,倒向前邊。刀子隊的“刀疤痕”路過時,老增兩
頭髮上,正好落著兩隻蒼蠅,一公一母。兩隻蒼蠅,正在動情地暗送秋波。望著老增頭上的兩
毫髮,“刀疤痕”隊長
不住哈哈大笑:“阿呸,雜
。”老增也不示弱:“啊呸,雜種。”
“你小子說誰?”刀疤痕隊長鼓起三角眼,湊近老增問。
“老子說誰?就說你小子,怎麼著?”老增跨前一步,擺開了決斗的架勢。兩幫的小嘍邏,都向旁邊退去。他們,組成了啦啦隊。這邊喊:“該出手時就出手。”那邊喊:“風風火火闖九州。”
“撲”地一聲,刀疤痕的拳頭,打在老增的腦門上。兩隻正在配的蒼蠅,倒了黴,它們打著跟頭,摔了下來。老增拔出
間的斧頭,寒光一閃,刀疤痕的腹部,就豁開一個大口子,腸子嘩地
了出來。老增又揮起斧頭,孤注一擲地照刀疤痕的頭砍去。
刀疤痕頭一閃,老增撲倒在地。刀疤痕用雙手把腸子進肚裡,抬起右腳,在老增的頭部和脖子上,一陣猛跺。老增有氣無力地癱在地上。
刀疤痕踩著老增的脖子,得意地說:“叫爺爺!不然,老子跺死你。”老增口吐著白沫,只好叫了兩聲:“爺爺,爺爺饒命!”市場管理人員和公安趕來時,兩人已變得血模糊。
兩幫的嘍囉們,早像沒主兒的野鴨子,迅速地散去,有的乾脆回了老家。刀疤痕血灌腹腔,經多方搶救,才算保住了命。老增的頸椎受損,脖子向右邊歪著,怎麼也較正不了。最後,老增在某知名人土的調停下,賠了刀疤痕5萬塊錢,才算了事。
自己捱了打,還賠了人家錢,老增真是生氣。但是,生氣歸生氣,老增怕公安機關追查斧頭幫的劣跡,也只好心氣聲。
刀疤痕出院後,立即擺出了勝利者的姿態,三天兩頭和老增叫陣。老增樹倒猢猻散,說話不靈了,連小孩子都喊他“歪脖子老增”楊柳婆娑笑著問:“柳絮哥,這野人第二代怎麼就打不過野人第十八代呢?”我知道,楊柳婆娑是在諷刺我,剛才對那個母野人的嚮往,便摟住她的脖子說:“小美人,我們進化了啊。你趴在樹上時,被夾住過大腿嗎?”楊柳婆娑猛垂著我的脯:“柳絮哥,你真壞!俺的大腿是被你摸的,怎能夾在樹莊子裡呢?”***野人夫
正在另一個山
口
媾。從那裡,傳來了母野人肆無忌憚的
叫聲。楊柳婆娑沉浸在母野人歡快的叫聲裡,好像公野人在跟她
合。
我拿起一柳枝,在楊柳婆娑的眼前晃了幾下,她還是不為所動。萬般無奈,我手的柳枝,只好摸索楊柳婆娑的
脯。
“柳絮哥,你說老增該咋辦呢?”楊柳婆娑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一笑。我也恍然大悟,嘻嘻地笑著說:“老‘蹭’?對了,我們該講‘老蹭’了。”在s市混不下去了,老增就又回到了女人島。老增娘找到已當了女人溝支書的石頭,不無惋惜地說:“他乾爹,你說俺增兒命苦不,想在外地掙個錢,多不容易呀,被人打歪了脖子。
俺母子倆,這可怎麼過呀?你就發發慈悲,把他安排到女人溝管理委會吧。”可是,石頭還是石頭,他辦事有自己的原則,當了書記後,人們又送了他個雅號…“土原則。”石頭招呼老增娘坐下,淡淡地說:“親家啊,讓增兒到村委員任職?我看,不合適吧。”老增娘往石頭身邊挪了挪股,咂巴一下嘴皮子說:“實在不行,就幹個掃地和收發報紙的差事?”石頭也不忍心看著歪脖子老增在家裡受苦,報紙、信件又一天比一天多,就把老增安排到女人溝管理委員會里,當了報紙信件的收發員。
女人溝管理委會換屆選舉的時間到了,《村民組織法》剛剛實施,老增又不安穩起來,他的目光瞞準了女人溝管理委員會主任的位置。本來,原先支書和主任,都是由石頭一人兼任的。
現在,女人溝自治了,石頭乾脆讓出了主任的職位。聽說,要由自己當家作主選舉管委會主任,整個村子都沸騰了。空曠的女人溝,不到一個禮拜,卻有十多名候選人,被推薦了出來。
老增本來想讓自己的乾爹,靠威望扶自己一把,但石頭說不偏不倚,不替任何人說話,也不替任何人拉選票,要讓第一次全民選舉,公開公平公正地進行。
老增娘又找到石頭:“他乾爹,增兒幹不了什麼活,他在s市掙了一些錢,他願意為大家服務,你就…”石頭一聽,就知道了老增孃的來意。
他淡淡地說:“別人當,我不反對,可老增當主任,絕對不行!他懂什麼?拉托拉託,那還不是騙外地人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