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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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每間大學裡都附有學生宿舍,但對於某些手氣極差的學生來講“學生宿舍”不過是一個虛幻飄渺的名詞…聽過、看過,就是沒住餅。

例如邵揚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從小到大他連統一發票的兩百塊安獎都沒中過半張,更別說中宿舍了。

為了不想四處飄蕩,更不想宿街頭,所以不管他再怎麼心如刀割,也只好忍痛在學校附近的民營宿舍裡租下一間小套房。

今年住在他隔壁房間,手氣跟他一樣“背”得可以的同系學長終於捱過了漫長的四年,灑下了無比歡欣的淚水後,離開了這個不到五坪大,租金卻貴得嚇死人的小房間。

空下來的宿舍,很快地住進了另一名冤大頭,填補學長所遺留下來的空缺,像血循環一樣,週而復始,復一

莫怪乎房東太太走起路來,總是抖動著滿身的肥,應該是吃得很好…呃,不是,她是滿身的貴氣才對。

新搬進來的冤大頭不是別人,就是邵揚的直系學妹兼小時候玩伴…紀雪萍,又名汽水瓶。

紀雪萍從一開始就沒有去申請學校的宿舍,更沒去參加什麼鬼籤,她不想測試自己的手氣是否跟邵揚一樣爛,她只想和他住得近些而已。

很快地半年過去,新的學期又開始,時光一下子走了六個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地看著邵揚和李靜恰“出雙入對”子久了,她開始懷疑自己有自的傾向,否則她幹嘛特地跑到臺北來,眼巴巴的看著他們恩恩愛愛地過子?

既傷眼又傷心,何苦來哉呀?

也罷、也罷!

至少她還能藉此得知有靜怡姐陪伴的他,過得快樂並且充實,亦算是不虛此行了。

這麼一來,後她即便要離開,也不會有所牽掛了。

只是近來這樣的情況卻隱隱起了變化,不但靜怡姐來訪的次數少了,連帶邵揚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記得約莫一個禮拜前,她在校園裡曾看到他們,本想上前打個招呼,但看兩人吵得兇便作罷。

由於當時她站得有些遠,因此他們談話的內容她聽得並不清楚,只隱約聽見靜怡姐大概是得了個什麼獎,好像可以獲得補助的樣子。

可是是哪一方面的補助?以及補助了可以怎麼樣?她就“莫宰羊”了。

兩人間的冷戰似乎也是從那天開始的,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爭吵的原因跟那什麼“補助”脫不了關係?

什麼“補助”這麼了不起,能讓他們吵翻天?

基於好奇,更基於關心,她決心搞清楚這稍嫌複雜的局面。

於是她找上跟靜怡姐同系的學姐。

“靜怡她上次參加法國巴黎大學舉辦的國際級藝術比賽,榮獲季軍,並同時取得留學巴黎的資格,這項消息應該再過幾天學校就會宣佈了,畢竟這是很難得的榮耀。”學姐的口氣雖然平穩,但仍掩不住一臉的羨慕之情。

“那靜怡姐不就得轉學了?”事情看來很嚴重,難怪他們會吵得那麼兇。

“如果沒意外的話,她應該只讀到這個學期吧。”這是學姐從側面得來的消息。

“那不去行不行?”自粕以棄權吧?

學姐像是聽見了什麼天方夜譚似,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

“不去?為什麼不去?”想自動棄權當然可以,後面多的是人等著呢!只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誰捨得放棄?

學妹問的問題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可是她有男朋友了,難道她要和男朋友分手嗎?”紀雪萍直覺地問道。

務實的學姐聽到紀雪萍天真無的一席話,真覺得自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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